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重逢打一炮(刘辩h,时间线6-26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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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殿下与先帝交好,时常留宿与宫中。只是方才短短一会,贫道就知道,传言果然非虚。”会客室门窗皆闭,那玄衣的妖道笑意盈盈,用一个并不算端正的坐姿,靠坐在广陵王的对面。 几案上茶水晾凉,广陵王不置可否,端起茶盏啜饮。 “天师对宫闱之事尚且清楚,何况我小小广陵。五斗米道的情报不输于绣衣楼,难怪天师能在我广陵城中,搅弄起如此大的风云。” 那妖道听罢,竟乐不可支,笑得胸襟敞开,露出胸口一片肌肤,撑起腮,凝视着面前生杀予夺的亲王:“殿下原来是兴师问罪。可贫道所言,都是天象,殿下想要问罪,难道要质问神佛不成?” 他神色玩味地看着广陵王。 “刘辩,”广陵王忽的丧失了陪他绕圈子的耐心,倏地伸手攫住他的下巴,“你还想把这把戏玩到几时?” “殿下对先帝,果然情深至此?”妖道笑了笑,丝毫没有被人拿捏的恐惧,反倒是以面颊轻轻地蹭着广陵王的掌心,“今日与殿下有缘,若是不嫌弃,贫道也愿意……为殿下排遣相思……” 嘴里没一句实话。广陵王不怒反笑:“好啊。” 那就玩玩。 她骤然起身,抬起一只脚,踩上几案。茶水猛然震荡,溅洒出几滴,落在刘辩的指缝间。 “能够说动本王府上刀斧手成为你的信徒,张天师这张嘴,真是舌灿莲花。”手指轻轻点在下唇中央,慢慢地搓揉,“真是皓齿榴唇,不过作为男子,天师这张嘴是不是太妖艳了一点?” “这样么?殿下想尝尝看吗?贫道这张嘴……远不止舌灿莲花那么简单。”刘辩抬手,轻轻地握住广陵王的手腕,极为大胆地迎了上去。 真是缠绵的亲吻。 唇齿交缠之间,两人不知何时滚到了几案上。茶盏砰地落地,茶水乱洒,在屋外侍立的奴婢听闻,向屋内轻声问道:“殿下,可需要我们进来服侍?” 广陵王尚在迷乱之中,轻轻搡开刘辩,哑声对外面吩咐道:“不必,我与天师相谈甚欢,休要打扰。” 那嘴硬的妖道却唯恐天下不乱,灵巧的舌头舔吻着她的脖颈:“好一个相谈甚欢啊……殿下只需要贫道一人服侍就好,对么?” 他话音未落,那双手就已经探进了广陵王衣袍之内。 “你……” 束胸解得这么熟练,除了那小混蛋还能是谁…… 恍神之时,炽热的气息洒在她耳珠上:“殿下知道吗,方才殿下将剑尖悬在贫道颈项上时,贫道就已硬得不行了。” “殿下也动情了吗?让贫道检查一下……” 双腿猝不及防被分开,轻薄的绢丝料外贴上来两指,慢条斯理地搓揉。白日被这般yin狎……到底是有礼义廉耻的,广陵王夹起双腿,有些抗拒。吻着她的人却不满起来,捞起她的腰肢,俯下头,牙齿叼开在层层隐蔽的裹胸,在胸乳上吸得啧啧有声。 两粒嫩红的乳尖,也被牙齿轻轻咬住。少女低声惊呼,大腿随之一松,紧接着就有两指贴上蚌户,顺着细缝上下揉弄。偏这时候一切感官的触感都被放大,一点衣料的纹理也磨得人急不可耐。 刘辩咬着她的锁骨,轻笑:“殿下湿了,看来贫道将殿下服侍得很快乐。” 隔着薄薄的衣料,广陵王也能感觉到双腿之间入侵的信号,那方衣料……渐渐地濡湿了。 偏此时妖道还在作乱,手指肆无忌惮地缓缓在软嫩的入口处浅浅抽撤,“和殿下偷情,真是令人如登极乐啊……就这么就着衣料插进去,好不好?贫道会让殿下舒服的……” xue口的手指不过是浅尝辄止,广陵王面上浮着燥热,微仰着修长的脖颈,不肯落了下风,伸手便往他身下攥,握着那一根硬得弯翘的性器,狠狠撸动几下。 “天师龙睛凤颈,不知道下面这根东西,是否也与凡人不同?” 刘辩面上浮起些许欲色,方才游刃有余的表情忽然变得极为压抑,靠近了广陵王耳边:“广陵王殿下……喜欢贫道的这根吗?” 这妖道好整以暇地除掉下裳,胯间孽根随着动作轻轻弹动,接着,又坏心眼地在xue口磨蹭,“和先帝比起来,殿下更喜欢哪一根?” “大胆妖道……竟敢……嗯啊……” 两根手指挑开遮罩的布料,忽的并入幽户,极有技巧地寻找到一处褶皱层叠的嫩rou,就着滴落的春水,噗呲噗呲地戳刺起来。 “贫道知错了,贫道区区庶人,自然不敢与天子龙根相比……殿下,两根手指可还舒爽?要不要……三根?” 话音刚落,第三根修长的手指便抵在xue口跃跃欲试。 广陵王被插得绷起脊背,猝不及防喷出水来,双腿痉挛着加紧,惊魂未定一般搂上刘辩的双肩:“你、你……哈……” “殿下喷水了,好甜。”刘辩抽出手指,忽然正襟危坐,双手置于膝头,面色微凝。 只不过,他硬得挺翘的性器还竖在胯间,青筋包绕,精孔内渗出透明的粘液。 刚被指jian到潮喷的少女张着嫩xue,xuerou还空虚地翕张着,丝毫没有得到满足。 她错愕道:“你、你干什……” “贫道卑贱,不敢冒犯亲王之体。” “……刘辩。” 刘辩叹息着摇头:“贫道,并非先帝,故不敢cao进殿下的嫩xue中。” ……有病。广陵王嘀咕着,腿间这口嫩xue到底是在宫中时被调教坏了,咕嘟吐出一股春水,望着眼前那根欲望不退的孽根,空虚得紧。 “天师可知,本王对先帝的情谊……”她摇晃着从几案上支起身,强硬地贴近刘辩,分开双腿,滴水的xue口亲昵地吞吃着粗硬的rou头。虽吃进rouxue中,却迟迟悬空,不肯下沉到那极乐之境。 “殿下对先帝的情谊,如何?”刘辩沙哑着嗓子,似乎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xue心中空虚难忍,她却好耐性地任由入口处层层肥嫩的褶皱包裹住guitou。 “本王对先帝,不过是虚与委蛇,天子想行床笫之事,我怎敢拒绝……坊间流言实在算不得真。倒是天师这根东西,本王喜欢得紧,天师插进来,伺候得本王舒服了,本王赐你千钟粟……唔!” 她一席话尚未说完,身下那根性器便粗暴地顶入了身体,大动之下,xue心里春潮涌动,却被粗暴进出的性器cao成了股股白沫,腻在结合之处。 “殿下真是sao坏了。嘴上不说,君臣相jian,其实也是很舒服的吧?”刘辩抱着她的腰身,不断戳刺着他最为熟悉的嫩rou,xue中的幼嫩rou芽在插进去的一瞬间相继包裹上茎身。就是这种感觉……他想把广陵王揉在身体里,性器塞满这口xiaoxuecao坏cao烂,才能一解这些日子相思之苦。 “陛下cao进来的时候,也是这样,把殿下插得满满的么?” 刘辩压低少女的上身,粗暴地舔吸她的乳尖,将颤抖不已的两乳吸得一塌糊涂。 “啊……你……慢一些……”她摇摇晃晃地,臀也被人牢牢捏在掌中,不断被向下猛压。富有弹性的臀部撞在粗硬的耻毛上,一次又一次被贯穿。 刘辩不听,插得更凶更狠,仿佛要把这一口包裹着他的柔嫩roudongcao得烂熟。 “说啊,说给我听……先帝cao你的时候,你会这么舒爽么?” 广陵王被cao得爽极,眼角微红,溢出泪珠,却还撑着不肯服软:“先帝毕竟……你不及……啊哈……刘辩……” “是贫道插得还不够深么?殿下竟然还能叫别的男子的名,贫道即便卑贱,却也不是泥捏的……”在刘辩看来,此时她说什么答案,其实不重要。他道德感一向不高,偷欢时说这种话,无非是助兴……偏她还当真,真和他较上劲了。 广陵王被cao的七荤八素晕晕乎乎,下身轻轻痉挛,一股一股的热液浇在体内的性器上,胀得快满溢出来。她听完刘辩的话,还不知要发生什么事,只觉得体内性器慢慢地被抽出,还以为这冤家又在闹脾气。 guntang的性器都退到xue口了,她一点精没榨出来,自然还未餍足,正琢磨着要不要说些好话挽留,那粗粝的guitou却骤然一刺,竟然粗暴地全根cao了进来。 她一声惊叫出口,手肘磕在几案角上,发出咚的声音。下一刻刘辩忽然站起身来,托着她的臀,稳稳地将她轻抛起来,又借着体重,重重落下,会客室中响起细微的rou体啪啪声。 这个姿势太深了,连最深处的宫口都受到了折磨,她尚未从惊慌中恢复,又被插得酥爽极,也不知是那一声泄露了出去,屋外侍女的声音此刻又响了起来。 “殿下,婢子听见动静,发生什么事了?” “糟了,殿下,要被府上的婢女发现你我之间苟且之事了……”刘辩也混蛋,非要在此时重重地向她身体里凿。她语不成句,不敢高声说话,而内心亦是觉得刺激……白日宣yin,若是被发现了…… 那侍女更是奇怪,想贴近屋内听听动静,毕竟殿下方才与那张天师刀兵相见,若是一言不合,将人杀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便伸手叩门:“殿下,屋里可需要我们来服侍?” 侍女的身影在门前晃动,广陵王的神智一瞬间清醒过来,知道再这么下去,迟早露馅,然而她正被刘辩cao得喷水,颤抖得根本说不出话,只好收紧下腹,xue内的嫩rou一浪一浪夹着刘辩性器,这一夹便夹得人头皮发麻,刘辩倏地将她的臀往下狠按,浓稠的精水竟然噗噗地灌进了肥嘟嘟的甬道中。 得此空隙,广陵王得以喘息,佯怒对着屋外道:“不是说过了,无事休来打搅!” 侍女听出广陵王发怒,立刻呼朋携伴离开。 刘辩射了一回,性器还硬邦邦,埋在她身体中,血脉惹得rou具弹动着。 “怎么办啊,贫道这就射了,殿下会不会厌弃我?殿下,再给贫道一次机会,好不好?”说罢,还就着湿滑的浓精又顶了几下腰,精水也因此一团一团滴落,染脏了地下的毡毯。还不等她回答,刘辩便自作主张,将人抱回几案上,抬高她的一条腿,将那红肿的xue口暴露出来。 “真可怜,都被贫道cao肿了。”他刚射过精,此时不欲大抽大送,只是浅浅地戳刺着,guitou的rou棱将xue内的jingye慢慢地剐蹭出来,一团团丝连丝,被他用手指卷起,送入口中,“殿下的味道,很香甜。” 身下的少女被他摆弄得rouxue大开,紧窄的入口紧紧套住茎身,胸口白嫩的椒乳亦是晃动不停,刘辩眸色微深,埋头舔起她一对胸乳,腰腹也再次用力,愈发激动的捣弄着。 精水和春水捣成的白沫,在身下渐渐积聚,越来越多…… …… 快到黄昏时,广陵王府的侍女才得到张天师的消息。 广陵王殿下与张天师相谈甚欢,就如何解广陵之困的难题,聊了一整日。此时殿下体力不支,竟是睡过去了。 侍女们疑惑地看着睡在张天师怀中的广陵王,又看看张天师脸上纯良的微笑,碍于这位天师在广陵百姓之中的威信,竟然都相信了他的胡言乱语。 这日之后,张天师在广陵王府中,一连住了好几日,日日为广陵王授业解惑,便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