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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她问。他看着她的眼睛,握住她的手,笃定地说:“因为这是命运。”从日料店出来,两人上了车,谢宝南问他现在去哪。陈邺道:“回家。”“嗯?”她诧异,不送她回学校吗?他笑得意味深长,“还没亲呢。”“……”谢宝南不说话了,偏头看向窗外。这个人,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啊。两人到了家,家里灯火通明。客厅里,苏姨正在招待客人,一名长卷发的女生正坐在沙发上。女生很漂亮,五官浓烈,美得十分张扬,却不会让人不舒服,只给人惊艳之感。她听见动静,转头见了两人,放下手中的茶杯,语气有些许抱怨:“你们终于回来了。阿文,你请我来,结果让我等这么久。”谢宝南疑惑地看向陈邺,不知道这人究竟是谁,又为何会在陈邺家里。他不动声色地介绍:“这是言情作家,黑桃七。”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黑桃七,她最喜欢的言情作家,此时竟然就站在她的面前。黑桃七走过来,朝她伸出手,微微一笑:“谢小姐,你好!”“你好。”谢宝南呆呆地握住她的手,又问:“你就是写了、的那个黑桃七?”黑桃七笑着点头,“是我。”黑桃七一直很神秘,这么多年,不签售,不出镜。二次元和三次元泾渭分明,没人知道她在现实中是谁。谢宝南过二十岁生日那天,沈曼送了一套黑桃七的亲签书给她,她珍藏了这么多年。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有一天竟然能和这位神秘的作家面对面。黑桃七说:“谢小姐不必惊讶,我和阿文打小认识。他今天请我过来,是说你很喜欢我的。”谢宝南看陈邺,男人朝她点点头。她说:“我喜欢你很多年了。”黑桃七道:“谢谢你的喜欢。”黑桃七从手边的袋子里,拿出一摞书。“这是我写的所有。你想写什么特签,我当场写给你。”那之后,陈邺去了书房,把客厅的空间留给她们。谢宝南像个小迷妹,问了许多问题,黑桃七都一一回答。这是难以想象的礼物,谢宝南被巨大的幸福砸晕。等到黑桃七准备离开,她依旧如陷在梦里。“阿文,我走了。”黑桃七朝里屋喊,又对谢宝南笑笑,“以后我出了新的,都给你寄一份。”谢宝南道:“太麻烦你了。”她道:“不麻烦。”等她离开,谢宝南激动地问陈邺:“阿文,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她?而且你怎么会认识她?”他坦然道:“想了解一个人的喜好,并不难。”谢宝南沉吟片刻,又问:“以前,你不是最讨厌我看这些书吗?”她还记得那两年,她小心翼翼地藏起自己的喜好,连在他面前看言情的勇气都没有。陈邺握住她的手,“以后,我会支持你所有的喜好。”很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暖意层层叠叠,在她的心底铺开。她紧紧抱住他,“阿文,谢谢你。”他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低头,亲吻她的脸颊。苏姨还没离开,虽然待在自己房间里,但保不齐一会会出来。谢宝南戳戳他的胸口,小声提醒他:“苏姨在呢。”陈邺抱着她,直接站起来,去了卧房。门关上,他一路吻着她,滚在床上。像是溺水的两个人,互相掠夺对方的氧气。谢宝南被吻得喘不过气,却依旧不想停。想就这样抱着他,就这样吻着他,和他亲密无间,和他朝夕相处,分分秒秒地黏在一起。好一会儿,他松开她,摸着她的额头,眼神痴缠地打量她。她大口呼吸,仿佛重新活过来。陈邺笑她:“这么久了,接吻还不会换气?”她说:“还不是因为……”“因为什么?”他追问。因为你太凶猛了,但她没好意思说,只轻轻推他,故意转意话题,“你压到我了。”陈邺明知故问:“哪里压到你了?”话又被他绕回来,暧昧得如同这一室旖旎。方才在她和神赐聊天的时候,陈邺在房间换了衣服。此时棉麻的短袖长裤,摸在手里,软软的,很是舒服。她抱着他的腰身,能感觉到腰间的肌rou。她知道他一直是个很自律的人,工作之余常常泡在健身房。若没有这样的锻炼,他也无法长久地保持工作精力。毕竟他的工作,通宵熬夜都是常态。他问:“想看看吗?”“啊?”不等她回答,他已经径自脱了T恤,扔在床边。他坐起身,在她眼前,坦然地说:“看吧。”“……”谢宝南的视线落在他手臂的那条刀疤上,伤口已经好了,疤痕却依旧存在。她轻轻触摸,问:“还疼吗?”他摇头,“早就好了。”接下来,再是无话。上回他手臂受伤,帮他剪衣服的时候,他也曾这样毫无保留地在她面前。但那时两人还未在一起,她也不敢仔细看。此时她情不自禁地去触摸他宽阔的胸膛,结实的腹肌和人鱼线。她这才发现,其实女人和男人一样,对美好的事物都有向往。眼前这副漂亮的身躯,无论放在谁的面前,都很难让人拒绝。不一会儿,他抓住她的手腕。她抬眸看他,“怎么了?”“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他松开她的手腕,手指在她衣服领口轻轻划过,“现在该我了吧?”谢宝南:?第58章我们结婚(五)谢宝南不知道,这种事竟然还需要讲究公平。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陈邺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什么是“男女平等”。回学校前,谢宝南抱着衬衣和内衣去洗手间穿上。她不敢照镜子。穿戴整齐后,才鼓起勇气站在镜子前,将衬衣领口轻轻下拉。她发誓,只拉了那么一点点,就看见了触目惊心的红痕。可以想象,被内衣遮盖的地方,会是怎样的一番“惨状”。她吓得立刻松了手,回想到方才在卧室的旖旎,感觉全身都热。她洗洗手,拉开门。陈邺就站在洗手间外,看着她,眉眼带笑。“我刚才是不是太用力了?”他在反思自己的行为。怎么能这样问啊?谢宝南冲上去用手捂住他的嘴,“你别说了。”他握住她的手,认真的模样,仿佛在同她探讨学术问题:“你喜欢重点还是轻点?”怎么还提啊!脸颊都快滴出血了,她捂着耳朵,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