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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来不能亏待小兄弟(20)李艳秋后排潮吹,江素初诉缘由

    重来不能亏待小兄弟(20)李艳秋后排潮吹,江素初诉缘由

    2021年8月5日

    江素闻言也是叹了口气:「家家都有难念的经,看起来豪爽大气的嫂子也是这样的艰难。」

    其实,李艳秋是真的很艰难,实在是太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本以为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收拾一个真正乳臭未干的小毛伢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结果自己没几下就先到了一个极限,有生以来从未到达过的一种极限。

    丈夫尺寸还是可以的,可是性格和很多原因导致一直不算和谐。

    他是能到达高潮射出来,但是没有多少jingzi,就很难怀孕。

    自己是一直心理和生理没有配合到位过。

    今天第一次感到了极致,然而这生命中第一次高潮却是在这种极端环境下。

    下唇都被用力的咬破了,死命的捂住嘴巴不是为了压制呻吟,而是为了缓解呼吸声音。

    心脏跳的都要蹦出胸腔了,热气从每个汗毛孔散发出来。

    神志似乎都有一点点迷煳,可是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

    一定要忍住,自己现在算是真的犯罪了。

    醉酒,小男生,自己高潮了。

    这都不算的话啥样算?真的要是暴露出来,自己一个已婚老妇女能怎么的。

    可是花朵一样的小男孩就麻烦了,心理怕是会影响一辈子。

    一边极度的快感极限的舒爽,一边极度的愧疚极限的紧张。

    一半海水一半火山。

    然后自然而然的被一道积蓄了很久的海啸全部吞没。

    身体极致的紧绷与颤抖,心理被那种畅快淋漓的感受塞满。

    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异样感受,如果万一被发现了。

    那就被发现吧,只要这孩子本身不恨自己就行。

    小姑子和素素的看法,随他去吧。

    能得到这样的感受,作为女人这辈子都值得了。

    原来女人的高潮是这样的感觉啊!然后稍稍清醒的感觉到原本搭在那个坚挺物和自己花瓣边缘的右手,摸到的是潮乎乎、湿漉漉的感觉。

    羞怯的感受又一次转了回来,作为医生很明确的知道,自己漏尿了。

    也因为理论知识丰富,这个在不规范的认知中,叫做潮吹。

    妈的,自己被一个醉着的小男孩弄尿了。

    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了,这整个事儿的槽点太多了。

    自己都理不清到底是哪个方便更尴尬了。

    还好自己之前为了预防孩子呕吐或者酒气,打开了窗户缝,应该是没有什么气味传到前面的,不然可以考虑墓志铭怎么写了:「生于低谷,死于高潮?」

    素素清冷的声音略有感慨:「不知缘由,今天就很想找个人倾诉,你们愿意听么?」

    倾城全身放松的靠着座椅,目光没有焦点的嗯了一声。

    李艳秋强提着精神控制好音色也回了一个嗯。

    「我家的事儿也很难,我不开心,双印也不开心,我爸与我哥不开心,我婆家也都不开心。一个婚姻的双方与双方家庭都没有开心。是何等的失败?」

    倾城与艳秋都很清楚,素素没有期待她们的回应,只是同步的一声叹息。

    「在我这场婚姻中,其实四方都取得了自己想要的一部分,而且似乎都没有主观的错误。」

    素素的声音中充满惆怅:「双印原本有女友,当时他刚刚大二,已经成为学生会主席,品学兼优,能力出色,但是出身很差很穷。所以目标就是一个能够在大城市落脚的好工作。于是机缘巧合的认识了我二哥」

    伸手摇下了车窗,似乎心中的压抑感受映射到了现实。

    「我当时拒绝了我妈想要和同大院接亲的想法,和我爸长谈了一次。他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社会责任与家庭责任,也同时有着自己的义务。我可能成长的较晚,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选择才对。于是二哥就提议说,咱家反正也不需要一个什么破烂的家族联姻去巩固地位,这种需要承担家族荣誉的事儿,他自己就够了。他能撑得起来。劝我尝试与周边的男生尝试接触,追逐自己的幸福。」

    徐倾城有点惊讶的插话到:「不是你二哥和你爸的逼迫,你为什么要嫁呢?」

    江素看了一眼倾城,眼中含泪,声音微颤:「我爸和我二哥对我的宠,你们很难理解。没有任何人逼迫我做任何事儿。他们两个只是尽可能的保护我,帮我寻找自己的幸福。他们总说,家里男人顶着就好,我们只要快乐他们就开心了。」

    转过头去,声音恢复清冷:「我是双印的同学,他在学校光芒四射,我默默无闻。直到有一天二哥来学校开会,双印负责接洽,我被指派负责写发言稿。我们认识了,之后几个月,他开始经常和我接触,再后来就在校园成为了情侣。相处一年,对我很好。毕业结婚,顺理成章。现在也对我一直很好,家务我全部都不用做,衣服不洗,饭不做,只要看书,上班就好。」

    转头望向窗外:「是不是听着就很幸福?可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我如果没有知道事实的情况下。」

    右手抓着方向盘青筋浮现:「婚礼前某次双印来我家看二哥,他俩

    在书房聊天,我那天本是要加班给市长写稿件的。临时市长行程改变,我就提前了。当我蹑手蹑脚的准备去吓一下二哥的时候,听到了他俩的对话。」

    徐倾城一直都没有了解过闺蜜这么隐私的事儿,听得心情紧张。

    李艳秋也已经从慌乱中缓了过来,一心两用的边听,边心情复杂的继续之前的cao作,但是这次不敢再腰臀并用了。

    只是夹着那个东西,双手花样翻新的cao作着。

    同时耳朵竖起,总觉得素素说的情况要有大反转。

    徐倾城轻声问:「说了什么?」

    江素情绪稍稍有点难以自控,连续的深呼吸压制自己免于失态才说:「他们谈了好久,我从他们的对话加上后期侧面的了解捋顺出真实。双印是个淳朴的农村大学生,大一其实就偷偷的有了初恋,两人感情极好。当二哥认识双印的时候,双印没有明确的告诉二哥自己有恋人,他当时是觉得没有必要对着领导什么都讲。后来二哥就暗中帮忙给我和双印制造相处的机会,这个之间二哥曾问过我对于双印的感受,我当时就是很纯粹的客观说是个很好的人,阳光,聪明,办事能力好,帅气,有亲和力,学校的风云人物。可是二哥觉得这就是我很喜欢双印了,就更加频繁的制造我与双印的联系。几个月后,直到发现问题的双印与二哥交流这个问题,暴怒的二哥觉得是双印脚踏两只船。但是生怕对付双印会让我难受,于是就使用权利把双印的初恋女友分配了工作,强行拆散了他俩,其中应该还

    有很多手段与故事,但是我并没有查清楚。只是去见过一次那个女孩子,人很好,而且也没忘记双印,至今单身。当时的双印只是个学生抵抗不了这一切,而且因为二哥的手段得了,那个女孩子与她的家人还很感激二哥。都是劝双印分手。最后双印只能放弃,他是整个家族的期望,不敢任性的放弃学业去追求爱情。最后在二哥的推动下与我成婚。双印的家里母亲是知道那个初恋女孩的,也知道二哥的手段。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几乎是除了第一次的礼貌相见,从不招待双印的亲友的主要原因。我自觉有愧,无颜相见。「一丝丝哭泣的声音传出:「二哥那次与双印的谈话中我印象最深的几句是,我唯一的meimei,那是我家的心尖儿。我们全家牛棚的时候,是她给我们偷吃的,小腿上有个很浅的印子,那是偷吃的被狗咬下了一块。我吃着偷来的掺着草料的豆饼子,我和我爸就发誓了。绝对不让妹

    妹受到任何委屈!你如果恨我、怨我、打我、骂我,我都能为了素素忍着你,而且我还会安排你的前程,我到了处级你就能有科级。我到了厅级你就能有处级。但是你这辈子必须,必须把素素照顾好,用心的照顾着,永远不要让她难受。否则你们全家都会付出代价。」

    终于压制不住那种无奈的悲伤:「我爸爸没错误,他一直期待我能幸福,没有联姻,没有为了自己的考量。我二哥没错误,他没有主观的去破坏什么,对我更是无法挑剔。双印也没错误,初恋女友因我分开,而且这么多年对我很好。双印母亲没错,儿子的媳妇是用手段得到的婚姻,难道还能真心的祝福么?那么到底谁错了?双印的女友至今未婚,我每年都会去悄悄的看她。错的应该只有我了对么?我要是说清楚与双印那个不是男女的好感是不是就没有这些了?新婚第一夜我心里的煎熬被双印发现了。然后我绕不出来这个圈子。足足一年后才第二次和他同房,然后难受的住院。修养了很长时间,我强迫自己第三次之后,双印说,婚姻也不是只有性。没有也无所谓的,于是就这样过了这么久。我是不是很矫情?日子过的太好的人就容易矫情。「徐倾城似乎把自己带入到那个很难分解的

    怪圈里面,没有出声。李艳秋因为一直分心两用,所以反而没有那么沉侵之中。而且自身的状态也不允许她做出太多动作和表现态度。听到一半的时候手里其实就停下了。但是抓着没放手的说:「你就是有点儿追求的过高,对自己成了拆散别人的第三者产生了严重到反应在生理上的厌恶。你绝对不能算是错误的一方。我站在局外说啊,你二哥和你丈夫各有三分之一,那个女人也有三分之一。你二哥强迫他们分手的时候也是认为你丈夫是脚踏两只船才会那么做的,但是他鲁莽了。怒气来的太快太猛,没有去调查,当然我要是有这样一个meimei,我也没那个清醒头脑去调查。所以有了后面的安排已经说明你二哥是个大气有头脑的人了。你丈夫的问题是没有第一时间解释清楚,而且怕是心底多多少少有一丝占领导赏识便宜的小心思。只是没想到领导的便宜可是不好占的。那个女人要是真的咬着

    牙抗住,或者直接找你说清楚明白,你们啥事儿都没有了,她也不是没有任何过错的白莲仙子,就是一个普普通通被职位诱惑的小女人。「徐倾城终于缓过劲儿了:「唯一真的委屈的是你!你个二傻子。你还了那么多的书,都读到狗脑子去了啊?你傻不傻啊,这么多年受这个煎熬?你不会是一直都没有和你二哥还有你丈夫说过吧?要是你从头到脚啥都不知道,那么可能你真的会生活在谎言构成的幸福中,但是并不是啊,你开始就知道了啊,你没结婚就知道了,你没有拆穿是不是担心其他人难受?你怕你二哥觉得失败,你怕你丈夫丢了恋人又要丢前途?他们是不是还得意洋洋的觉得把你瞒的很好,认为你过的很快乐?哪怕是装的对你好,只要是装一辈子也就是对于你

    来说是真的好了???妈的,一群自以为是的东西。你不是什么横刀夺爱的小偷,你不是第三者!你干嘛要把全部的错

    自己扛?明明是男人的锅。你二哥和你那个贪恋权势的丈夫一样的傻逼!你去和他们摊开了说,你不说我就去说!」

    江素本来压制不住的伤心被徐倾城给彻底轰散了,单手按住已经抓狂的倾城,按着张牙舞爪的小猫一样:「我二哥不是鲁莽,他只是爱我,命运的安排吧。双印也不是权利熏心,他有理想有抱负,还有才能的。不要发火了,我都过来了不是么?说出来给你们听了我就更是轻松愉快了。以后的日子我没有想好,但是我想尽量参与到弛弛的梦想中去,我觉得那是一片可以放下我这些细碎小事儿的天空,人生不是只有婚姻的,我试着也去做点儿事儿吧,这么多年我这个乱七八糟的婚姻啊,搅得我都没心思真的去做点啥呢。整天就是看书的时候才会开心一些。他不是有着济世救人抵抗外诲的心思么?我们帮他好不好,反正我的人生目标都不知道在哪,看他的那个目标好像真的很伟大的样子。一起么?「徐倾城看着江素,逆光,有月光从江素的身后照映。发丝之间有莹光柔和的像锦,看起来

    就像怜悯众生的神祇.「那你也吧婚离了吧,太恶心人了。」

    素素摇了摇头:「不行呢,离婚了他的正处级就别想落得实权了。但是我想找机会和他聊聊。我隐约的觉得,要是能让双印获得实权正处,可能对于弛弛来说是双赢。那个毕竟是他亲五叔。「李艳秋明明心底之间已经没有那种色欲了,但是手里的活儿还是没有干明白呢。就是很尴尬的机械式运动。顺口接了一下猜测:「正处实权最高就是县委书记了,但是一般的县都是高配书记,也就是副厅级。你是打算求家里出力安排你丈夫去个贫困县么?「徐倾城眼睛一亮:「这个不错啊,就是很麻烦的安排。但是县委书记能做到的事儿就很多了。然后我和你说啊,你这次要挺起来,你家想要安排一个县委书记这样的职位也是代价不小的。那么以后你的婚姻就是讲清楚,随时由你这边掌控才行,需要的时候,你见到了合适的人,马上就得能离婚。对,你可以安排一下,让那个女人调去和他团圆

    ,这样子他们两个就都算是心满意足吧?有情人在一起,权利和工作也都很好。最关键是我还不了解你,这样子安排你就对决不可能再觉得欠了他啥东西了吧?」

    素素的眼眸似乎也有光亮:「补偿他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倒是可以这么想,尤其是那个女士很可怜的,一直未婚。成全他们吧,但是我觉得还是不能离婚,县委书记离婚的影响也是很不好的。升迁就很难了。」

    徐倾城长叹:「你是不是真的傻啊,就这样还在为别人考虑么?你是圣母玛利亚?这已经不是傻不傻的问题了,人格有缺陷了都。」

    李艳秋也叹气说:「她不是傻,是文青。自虐自毁那种。考虑问题的时候喜欢吧自身不算在内。你看她的长相,本应该到处桃花,结果独守空房。都说腹有诗书气自华,气质和才华是有了,可惜总是不把自己放在很重要的位置。她需要解开心结才能解脱。现在还缠着呢。外人劝不了,只能看着她难受。哎,遭罪呦,找个知冷知热的男人疼疼就好了。我和你说啊,只要有个好男人让她三天不下床那种,那她就稳稳的走出来了。」

    素素脸红的说:「嫂子流氓了,你也不是困着呢?我现在已经解开了,我放双印自由。我也轻松了。我明早就去看二哥。」

    李艳秋哼了一声:「我困啥,我和他早就说清楚了,婚不离。免得双方家人难受。但是他爱怎么玩怎么玩,不允许带到家,我自己过小日子可轻松了。现在美国那边什么好玩的没有?我想男人了就自己买。我们院长出国给他媳妇带回来好多那方面的玩具呢,比男人好玩多了。」

    说着,摸着手里的东西沉思,这算不算是最顶级那种玩具?身后的小东西没有意识,这东西和金属的一样坚硬,而且看不到尽头的持久啊。

    要不要偷偷的用一用呢?反正身后的人不知道,前面的两个人也这么久都没有回头看过。

    不行不行,太危险了,而且还没品。

    万一小孩子清醒了怎么办?要是闹起来真的能判刑的。

    就算是不闹起来,用啥来安抚啊?让他多日几次?哪有那种美事儿,那种美的是自己。

    给钱?不可能,那个很有钱,啥也不缺啊。

    思来想去觉得真的安抚不了,万一被发现了就没办法解决。

    算了,就偷偷的过过瘾得了。

    双腿并拢,把手中的半截向下压,然后腰臀腿用力,把身体向前运动。

    直到那个东西已经从跨间消失,单手带着顶在了会阴的位置。

    然后开始向后噘起,手扶着那个鸡蛋一样的guitou,紧紧地摩擦在已经彻底湿透的跨间。

    紧紧贴着的摩擦感,棱角分明的划过肌肤,划过那个瘙痒的洞口。

    就像划过了心灵的海,新大陆。

    一下又一下的耸腰送臀,一次又一次的用跨间娇嫩去感受那种带着灼热的力量。

    幸好有内裤的存在,否则水声只怕都压制不住了。

    越来越熟练。

    从最开始的磕磕绊绊。

    到后面的行云流水,甚至还能添加一

    些花样。

    比如一只手抓紧内裤的前端,把整个内裤揪成一条线。

    这样那个粗大坚挺的存在就能rou贴rou的向前。

    分开最中间的花瓣,两侧的花瓣带着露珠贴在那前进的刚强之上。

    压制着自己提速的欲望,不能快,快的话就有啪啪的声音了。

    一下又一下的摩擦,偶尔还能用手指分开自己。

    让洞口的内壁也去感受一下灼热。

    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这么的饥渴,这么的想要有充塞自己的欲望。

    原来自己认为的克制力是那么的脆弱。

    实在是太润滑了,手稍微的偏了一点点,那个东西就斜着钻进了内裤中。

    全面贴合的感觉,就像大旱半年才下来的一场暴雨。

    雨水淋湿了鸡蛋,藏起来吧,贴着rou不断地滑动,甚至腰部胯部还在做着左右晃动的小动作。

    增加接触的面积与时间,如此的热,如此的挺,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导入到身体最深处。

    可是理智的堤坝还存在,现在可以说是叫猥亵。

    介乎于犯罪与道德之间。

    至少后果和对少年人的心理影响没有那么严重。

    一旦要是真的滑进去了,轻则自己被起诉判个几年。

    重则对身后的少年人造成严重的身心创伤,就像前座的素素。

    zuoai能做到医院去,也是无敌了。

    那次是自己接待的,呼吸困难,轻微抽搐,伴有恶心等一系列症状。

    这个女人对道德的洁癖已经到了一种近乎变态的地步。

    她很厌恶自身存在。

    当然了,李艳秋觉得她是没有承受过真正美好的性爱,比如自己刚刚经受过的。

    那种美妙能够融化一切。

    压制所有不服。

    想着想着,手就是那么轻轻地一偏,腰部和臀部发力点靠后。

    那个鸡蛋一样的头部,向内部至少深入了半寸。

    就像摩西分海,指令到处,山海可分。

    被分开的,被强力的撑开的,一瞬间先是感到的空虚。

    然后有个灼热的东西划开阻碍,沿着既定的方向,一路向前。

    没有深入体内,但是yindao口是被撑开的。

    然后原本浮于表面的那个东西。

    有不到一半算是沉入了。

    说不算zuoai也对,毕竟现在不论是yinjing与yindao的位置,还是哪怕现在射精也是无法进入身体内的。

    说是已经完成zuoai也没问题,yindao被分开,guitou带着yinjing都从中划过,只是方向不是向内,而是向前,最后划出。

    足足接近一半的yinjing是被包裹的,配合着原本就没多少空隙的双腿。

    其实给人的感受比在yindao内壁有差距,但是已经不大了。

    再加上前端负责引导的手,一直在变化着方式刺击guitou。

    无意识状态的身体忍不住的向前主动运动了起来。

    一下一下的主动冲刺。

    李艳秋感受到身后的变化,很快就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其实很危险了,万一自己没控制好角度,身后的身体一定是毫不留情的插入进来。

    但是就是忍不住诱惑的强行压制理性中停止的请求。

    走钢丝一样的引导者身后那个巨大的yinjing,用最合理的路线划过撑开的yindao口。

    借助着充沛的润滑,这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畅。

    越是危险就越是让人心跳提速。

    原本就很兴奋的李艳秋,在身后的人自己冲刺的时候开始,那种分心压制的快感就不断地疯狂加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有水声很轻微。

    前排两个美人感怀的静静待了一会。

    江素挂挡启动,向家里开去。

    顶多再有三五分钟路程了。

    到家再说吧,其实很多话想聊呢,徐倾城心中好多疑问。

    车身一晃,朝前开去。

    李艳秋在这个晃动中感受到了最大的挑战。

    原本就在走钢丝的划过,而且rou贴rou的感觉已经接近临界点了。

    在这晃动中,原本李艳秋是有足够的时间与空间搬开那个火热的存在。

    可是人心之中总有魔鬼诱惑,一个声音悄声的说,只要自己装作没有发觉车子的异常,还是按照原来的节奏。

    那样十有八九就能让尖端刺进身体里。

    而且这是车子的晃动,不是自己有意的猥亵。

    人们总说欺骗,事实上我们最多欺骗的就是自己。

    给自己一个理由,一个过程。

    于是在晃动中,那个进去了,虽然角度不对,只是进去了一个头而已。

    但是真的进去了,火热的坚挺进去了一个guitou的位置。

    就是一个guitou而已,李艳秋却和被打中一枪一样。

    全身微微的抽出,本就

    被咬出牙印的下唇再次遭殃。

    全身的汗水就像之前存留了一样,很快全身都被汗水湿透。

    眼睛忍不住的上翻,下意识一手捂嘴,一手捂胸,心脏啊,再来几次真怕得心脏病啊。

    一双健美的双腿最大力量的并拢,连带yindao口都不断收缩着。

    就像一张小嘴儿在吸吮着。

    意识逐渐远离,心理空灵,什么都是浮云,谁看到了就看到了,谁发现了就发现了。

    爱告我就起诉,爱谁谁了。

    神仙都不如这种感受吧。

    快乐无边,只是这次没有再次漏尿。

    只能说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只有一个头插入的那个东西,一跳一跳的把一大股东西射了进来。

    高热量,高速度,高力量。

    好在是整个guitou进去了,堵住了出口。

    否则气味是绝对会暴露的。

    沉迷于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好一会儿李艳秋才并凑齐自己的意识,逐渐的恢复对身体的控制。

    身体里多了些东西,或许很多东西。

    反正稍微有点涨涨的。

    自己完成了之前的既定目标啊,身后的孩子射了。

    真欣慰。

    自己还是比小姑子强的,她好几个小时都没做到呢。

    可是隐约的看到有个大门飘过,完了。

    到素素家了。

    李艳秋强忍着身体各处的不适感,连续两次高潮带走了身体的好多能量。

    就像得了一场重感冒一样,不想动弹。

    先是悄无声息的拔出那个头。

    用手辅助着控制着自己的洞口,不要发出拔瓶子的声响。

    然后第一时间捂好洞门,然后迅速的把那孩子暴露在外面的还有一些硬度的东西收拢起来。

    迅速的提好自己的内裤,放好裙摆。

    回头验证一下孩子身上没有大问题。

    至于自己身上各处湿哒哒的汗水,可以说是喝酒引起的。

    至于双腿之间的,那个就是只能拼命的掩饰了。

    尤其是封紧下身的洞口。

    绝不能让液体流淌出来。

    那样气味就无法掩盖了。

    刚刚收拾好,车子就停下了。

    李艳秋思前想去还是得进去,而且今晚还不能走。

    否则这孩子身上容易暴露,自己身上的痕迹也是需要马上清理的。

    要是打算回家,素素和倾城一定是要送的。

    那时候注意力很可能就集中一下,发现问题了就死了。

    江素停好车,当先去开锁。

    徐倾城则打开后车门帮助也喝了不少的嫂子与干儿子下车。

    打开车门就感觉气味稍稍有点刺刺的。

    这俩人啊,真的没少喝酒。

    嫂子一身汗水的先钻了出来,女人啊,还是要少喝酒。

    你看嫂子这样的美人,喝了就之后都是一身汗水,还好没画什么妆。

    这次的干儿子还不错,没有支愣巴翘的。

    偷偷扫了一眼。

    还是稍微有点起鼓,但是不严重。

    伸手帮着把干儿子抱出来。

    嫂子抱着先去进屋了。

    徐倾城检查一下前后座有没有落下什么。

    检查到后座的时候,按了一手的水。

    疑惑。

    儿子吐了么?不应该,车内没有呕吐的味道。

    而且这个水是透明的。

    但是也绝对不是水,因为有点粘粘的。

    凑近鼻子,似乎……这似乎,,,有点像尿液……但是还不一样。

    似乎淡很多。

    是嫂子喝多了造成的么?一边收拾着擦掉,一边完成检查,提着两个包关上车门。

    一路都在想,那是什么东西。

    一直到屋里,嫂子说出汗了,所以第一个去洗澡了。

    徐倾城与江素把那个孩子继续安排在书房了。

    垫好枕头,盖好被子。

    然后两个美女坐在书桌边上看着那个睡的香甜的人,轻生的聊天。

    江素先开口,清冷的声音带着坚决:「我终于想清楚了。这样的僵持下去对所有人都不好。我还是觉得起因是我,所以我捋顺了一下其中的人。我爸爸,他是成分复杂的老一辈革命者,因为成分问题和娶了一个白俄贵族女人,终其一生也就是副部级早早退休,但是我爸爸对于我是真正意义的爱护,有人说如果当时用我联姻,我爸是有希望进一步或者至少不需要早退休的,所以只要我能真的开心,我爸不会有任何意见。」

    江素微微弯曲一个手指说:「然后是二哥,大哥死在牛棚,二哥刚强果敢,挺起了家业。虽然很多时候都有哥哥的威严,可是对我宠的过分,甚至就像父亲。如果我能走出心结,二哥也是会同意付出代价的。只是我不能自私的让二哥付出而没有收获。我觉得如果让二哥得到他的帮助,就像这本基本法与他全超一般人的见识,二哥的权利与他的智慧可能会有共赢的机会。「徐倾城轻声接续道:「而且你所谓的付出的代价是不是强行扶你丈夫去他家那边当县委书记?要是当了那

    里的县委书记,如果他能把企业盘活,甚至发展壮大。那么付出的代价就转化成了收益。一个提升很多的县,对于多方都是有好处的对吧?」

    江素同时微弯第二和第三个手指回答:「是的,我打算与双印好好谈谈,解开心结。放他与那个女子相聚,你知道么,双印这么多年也是从未去见过也没有打探过那个女人的消息。虽然我知道他心里从未放下过。原本双印可能十年甚至十五年才有一丝希望到县委书记的职位的,但是如果全力的帮助他,做到县委书记,他能去一个地方独掌大权,一展抱负。我想我就不算亏欠了他。尤其是那个地方是他要做企业,腾飞的地方的话,那么毕竟是他亲五叔,一定会如鱼得水。企业发展的越好,双印站的越稳,双印站的稳如果发展的更好的话。之前付出的代价就因为他的发展而成倍的收回来了。「徐倾城快速的接话:」

    然后你丈夫还能在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和那初恋双宿双飞,俩人得偿所愿。

    他们家里面也会因为有亲属照料都过的顺心。

    算是全体共赢对么?你在这个过程中彻底的解脱自己,从此灵魂自由?「江素拳头握起:「对,我就可以放下过往,放过我自己了。或许可以去尝试新的生活也说不准呢。」

    这时李艳秋终于处理完毕,走了进来。

    一边用毛巾擦拭头发,一边对两个人说:「去洗漱吧?我照看他一会儿。」

    江素与倾城一起去浴室了,李艳秋看着熟睡的我,双手捧着脸发呆。

    脑子里面一片混沌,要是他能大上十岁该有多好。

    越看越觉得虽然很幼,但是很帅。

    伸出手在我的脸侧沿着曲线抚摸而下。

    「就当是个奇怪的梦吧,人生一世啊,难免有遗憾。能在你身上获得两次,我这辈子总算没有白过。」

    轻轻地自嘲的笑了一下:「以前看诗文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的时候还没啥感觉,现在回想还真的是回味悠长呢。小东西,感谢你为我带来的一切。真舍不得你,可是我总归是个有丈夫的老妇人了,以后再也不见了。」

    忽然房门被推开,裹着浴巾,头发上还有泡沫的小姑子怒气勃发的冲了进来。

    双手抓住李艳秋胸前的浴巾,愤怒到声音都尖利了一些:「你个女流氓,车上是啥东西我终于想起来了。那是你淌的吧????说,你都做了啥龌龊的事儿了???」

    李艳秋整个人都蒙了,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睡着的我,又扫了一眼也是急冲冲跑出来的江素。

    张了张嘴,可是又说不出什么。

    徐倾城又急、又气、又无奈。

    难道打她一顿么?骂她?甚至拉她去派出所?江素稳了稳情绪说:「嫂子,你需要把今天发生了什么原原本本的告诉我俩。至于其他我们商量过后再说。现在,说事儿。「徐倾城抓前襟的手向两侧扯落。发泄似的使劲儿揉着自己的头发。走到床前,垫上两个大毛巾。回头看着大嫂。李艳秋也缓过神儿了,悄声说:「去卧室,我和你们交代,别在这儿,万一吵醒了他,我怕他有个三长两短的。」

    江素检查了一下我的状态,看了看铺毛巾的位置,帮着倾城把我推成侧卧后,三人一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