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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这么忘我,司机的本能还在,一秒之后眼睛就动了,只是表情仍然不轻松。 余亦勤问他:“怎么了,是不是有异常?” 杜含章继续回忆,刚刚那种冰冷的感觉又不见了,仿佛那只是他臆想出来的错觉,他脑子里有点乱,说:“我不太确定,我想明白了再跟你说,防异办到了,喊古春晓起来吧。” 余亦勤往右边一看,还确实是要下车了,他伸手去推秃鹫,却又蓦然顿在了中途,不知道慢了多少拍地说:“我……虽然不太记得事了,但你还活着,我感觉自己还是挺高兴的。” 杜含章以前最怕他服软,不过这次没被他的糖衣炮。弹打晕,警惕的厉害:“你少来,我那天在工地上碰到你,喊你头都没回一下,你还高兴?” “我回了头的。”余亦勤辩解。 杜含章说:“那你高兴吗?” “我现在高兴,”余亦勤从后视镜里看他,“可以吗?” 杜含章觉得不可以,不过脸上的笑意出卖了他。 —— 古春晓被推醒的时候,八点还差三分。 她哈欠连天地下了车,看见余亦勤提着两袋吃的下来,杜含章从驾驶那边绕过来,打算包揽却没成功,最后一人提了一袋,明明也没说话,但看起来有点默契的感觉。 古春晓盯着余亦勤心想:这算哪门子提防? 余亦勤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意见,突然侧过身来说:“走啊。” 古春晓怵了一下,捂住一个新出炉的哈欠跟了上去:“来了。” 三人走进防异办,立刻看见陆陶坐在值班室的门槛上,他奉命来接古春晓,因为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干脆跑到这儿打起了游戏。 夏初的蚊蚋在灯下乱飞,他就靠在墙上玩手机,看起来很悠闲,除了身形有点透明,地上也没有影子。 “你们一起来的啊。”陆陶看见他们,手指头还在屏幕上摸,一边盲打一边笑古春晓,“你跟我老板一起来的,还让我来接你,你架子怎么这么大?” “让你来接就接!”古春晓藏着她那些蚯蚓一样的小心思,瞎嘚瑟说,“一堆人想接我还没机会呢。” 陆陶点着头,表情却不是那么诚恳:“是是是,我这就荣幸起来。” 古春晓说“去!”,陆陶乐呵呵的,又去看杜含章和余亦勤手里各一大袋的打包盒,瞅着说:“哇这么多菜,你们是没吃,还是给雁姐他们带的?” “带的。”杜含章说着朝办公区里走。 陆陶习惯性地伸手去接他手里的打包盒,手伸到一半才反应过来,改成了一记讪笑的挠头。 大家都看见了,不过难得默契十足,一起无视了。 杜含章笑着说:“你哥他们的会开完了吗?” 陆陶:“开完了上一个,不过饭吃到一半分局的领导过来了,又开起来了。” 杜含章点了下头,一行人快步上了楼梯,将吃的搁在了陆辰的办公室,又转道去了会议室。 开会这屋里的门开着,何拾和沙安官最大,对门坐着,沙安的右边是冯文博,陆陶敲了下门,众人应声望过来,冯文博的脸“刷”一下就黑了。 是个人都知道这种变化是因为杜含章,不过陆陶是新生的鬼,古春晓是只妖,只有他俩满头雾水。 好在分局的二把手过来开会,冯文博知道轻重缓急,只摆了个冷脸,倒是没说什么。 沙安笑着说:“来了啊,坐。” 何拾没出声,笑着跟他们俩都挥了下手。 杜含章带着余亦勤进去背对门坐下了,古春晓看见别人都在干正事,迟疑了一下,跟着陆陶跑了。 陆陶从外面带上门,走的时候听见分局那个副局在说:“沙站,我接着刚刚的地方说,至于迟到的某些人,一会儿下去自己补课哈。” 沙安乐呵呵地说:“没问题。” 杜含章对迟雁摆了下手,迟雁会意,立刻肘击了一下旁边的同事,将记事本退给对方,又指了下桌子末尾。 同事压住笔记本,依样画葫芦地往下传了两道,本子就到了余亦勤面前。 余亦勤抬手搭住边缘,往右推的过程里看了眼内容,发现上面写着: 1、王树雅,老家(×) 2、手串-五八命理馆 3、陆陶-无峥 4、瑶瑶-已死 5、分局- 分局的“-”后面还是空的,待填的内容何拾正在讲。 余亦勤将本子推给杜含章,抬头看见何拾举起了一个半掌大的玻璃瓶子,里头悬浮着一团黄豆大的紫色,它乍一看像是晶体,细看又像是气息。 “大家看一下这个罐子里的东西,”何拾说,“这是从山洞里抓的那些山鬼的颅骨里提取出来的,一点魔元。” “就这么微量的一点点,往低阶鬼物的心口一打,它就能够被魔化,进而山鬼原本所不具有的速度和力量,你们说,这像不像电影里讲的生化实验?” 这话一出,余亦勤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下意识地去看杜含章的胸口。 第40章失传 不过话说回来,余亦勤觉得是不太像。 生化电影是从实验室里出的问题,这个魔元不一样,它俨然已经批量上线了。 “不对啊,”陆辰想不通地说,“根据记载来看,魔元应该是魔族意识,跟咱人一样,应该是脑子里的东西,这个,啧,意识也能提取出来吗?” 何拾颔首说:“这个虽然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但万界众生,上下千万年,如果一件事你闻所未闻,它未必就是不可能,没发生,只是你没有听到或见到而已。” 这说法余亦勤是赞同的,因为古春晓能窥探族人额骨上的记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意识的“提取”。 何拾却不知道这点内情,举不出实例论证,只能跳过道:“我们要想知道魔元能不能提取,就得先搞清楚,什么是魔?” 迟雁顿时发现,这个字眼虽然耳熟能详,但真让她说出个所以然来,她又突然无话可讲。 冯文博却立刻盯向了杜含章,意有所指地说:“魔物就是邪恶、不正,会杀人夺命,还很善于伪装的东西。” 这句话里透着满满的藐视和厌恶,还说杜含章是个东西,导致声音所过之处,气氛瞬间冷场。 陆辰和迟雁偷偷交汇了下眼神,都觉得副站有点太不给杜含章留情面了。 沙安笑意不改,在桌子下面伸了下手,准备去拍冯文博的腿,叮嘱他少说两句。 只是他没开口,余亦勤就突然说:“照您这么说,那站在魔族对立面的人,就全是善良、正直,会救死扶伤,还个个都掏心掏肺的了?” 他这话问的很平静,远不如冯文博那么有逼问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