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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由被迫变成了自由。这个地下拳场存在了几个世纪,以前是惩罚不敬神佛的戴罪教徒天然屠杀场,后来演变成了一个庞大的地下黑市。这里地下规矩,通用货币是枪支弹药,原始而凶残,也是他阿坝沾罕喜欢这里的原因。说到这,阿坝沾罕跟贺爱国的关系是很好的,因为每次他受重伤,都会来找贺爱国,不得不说,贺爱国的医学水平还是很高的。只是,阿坝占罕有一点怕贺爱国,贺濡殁不知道为什么。聂裕枕着手提箱,躺在旅馆里,他看着手中的钥匙。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将一个沾着血的包裹被轻轻放到聂裕的面前,黑暗中隐匿的人影,背后背着一个大背包。聂裕起身,收起手中把玩着的钥匙。聂裕看着人影将包裹打开,露出来了里面的佛教三棱戒杖,这把象征着镇压,权利,岁月,信仰的武器,就这样躺在那里。“您要的在这里,其余的都处理干净了”一个颇为中性的女音,她摘下帽子,一头凌乱不齐的短发,脸上套着一张仿真面具,只能看出一双绿宝石的眼睛,像是狡猾的猫。杀手这一行的人没有知道她真实性别的,没有人知道她真实长相,她只有一个外面人送的代号,半面看着半面,聂裕手中多出来了一把匕首,黑色的耀石,漆黑的刀身,半面看见这把刀眼中是一片炙热,这把匕首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降临。上个世纪,德国有一位工艺品大师,打造了一把枪管,因为不同于常规的枪管和弹道,这把枪连子弹都是要配套自制的,而伴随着这把枪还有一柄匕首。后来打造好的这一枪一刃落在了一个杀手手里,枪的名字叫制裁,匕首的名字叫降临。年代太过久远,枪因为失去了特殊的枪膛子弹,所以制裁这把枪,在战火之中不知所踪了,只有匕首留了下来,而让它扬名的第几代的主人,无一不是杀手。降临出世,意味着死亡,使用降临的杀手都有同一个习惯,就是每一次接完任务后,一个活口不留,匕首刻下了时代之中的血腥跟清洗。从此,这把匕首就成为了一种象征,残忍的死亡降临。半面接过聂裕手中的匕首,收拾好地上的痕迹,她背着带血的包袱走了,她收到了降临作为报酬,所以她会把这个雇主要求的得到的佛教三棱戒杖,送到指定的地方。半面身上这浓厚的血腥味,许久才消散在空气里,外面旅店老板安静的倒在椅子上,安静的,停止了呼吸。聂裕舒适的陷在床上,只是歪着头,温柔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个期待的笑。聂裕问自己,他为什么会这么喜欢这件佛教三棱戒杖。因为惩罚是血腥,而独特的地位。仅仅是把他挂在那里,引得你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拥有,毁灭。“就像你”聂裕无声的说。贺濡殁踏进旅店的时候,看到倒在椅子上的旅店老板,一下子全身的肌rou紧绷,他走上去探了一下呼吸,死了。虽然他把武器都留给了聂裕,可是这个人明显外面没有伤口,是在昏迷之中死去的,很专业的手法。贺濡殁站在原地,这家旅店开始安静的诡异起来,他抬眼看了一眼楼上,飞快的跑上去。“不见了”贺濡殁看着楼上空无一人,这些是不是聂裕做的,不好说,但是,一旦是他,那么聂家权力的天平将会无限接近平衡。贺濡殁承认自己的确是在试探聂裕。贺濡殁来这间旅馆,甚至说贺濡殁来青海湖,都是为了来卖消息的。他知道有一批从他国官方卖出的武器,想要运往这里,之后转运到别国,他来这里就是为了卖这个消息的。这家旅馆,不客气的说,是至今国内消息最灵通的几大据点之一了。可从贺濡殁刚一踏进来起,他就发现来不正常,刻意的昏暗,看不清的脸,和伪装过的声音,都说明坐在在角落的并不是这家旅店的主人,这里被清洗过了。为什么留下一个清洗过的店,和一个伪装的人,他不知道,所以他把这个局丢给了聂裕,没想到,贺濡殁出去不到两个钟头,没想到唯一的破局点,就死了。贺濡殁冲上去的第一时间就推开了房门,已然是空的,没有尸体也没有聂裕。搜遍了整个旅,他拨通聂裕号码,似有似无的提示从楼下传出来,在尸体的脚底下,贺濡殁敲了一下,下面是地下空间。旅馆地下室的入口在一楼柜台下面,打开是一个楼梯,一片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滴落的声音,漆黑一片的地下室打开后是尸体腐烂的味道。他是知道地下就是真正的信息汇集处,可他从来没下来过。如今这个曾经是情报网的地方,现在一片漆黑。贺濡殁摸索着墙壁灯,啪的一声打开灯,还没处理的是一台台高端的电脑旁,是横七竖八的尸体,烂的都快分不清容貌,打开地下室,像是打开了失去冷冻的冰柜,在初夏这个温度下,没有一周是发不出这种味道的,都是被射杀的,一个尸体手里还拿着一个没有打开的密码箱。铃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贺濡殁看着自己拨通的电话,听着密码箱里面的声音,他挂掉电话,声音戛然而止。大意了,贺濡殁马上反应过来,快速爬出齐,往门外冲的一瞬间身后的爆炸声响起来,他一个翻滚,扑倒在地上。再爬起来,贺濡殁看着地上的红点,远处有人再拿瞄准镜对着他,贺濡殁躲在坍塌的废墟中,通过废墟的掩盖,他快速的打通了聂哲凡的电话。“青海湖要出事”这是他说的第一句。“如果不是聂裕已经对我出手了,那他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这是贺濡殁说的第二句,说完他感受到了头部受到了爆炸带来创伤,意识模糊中倒下了。第12章第十二章在爆炸过后的废墟中,聂裕一步步的一步步的走近贺濡殁,带着天真又残忍的笑,看着他。天就要黑了,仿佛这里的天空剔透苍白犹如湛蓝的海岸,如今也一点点的染上了黑色。聂裕一身白色的体恤,修长的腿停留在了受伤的贺濡殁身前,就这样看着他的血顺着头发上流淌下来。贺濡殁从没想过,聂裕剥下那层纯良后,依旧是贵气萦绕,他干净的身上没有一丝血迹,但是却染着最危险的痴迷,这样的聂裕没有人见过,他抬起贺濡殁的下巴,伸出舌头舔他眼角的血,满足的笑了。“好久不见”聂裕说着,这才是真正的他,其实这样的他很久以前贺濡殁是见过的,但是他不记得了。“我知道,你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