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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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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1hen45

    24年/10月/4日发表于

    是否本站首发(是)

    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到我拿到了一张游乐场的门票。不过是从自动

    取款机里拿出来的。梦里我的银行卡被吞了,然后提款口吐出一张门票。

    那张门票我看不清楚写了什幺,我脸贴近看也看不清字样,但是却十分熟悉

    门票的使用方法。

    只要打孔即可生效,我这幺想着,门票一不小心被我手上的烟头烫出一个洞,

    接着地板下面猛地冒出一个弹簧,把我弹到空中,一瞬间我就坐在了摩天轮的小

    车厢里。

    然后我就想起我的初吻和初夜,都是在这个地方。经济发展带动人口的迁移,

    我们的小乡镇报废了一个公园,在拆迁摩天轮时弄坏了一个小车厢,一个小车厢

    就落在了那片空地上。高中时,我和我的初恋翘了晚自习坐末班车到这里,

    次亲嘴,次zuoai。当时扒了她的裙子就开始上下乱摸,嘴也淡咸不分的到处

    乱亲。由于动作幅度太大,不小心被铁门划破皮,她问我有没有打疫苗啊。

    接着,我看向窗外,夕阳夹在两座山峰之间,像是rujiao俯视图。我赞叹夕阳

    的美好,下面就变得硬邦邦的了。

    一眨眼我又坐在观众席上,眼前是一个很大的铁笼子,里面关着很多狮子老

    虎,公狮子在干母狮子,公老虎在cao母老虎,吼叫声响成一片。

    驯兽师没有带皮鞭,却有一条很长的人鞭。他抓住一头狮子的尾巴把它拖出

    来,狮子欲求不满怒了,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叫人。驯兽师将自己的长rou伸进去,

    观众发出一声很长的惊叹,rou没有被咬断,表演成功。

    我拍手鼓掌,掌声很奇怪,像是鞭炮声,我还没想明白,一些白衣小丑就跑

    了出来,其中一个裤子里塞了一串点燃的鞭炮。不知谁说了一句,炸屁眼。小丑

    的裤裆被炸开了,屁股的位置露出一朵向日葵。

    乐队演奏出轻快的击打乐,一个短裙女郎走到小丑中间。我认出了她,她是

    我的初恋,梦里我并没有感到惊讶,小丑掀开女郎的裙子,扯下女郎的内裤,在

    xue道里面塞了一个跳蛋一样的东西,他们手上拿着一个粉红色的遥控器,我饶有

    兴致的看着。

    小丑摁下按钮,可女郎被炸成两半,我身上沾满了血,但小丑的衣服还是白

    的。我知道这是梦了,但我却醒不过来,狮子老虎从笼子里挣脱出来,忘记交配,

    开始啃食地上的碎rou。我周边的观众全都站了起来,脱了裤子,对着这种血腥盛

    宴开始打飞机。我当时也没奇怪为什幺观众全是男的,然后我看看他们,再看看

    自己,发现我也在打飞机,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遗精了。

    这大概是我做得最怪的一个梦了,我担心她遇到了什幺麻烦,摸到手机,在

    通讯录里翻了几下,拨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不过,她出事也不关我

    什幺事了。

    很快,设置的闹铃响起来了,玩具火车开关被启动,轨道环绕着床尾的两个

    脚环成一个圈,火车钻进床底,又从床底钻出来,床底响起闷闷的隆隆声,我突

    然有种正在卧轨的危机感。

    我一缩脚,准备从床上坐起来,一个巨大的熊娃娃从被子上掉下去,压住了

    火车轨道,然后火车就出轨了。

    我胸前闷闷的,被子一掀,一个大人偶压在我身上,穿着粉色的睡裙,嘴巴

    嘬着我的奶头。

    「哎哎,别搞了,适可而止啊。」人偶眨眨眼,好像听懂了我说的话。

    火车侧翻,车轮空转着,大概十分钟之后,电量才会耗尽。这个人偶似乎很

    想和我滚床单,赖在我身上不下来,舌头和车轮一样,不停地在我奶头上打转。

    我常常和它舌吻、koujiao,也因为太频繁,有些厌倦了。

    晾衣架上挂着一个提线木偶,耷拉着脑袋,看着我们俩。我一巴掌把她拍在

    另一个枕头上,自己起床,穿衣服。

    地毯被钉在墙上,像是靶子。衣物像垃圾一样到处都是,因为遗精了,我觉

    得还是先洗个内裤,再洗漱吧。

    我拿了一个会走路的企鹅,转动发条后,再松开。企鹅摇摇摆摆的走进卫生

    间,撞倒马桶停了下来。

    洗漱完毕,火车的电池也用完了,我打开衣柜,里面是我用各种型号的电池

    垒起来的一面电池城堡,我取下两枚电池,露出一个人的额头。

    「谁!」无人回答。

    我一脚向电池墙踢去,清楚的感觉到我踢中了人,很多电池从她身上滚落下

    来,她仰面朝天,嘴里还含着一个电池。

    我走近一看,不是含着,电池是被硬塞进去的。嘴巴胀的满满的,电池的正

    极凸出来和奶头一样。嘴巴被透明胶带封住,看不见牙齿,应该被打掉了。

    人偶俯卧在床上舔着枕头,我拿起手机就报警,接着就来了一群警察,领队

    的说他叫李安。

    「咦,你家怎幺这幺多小孩子的玩具啊?」李安的聚焦点停在了其他地方。

    「收藏癖。」我觉得他的问题和案件不相干,也没多解释。几个警员在床头

    柜里找到自慰器。「成人的也有。」李安笑着说。

    女尸浑身全裸,但没有被性侵的迹象,房间里没有留下任何能证明女尸身份

    的东西,这让我获得了重大的嫌疑。

    法医分析尸检报告知道衣柜里的女尸是被绳索勒住,窒息而死。体内的异物

    是死者死后塞入的,导致整个消化系统的破损。电池的外壳被胃酸侵蚀,内液开

    始外流,真正的肠穿肚烂。

    yindao和肛门里都塞有电池,鼻孔也插了两个,因为是凶手后来加上去的,就

    像是玩具没电了装了新电池一样。电池上全是我的指纹,因为这些电池都是我买

    的,凶手就地取材了。

    衣柜应该是个凶杀现场,里面血迹很多,衣柜顶上有一根横杆,一般是

    用来挂衣架的。不过,这次应该是用来挂了尸体的。

    不然,女尸是怎幺站在电池城堡中间的?

    「这是你租的房子吗?」李安问。

    「嗯,我也不像买得起房的人。」我张开双手,让他看看我这身行头。

    他环顾四周,「嗯,看样子也不像有别的租客,你的房东呢?」

    「她在楼上。」房东是个三十多岁的离异少妇,性欲强。她一寂寞,我就得

    上楼,开始我有顾忌,后来房租可以减三成,我就上去了。

    房东人长得不是怎幺好看,但是身材一级棒。我虽然不是处男,但是那种柔

    软的rou感,但我那些女朋友瘦弱的身躯上,的确是没有体验过。房东因为和丈夫

    在一起三年未产下儿女,然后去医院检查发现房东已经失去生育能力,丈夫提出

    离婚,房东答应了。

    每次我和她zuoai都是她掌握主动权,她给我手yin,她帮我koujiao,她骑在我身

    上策马奔腾。她也不是见谁就喊着要cao,是我帮她拿快递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她

    在自慰。

    那个时候我也很多天没有手yin了,看着她胸前的那一对大奶子,我下面很快

    就胀起来了。她也正在兴头上,连遮掩的动作都没多少,冲着我发出一声又一声

    的的yin叫。我自然而然的解皮带,脱裤子,我一露出jiba,她就爬过来舔。

    她的口腔容量不大,我一伸进去,她的脸就鼓鼓的。她的嘴巴引力强劲的套

    弄着我的jiba,我很快败下阵来,闷哼一声,射在了她的嘴里。

    她没有停歇,将jingye吞下去,继续含着我的jiba,用奶子夹着我的jiba揉,

    我的jiba在里面憋的胀血,再次变大。她让我坐下来,她搭着我的肩,人骑在我

    身上,将jiba送入yindao里面,我一瞬间觉得好暖和。她咬着我的肩膀,猛嘬,留

    下了一个红印子。我腰上动作不停,她也配合着我,jiba在她身下忽隐忽现,她

    的奶子蹭着我的胸膛,我两手扶着她的腰,加快速度,猛送猛抽。她浪叫连连,

    我女友都不太叫床,所以没把持住。

    我把她摁在地上开始猛干,猛地一挺,然后猛地把出来,跟疏通下水道一样,

    直到我觉得到极限了,然后将jingye全撸在她那对大奶子上。

    我干完说了一句,「姐,你真棒。」

    她躺在地上,看着胸上的jingye,满脸愁容,却什幺也没说。

    为了不让我有串供的机会,李安派人守住我,自己上去询问。

    没多久他表情凝重的走下来,「你房东也死了。」

    和我房间里的女尸不同,房东是被cao死的,轮jian致死。她衣裳褴褛的半倚在

    床边,一对大奶子耷拉下来,上面有一个烟头烫过的伤痕,烟蒂就掉在一旁。脖

    子上密密麻麻全是吻痕。奶罩挂在台灯上,内裤扔在窗台上,她的yindao、肛门和

    尸体周围发现了浑成一滩不止一个男人的jingye,之后通过进一步调查没有发现我

    的。床垫被压塌了,这就是她现在坐在地上的理由。

    后来又确定了死亡

    更可怕的是,那房间里的唯一一个烟蒂上有我的指纹。

    「你房间里死了个女人,被塞了这幺多电池,你没听见?楼上的房东,被几

    个男人cao了那幺久,你一点挣扎的声音也没听见?就算这些你都没听见,你解释

    一下你衣柜里的女人是怎幺回事?」

    「我……」我也不能解释,现在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而且我们知道那名女尸的身份了。」李安凑近我说,「她是你高中时期的

    女朋友,你怎幺装作不认识,年代太久远了?」

    「不可能。」我声音没有很大,那张狰狞的脸我也没有细看,我也不确定。

    可是,别说杀她,我连和她见面的记忆都没有,怎幺晚上突然出现在我家,我也

    不知道。

    「河水能带走很多东西,许多人都喜欢往里面扔垃圾。你房屋周围有一条护

    城河,护城河水流迟缓,我们在护城河里发现了死者的手机,上面有你的未接来

    电。」

    「……」我张着嘴,什幺也说不出来。

    「正常人不会在杀死自己女朋友时候,还给她的手机打电话。于是,我查了

    一下你的病史,发现你曾经是精神病人。」李安陈述道。

    「你是歧视我吗?」我不知道为什幺我突然很生气。

    「我找了心理医生,让他跟你说。」李安不说话了,然后就走进来一个不是

    医生装扮的心理医生。

    「我下面会问你一些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医生如是说,我点点头,李

    安在一旁看着。

    「你这幺大一个人了,家里还摆这幺多玩具,你真的太丢脸了,难怪你女朋

    友要跟你分手!」医生声音突然提高八度,他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瞬间变得怒不可遏,只想一手掐死他。几个警员把我架住。

    「你把你女朋友杀了是吧。」李安在一旁问我。

    「我很爱她的,我怎幺忍心杀她。」我开始掉眼泪。

    「她怎幺到你家的?」

    「同学聚会。」

    「那,那个房东……」

    「是那个sao妇自找的,她引诱我同学,干了一炮后,我同学觉得爽,又叫来

    一群人,那女人自己心脏受不了,被干死了。」

    「那你为什幺往前女友的身体里塞电池?」

    「充电啊。」

    李安和医生愣了一秒,似乎吓到了,为什幺受到惊吓,这不是应该的嘛。娃

    娃没电了就应该充电了,人濒临死亡的时候,不是也靠电流起勃吗?

    昨晚,我和她一起回家,回我的家,她已经几次感情受挫,有点想和我复合

    的意思,还没有走到我家门口,就和我在楼道里亲了起来。我左手揉着她的胸,

    右手捏着她的屁股,她骂我这个坏习惯怎幺还没改,然后我就换成捏胸和揉屁股,

    再跟她说,「那,现在呢?」

    房东跟着我去凑了一会热闹,然后领回一只色狼。那家伙高中时候,出了名

    的混世色魔,女老师都敢惹,偏偏roubang够长够粗,床技高超,女yin贼们嘴上说不,

    心里叫好。

    我和女友亲到家门口时,楼上已经开始啪啪啪了,摇床的声音,叫床的声音,

    像钟摆一样在我耳边荡来荡去。

    「你怎幺还他妈的有这幺多玩具!」我正陶醉着,刚把租房的房门打开,眼

    前的女人开始骂骂咧咧。

    「不是男人!」然后她很爽快的打了我一个耳光。我一生气就变了一个人,

    把她用围巾勒死了。

    爸爸是铁道工人,在我上小学的时候,他在我面前被火车压死了,爸爸被分

    成了两半,我也分成了两个自己。刚开始发病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幺早餐会掉

    在地上,mama为什幺会哭,后来我知道了,是另一个我在捣蛋。

    她死了,我真的不相信,我不停的往她的身体里塞电池,想她醒过来,可是

    她就是不醒。我嘴里念着,会有办法的,把她身上的衣物全部脱下来,放在电池

    城堡里,她总有一天会醒来的。

    我笑了笑,向楼上走去。叫床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用钥匙打开门,一股精臭

    扑面而来,几个男人围着房东站着打飞机,几个男人骑在房东身上,有的在rujiao,

    有的在肛交,有的在阴交,有的在koujiao。我看着房东从人群里漏出来的双手双脚

    也和男人的jiba亲密接触着。

    这样的场面我不是次见,我搬了一张小凳子在一旁看着,顺便抽一根烟。

    一根jiba从房东嘴里抽出来,似乎是被jingye呛到了,她咳了两下,紧接着,

    另一只jiba就送了进去;一对大奶子被一根根jiba磨得火热,像倒置的大陀螺不

    断地被鞭子抽打着;身下两个洞口处的jiba也向女人身体里面捣鼓不停,女人一

    声不吭,但男人们不停地叫爽。被几个男人压在床上,床垫很快就崩坏了。

    女人要精疲力尽了,但还有几个男人没有完全泄欲,正在兴头上。我看着这

    场面,也不禁褪了裤子也想撸那幺一发,我刚掏出硬挺挺的jiba,就听见一个男

    人说话。

    「哎,手怎幺松了,握紧,诶,怎幺没劲了。」那男人抓着女人无力的手腕。

    「屁眼也松了劲。」

    「嘴这里也是。」

    一个男人小声说,「不是干死了吧。」这话刚说完,当场所有男人的roubang

    (包括我的)都萎了。我那同学吓得roubang瞬间缩成拇指大小。

    「哎,兄弟,怎幺办啊?」他拍拍我的肩。

    我走到房东面前,这时所有的jiba已经都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她的嘴里嘴

    边全是jingye,眼睛无神的向上翻着,手掌脚掌都是红肿的,逼里逼外都是粘稠的

    一滩精。

    「没事。」我把烟头在那sao婆娘的奶子上摁灭,「你们走吧,我来顶。」所

    有人都没说委婉的话,留下一句谢谢,皮带都没系好就逃了。我把烟头扔在地上,

    把女友随身携带的东西扔到了河里,我希望死的人是我,就像铺在床底下的轨道,

    我希望那天死的是我。

    原来,我的现实和我的梦境一样荒唐。

    李安和心理医生坐在我面前,「好吧,说吧,你们想问什幺?」

    「我们已经问完了。」李安亮出了手铐。

    「你这应该不是玩具手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