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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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晃到了十二月份。这些日子，不必说思念路程鑫和家人难熬，倒是上学把她累个半死。 她的感觉就是，终日忙忙碌碌，却不知道自己忙什么。班长发了通知，一月十号也就是最后一科考完就可以放假回家了。她看看日历，今天已经是十二月二十号了。 下午下课以后，她例行打电话给路程鑫，想给他分享这个好消息，没想到他没接电话。 “可真是个大忙人。” 到了晚上，她又打了一个电话，没想到电话那头是一个女生接的。 “你好？找程鑫是吗？他在休息呢。” “他人呢？” “他在休息。等他醒了我叫他给你回电话。” 你听听？这是什么正牌女友的语气？ 田嘉仪看一眼时间，19：33。这个点路程鑫不可能在睡觉。 “哦，那麻烦你了。”田嘉仪兴致缺缺，她刚刚已经有了脾气，这会强压下内心的不快，挂了电话。 反手给陈鹿发消息：怎么办，我男朋友好像要有女朋友了？ 陈鹿：别急，我在思考。 陈鹿：好小众的文字。 田嘉仪：刚刚给他打电话，一个女生接的。他妈的我跟你说那个女的什么语气。 田嘉仪：我就打电话，然后她说路程鑫在休息。我靠，几点啊就休息。 田嘉仪：然后我就问她人呢？她还给老子来脾气了说，程～鑫～在～休～息～有～什么事～我～帮～你～传～达 田嘉仪：哟哟哟谁是路程鑫女朋友啊，路程鑫什么时候偷偷谈了一个夹子精啊 陈鹿：我觉得有误会 田嘉仪：什么误会啊？什么误会让一个女的接电话还程鑫在休息～他怎么不去死啊！狗男女！ 田嘉仪：都得死！ 陈鹿：你冷静 田嘉仪：我很冷静，我现在冷静的可怕 陈鹿：要不等明天路程鑫醒了你再问问？ 田嘉仪：我怕他在温柔乡里醒不来呢 陈鹿：分了吧 田嘉仪：我明天就跟他分手。 田嘉仪：我踏马现在就分！ 田嘉仪：我特么原谅他我倒立吃屎。 陈鹿在手机的另一头默默截屏，保留证据。接下来田嘉仪跟她喋喋不休的吐槽路程鑫差不多两个小时，才罢休。 田嘉仪第二天醒来，上午没课，所以她睡到了中午。 看见手机上一百多个未接电话，还有几百条消息，她不由得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手机被入侵了，结果除了少数几个sao扰电话，其他都是路程鑫打来的。 最后一个电话是半个小时前。最后一条消息是凌晨五点，他说：我去找你。 他往上划，最上面是她给路程鑫发的一句分手。 下面是就是路程鑫一开始不可置信，到质问、服软、道歉、认错……以及后来长篇大论的小作文。 她几百条，她看了脑瓜子疼。但是还是一字一句认真看了。 路程鑫的电话又来了。 她顺手一滑，你妈的，手滑，挂掉了。 所幸路程鑫又打了一个，这下她接住了。 “喂？” “我到了。”路程鑫的声音很轻，还有些哑。 “到哪了？” “你楼下。” “我草。” 她心里想着这么快。从阳台探头往下望，正好看见路程鑫抬头往上望，对上她的视线。 她随便套了件衣服，急匆匆下楼。到了楼下她才反应过来，她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她一个先好好洗把脸，然后画一个精致的妆，搭配一套美美的衣服，最后再优雅下楼。 她这样显得自己很着急似的。 她刚出宿舍楼大门，路程鑫就朝她飞扑过来。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密不透风，她甚至喘不上气。 最后使了很大劲，终于把他推开了。 路程鑫带了口罩和帽子，只露出一双眼睛。他眼眶红红的，盯着田嘉仪，下一秒好像就要哭出来了。 他们相顾无言，直到田嘉仪冷到瑟缩，她摸摸把垂在外面的手放进口袋里。 “吃了吗？” 她率先打破沉默，本来想装一会，没想到路程鑫比她能装。 路程鑫摇摇头。 “去吃饭。”他们出了校门，拐进一家早餐店。点了两碗粉。 热气腾腾的粉摆在田嘉仪面前，她率先拿起筷子，先嗦几口。看见路程鑫一动不动，随口说道：“吃啊，快点吃。” 路程鑫闻言，也拿起筷子。那一口粉还没进嘴，田嘉仪又开口说道：“吃了好聚好散。” 路程鑫一听，憋了一天的眼泪唰唰唰就往下掉。 “我靠，你别在这里哭。” 店里还有人，还好目前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路程鑫不听，就盯着她掉眼泪。 又来了，又来了，从小到大，她最怕路程鑫哭了。 “别哭了，再哭真的分手。”她压低了声音，环顾四周，生怕遇到熟人。 “嗯。”路程鑫低头，猛地嗦几口粉。他好像还是没忍住，鼻头一酸，为了压制他想哭的欲望，他吸溜下鼻涕，又库库往嘴里塞粉。 田嘉仪眼睁睁看着他三分钟吃完一碗粉。以为他饿疯了。抬头招呼老板：“叔，再来一碗粉。” 新的粉摆在路程鑫面前，他接过来，看了一眼田嘉仪，二话不说又往嘴里塞，三分钟以后，第二碗又吃完了。 田嘉仪眼里满是震惊，虽然她知道路程鑫饭量挺大，但是也不能一口气吃六两粉啊。 她抬手重新招呼老板：“叔，那个，再来一碗。” 老板眼里也是不可置信，思索刚才自己是不是没给够份量。 第三碗粉，路程鑫吃到一半，终于没忍住“yue”吐出来。 “你他妈慢点吃。饿死鬼投胎啊。”她拍路程鑫后背给他顺气，手里扯两张纸巾递给他擦嘴。 “我吃不下了。”他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田嘉仪。把田嘉仪整无语了，“你吃不下就不吃啊，硬撑什么？” 路程鑫像个被教训数落的小孩，低头细声回答：“我以为你想好好教训我一下。” 什么教训值得她花钱买十块钱一碗的粉，一口气还是三碗。 “不吃走了。”她扫码付了钱，回头没好气对他吼道。 路程鑫像个小媳妇一样怯生生的跟在后面，走着走着，田嘉仪顿下脚步。 吓到路程鑫也一顿。 “你现在住哪？” 路程鑫往旁边一指，刚好就是一家小宾馆。前面还有十多米就是学校大门。 “带路。” 路程鑫一步三回头，确定她跟上了，走着走着，就来到路程鑫订的房间。 她进了房间，坐在床边上。路程鑫紧随其后，然后扑通一下跪到地板上。 这大幅度动作把田嘉仪吓了一跳。她也没打算让路程鑫跪着啊。 路程鑫双膝着地，爬到田嘉仪面前，抱住她的腿，把头搭到她的腿上。 “不分手。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田嘉仪皱眉，问道：“昨天你怎么不接电话。” “昨天社团聚会，喝醉了，就睡着了。” “谁给你灌酒了？” 此话一出，路程鑫脸色煞白。他还说怎么昨天感觉怪怪的，为什么大家都给他一个新人敬酒，学长学姐们有意无意还非逼他喝。为什么他明明打电话给舍友，喊舍友来接，最后舍友也没来。 “想明白了？这猪脑子改天被人卖了还替别人数钱。” 路程鑫立马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舍友。 “喂？我昨天喝醉了，有打电话叫你接我吗？” 那边舍友有键盘叩击的声音，听起来在打游戏。他回答道：“有啊，我还怕没办法把你扛回来，我们几个都打算一起去了，结果刚要出门，你电话打过来，你的学姐说不用麻烦我们，她送你回来。我寻思你小子有啥好事呢。” 那边传来一阵男生嬉笑的声音。 路程鑫脸色又白了几分，他抬头试探性问道：“她跟你说了什么？” “说你在休息，有事告诉她这个正牌女友。”田嘉仪给他翻了个白眼。 虽然那个女生原话不是这么说的，但是她觉得原话的意思就是这样。 “喝死你得了。”她抬手，本来想抽他一巴掌撒撒气，到底还是没舍得，不舍得打他那张帅气又委屈的脸。最后摸摸他的发顶。 “快起来，跪着不疼吗，我又没有让你跪。” 他托着路程鑫手臂把他扶起来，路程鑫刚起来，就把她扑倒在床上。颈间一片湿润，她才发现路程鑫又哭了。 算了，她懒得哄了，哭累了也就停了。她听到路程鑫说自己喝醉了，就发觉事情不对劲。路程鑫清楚自己的酒量，不会轻易喝醉，多半是被人坑了。 直到路程鑫在她怀里不抖了，她知道他哭够了。 “不分手好不好？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他现在眼睛红的跟小兔子一样。 她安慰的话刚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怎么样都可以？” 路程鑫：“嗯嗯。都可以。” 路程鑫按照田嘉仪的指示去买了一箱啤酒。她一瓶一瓶打开，灌到路程鑫嘴里。 刚开始他还会主动都扶着易拉罐喝，后来意识开始混沌，田嘉仪灌急了，还会把嘴里的酒咳出来。酒劲上头，他面色酡红，溢出的啤酒浸湿衣襟。他后知后觉的把田嘉仪手里的酒罐子推开，喃喃道：“不喝了，不喝了。” 说完还打了个酒嗝。 “不是说怎么样对你都可以的嘛？” 她挑起他的下巴，逼迫他与她对视。他也不闪躲，回答她:“你不是要欺负我吗？在喝多点，我就要睡着了。” 他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皮带上。“随便你，欺负我。” 她伸手捋顺他的发丝，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喝醉的样子。路程鑫的领子蓦然被揪起，田嘉仪凑近，嗅嗅他浑身的酒气。“醉了吗？” “醉了…醉了…” “我看你清醒的能做一道导数大题。” 她把路程鑫放平，解去他的鞋袜。然后伸手接他的皮带。路程鑫被她剥的只剩一条内裤。 她隔着内裤挑逗他的性器，却发现没什么反应。她抬头，路程鑫已经睡着了，醉的不省人事。 扭头看见几个酒瓶子和满地东倒西歪的啤酒易拉罐。 好像？灌过头了？ “好好好睡吧睡吧睡死你得了。”她嘴硬着，还是给他盖好肚脐眼。 明天一早田嘉仪还要上课，还好只有上午的课。中午，她从食堂打包了饭菜，回到路程鑫所在的宾馆。 路程鑫睡得懵懵的，半梦半醒。到了下午临近三点，他才完全苏醒。 此刻他眨巴着眼睛，看看田嘉仪，又看看自己只穿着内裤的身体，腾一下脸爆红，也不知道他自己脑补了什么。 确实饿了，简单的饭菜他越吃越香。饱腹差不多，他装作不经意的问田嘉仪。“昨天，我们……” “啥都没有…（嚼嚼嚼）……衣服都没脱完…（嚼嚼嚼）……你就睡着了…（嚼嚼嚼）” “哦。” 看样子他有一点失落。 田嘉仪中午也不饿，现在把饭留着跟他一起吃。在她扒完最后一口饭以后，把桌子上的一次性饭盒子收拾好。然后撑着下巴看路程鑫吃。 很快路程鑫也吃饱了。田嘉仪起身，拖着他坐着的椅子就拉向床。 “干嘛？” 虽然嘴上疑问，但他还是配合的把腿收到椅子上，让田嘉仪顺利拖着他。一个霸气的回旋，椅子原地转了个圈，路程鑫跟她面对面。 “干嘛？” 路程鑫被她盯着有些心虚。虽然他也不知道心虚什么。 田嘉仪皱着没，煞有介事的样子，手指轻轻掐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掰到左边看看，又掰到右边看看。又上手摸摸他的肩膀，捏捏他的rutou。最后直接拽住他的脚腕往外拖，令他摆出坐在椅子上双腿大开的样子。 “我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被坏女人偷偷占便宜。” 她的手毫无章法的在他身体上乱摸，这对路程鑫来说无疑是一场煎熬，偏生他又不能反抗。 不知道田嘉仪摸到他那个地方，他突然哈哈大笑个不停。 “笑屁啊？” “你挠我痒痒rou哈哈哈哈哈哈哈……” “哦，这里是吗？” 田嘉仪把手伸进到他腰侧，不轻不重的一掐。 “哈哈哈哈哈哈……别摸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拿手推搡她挠人的手，但是笑的没什么力气，满面通红，最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笑岔气的同时咳嗽不止，眼角也咳出泪花。 田嘉仪见他真的快要笑死了，才放过他。得了喘息的机会，他仰躺在椅子上，拼命呼吸新鲜空气，时不时还伴随一两声咳音。 “我想喝水。”路程鑫说。 田嘉仪从包里掏出自己的水杯，丢给他。他咕咚咕咚喝几大口，终于平稳了呼吸。 田嘉仪往床上一坐，小腿一搭，脚后跟稳稳的压在路程鑫的roubang上。热量穿过薄薄的内裤传递到她脚上。 “你……” 他现在就好像故意展示自己私密部位给人玩弄一样。想到这，刚消下的红晕又在脸上出现了。 “捏脚。” “哦。” 骨节分明的手覆盖在她的脚背上，手指一下一下均匀的落在她脚上的个个部位。 但是她的受力点放在脚跟，也就是，路程鑫的jiba给她垫脚。 路程鑫偷觑一眼，看见她躺着玩手机，便试图把她的脚移到大腿上。不料被她察觉，小腿一登，他的roubang挨了一下。 本来就敏感的roubang，这下直接一个挺立，在内裤上映出形状。 “别偷jian耍滑。”她瞪他一眼，却好像完全没发现他勃起似的，继续拿他jiba垫脚。 “哼，坏女人。”他暗地嘟哝，然后心虚的飞快像暼她一眼，发现她没听见，还暗自松口气。 田嘉仪表面上在看手机，实际上余光都在盯着路程鑫的一举一动。她眼尖的发现路程鑫的内裤已经洇出水迹。 “可以了吗？”他问。 “嗯。”然后田嘉仪把脚放下，另一只脚搭上前。又拿他那里垫脚。 “捏这只。” 路程鑫：“……” 他又认命帮她捏一会脚，后来被压着疼了，他悄悄把她脚抬起来一点，给自己的小兄弟减轻压力。 果不其然，他小兄弟又挨了一脚。 田嘉仪用脚踏上他的胸，脚趾用力，抓住他的乳尖。 “你不要把脚放在这里呀。” 少年骨感的手握住她的脚踝，结果适得其反，她不仅用脚趾抓他奶头，还有脚拇指撩拨他的乳尖。 “为什么不能放！我就放！我就放！给你sao奶子抓烂。”她嘴里轻飘飘说着这种话，动作又那么粗鲁，路程鑫sao不过她，红着脸，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细声细语：“可是你以后会舔这里。” 刚刚还肆无忌惮的脚一下子就僵住了，随后她安慰自己道：“那你下次洗干净点。” “有脚气怎么办？” 他看似很委屈的问道。 “你踏马才有脚气！” 田嘉仪个暴脾气，一脚揣他身上，他得逞似的放肆大笑，重心不稳，眼看着就要仰面摔倒。田嘉仪眼疾手快，拉住他的小腿。 “呐，嘴贱遭报应了吧。” “我才没有，明明是你踹我。” “你踏马还顶嘴了，还学会顶嘴了” 田嘉仪咬牙切齿，一下又一下揣他的jiba，不过力道不重。最后直接踩在上面用脚掌碾磨。 “……嗯……难受……” 他扁着嘴撒娇，表情却是一副邀请别人狠狠凌辱蹂躏自己样子。 “收收你那股sao劲吧，待会房子都要着了。” “切。jiejie快玩烂我。” 说完这话，他还故意沉下腰，把rou往她脚底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