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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就一拍两散。我去我们的碧鲮族,你回你的熊耳铺。欠你的你放心,我们都是好人,绝不赖帐,等我们回到熊耳铺就给你。” “那怎成呢!” 朱老头顿时嚷了起来,“去碧鲮族还要过盘江,万一你们死路上了,我找谁要钱呢?” “那就没办法了。” 程宗扬同情地说道:“我们命都没了,还怎么付帐?不过只要我们能回来,保证一文钱都不少你的。说不定我们发了财,还能多给你几个。你要急着拿钱呢,就跟我们去碧鲮族,一天一个金铢,绝对少不了你的。” 朱老头眼珠转了半晌,气哼哼道:“缺德啊,小程子,你就这么欺负我老人家。” 程宗扬拍了拍朱老头的肩,“咱们这算说好了,明天再歇一天,顶多后天就赶路。来回也就十几天,误不了你的事。” 第六章 媚妇 听说程宗扬拿赖帐来要胁朱老头,云苍蜂也不禁苦笑,“这么做也成。盘江往南的路径,我走得也不多。至于朱老头那边……等我回去,再备份厚礼向殇侯谢罪吧。” “听朱老头的口气,那个人似乎挺厉害。” 程宗扬回避了殇振羽的名字,问道:“鬼王峒这么嚣张,他在南荒也不理吗?” 云苍峰摇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想来殇侯终究是六朝人,南荒土着之间的纷争,他也未必愿意插手。” 顿了一下,云苍峰低声道:“听祁远说,你们看到谢艺出手?” 云苍峰的目光很专注,程宗扬想起谢艺的手段,还有些背后发寒。他点了点头,“我看两个武二加起来,碰上他也是白饶。” 云苍峰皱眉道:“眼下洞口已经封住,他可怎么出来?” “放心吧。” 程宗扬道:“他能怎么进去,就能怎么出来。说不定他这会儿已经回来了呢。” 正说着,祁远进来,低声道:“谢先生回来了。” 云苍峰看了程宗扬一眼,两人都露出苦笑。云苍峰在云氏商会任职多年,阅历不凡,但对于谢艺这个人,他也看不穿,摸不透。 程宗扬道:“云老哥,不如趁这个时候,请大家来商量一下,咱们后面怎么走。” 白夷人并不知道族长、樨夫人与鬼王峒之间的事,他们之所以包围宫殿,都是受了樨夫人的指令。现在误会冰释,樨夫人对外面宣称,商队一行被作为白夷人的贵宾,请到宫中留宿。 话虽这么说,这些人却没有一点贵宾的自觉。在祁远的安排下,十几名护卫外松内紧,将最要紧的几处宫室牢牢控制住,以防白夷人在樨夫人的鼓动下再出什么意外。 宴会结束后,商队中十余人聚在一处僻静的宫室内。云苍峰、易彪、易勇坐在一处,程宗扬、祁远、凝羽一处,武二郎原本是与白湖商馆一起来的,这时却厚着脸皮紧贴着苏荔坐在一处,让旁边的乐明珠给了他十几个白眼。 与会的除云氏商会、白湖商馆和花苗族三方以外,还有一个人。 谢艺安静地坐在角落里,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神态从容恬淡,身上的衣物干干净净,没有半点污渍。 云苍峰首先开口:“昨晚之事,谢先生应该已经知道了。所幸有惊无险,如今洞口已经封住,想必他们是出不来了。” 他顿了一下,然后道:“此间事情已了,不知各位下一步有何打算?” 苏荔首先开口:“我的族人准备往鬼王峒去。” 第一个开口反对的竟然是武二郎,“不行!就你们这些人,去鬼王峒就是送死!” 苏荔平静地说道:“我们已经与红苗约好。即使全部去死,也要除去那个恶魔。” “是啊是啊!” 乐明珠在旁边使劲点头。 程宗扬道:“你就别添乱了。” 他转过头,坦然道:“苏荔族长,现在与鬼巫王为敌的不只是你们。我们也与鬼王峒结下怨仇。现在使者那群人虽然封在洞里,但他们有没有往鬼王峒传讯,我们就不知道了。” 这也是众人所担心的,如果鬼王峒闻讯派人拦截,谁都没有信心能活着离开南荒。 “实话实说,好不容易开了条商路,如果不除去鬼巫王,迟早这条商路要被截断。我们是生意人,从生意的角度说,你们能除去鬼巫王,对我们是件好事。 但是……” 程宗扬缓缓道:“苏荔族长,你们有多少把握除去他呢?” 苏荔沉默下来。 寂静中,云苍峰开口道:“我们云氏这趟生意只到白夷族,眼下已经该回去了。不过老夫与程小哥有约,白湖商馆的兄弟陪我们到白夷,我们陪白湖商馆的兄弟们到碧鲮族,双方结伴而行。程小哥,后面的路程由你们安排,我们云氏别无异议。” 易彪和易勇一言不发,虽然易勇很想早些退回建康,探寻灵飞镜的秘密,但云苍峰的决定,就是他们的命令。 后面这段路完全是云氏商会的好意,这份情程宗扬不能不领。他向云苍峰道过谢,然后道:“诸位已经知道,我们这趟到南荒来,是去碧鲮族购买霓龙丝。 我们商队的吴大哥昨天受了伤,今天又下雨,休息一天,明天赶路。” “苏荔族长,” 程宗扬道:“路上认识这么些天,大家已经是朋友了。站在朋友……的立场,我希望你们三思。” 苏荔没有回答。 静默片刻,程宗扬道:“不如咱们来表决吧。愿意去鬼王峒的举手。” “我!我我我!” 乐明珠伸出雪白的小手,使劲摇着。 接着苏荔扬起手。 除了她们两人之外,其他人都没有举手。云苍峰默不作声, 谢艺神情平静,武二郎抱着肩,虎目恶狠狠一个一个瞪过去,也不知道他是威胁众人不要去,还是威胁大家一起去。祁远手动了一下,然后又收了回来。 “二对八。” 程宗扬道:“苏荔族长?” 苏荔抬起脸,用求救的口气道:“二郎?” 武二郎朝程宗扬一瞪眼,“小子!先说好,二爷就到碧鲮族,什么狗屁霓龙丝,你能不能找到都和二爷无关!二爷还有事要办,到地方咱们就分手!” “武二,” 程宗扬皱起眉头,“咱们可是说好的,三个月时间,陪我走一趟南荒,这才一个来月,你就准备走人?” “谁说二爷走人?咱们说的是走一趟南荒,又没说谁跟谁。” 武二郎露出那副无赖嘴脸,耍赖道:“二爷不还在南荒吗?凭什么二爷跟你啊,你不想走,跟着二爷去鬼王峒不就结了?” 程宗扬为之气结,祁远连忙出来打圆场。”不如这样,苏荔族长若是不急的话,咱们先到碧鲮族,然后再作商议。” 苏荔满眼甜蜜地瞥了武二郎一眼,微笑道:“那好,我们就先到碧鲮族。” 程宗扬扭头看着角落那个身影。”谢兄?” 谢艺轻轻拂了拂袍角,淡淡笑道:“碧鲮族依山临海,景物绝佳,在下心仪已久。” 程宗扬知道谢艺肯定是要去的。他找的那个女子,就来自碧鲮族。即使人已经不在了,他也肯定要去看看。 “既然如此,咱们后天就一道往碧鲮族去。” 众人各自散去。程宗扬拉起凝羽,武二郎凑过来道:“喂,咱们可说清楚,这可不是二爷说话不算数啊。你小子回去可别胡说,坏了二爷的名头。” “得了吧。你没瞧苏荔族长高兴得眼里都流出蜜了。” 程宗扬偏头看着武二郎,啧啧赞道:“真看不出来啊。二爷还是个风流种子。” 武二郎神气活现地说道:“你以为呢!等二爷干掉鬼王峒那个丫头养的,你就等着瞧好吧。” “怎么?苏荔族长答应嫁给你?” 武二郎露出一丝尴尬,嘴硬地说:“只要她愿意,我就敢娶!” 程宗扬嘿然道:“说了半天,原来人家还没答应呢。” “喂,武二,” 程宗扬靠近一些,“我发现只要乐丫头在旁边,你就特别起劲,跟苏荔族长眉来眼去──是不是做给那位潘姐看的?” 武二郎脸色阴沉下来,恶狠狠瞪着程宗扬,然后一声不响地转身离开。 雨势忽紧忽慢,始终没有停止。夜色如墨,一股带着雨点的山风涌入室内,将垂地的帷幕卷起一角。 “不……” 凝羽抬起手,推开那个散发着男子气息的身影。 黑暗中,依稀能看到程宗扬面部的轮廓。这是凝羽第一次拒绝自己,程宗扬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了?伤还没好吗?” 凝羽双手抱住身体,过了会儿道:“已经好了。是我不想做。” “别骗我了。” 程宗扬轻轻动了下手指,凝羽蜜xue温热而湿润,显然已经情动十分,“究竟是怎么了?” 凝羽迟疑了一下,“乐姑娘说,我经络间的寒气郁结,化解前如果行房,对你我都不好。” “她瞎说的吧。” 程宗扬纳闷地说道:“每次我们交合,你体内的寒气不都是在化解吗?” 凝羽扬起脸正要开口,忽然眼中寒光一闪,抓住枕侧的月牙弯刀,转头道:“谁!” 帷幕拉开,一个穿着素服的美妇抬起眼,媚声道:“公子……” 凝羽不动声色地拉起衣衫,冷冷道:“夫人如何会在这里?” 此时已经是深夜,她不明白这位新任的白夷族长为何会出现。 樨夫人柔媚地说道:“妾身是来为公子侍寝的。” 凝羽眼中露出一丝愕然,程宗扬也有些意外,接着笑道:“这是她的寝宫,床榻被褥都是她的。眼下被我占了,倒忘了她。” 凝羽眉头微蹙,他们虽然控制了宫殿,但樨夫人终究是白夷的族长,让她来侍寝,未免唐突。不过……只要他想做,再唐突十倍的事,自己也做了。 看出凝羽眼中的犹疑,程宗扬连忙道:“这可不是我强迫她的。你别看她一副端庄的样子,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yin妇。而且祁老四也说,白夷女人对这种事情是很放得开的。” 樨夫人穿着一身白色的孝服,别有一番风流的美态,俏生生妩媚之极。她扭动着腰肢,款款走来,笑盈盈伏在榻侧,媚态横生地娇声道:“公子好厉害,妾身的后面被公子用过,这会儿还发麻呢。” 程宗扬贴凝羽耳边道:“你看她的sao态,像不像苏妲己?” 凝羽慢慢挑起唇角。两人的艳态有八分相似,但苏妲己更加妖媚,眉眼间有种蛊惑人心的魅艳,而樨夫人则多了几分怯生生的娇态。 樨夫人妖媚地一笑,抬手解开衣襟。她孝服下的胴体一丝不挂,衣襟一松,两团白光光的美乳便颤动着跳了出来。 凝羽眼波微闪。樨夫人丰满的乳球泛着奇异的亮光,雪白的乳rou被一层透明的胶膜紧紧包裹着,胶膜底部收紧束住乳根,丰腻的乳rou被束得鼓胀起来,仿佛两只熟透的水蜜桃,又白又大,颤微微耸在胸前。 隔着透明的薄膜,依然能闻到jingye的气息。薄膜里都是浊白的jingye,沾在她丰腻的乳rou上。樨夫人乳尖两粒充血的rutouyingying翘起,伸进薄膜顶端凸起的部位,那里面充满了浊白的液体,将她两颗红艳的rutou浸在里面。 程宗扬看得心动,伸手抓住她一团高耸的rufang,用力揉捏起来。樨夫人吃痛地皱起眉,楚楚可怜地望着程宗扬,肥白的屁 股却sao媚地扭动着。 “要不是你,我们差点都死在她手里。” 程宗扬道:“这yin妇装得可真像,我心一软,就被她骗了。” 凝羽明白过来,对樨夫人仅有的好感也一扫而空。 樨夫人妖声道:“妾身知道错了,见到公子平安回来,妾身高兴得不知怎么才好。” 程宗扬挑起唇角,“是吗?” 樨夫人娇羞地说道:“妾身见公子那么辛苦,心下不忍,就自荐枕席,来服侍公子……” 凝羽淡淡道:“你在撒谎吗?” 樨夫人脸上露出一丝惊惶,这个冷冰冰的女子就像月光下的刀锋,似乎随时都会切断自己的喉咙。她微微战栗着小声道:“妾身骗了公子,怕公子怪罪,才上了公子的床,想讨好公子……” 樨夫人声音越来越小,这个女人与身边的男子关系非浅,自己用rou体来引诱她的男人,正触犯了女人的大忌。 凝羽冷冷看着她,真看得樨夫人浑身发寒,笑容像被黏住般,僵在脸上。 凝羽盯了她片刻,然后淡淡道:“你做得不错。” 说着她指了指樨夫人鼓胀的rufang,“这是什么?” 见她没有怪罪的意思,樨夫人如释重负,神情又变得sao媚起来,“这是公子享用妾身时,套在阳物上的。” 那层透明的薄膜紧绷绷裹在美妇乳上,丰腻的乳rou被束得鼓胀欲裂,在烛光映照下微微闪亮,显示出奇异的质感。凝羽道:“鱼鳔?还是肠衣?” “是橡胶。” 程宗扬解释道:“一种树的汁液。” “树汁?这也是你贩卖的东西吗?它们是怎么做出来的?有什么用?” 程宗扬没想到她对这种产品这么好奇,索性拆开一个保险套,“先把树汁收集起来,然后做出模具,大概要几十道工序才能做出来。” “上面的花纹和颗粒是天然就有的吗?” “都是做出来的,用来增加交合时的情趣。” 程宗扬笑道:“还有一种是带倒刺的,我还没用过。” 樨夫人飞了一记媚眼,“单是这两个,妾身已经被公子干得xiele身子,走路时下面都像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