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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chaesoo) (百合abo)

    

冬(chaesoo) (百合abo)



    密集的雪花拍打在车镜上,雨刷机械地在白花花的车镜上扫动,把阻碍视线的白雪都扫走。可不见好转的恶劣天气在提醒着驾驶者不应该继续在这危险的道路上行驶,因此明明是大中午的马路上却车辆寥寥。

    车上的电台正播报着暴风雪预警,告诫众人减少出门以避免发生意外。可朴彩英显然没在听这些警示,眼睛时不时看一眼贴在方向盘旁的便利贴,上面似乎写着某个目的地的地址。随着离纸条上写的地方越来越近,她的心跳开始加速,脑里开始组织如果见到她后该说的台词。

    她该对她表现出愤怒吗?一看见她就对她发泄自己这长时间来的怒气。还是应该对她露出悲伤受伤的表情向她哭诉自己对她的想念,让她对自己感到愧疚心软。

    当时的她无预警地离开,让朴彩英无措且迷茫,她不断地在反思她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会让她离开自己。明明前一晚才进行了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但隔天早晨一睁开眼,大床上便没了她,衣柜里,浴室里,甚至是书房里都没有了她的东西。只是环绕在鼻尖的味道告诉着朴彩英她确实是存在的,而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人物。

    她原本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她们那么相爱,她却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就离开了她,她们既没有吵架,也没有过什么严重的争执,她也的确可以感受到她对她的爱意。

    刚开始朴彩英一直都处于被抛弃的伤感与暴躁中,可后来她发现在她离开后,她的母亲就开始给自己介绍各个家族的相亲人选,和她说只有这种家世的人是对他们有利且配得上她继承人的身份。那一刻朴彩英意识到她的离开,一定是与她那看重身世与利益的父母脱不了干系。

    她质问她的父母,换来的是对她漠不经心和鄙视的评价。

    “我给了她一张数额任她开的支票,她便答应离开了你,可见她只是贪恋你的财富,彩英。”

    她生气她在和自己的父母见面后,没有选择和自己讨论就私自离她而去,她也相信她不会只是为了金钱就离开了她,肯定是还有更深沉的理由,毕竟她知道她那身为律师与商人的父母是多么的狡猾且诡计多端。

    她私下雇佣了侦探到处去寻找她的身影,不知不觉半年就过去了,而她持有的线索就只有她的出国记录,她不知道在这么大的国家里她会在哪里。

    朴彩英不曾想过放弃,好在她的坚持得到了答案。她现在在X国某个小镇居住,而且改了名字,这也是为什么朴彩英一直都无法寻找到她的原因。那座城镇算不上发达,有许多地方是地图上没有记录的,所以搜寻她现在的住所也成了难题之一。

    可朴彩英无法再坐以待毙了,她得知她现在所在的城市后便买了机票想要亲自去寻找她。飞机上的她打开手机相册,面色平静地注视着手机里,一个女人的身份证照片。

    [NAME:EUN   YEONG   RO]

    朴彩英看着这行名字,再看看一旁照片里熟悉的面貌,她轻笑了一声。

    金智秀,我要找到你了。

    屋外的狂风拍打在窗口,窗外的景色放眼望去都是白茫茫地一片。金智秀坐在沙发最靠近暖气的一端,老旧的暖气勉强地运作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停止运作。

    “你再坚持一下吧,雪停了我就找人来修修你。”金智秀无奈地对着暖气说道,才把注意力放回手中看到一半的书本。

    &039;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在来到这个世界前就已经注定好了,即使疏远离开了,命运也会让他们再次相遇。&039;

    金智秀在这行字停留的时间有些长,不自觉叹了口气,望向紧闭的房门。看来她们的情感并不是一开始就注定好了的,但是至少她留下一样属于朴彩英和她的东西。

    咚咚咚!

    家门被用力地敲响,把专注看书的金智秀吓了一大跳,同时也有些紧张地望向房门。她站起身来,顺手把书反扣在矮桌,心里感到有些奇怪地来到玄关。

    这种天气还有谁会来啊?

    金智秀的家门并没有猫眼可以看向门外,她透过家里的窗口想要往外看却发现窗上早已覆上白雪。她担心是有人因为这样的天气有困难而求助。

    “请问你是谁?”金智秀把脸贴在门板上,怕外面风太大那人听不见所以有些大声地问道。

    ……

    没人回复她,只是更加急促敲门声再次响起。金智秀看了下挂在门旁的雨伞,心想如果真的是坏人就用这个来防卫吧。

    她打开了门,外面的大雪顿时涌了进来,冰冷的温度拍打在金智秀的身体和脸上,让她一时间睁不开眼反应不过来。伴随着寒风和飘雪进屋的还有一个人,她猛地抱着了金智秀,冰冷的脸埋进了金智秀的颈肩。

    她的大衣被融化的雪花渗透得湿凉,全身上下没一处是有温度的。

    金智秀被突如其来的接触感到慌张,正当她想大喊时,抱着她的人在她的耳边说了句话,令她错愕地愣着,呐喊卡在了喉间。

    “终于找到你了,金智秀。”

    话音刚落,她的脸就被朴彩英钳住,冰凉的唇不由分说地贴上金智秀被迫微张的嘴唇。舌强势地伸入她的口腔,压制着她的舌面,强迫着她们交缠在一起。她的口腔生理性地分泌出更多的津液,被逼张开的唇无法合起,过多的液体从嘴角流下。

    朴彩英像是被囚禁在笼子里已久的野兽,把被禁锢的怒气统统发泄在金智秀的身上,不知轻重地吸吮啃咬可怜的软唇。手臂用力地搂住金智秀的腰肢,使她无法动弹。

    原本敞开的木门被朴彩英一脚踢得合上,冷气被隔绝在外面。室内的温度正在慢慢上升,又或者说是她们两人之间的体温正在升温,毕竟那破旧的暖气并无法提供这么充足的温暖。

    少了冷风的吹散,朴彩英后颈腺体释放出的信息素渐渐凝聚在一起,把金智秀团团包围着。她感觉她身处与一个密闭的空间里,窄小得令她无法做出任何挣扎的动作,也逐渐感觉到被钳制的窒息。金智秀蹙眉闭着眼奋力地拍打推着朴彩英的肩膀,金智秀鼻间的热气都拍在她的上唇。

    牙齿中最尖锐的犬齿咬上朴彩英的舌头,疼得她发出了一声闷哼,最终还是放过了金智秀。随之而来的是用力的巴掌,扇得朴彩英偏过了头。

    朴彩英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金智秀,瞪大的眼里满是怒火与通红,感觉下一秒就会化为猛兽。这可怖的眼神让金智秀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可正是这短暂的退缩给了朴彩英袭击的机会。金智秀被她托臀抱起,然后被扔在离她们最近的沙发上。她被泪水模糊的视线落在桌上她刚刚没读完的书本上,朴彩英的手臂很快就遮挡着了她的视角,她看向怒视着自己的朴彩英,眼泪止不住地溢出眼眶。

    她自然是知道朴彩英为何而愤怒,她也不止一次后悔她因为被朴彩英父母的言语控制了思维,而做出了离开朴彩英这样愚蠢的做法。

    她回想起她那时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阻拦着去路。

    “朴先生和朴夫人想见您一面。”

    之后她就被带到一座豪华的别墅前,一个面色严肃一身黑色正装的女人把金智秀领进别墅内。奢华阔大的空间让金智秀看花了眼。

    “金小姐,请坐吧。”一道厚沉的声音拉回了金智秀的注意力。

    她看向声音的来源,不远处的沙发上正坐着一个男人和女人,表面友善地望着她。她从他们脸上看到了与朴彩英的相似之处,想必这就是朴彩英的父母了吧…

    “我们希望金小姐能离开彩英,你与她的感情并不能给我们家族带来任何利益,更会影响彩英作为继承人的名声,这里是没有写过任何东西都支票,你可以在上面随意填写你所想要的数额,然后离开,开始新的,属于你的生活…”

    “我们想金小姐你和彩英在一起是为了她的钱财吧,倒不如你现在拿着我们给你的钱财去闯荡你的人生…”

    朴彩英的父母那没有起伏的声线却能让金智秀感到恼羞,她讨厌被人随意揣测,而且是在她完全没有这种想法的情况下。他们一次又一次地重点告诉金智秀与他们之间的身份差距到底有多远,到底有多少人选是比金智秀更适合朴彩英,她的存在不只会拖累朴彩英,更会让影响朴彩英与她的父母的关系。

    金智秀承认当时她是一时气愤而做出这样的选择,她买好了机票,在出发的前一晚缠着朴彩英做了一次又一次,即使自己都承受不住了却还是不愿让朴彩英停下。

    她搬到外国,人生地不熟的她当时却被一件事情弄得更加不知所措了…

    朴彩英握住金智秀的腰身使她翻身跪趴在沙发上,深色的靴子被她踢到地上,发出闷沉的声响,厚重的大衣也滑落在地上。

    朴彩英裤带都没解,就迅速地拉下西裤的拉链,从里面掏出早就充血努张的性器。本来粉嫩的尖端变得血红,柱身周围爬满了狰狞的经脉。她不顾金智秀的哭喊,强硬地扒下金智秀的裤子和内裤,娇嫩的花xue便暴露在朴彩英的视线和空气中。

    她在金智秀的哭泣与哀求中把硕大的冠头抵在小小的洞口,然后缓缓插入。她知道金智秀狭窄的yindao并不能贸然吞入自己的性物,她们之前的性爱都会保证做好了扩张才会进入,这样才能确保双方都获得快感。

    现在她见到金智秀因为疼痛而流泪,心里也不好受,可是身下因为被温热紧致的xiaoxue紧紧包裹着而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这使得她的身心正处于矛盾。

    金智秀感觉自己的下体就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的痛,她并没有像往日的性事中得到快感。她的身心都在抗拒着朴彩英的插入,但已经插进体内的roubang像刀刃一样破开她的rou体,她知道她的私处现在一定是受伤了。

    她感觉到朴彩英贴上她的背后,灼热的气息拍打在她后劲的腺体,她在那处闻了闻,已经没有了她的味道。朴彩英毫不犹豫地咬破脆弱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标记了金智秀。

    “啊!”金智秀痛苦地呐喊,但是熟悉的信息素正在注入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被迫进入了发情状态。

    “彩英,求你不要再这样了…”金智秀难受地祈求,失望的泪水一颗颗地划过脸庞。

    “求我?是你先离开我的。”朴彩英一时感到气愤又心疼,掐着金智秀的腰在因为刚刚标记而又重新分泌了花液霸道的抽插。

    “金智秀…我们的感情难道就脆弱到只需要别人的几句话就可以离间的吗?”朴彩英压抑着哭腔,颤抖地质问着金智秀。

    朴彩英这句话让金智秀无法反驳,她为她当时的冲动感到羞愧,但是她也害怕朴彩英因为她而和家人闹僵,甚至是放弃集团继承人的身份。她本就只是个普通人,她生在小康之家,读完了大学就遵从父母的意愿在一家公司做个小职员,可朴彩英的出现让她知道她的人生不应该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她给了她很多难忘的体验,和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金智秀都可以感受到她对自己的爱意。

    这么好的朴彩英,不值得因为自己而放弃大好前途。

    “彩英…这世界还有很多人比我更加配得上你…”金智秀说这句话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心脏正一阵一阵的痛,最后几个字更是因为自己已经哭得沙哑的嗓子而无法清晰地说出。

    朴彩英听完金智秀的话语后,生气得用力地把rou茎尽根捅入潮湿的甬道,坚硬的冠头更是撞到了脆嫩敏感的颈宫口,疼得金智秀又低吟了一声。

    “我才不在乎配不配得上这些问题…我只知道我们都配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朴彩英终究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颤抖地说出这句话。

    “你知道我爱你的,金智秀…”朴彩英把前身全部贴在金智秀的背后,几乎用气音在金智秀耳边低语道。

    她把眼泪都抹到金智秀肩膀的衣布上,话说到现在她们的上衣都还完好地穿在身上,朴彩英甚至只是拉下拉链,其馀的都还好好地穿在身上。

    金智秀听完朴彩英的话后,转头把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抽泣。朴彩英最后还是心软了,双手穿过金智秀的腋下勾着她直起身子,跪坐在朴彩英的大腿上,背后靠着她的身前,被她紧紧地搂进怀里。这种姿势除了看起来比较亲密之外,同时也让rou刃cao得更深,坚挺的头端隐约就要破开紧闭的宫口。

    金智秀不适地呻吟,难耐地扭动身体。已经许久没有尝过情欲之味的朴彩英被撩拨得不自觉地吸气,侧过头亲吻金智秀布满泪痕的脸颊,腰肢开始缓缓地挺弄。久违的快慰让朴彩英腰腹紧绷,手自发地从金智秀的衣摆探入,顺着嫩滑的肌肤往上摸,来到没有束缚的胸部。

    金智秀感觉到她的rufang被干燥温暖的手托着,然后被揉捏,敏感的她瘫软在朴彩英的怀里,只能面色潮红地任由她揉搓,心里也在担心朴彩英会察觉异样。

    朴彩英的心思都专注在身下的动作,自然是没察觉出异样,只是专心一致地挺动腰身,享受着在金智秀身体里驰骋的爽快。金智秀也慢慢地从中得到快慰,随着朴彩英的动作而发出呻咛。

    她们汗湿的身体染湿了她们的上衣,黏黏地贴在身上很是不舒服,但没人在意这个微小的问题,她们的感官都被相连处的性器占据了。

    金智秀反手抚摸身后朴彩英的脸,扭头主动和她接吻。朴彩英因为此举而被激得更加兴奋,双手禁锢这金智秀的侧腰,黏腻地缠着金智秀接吻,下半身毫不怜惜地将花茎抽出半根,又狠狠地撞入,硬挺的rou身擦过rou壁上的花心。

    “唔…”金智秀被撞得花xue发麻,皱起眉头,但是她还在和朴彩英接吻所以无法发出声响。

    炽热的爱液从花道深处涌下,浇在巨硕的guitou上。被rouxue全方位包围的roubang舒服得颤动,不知足地越来越猛烈地出入湿滑的窄道。修长的手指分开花瓣,指腹揉按微微凸起的花蒂。

    “嗯!”敏感脆弱的部位被挑逗,金智秀被刺激得挺起腰部,花xue也跟着收缩。

    “哈…”朴彩英被柔软的xue道夹得发出舒爽的叹息。

    粗长的rou物野蛮地出进湿xue,每次都带出一大股液体,就连靠近xue口的rou壁都覆上柱身上被带出去,又随着进入被捅回去。金智秀白皙的手撑在沙发的扶手上,被后面的朴彩英撞击得前后摇晃。过量的快感传遍全身,廉价的沙发因为激烈的动作而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朴彩英眷恋地闻着金智秀身上的馨香,咬着她的肩头不知疲惫地插弄被撑大的xiaoxue。

    屋外的寒风阵阵,暴风雪拍打在窗口上,街道上已是无人。金智秀紧绷着身体到达了高潮,潮水喷涌而下,敏感的冠头在被灼热的花液浇上,朴彩英再也忍耐不了重重地挺身顶开宫门,直达更加难以行动且紧致的生殖腔。

    窄紧的花径绞紧闯入异物,朴彩英的腰间发麻,roubang根部的结卡在两人的交连处,最顶端的小孔喷射出一股股大量的jingye,没过一会儿就填满了小小的宫腔。然而已经很久没经历过性爱的朴彩英这次射的量又浓又多,金智秀再次感受到了熟悉的饱胀感。

    激情后便是让人安心的温存,朴彩英和金智秀双双躺在窄小的沙发上。金智秀被朴彩英抱在怀里,衣服被她往上推,一对布满指痕的胸乳便弹了出来。朴彩英急切地弯腰张嘴去吸弄殷红挺翘的乳尖,根本就没软过的rou刃贴着金智秀的大腿蓄势待发,但是接下来她竟从rutou吸出了奶水,这让她震惊地瞪大眼睛,为了确认又在用力地吸了一次,又有一股腥甜的奶水从乳孔射出。

    金智秀原本在轻抚她金色的长发的手,在她吸出乳水后,就咬着下唇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吟,手指也无意间插入朴彩英的秀发,抓扯她的发丝。

    “这是…这是…为什么你有…”朴彩英有些语无伦次地抬头问一脸羞红的金智秀。

    不过,卧室里突然传出隐约的婴儿哭泣声已经告知了朴彩英答案。朴彩英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地惊愣住,然后赶快从金智秀的怀里退出,整理好衣物快步打开卧室的门。

    “不要…”金智秀下意识阻止道,但是她现在双腿发软,真的没有力气从沙发下去了。

    没过一会儿朴彩英就从卧室里抱出一个正在哭得小脸通红的婴儿,愣愣地站在门口盯着金智秀。

    “把她抱过来吧…”既然都被发现,那金智秀就不打算隐瞒下去了,况且这孩子也有朴彩英的血缘。

    金智秀虚软地撑起身体,接过朴彩英手上的宝宝,怜爱地把她拥进怀里。饥饿的宝宝不知道她的mama们心情,熟练地吸食mama的母乳。

    “她叫金惜英,是个女孩儿,已经有6个月大了。”金智秀慈爱地凝视着怀中软乎乎的孩子,声线也软了下来,向朴彩英介绍她们的孩子。

    “如果你觉得这个孩子来得太突然…其实我也可以…”

    “我会负责的!”朴彩英突然提高音量地说道。

    然后金智秀看着她吸了吸鼻子,眼泪源源不断地倾泄而下。

    “这些日子里…你经历的困难比我还多,我不但没能照顾到你…还一见到你就对你发脾气…”朴彩英低下头,颤抖地反思,而且越想越觉得愧疚伤心,眼泪更是流得停不下来。

    泪水一滴一滴地低落在手背上,一只纤瘦的手搭在她的手上。朴彩英抬头去看同样也红了眼眶的金智秀。

    “没事…如果当时我愿意好好跟你坦白,我们都不会经历这些。”

    夜里,朴彩英与怀里的孩子玩耍,金智秀则在浴室里洗澡。她刚刚帮忙金智秀照顾孩子,而金智秀就在一旁教导她,帮宝宝洗澡,换纸尿布和穿衣她一样都不落下,迟些她还要帮宝宝泡奶。她一想到金智秀每天都需要做这些事情,她的心里就不禁地感到心疼。

    但是,现在她找回了金智秀,她就不会允许自己再次失去她。

    小宝宝趴在床上,水灵灵的大眼看着眼前正在逗自己的mama们,咧开小嘴发出欢快的笑声,摇摇晃晃地匍匐前进想要拿到金智秀手里的小玩偶。

    娃娃般精致的孩子向她们撒娇,试图让她们自动给她玩偶。即使这是朴彩英第一天与她的孩子见面,但是她依旧对孩子产生了满满的爱意,她从背后环抱着金智秀,和她一起看着怀里正在打瞌睡的宝宝。

    她想要用手指戳戳小孩rourou的掌心,但反而被小孩紧紧地握在手里,然后才肯安分地闭上眼睛睡觉。

    金智秀小心地把宝宝放回婴儿床,把宝宝最喜欢的兔子玩偶塞进宝宝的怀里,不然半夜她睡醒没看到玩偶又要哭了。

    单人床上躺两个人显得有些拥挤,朴彩英拥着怀里的女人,隔着衣服摩挲她圆润的肩头,把头搭在她的发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欧尼…”

    “嗯?”金智秀应声仰头去看朴彩英。

    “你会跟我回去吗?”朴彩英不安地把金智秀抱得更紧一些,呼吸有些不平稳。

    然后她们陷入了沉静。

    朴彩英有注意到金智秀这件屋子的简陋,她不希望金智秀和宝宝住在这样的环境,所以她希望金智秀和她一起回去。

    “我会回去的…但不是现在…”金智秀在朴彩英的怀里翻了个身,让自己背对着她,不让她看自己的表情。

    “那我就一直在这里陪着你…你要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不会给你机会离开我了。”朴彩英从后面细细地舔吻金智秀的下颚,含糊地安抚道。

    朴彩英的手撩起金智秀的衣服,抓握着她丰满的乳rou,奶水从rutou的小孔喷出,流到朴彩英的手上,浪费了一小股乳汁让她感到可惜。她让金智秀躺平在床上,俯身含住那翘挺嫩红的乳尖,饥渴地吞咽被射进嘴里的奶液。

    金智秀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现在竟然会敏感成这样,朴彩英只是吸弄几下,她便感觉自己的腿间涌出了一股热液。

    朴彩英好似是喝上瘾了一般,越吸越用力,甚至都疏解了困扰金智秀许久的rufang酸胀感。

    “好了…嗯…等下惜英半夜没有奶喝了…”金智秀靠坐在床头,揉摸埋在自己胸间啃食的金黄色脑袋。

    “让她喝奶粉,我泡给她喝…”朴彩英因为嘴里含吸着奶头,所以说得口齿不清。

    她的手也不空闲的抓揉柔嫩的胸乳,想要把里面的奶水都榨干。直至她无法从两边rufang吸出任何一滴液体后,她才放过那对儿可怜兮兮的乳儿,但是被折腾很久了的尖端比原本肿胀了一大圈,乳晕都透露着艳红,rutou泛着水光。

    而罪魁祸首还不满足地又嘬了一下敏感的红点,才伸出舌头舔舐白嫩的白乳,大手抓着乳rou,在胸乳内侧吮出一块鲜红的痕迹。呼吸间都充斥着奶香,朴彩英控制不住地想在那处待久一些。

    可是金智秀单单被舔吸就已经sao痒难耐了,她的手指在朴彩英背后的布料聚拢,想要主动但又不好意思。

    朴彩英标记了金智秀后可以感受到她的情绪波动,撑起身来与她唇与唇轻轻相碰。之后她脱掉金智秀的衣服,发现到了金智秀的下腹有一个浅褐色的疤痕。金智秀注意到了她的凝视,有些躲避地想要用手遮挡住那道疤痕,但是却被朴彩英先行一步地覆上。

    “这是生产的时候留下的吗?”她的手微颤地描绘那道在白皙的皮肤中明显伤疤。

    “嗯,惜英是剖腹产出来的。”

    又是一片寂静。

    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金智秀的肌肤上,她哭笑不得地捧起朴彩英的脸,果然她又再哭了。

    “怎么还是那么爱哭啊…还做不做了?”金智秀帮她擦拭泪水顺势调侃她。

    “做…但欧尼真的好辛苦呜呜呜…”朴彩英抱着金智秀埋头痛哭,可裤裆却还在支起高高的帐篷,这反而逗笑了金智秀。

    “好啦,都过去了,没必要一直提及。”

    “我以后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我发誓…”朴彩英的嗓音低哑,虔诚地亲吻她心目中的神明的伤疤。

    她跪在金智秀的双腿中间,双手把她的腿分开一些,埋头舔弄那早已湿透了的入口,舌尖刺入洞口在附近浅浅戳弄,偶尔按压xue口上方的阴蒂。酥麻的感觉如电流般一阵阵地传遍全身,心形的粉唇微微张开,一声又一声噬人心魂的呻咛占满了朴彩英的听力。

    她越发卖力地含吮那可人的花苞,咽下一股股腥甜的爱液,等到金智秀抵达了欢愉的巅峰,挺起了纤细的腰部,身子一颤一颤地在高潮的漩涡里挣扎。

    朴彩英不给金智秀缓过来的机会,着急地拉下裤子放出勃起的roubang,直直插入金智秀还在痉挛的xiaoxue。

    “唔!”

    颤动紧湿的花xue被迫张开小口含下与她的尺寸不符的巨物,明明在几小时前才经历过一场算得上粗暴的性事,可现在就已经恢复如初了,照样把朴彩英绞得腰臀紧绷。

    狭小的卧室里充斥着rou体碰撞的声响和两道女性喘息的声音。昏黄的台灯照在金智秀起伏的身上,被附上一层薄汗的rou体被撞击得上下晃动。同样汗湿的rou身和金智秀紧密无缝地贴合在一起,即使全身黏腻也不愿分离。鼓胀的rou球拍打在花瓣上,巨龙一次又一次地破入潮湿之地,洞xue的内壁每次都谄媚地吸紧闯入的物什,想让她给予自己更多的舒服。

    她们十指相扣,在不断摇晃的床上尽情发泄彼此的想念。金智秀跨坐在朴彩英的身上,双手撑在她胯骨的两侧,忍着腰间的酸软,扭动着曼妙的腰肢,努力地吞吐粗壮的花刃。她cao纵着体内的花茎,让她蹭过自己的敏感处,丰富的花汁顺着根部流出体外,她们的交合处都是一片湿滑。

    在喷发的边缘的roubang快速地从金智秀的xue内拔出,炙热的白液都喷射到金智秀的臀缝和床单上,笔直的rou根在花缝处缓缓滑动来延长高潮的快感。体验了好几次高潮的金智秀疲惫地瘫在朴彩英的身上,面色潮红地大口喘气。

    她感受到她的额头被亲吻,温热的气体喷洒在她额头。

    “睡吧,智秀。”朴彩英拥住她,柔声哄道。

    疲倦的她便再也忍不住合上了眼。朴彩英低头温柔地注视着入睡了的爱人,又在她的额角留下了个吻。

    在这场寒冷的的冬天里,她们都找回了彼此,那个可以帮她们驱逐冰冷与寂寞,互相取暖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