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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知青的回忆】

    2021年5月9日

    记得古时,有许多的诗人都在作品中赞美江南,江南也的确美丽,风景如画。

    而我记忆中的江南却是一张张罪恶和yin荡的丑脸,江南这片肥沃的土地给我

    的心灵上留下的是一块永远在疼痛着的烙印。

    我叫阿雪,父亲是解放前上海一家丝厂的资本家,文革时在红卫兵的拳头下

    死在批斗台上,mama也进了一个农场劳动改造。

    在mama进了农场的一个月后,我也随着上山下乡的潮流被下放到江苏省的一

    个小村庄,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当时我们一队知识青年有三十多人,其中十一人是女的,被安排在一个山边

    的大屋里住。

    每年都有知青走各种门路调回城市。

    记得那是七零年,三十多个知识青年只剩下了两个,一个是我,另一个是送

    不起东西、又没有门路可走的男知青,他叫国卫。

    白天只有我们两人去田里干活,晚上各自回自己的男女宿舍。

    整间大屋里只剩下我一个女孩子住,非常的空荡荡。

    我最怕的便是夜晚的到来,所以只好每天天还没黑时便蒙头大睡,一觉到天

    光。

    那间屋非常的落后,门上连锁也没有,只好用块木板顶住大门。

    那是初春的一个晚上,天下着毛毛雨,我像以前一样,一早便已蒙着被子睡

    觉了。

    半夜里,只觉得有支冰凉的手在我的内衣里抚摸,我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

    听到耳边有个人在说:「别出声!」

    随着便被那支手捂住了嘴。

    从那声音里,我猜到身边这人是国卫。

    平时干活时,他偷偷地瞧我,但从不和我交谈,因为我是个身份不好的人,

    谁和我交谈,谁也会倒霉。

    国卫看到我没有再挣扎,便慢慢地解开了我的衣服,我听到他气喘的声音。

    开始时他是轻轻地抚摸我的rufang,用手指抚弄着我的rutou,很小心地,慢慢

    地抚摸着。

    后来渐渐重了,变成用整支手来抓我的奶子,我觉得很痛,但也觉得舒服,

    一种从来也没有过的舆奋,希望他抓得再重点,甚至抓破我的rou也不怕。

    我的呼吸也渐渐重了起来,这时,我感到他正在解我的裤子,由于我的合作

    ,一会儿他便把我的裤子褪了,一支颤抖着的手摸到了我的阴部、摸到我的阴毛

    ,还是那样小心地,轻轻地摸,随即他把头低下,深深地嗅了嗅我阴部的气味。

    嗅了一会儿,他便手忙脚乱地除去了他自己身上的衣裤,虽然我看不见他赤

    露的样子,但我知道他已经和我一样一丝不挂了。

    因为偶然会有一个棒状的硬物碰到我的肌肤,我知道那是他的阳具。

    他把我的大腿分开,爬到我的腿中间,把他健壮的身体贴在我的身上,我明

    白他想做甚么,紧闭着双眼等待事件的发生。

    那时,我觉得他的手在我阴户边摸索着,大概是在找寻yindao的位置,看来他

    和我一样,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随后,我的阴部被一件硬东西刺了一下、二下,一会儿在yinchun上、一会在大

    腿上,但总是不得其门而入。

    就这样被胡乱地刺了一阵,被他的阳具刺得很痛。

    他「啊啊」

    几声,那阳具便更大力地刺着我的阴部,当我痛得想大声叫喊时,国卫已经

    倒在了我的身上,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甚么事。

    后来他走了,走前对我说:「不要告诉别人。」

    我摸了一下很痛的阴部,阴毛、大小yinchun上都有一些热热的粘东西,我终于

    忍不住哭了。

    第二天干活时,国卫始终没有看我一眼,晚上也没有再来。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在睡着的时候,又被一支冰冷的手摸醒了,开始我还

    以为又是国卫,便随便让他抚摸,后来那人压在了我的身上,非常的重,是个肥

    人,而且在用牙齿咬着我的rutou。

    我才明白这人并不是国卫,以他的身型和脸形,我想应该是我们大队的党支

    部书记。

    他的动作非常的熟练,用两支粗糙的手抓着我的奶子左右地揉着,你动作就

    像是挤牛奶似的。

    当他解去我的短裤、分开我的双腿,再用手指扒开我的两片小yinchun后,接着

    我的阴户便被他的大阳具一下子闯了进去,我觉得整个人都被撕裂似的痛,痛得

    我「啊!」

    地叫了出来,可是大队书记根本不理会我的感觉,他的阳具不停地在我的阴

    道里来回地抽送着,一阵阵的痛、一阵阵的心。

    我这时才明白那天晚上国卫并没有真正进入我的yindao,我的处女贞cao却被这

    支无情的肥猪夺去了。

    也许他觉得插得不舒服,便抓起一个枕头放在我的屁股下,然后又继续用力

    地插着我的阴户。

    初时我只觉得他的阳具像是一把刀,一刀又一刀地在割着我的身体,很多很

    痛,慢慢地,我的下体也恢复了知觉,真正地感觉到有一条阳具正在我的yindao里

    抽出又送进,圆圆的、长长的,一下又一下,清清楚楚地在挤进挤出,也不再觉

    得太过痛了,只觉得涨涨的,羞耻的泪水便在此时夺眶而出。

    那支肥猜抽送了一会儿后,忽然间他抽送的频率加快了,随即发出「哦、哦」

    的声音,便整个身体倒在了我的身边。

    他在走之前也留下了一句话:「你敢说出去,我杀了你!」

    自从这次以后,每隔一、两天便会有人在深夜睡到我的床上,他们从来不和

    我调情和交谈,有的人走时会留下一点生活用品,当作补偿。

    可是有的人睡了觉后还会打我耳光,骂声:「贱货!」

    从他们的身型和肥瘦上,我知道其中有村长、会计员老王、文书员小李等等

    ,差不多全村的干部全都来过。

    除了当官的,也有村民。

    最让我呕心的是连乞丐似的拐子佬都来睡觉,他那口臭使我想呕吐。

    我这间大屋简直已经成了整个村子的男子公共食堂了。

    他们一个又一个地和我睡觉,我从来不反抗,因为我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只会更加倒霉。

    不过有时我也是觉得好舒服,有的年轻人抽送得厉害,时间又长,一次可以

    给我几个高潮。

    其中让我记忆最深的竟是村上的会计员老王,他人很精干瘦小,全身肌rou硬

    硬的,差不多有五十多岁了。

    他来和我睡觉造爱的那夜,使我最为享受。

    因为热,我全身赤裸着睡在床上,只在肚子上盖了一块毛巾。

    那时,我每晚睡觉都是不穿衣服裤子的,因为反正也会被人脱去,有的人兴

    急时还会撕破我的衣裤,而我又没有钱买新的,所以索性一丝不挂地睡觉,既方

    便村民们,也方便自己。

    老王来时我还没有睡着,他先褪去了自己的衣服,放在了床边的椅子上,爬

    上床后先是吻我,摸我的奶子,又咬又抓,一会把奶头含在嘴里,好像是个婴儿

    在吃奶水,一会儿又用手推来推去。

    我的奶子经过他们一年多的摸弄,已从尖挺的小山丘变成微微下垂,似一个

    妇人的rufang。

    老王玩够了我的奶子,便开始进攻我的下体。

    这时,我的阴户口已是潮湿的,有些yin水流出。

    老王先是用手指顺着我的小yinchun向上摸,摸到了rou粒似的阴蒂,在我的阴蒂

    上轻轻地揉着,我也开始慢慢舆奋,每当他的手指一动,便觉得从那处传来阵阵

    电流。

    我把大腿张得大大的,期待着他的阳具快快进入。

    意想不到的是,他没有把阳具塞进我的阴户,而是俯下身去用舌头舔我的阴

    部,他的经验很老练,先是用舌头在我的阴蒂上舔动,一上一下、一右一左。

    我的高潮已随着他的舔动而来,口中不停地说:「啊,快点!快点!」

    那时我已不知道「羞耻」

    二字是怎么样写法了。

    随后,老王又用牙齿轻轻地咬我的两片小yinchun,阵阵的快感一下子把我推上

    了快乐的顶峰,整个身体不停地抽动了一阵。

    老王看到我已经来了高潮,便起身把他的阳具塞进了我的yindao,我惊奇地发

    觉老王的阳具大得惊人、长得惊人,而且有点粗糙,好像是带刺似的。

    他开始插我的阴户了,一下深、一下浅,一下重、一下轻,我又开始舆奋起

    来,阴户里的水直往外流。

    老王不停地抽送着,但他的身子并不像其他人那样俯在我的身上,而是跪在

    我的两腿中间,他的身体也并不动得厉害。

    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只要他插得我舒服便行,便是好人,便是我的亲丈夫。

    大约插了半个小时,我已经连续有了几个高潮,全身无力,屁股也不随着他

    的抽送而向上迎合了,死狗一样地倒在床上,老王看我再也无力接受他的插弄了

    ,便也停止了抽动,再次摸了摸我的奶子和屁股,吻了一下我,下床穿衣走了。

    当他走后,我觉得自己的yindao还是涨涨的,好像那阳具还在里面,便起身一

    摸,发现竟然有一支阳具似的东西留在我的yindao里,我把它抽出来一看,原来是

    条粗壮的

    大青瓜,这时我才相信老王是有阳萎毛病的,刚才插得我飞上九重天的

    并不是他的阳具,而是这条可爱的人青瓜。

    说来也真是奇怪,两年多不停地与男人交欢,我竟然没有怀孕,真的算是奇

    迹了。

    后来mama来农村把我接走了,我走时,有许多村民都来送我,他们的眼睛里

    流露出留恋和婉惜,但我知道:他们留恋的是我迷人的rufang和不用出钱便可以随

    意插弄我的yindao。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