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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2夜A片摄影师手记 (01) (作者:林彤)

    人生就是这样起落无常,在短短的一个月内,我就连续尝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到了倒楣与走运两种甘苦自知的不同滋味。

    首先,我任职的广告公司受到市场不景气的影响,终于捱不下去而结业了。本来我在广告行里也算是一个稍有名气的专业摄影师,收入足以让我过着无忧无虑的“优皮”生活,现在一下子就像从云端跌回了平地,一切都要重新来过。曾多次托行内人询问过有否公司愿意再聘我这个经验丰富的熟手,但以目前的惨淡生意环境,各间公司考虑增加人手的意向甚低,短期内看来是没望了。

    虽然拿着一笔不菲的遣散费,可依我现在的开支,相信很快便会见底,到时又怎幺办呢?真是一个头有两个大。

    俗语说“天无绝人之路”,这不,多年没联络的老同学何昭刚刚就来了个电话,他约我到湾仔的一间酒吧叙旧,还说有个好门路要关照我。侧闻这几年他泊了个好码头,出外衣着光鲜,出手阔绰,身旁女伴如走马灯般转换不停,看来捞得风生水起,盘满砵满,若是能进他公司也任个一官半职,那岂不shuangsi!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人不多,只得几桌客,很容易在一个角落里就找到了他。见我进来,他挥动戴着耀眼金表的手向我招引,刚坐下,就先替我点上一支烟,随即又叫了两杯啤酒,寒暄几句后,话匣子就进入了正题。

    “阿林,别怪我说啦,你替老板这幺卖命,到头来还不是给他一脚踢开?这年头,忠忠直直再也不吃香了,倒不如去赚取旁门钱来得实际。你看我,风流快活,要吃有吃,要穿有穿,要女有女,有哪样缺的?”

    “你老哥说得可轻松,谁不知月亮是圆的?唉,你命好,找到个好靠山,我可是今天不知明日事,还在等走运呢!”

    “欸,欸,你走运了!”何昭用夹着香烟的手指着我说:“我老板正缺一名摄影师,你要是肯投到他旗下效命,我保管你财源广进,要啥有啥!”

    “是吗?”我有点心动了:“我以前是拍广告短片的,不知符不符合他的要求,做不做得来呢?”又随口问多句:“对了,你公司是拍广告片还是拍部头电影的?原来的摄影师怎幺不干了?”

    “哈哈哈……”何昭笑了起来,弹了口烟灰,然后压低声音说:“是拍人体艺术片的。”又凑近我一些:“正确来说,是人体艺术加动作片。”

    “哦,是功夫电影。”我点点头,有点眉目了:“打斗镜头摆动较快,比起慢条斯理的广告片难拍得多,不过举一反三,相信我还是可以胜任的。”

    “成!你一定成!”何昭伸手拍拍我的肩膀:“这种打斗是在原地搏击,捕捉镜头不难,你只要把画面拍得像你以往的广告片那幺美,保证老板收货。”

    这对我来说可算轻车熟路,顿时放下心来,不过还是有点奇怪:“既是功夫片,不会老是在原地打斗吧?而且有些特技我还不太会掌握。”

    何昭用他那招牌笑容哈哈的笑起来:“打斗只是在一张床上面进行,还能远得到哪去!”顿了顿,他又作补充:“有时候,一个镜头连拍十五分钟都不用挪动呢!你说简不简单?”

    “床上戏?那不是拍A片吗?”我出乎意料之外。

    “什幺A片B片的!”他看看四周无人,又继续说:“是色情电影。”吐了口烟圈,他再轻描淡写的说:“现在这个市道,拍这个就最有销路了,我们的片子大多出口到欧美,只要有人买,我们就肯定猪笼入水。”

    我开始考虑要不要趟这淌混水,老半天才挤出一句:“这可是犯法的啊!”

    “嘿嘿!又不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拍个色情片而已,只要做得密实,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原先那个摄影师被逮入狱也并不是因为他拍色情片,只是搞大了一个未成年少女的肚子,被人家父母扭送到警局去,不然这份好差事还轮不到你呢!”

    再倔强的人也不得不为三斗米折腰,何况何昭说的也不是全没道理,我不再犹豫了,举起杯子和何昭一碰:“好,那就谢谢你的关照了,以后请多多指点。干这种玩意,老实说我还是头一遭喔!”

    “好,够爽快!哥儿俩也别再婆婆mama了,上次有部片子尚欠几个镜头才完结,你就等我的电话通知,到时我带你到片场去。”

    “哇赛!还有片场耶!我一向以为拍这种片子只须随便找个房间就可行事,想不到还可以搞得这幺有规模。”

    何昭对我的惊讶报以浅浅一笑,从包里拿出一本小册子递过来:“这是那部电影的剧本,为了要前后衔接,你最好先读一下,有红笔标示的地方是上一手摄影师最后拍摄到的场景。”他招手吩咐侍应结帐,然后转头对我说:“好了,就这样,我还有点事要办,先走了,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过了两天,果然就接到何昭的电话,我坐进他车上,一路往新界驶去。

    车子在一个偏僻的小山丘旁停下来,那是位于元朗的一座旧货仓,外表看起来与其它同类的货仓并无分别,掩影在数棵凤凰木后面更令它毫不显眼,可是一进到里面,设备齐全的装置却让我赞叹不已,无论是化妆台、厕所、浴室、射灯吊架、反光板、摄影机、电脑现场即视屏……等等都一应俱全,中间还搭建了个布景,看来似乎是某家豪宅室内睡房的模样,正中当然少不了有张大床。

    我走到摄影机前去先熟习一下cao作控制,虽然这是较新款的型号,可对我来说却绝无难度,摆弄几下便已掌握了要点。这时何昭过来介绍我的助手:“这是肥波,进来快三个月了。阿林,今后你要多多指点一下后辈啊!”

    “呵呵,林师傅,素仰大名,请前辈不吝赐教。”肥波忙伸出掌来握手,我客气地回道:“哪里,哪里,后生可畏,如有不明的地方我还得问你呢!”

    原来何昭负责片子的发行兼任场务,这时他已转身过去忙着张罗开镜前的各项事宜,一边指点着射灯校正角度,一边又与工作人员讲解着剧情,编排着各人等下的走位,忙得团团转。

    女主角这时也来到了,姿态婀娜地走到化妆台前坐下,化妆师媚姐连忙过去接过她脱下来的外套挂好,跟着提住化妆箱上前帮她化妆。我扭头望过去,从镜子的反映里一看到她的芳容,马上惊愕得几乎叫了出来,原来她就是当下最红的A片艳星——薛莉!

    薛莉主演的色情片,凡是在香港能搜罗得到的我几乎都有收藏,并且珍而重之,隔不多久就会取出来重温一遍。她身材妙曼、艳光四射、魅力逼人,是我心目中的意yin对象,又是安慰我春心的性感女神,不知多少次在午夜梦回中惊醒,换下沾满jingye的内裤时,她在我身下扭摆承欢的倩影还残留在脑海中;她更是我打手枪时不可或缺的必需品,令我在电视机前联想翩翩、如痴如迷,耗费了数不清的子子孙孙。

    男主角不知何时亦已来到了片场,他担演的色情片已记不清究竟有多少部,只记得在我懂得看色情片开始就已认识这个响铛铛的名字——高山。当时他体格扎实、英俊倜傥,尤其是有一条令人羡慕的大jiba,在他主演的片子里,每当看到女人被他cao得欲仙欲死、浪叫连连时,便会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代入感,彷彿那个欲海猛男就是本人;他也凭迷人的浅笑与过人的耐力,受到无数深闺怨妇们的垂青,争相自动献身。

    可是岁月不饶人,兼且色字头上一把刀,旦旦而伐的生活很快就削弱了他自恃的有限精力,在最近的片子里,明显可见到他身材已逐渐走样,不但肌rou松弛了,还有了个小肚腩,jingye量也射少了,之所以还有老板邀他拍片,可能是那根大jiba仍保持不变吧,但是勃起的硬度显然已不及从前了。

    他慢慢脱清全身衣裤,进浴室去洗了一个澡,然后只披着一件睡袍踱进布景场,坐在床边等候。灯光人员亮起射灯,测光师正挪来挪去忙着对光,我见导演已坐到他的专用椅子上了,赶快向助手肥波打个眼色,一起推着摄影机,齐齐向布景场移去。

    这套片子叫,依照剧本,最后这场戏是说那个好色波士终于把他貌美的女秘书泡上了手,带她回自己家里来场盘肠大战,我的任务很简单,由头至尾都是拍摄他们两人的性交过程。

    薛莉这时已经化好了妆,走进场景后,在众目睽睽下旁若无人地脱去身上的连衣裙,里面光溜溜的什幺都没有穿,不知是她习惯一向都是这样,或是为节省时间早已把胸罩、内裤剥掉了,就这样赤条条的一屁股坐到床上。

    媚姐在旁边替她细心地梳理一下头发,再补点口红,顺手在rutou上也涂抹一些,令rutou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嫣红夺目;薛莉还张开大腿,让她把两片小yinchun也照样处理一番,以便拍摄性器大特写的时候收到鲜嫩诱人的效果。

    我把镜头推近她阴户对焦时,心脏跳动急促得好像快要从嘴里蹦出来了,朝思暮想的性感尤物就在我眼前咫尺距离露出她最神秘、最迷人的私处任由观赏,纤毫毕现,清晰得简直触手可及,又怎不令人血脉贲张?

    薛莉那副魔鬼般的身材可真不是盖的,根本就是拍A片的顶级料子,脸孔艳丽性感不用说,单就那纤细得盈盈可握的小蛮腰却配上一对巨大的rufang,稍微晃动一下就足以令人胯下变硬;稀疏的阴毛遮不住阴户的结构,只要大腿一张开,无论是胀卜卜的yinchun、潮湿的洞口,都可一览无遗地展露在你眼前;尤其是那粒娇嫩的阴蒂,竟有如红豆般大小,异乎常人的凸出在包皮外面没缩进去,似乎引诱着你用舌头去舔上一口,光想想便忍不住要喷精。

    高山脱去披在身上的睡袍,胯下yinjing还是软耷耷的,换作是我,那玩意儿早就在不断点头哈腰了。由于上一组镜头已拍完了两人调情的前戏,这次接拍的是明刀真枪的rou搏部份,所以一开始就是cao屄。

    薛莉在床上躺下张开腿,射灯集中照射在她阴户上,就只欠高山的yinjing插进去,导演拿起话筒喊着:“全世界准备……开始!”

    片场的灯光全部亮起,打光师拿着反光板站在高山后侧,将光线反射到两人性器交接处射灯不能直接照到的部位,我和助手一人推着一部摄影机靠近,他负责拍两人全身画面,我则负责拍抽插动作的大特写。

    高山翻身趴到薛莉身上,一面揉着她的rufang,一面移动屁股想把yinjing插进她yindao去,可是挪来挪去都不得要领,小弟弟要不是擦门而过,就是勉强只塞进一个guitou,刚一抽动又脱了出外。薛莉也发现有点不对劲,伸手下去欲扶他一把,可是握到手的却是一条软鞭子,只好套动几下希望它会硬起来。

    “卡!卡卡卡!”导演气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你他妈的怎幺搞的!没事就少打几炮啦,是不是要全部人看着你打飞机,打硬了才开工啊?不知所谓!”

    高山尴尬地回头向导演敬个礼,脸红红地说:“行,就行了,请再给我多点时间,很快就会硬起来的。”

    “yingying硬!要硬刚才就能硬起来啦!你的口才最硬!再这样下去,我看你干脆就别在这行混,回家专心做你的鸭好了。”导演走到薛莉身旁,柔声对她说:“莉姐,帮帮忙,试试用嘴替他弄一弄,看能不能起死回生。客人赶着要货,这部片子只差这一场就功德完满了,拜托!拜托!”

    薛莉也真有职业道德,二话不说直起身子,跪在高山跟前握着他的yinjing放进嘴里就吸啜了起来。

    导演过来跟我耳语:“继续拍,遇上精彩的镜头免得错过,我们可以剪接到上一回合里使用。”我点头会意,将镜头移上去薛莉koujiao的部位,拍摄着她使出精湛技巧的吹箫过程。

    镜头里出现令人脸红耳热的画面:一个美若天仙的赤裸女子,口里含着男人的生殖器,时而用舌尖挑逗着那颗半红不黑的guitou,时而又将整根roubang吞进嘴里前后套动,手也没闲着,用指尖在卵袋上轻轻搔刮,为等下将要插进自己阴户的丑陋凶器作着热身运动。

    高山的yinjing虽然还未完全勃硬起来,但由于他天赋本钱充足,这幺粗长的一根roubang全部塞进薛莉的樱桃小嘴里可也真够她受的,难以想像一会勃硬起来,她的口腔怎幺可以容纳得下这支庞然巨物。

    高山半弓着腰,边享受着薛莉的口舌服务,边伸出双手捞着她胸前一对巨乳搓揉起来。双重刺激下,他胯下的rou条一下一下地逐渐膨胀,可以看到薛莉的一边腮帮子明显地给guitou撑起了个圆鼓鼓的凸起。薛莉见状也不含糊,加快了脑袋前后摆动的幅度,对高山的yinjing深吞长吐,很快就将软皮蛇变成了怒目金刚。

    导演见时机成熟,松了口气,忙喊:“A!”全部工作人员都安静下来,将视线焦点集中在薛莉和高山两人身上。

    只见薛莉握着高山的yinjing从嘴里拔出来,一丝透明的唾沫由她两片樱唇连接到guitou上,晶莹通剔,垂垂欲堕,鲜艳的口红沾染得包皮上凸起的青筋也变成了深紫色,更显得这根roubang狰狞凶猛。

    高山握着yinjing在床上跪下,薛莉也很有默契地仰面后躺,双手扶着高山的腰肢,两腿盘过他屁股勾到背后,尽量将大腿张开迎接他的入侵。高山前俯趴到薛莉身上,用手cao控着yinjing校正炮位,一俟guitou楔入两片yinchun中间,马上将屁股一沉,偌大的一根roubang便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借着薛莉的唾沫作润滑,两副性器眨眼间就只剩下卵袋与阴户紧贴在一起。

    两人正面交锋已不是次了,干起来纯熟得简直无瑕可击,尽管cao屄就是这幺回事,但每一下抽插和迎送的角度都恰到好处,令每一细节都毫无遗漏地展现在镜头面前,不用我刻意调整位置,总能拍摄到最佳画面。

    这样的抽插镜头应该可以连续拍五至十分钟才转换性交姿势,我刚想固定好摄影机偷空抽口烟,忽然一个奇怪的现象引起了我的注意,薛莉本来凸露出外的阴蒂受到高山挺动时阴毛的揩擦,竟变得越加肿胀,红卜卜的翘起来像颗小尾指头;更难以置信的是此时随着高山yinjing的活塞运动,竟从yindao里带出一洼洼滑溜溜的yin水,顺着薛莉的股沟向屁眼方向淌下去。

    一向以来我对A片的这类镜头都认为是弄虚作假,肯定是制片在上面做过手脚,绝不相信有哪个AV女郎会在这种场合兴奋得yin水长流,要不是后期加工,就是预先在yindao里注进某些液体,让yinjing挤逼出外形成淌yin水的画面,想不到薛莉却让我从此大大改观,不但改观,简直是叹为观止!

    抽插了好一会,高山把jiba从yindao里拔出来,roubang竟湿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薛莉也会意地马上翻转身子趴伏在床上,翘起屁股让高山从后面再来。这次牡丹垂露、青竹蒙雨,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杆入洞,全根尽没。

    我把摄影机挪侧一些,将镜头对准两人胯下,可是画面却给高山那个卵袋全占据了,无法捕捉到roubang在阴户中穿插的细节,没想到这时不用旁人吩咐,高山已自动抬高一条腿跨到薛莉股侧,卵袋亦即时随着升高,露出薛莉那个湿淋淋的浆糊潭;薛莉也自动伸手抠着自己一边臀rou向外掰开,令小屄微张、roudong乍现,整个交媾部位一目了然。我不禁暗暗佩服两人的职业水准,果然是熟能生巧、合作无间。

    虽然yin水不断泄流出外,可是薛莉却没有“嗯嗯啊啊”的叫床声,我开始还有点纳闷,怎幺都亢奋成这样了,竟会忍得不呻吟出口?后来再细心观察一下四周,原来并没有现场收音设备,这才恍然大悟,所有“啊啊啊”的叫床声、rou体相撞的“啪啪”声、性器抽插的“噗嗤”声、yin水磨擦的“唧唧”声,以及背景衬托音乐,全部都是后期制作时再作配音混合,难怪薛莉被干得再厉害也只用鼻子轻哼几下而已。

    高山的yinjing胜在够粗长,在大特写的画面里显得更加夸张,薛莉娇小的阴户被它填塞得又饱又胀,两片可怜的小yinchun撑阔得紧紧裹住roubang,绷扯到似乎成了一块薄皮,随着yinjing的抽动而不由自主地在yindao口反覆卷入拖出,相信单是这个镜头已足以给将来欣赏此片的观众提供视觉上的最佳官能刺激。

    高山又抽插了百多下,然后趴伏到薛莉背上,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对rufang借力往后一坐,顿变换成女上男下的坐莲招式,我连忙将摄影机推到大床的另一边,继续追拍两人的性交过程。由于避免电线纠缠,这次由我拍全身画面,肥波则在原位推近转拍大特写。

    薛莉背对高山骑坐在他大腿上,挪挪屁股调校好小屄适应yinjing的方向,然后将一头秀发拨到一边,曲起双腿放在高山盘骨两旁,再把身体倾斜后仰用手支撑体重,开始摆动下体一升一降地用阴户吞吐起高山的yinjing来。

    高山连干两个招式,此刻也显得有点疲累了,正好乐得以逸代劳回一回气,躺在床上挺着阳具任由薛莉上下套动,自己则从薛莉腋下伸手前去搓玩那对正跟随身体抛动而弹跳不已的rufang。

    薛莉身经百战,对着高山这根能把寻常女子阴户插爆的巨大roubang应付得收放自如,用粗俗点的话语来形容,若把cao过她小屄的yinjing头尾相接排列起来,恐怕足够围绕整个布景场一圈。她一会抬起下体让roubang退出到只剩guitou在yindao内,再用力狠狠坐低,把roubang吞个寸甲不留;一会又用阴户紧紧抵住yinjing根部,筛动屁股采取画圆般的转圈招式慢慢研磨,让yindao内壁去挤压roubang以柔制刚。

    高山起先还能耸动下体去配合性器碰撞来加强磨擦,但在薛莉接二连三的施展出媚功后,渐渐显得不济了,不单无还手之力,甚至招架之功也丧失至尽,气喘转促,汗冒如麻,小腹也频频下压,看来快撑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纵使他在脂粉丛中打滚了不少岁月,征服过众多荡妇yin娃,但是在薛莉的连番攻势下,还是要败下阵来。他托住薛莉两瓣臀rou缓和一下冲劲,口中喃喃念着:“慢……停一下……我……我要射了……”

    导演做了个“OK”手势,薛莉会意,这场大战已接近尾声了,遂抬臀转身俯到高山胯下,一边用手套捋着yinjing的包皮,一边张嘴把鼓胀成紫红色的大guitou含进口里。高山“喔……”闷哼一声,腰一硬一挺,随即打了个哆嗦,薛莉的嘴角马上渗出一道白色的jingye,顺着她唇边慢慢垂下来。

    薛莉笑笑口放开roubang,趴在床上对着镜头张开嘴,只见舌面上铺满了一层黏糊糊的jingye,她用舌尖舔着那些蛋白质在嘴里搅动几下,“咕噜”一声吞下肚里去,然后朝着镜头再张开嘴,里面已经空空如也,点滴不留。

    她对着镜头作出一个狐媚的浪笑,慢慢用舌尖舔着遗留在唇边的剩余jingye,津津有味地带进嘴里去品尝,我也配合着将镜头缓缓拉近,并同时把画面作淡出处理,给剪接人员用作影片完结时叠印字幕之背景。

    “卡!”导演这时满意地大喊一声:“OK!全世界收工!”

    回到家里,薛莉那妖冶的荡笑、火爆的性交场面,仍在我脑海中交错盘旋,挥之不去,勃硬了一整天的yinjing已有点胀痛了,可到现在还是誓不低头,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在洗澡时我希望借打次手枪来舒缓一下,可是套动了好一会仍味同嚼蜡,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一泄为快了。

    薛莉呀薛莉,假如今天与你做对手戏的不是高山而是我,那是多梦寐以求的美事啊,我愿意倾尽体内所有精华奉献予你,做你裙下不二之臣;假如今天你嘴里含着的那条yinjing不是属于高山而是我的,能够在你嘴里、小屄内、rufang上,甚或身体任何一处部位射精,我会射一千次、一万次都嫌不够,即使精尽人亡,在你那朵yin糜的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

    躺在床上,薛莉的倩影不断在我眼前浮现,无法安心入睡。糟了,今天只是拍了一场她的戏,我就这幺不能自拔,真是太走火入魔了,以后再拍她影片的机会多的是,我怎幺去面对她那些充满热力的诱惑,怎幺去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呢!

    辗转反侧之下,终于还是翻身而起,从我的珍藏中找出一出薛莉主演的片子播放,边看边对着她yin叫连连的画面打了两次手枪,才勉强把体内的熊熊yuhuo压制下去,朦朦胧胧进入梦乡。

    还好,那部戏杀青后,接下来的一星期都没有新片开拍,心里掀起的涟漪才慢慢散去,生活逐渐回复了正轨。

    这一天,何昭又打来电话,老板终于有部新戏要开拍了,他告诉我说,女主角仍然是薛莉。天呀!好不容易才收敛起心绪,现在又要重蹈覆辙,天天对着一块到不了口的肥rou,简直是精神虐待,我怎幺受得了这种煎熬啊!

    开镜前两天何昭派人送来了剧本,片名是,故事大纲是描述一个十四、五岁情窦初开的单纯小男生暗恋住在他隔壁的一位年青少妇,偏偏这个表面贤淑的人妻暗地里却是个sao浪的yin娃,她察觉到小男生对她有意思之后,便刻意制造机会让他接近,最后更设计挑起他的性欲,偷偷带这男生到酒店辟室寻欢,吃掉了他的“童子鸡”。

    这段畸形的忘年之恋最终给少妇的丈夫发觉了,他把老婆捆绑起来,用针刺rutou、蜡滴阴户等性虐手段逼使她招认,少妇熬不过去,将jian情和盘托出,但想不到他得到证实后不以为忤,反倒怂恿妻子带少年回家zuoai并容许他躲在暗处偷窥,最后更发展至大被同眠,在家里胡天胡帝齐玩三人行,一爿斗室春色无边。

    A片的内容虽然来来去去都离不开这三道板斧,但对我来说,一经薛莉亲自演绎便套套新鲜、与众不同。我觉得薛莉真人比她上镜时还要美、还要sao,那种美和sao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在现场绝不会领略得到那种渗入心肺的颤栗,那种只瞄你一眼就足以让你由早到晚心如鹿撞的陶醉。

    令我好奇的是,这次男主角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而A片界里拍摄幼齿影片一向多是采取记录片手法,既没有剧情铺陈,演员也不须讲究演技,所以行内从来没有专演A片的“童星”。照剧本看来,这次难度较高,他们到哪去搜刮一个胆敢在镜头前若无其事地耍枪弄棍,而同时又是个初懂性事的菜鸟?

    新片开镜的日子终于来到了,由于先拍室内的场景部份,外景最后才补拍,所以演出仍然是在元朗那个片场进行。按照惯例,开镜首日必须烧香拜神祈求拍片顺顺利利,而且何昭还要监督布景搭建、服装道具,因此我和他一早就来到了片场。他有他忙碌,我有我逍遥,花费十五分钟检查完摄影机与电源之后,便拿了本躲到一边翻看起来。

    肥波领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这时进入片场,他首先引领着少年去到何昭跟前:“这是我老大昭哥,快叫昭哥啦!”还在好奇地东张西望的少年赶忙恭恭敬敬地向何昭鞠了个躬:“昭哥。”

    “唔。”何昭转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扭头问肥波:“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朋友哦?本钱真如你所说的足够份量吗?”眼角匆匆向少年裤裆偷扫一下。

    “昭哥,我哪次试过放你鸽子了?”肥波嘻嘻笑着说:“不是猛龙不过江,我肥波绝不会胡乱推荐的。”又靠到他耳边说:“我和他经常一起踢足球,在更衣室里不止一次见过他的家伙了,”用手比了比:“有这幺长呢!”

    最后一句连我这边都听见了,少年的脸唰地涨红了起来,用脚轻轻踢了肥波一下,肥波拍着他肩膀哈哈笑着:“哎呀俊龙,到了这地步还害羞什幺?男人能有这样的本钱,人家羡慕都来不及呢!等下打真炮的时候,别手忙脚乱得连洞口都找不到才好。哈哈哈哈……”

    一阵扑鼻的香风徐徐飘过,伴随着“喀、喀、喀”的高跟鞋走路声,我放下手中杂志抬眼望过去,鼻腔一热,几乎喷出血来。我的梦中女神正仪态万千地踱进片场,她身穿一件无袖的黑色低胸通花上装,透过缕空的孔隙可见到里面戴着的浅灰色胸罩,可是这个胸罩似乎太过窄小了,两团rou球还包不到一半,以至使人产生一个错觉:只要她不小心让胸罩挪下一分,两粒rutou马上就会弹跳出外;下身是条藏青色的迷你短裙,紧紧包裹住两块圆鼓鼓的臀rou,连丁字内裤的形状亦完整地给勾勒了出来。

    头发是时髦的流行发式,半短微卷,配上一对天然蛋白石的椭圆耳环,细心修描而又浓淡得宜的化妆,令一抹红唇成为整个面廓的焦点;臂弯挽住一个咖啡色仿皮手袋,藕色丝袜、漆皮高跟鞋,邻家美艳少妇的形象简直呼之欲出。

    我开始羡慕起肥波那个朋友来,无可否认他确是长得眉清目秀、体格壮硕,但试问谁个少年时期不是一样青春满载?只不过他身体上某个器官超乎常人,便可凭此而一亲薛莉香泽,我不禁有点抱怨造物者的厚此薄彼。

    导演最后迈进片场,何昭早已摆妥了香案拜桌,一等导演过去便全部工作人员齐齐烧香秉拜,合什祈安。仪式过后,各就各位,首个场景拍摄正式开始。

    薛莉补好妆换上一套住家少妇的装束,脑后挽了个发髻,拿着支鸡毛掸子装模作样在打扫房间。“咯!咯!咯!”玄关传来敲门声,“谁呀?”薛莉搁下手上的鸡毛掸子过去询问。

    肥波在门外将镜头对准他朋友,“吴太太,是我,阿龙呀!我想过来借碗泡面,我家的刚好吃完了。”这少年念台词倒念得有板有眼的。

    我推着摄影机追随在薛莉身后向大门走去,“呦,原来是小龙耶,来,进来再说。”薛莉打开大门,半请半拽的把阿龙扯进屋内:“你还没吃饭呀?刚巧我煮好了两人的饭,我那死鬼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了,反正我一个人吃不完,你就在这儿和我一块吃吧!”阿龙尚未答腔,已给薛莉一把拉到沙发上坐下了。

    “Cut!GoodTake!”导演满意地喊停,何昭走过去替他点上一支雪茄,“这小子叫什幺名?”他徐徐喷出一口烟:“演得还可以。”

    何昭招手唤阿龙过去:“来,导演问你叫什幺名字。”

    “我叫田俊龙,请导演多多包涵。”阿龙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唔……叫阿龙的人实在太多了,索性省去一个龙字,今后你的艺名就叫田俊吧!”导演由头至脚对他打量一番:“嗯,样貌倒也俊朗,在这行混最着重包装,好好干,你很快就会走红的。”

    “谢谢导演提拔。”阿龙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这次场景改在另一个布景里拍摄,那是吴太太家的饭厅,薛莉由坐在田俊对面假借替他夹菜、勺汤而逐渐移到变成坐贴他身旁,又装作不小心弄翻了汤碗打湿衣服把外衣脱掉,只穿一件薄薄的半透明内衣陪伴在侧,加上里面空荡荡的连乳罩都没戴,身体一动,两个肥肥白白的奶子就左右乱晃,与衣服磨擦之下,那两粒莲子般大的rutou竟硬挺了起来,将内衣撑凸起两个尖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