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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床无情女老板X花样百出水瓶男

    “早啊叶老师,”沈矜笑眯眯地同站在天台上抽烟滑手机的叶奕风打招呼。

    “早啊沈老师,”叶奕风带着标准的笑容回敬,“来一根?”

    沈矜正要伸手去接,又似是突然想起什么般回头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四周。

    “沈老师放心吧,凌特助不在。”叶奕风调侃道。

    沈矜笑了笑,接过叶奕风递来的烟,靠在天台的栏杆上,借着叶奕风的火点燃后深吸一口,轻轻吐出烟雾。微风拂过,将烟雾吹散在清晨的阳光里,像是一层朦胧的薄纱。

    “叶老师,今天怎么这么早?”她随意地问道。

    “哟,沈老师还挺关心下属员工的嘛,”叶奕风耸了耸肩,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呢?大忙人怎么也有闲情逸致来这儿偷闲?”

    “我啊主要是听了点小道消息,说咱们叶大艺术家上班打卡不积极,迟到早退,态度不端,怠慢工作,敷衍老板呢,”沈矜偏过头,“这不,我这个老板就过来看看了呗。”

    叶奕风轻轻笑了笑,神色带着几分放松:“偶尔也要给自己一点空间嘛,不然再厉害的‘叶老师’也会被压垮的。”

    “这话让凌特助听见,怕是得翻白眼了。”沈矜无奈摇头。

    “凌懿那家伙啊,他倒是事无巨细,尽心尽责,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要是劳工法允许,他估计恨不得连公司所有员工的心情都安排上行程表,”叶奕风嗤笑一声,弹了弹烟灰,瞥了她一眼,“不过归根结底,他最关心的还是你。”

    沈矜笑而不语,默默抽了一口烟,烟雾在唇间弥散开来。

    “不过这关心啊……这世上有时候关心得太多,反倒成了一种压力。”

    沈矜对此不置可否。她抬起眼看向远处的城市,神情莫测。

    叶奕风看着沈矜的侧脸,眼神微微暗了暗,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以凌特助的条件,做一个特助当真是屈才了。有时候我倒是蛮好奇的,沈老师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能让这位大能心甘情愿地在你身边做一个小助理呢?”

    “叶老师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沈矜轻轻一笑,目光依旧落在远方,“凌懿他有自己的选择,而我不过是恰好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至于心甘情愿,”她微微侧头看向叶奕风,笑容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叶老师难道不觉得,‘心甘情愿’这个词,听着倒像是你的风格?”

    叶奕风眼神微微一暗,嘴角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意:“沈老师可真会夸人,听着我倒成了个深情种。不过啊,作为曾经亲密无间的负距离炮友,我不得不提醒沈老师一句,有时候越是‘心甘情愿’的东西,背后越是藏着别的打算。在心大这点上,我可比不上沈老师的洒脱。”

    “你太谦虚了,叶老师。我这儿的‘心甘情愿’,不过是‘心甘情愿’地彼此交换,各取所需而已。你呢叶老师?你也一样吧?”沈矜挑眉,语气依旧轻松。

    “也许吧。不过,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沈老师这样看得清楚,想得明白,”他话音一顿,略带深意地补了一句,“有时候太清醒反而是一种不清醒,不清醒反而是一种清醒。”

    沈矜没有接话,眉梢微扬,似乎是在思索,又像是心中已有定见。

    她吐出一口烟圈,轻声道:“叶老师,每个人的追求都不一样,对‘清醒’的定义也不一样。”

    叶奕风看着她,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轻笑着摊手:“那我只能希望,沈老师的清醒能一直存在下去,永远不会被打破。”

    “跟你们风向聊天,总是会聊到灵魂,人生,哲理这样的话题,”沈矜吐出一口烟,“又空洞,又让人忍不住地为之着迷。”

    “沈老师真是我们风向的伯乐,”叶奕风轻笑,“凌懿为你着迷,我也不外如是。”

    “你很懂他嘛。”

    “你不结婚,我也不结婚,他心里有人,所以有时候会想,如果我们三个人能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沈矜的办公室布置简洁利落,空气中弥散着柚子精油的清新香气,夹杂一丝幽远的檀香味道,似有若无地舒缓着神经,让整个空间显得既静谧又富有层次。宽大的办公桌面被整理得井井有条,除了厚厚的文件和必要的办公用品,再无任何装饰性的物品,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窗外的光线透过百叶窗洒进来,斜斜地落在桌面上,映出文件整齐的边缘线,冷静克制的氛围中透出一丝精致与专业。

    “根叶奕风谈的怎么样?”凌懿递上一杯冲泡好的龙井。

    “聊了跟没聊似的,”沈矜翻了个白眼,“你们风向就是抽象。”

    “嚯,不要以偏概全啊老板。”

    “记得提醒我下班之后把秦皇的资料送过去给他。”

    “你去?”

    “他说他今天有事要先回家,但秦皇那边可能会催得紧。他虽然可以尽快做完,但为确保他努力的每一步都是走在正确的大方向上,而不是做无用功,他想再跟我就细节商量一下。”沈矜耸耸肩,“那我就顺带把资料带去给他呗。”

    “我一起去吧,”凌懿皱眉,“……说不定到时候我还能帮上些什么。”

    “不用了,”沈矜摇头,但对上凌懿神色不定的脸时,她还是叹了口气,“主要是我还需要你帮我去调查一下秦睿,为之后的见面做准备。”

    见凌懿不答,沈矜将手中的龙井茶递了过去:“我也知道你最近辛苦了,回头给你放个长假,你也该给自己点喘息的时间了。”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啦好啦,”沈矜拍拍他的肩膀,“都是成年人了,各人有各人的生活,你也别太投入到工作里了。”

    “……那我在门外等你,总可以吧。”凌懿面色如常,手上却不自觉地握紧了茶杯。

    沈矜轻轻地摇了摇头:“真不用,我只是不想你太累了。今晚我也不会待太久,把资料交给他,确认一些细节之后就回公司处理剩下的事。”

    凌懿抿了抿唇:“好,那你注意安全。如果需要随时打电话。”

    沈矜点点头,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重新低头专注于手中的文件,仿佛已经把所有的情绪和杂念都抛诸脑后。

    叶奕风的四合院位于城南老城区,那片区域满是古朴的韵味,与周边现代化的商业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当火山灰色的奥迪穿过五光十色的店铺和车流,缓缓驶入小巷,外面的喧嚣也逐渐被厚实的青砖墙挡在了外头。四合院聚集地的街道狭窄而安静,两侧是爬满青藤的石墙和斑驳的木门,让人仿佛瞬间回到了上个世纪。

    奥迪车停在一扇厚重的木门前。沈矜推开车门,抬头看了眼院门,周围一片静谧,只有风吹过树叶的轻响。四合院的院门依旧保持着传统的红漆,门钉已经被岁月磨得光滑泛白,但整个院落却收拾得井井有条,显出一丝低调的雅致。

    电话刚拨出,也没响两声就被接通了。

    “到了。”

    叶奕风叫了阿姨来开门引路,红漆木门之后就是一条青砖铺成的小路,路两旁种着低矮的盆栽,叶片在夜风中微微颤动。穿过狭长的影壁墙,正厅的木窗上挂着一排旧式的红灯笼,映得整个院落安静中透着一丝温暖。

    沈矜来到叶奕风的院子里,回头就见阿姨轻轻地关上了门,将外界的一切阻隔在这座四合院中的小院之外。叶奕风在廊下的红木躺椅上侧头看她,文件被随意而杂乱地放在他身侧的茶几上。

    “坐。”叶奕风示意她做到茶几另一侧的躺椅上。

    沈矜也不客气,就着躺椅就躺了下去:“叶老师倒是管会享受生活的嘛。”

    “一般一般,”叶奕风替她斟茶,“正宗的杭州雨前龙井,以前的御贡呢,来一杯?”

    “啧……你这就是万恶的资本家生活。”沈矜抿一口茶,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味道怎么样?”

    “不错不错。”

    “真好。”

    “嗯?”

    “今晚有兴趣打个炮吗?”

    “……没兴趣。”沈矜轻笑。

    “晚点儿就有了。”

    “我怎么不知道叶老师手里的牌是预言家?”

    “我手里的牌啊……是狼人呢,”叶奕风放下快要递到嘴边的茶杯,“热不热呀沈老师?”

    “你在茶里边儿加料了?”沈矜坐了起来,一脸震惊地看向躺在茶几另一侧的叶奕风。

    “就是一点点暖身子的东西,”叶奕风撑着脑袋看向沈矜,一双狭长的眼睛隐藏在镜片之后,“顺带暖个情。”

    “春药呗,”沈矜翻了个白眼,想起身却觉得此刻的脚软得像是开水锅里的面条——直不起来。

    “沈老师还是文化人呢,这话说的怎么这般糙?咱俩本就有情,退一万步来说,这也是催情药。”

    叶奕风低头,茶杯中冒出袅袅的热气似是玩闹的孩童般扑到他的脸上,他慢悠悠地吹散热气,轻轻呷了一口。

    “我喝了就算了,你喝了做什么?”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瑶呗,”叶奕风挑眉,“这药香味都盖过了龙井茶香,我可不信你没闻出来。既然沈老师今夜的意思都这么明确了,我也应当认真些应对才是。”

    “啧……”沈矜见被戳穿也不恼,坦然躺回躺椅上,“我若是不喝叶老师这杯茶,你的辞呈估计明儿早上就递到我的桌上了。”

    “不过沈老师,”叶奕风倒也不否认,放下空了的茶杯,慢悠悠地吸了一口烟。他的眼神紧跟着沈矜,语气里却透出几分玩世不恭,“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为什么咱俩才睡了一次,我就被你弃如敝履了?是我不够粗?不够硬?还是技术不够好?可我看你那天晚上分明也挺爽的啊。”

    “我一向不喜欢把事情复杂化。我们的工作和生活本来就很麻烦,我希望这段关系保持在一个合适的范围内。”

    “合理的范围?同事关系?上下属关系?还是朋友关系?咱们对彼此了解的深度……可不仅仅是同事、上下属,或是朋友而已。”叶奕风嘴角微扬,带着些许调侃,“而且再说了,照你的说法,凌懿怎么可以例外?”

    “凌懿是我的亲梅竹马,更是左膀右臂,”沈矜捧着茶杯,微微侧身避开他的目光:“而且他从来不会逼我要个名分。”

    “我也是你的左膀右臂呀,我也没有逼你讨个名分呀。沈老师这话讲的好没道理。”叶奕风起身走至沈矜身侧坐下,他摘下眼镜,低下头,烟圈一个接着一个地被送到她眼前,再缓缓散开。

    “叶老师真该好好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对工作漫不经心,对我又咄咄逼人的样子。”沈矜抬手夺过他的烟,兀自抽起来,这一口下去,舒爽得尾椎骨都在发麻。

    “……沈老师喜欢照镜子吗?”他突然出声。

    “……你又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沈矜抬手抚上叶奕风的眉心,顺着鼻梁滑落到嘴唇,再到下巴……不愧是出生在名伶世家,也难怪被说是最适合进入娱乐圈的插画师,这副皮囊和骨相真真的艳极了。

    平日里戴着的沉重黑框眼镜藏匿了他精致的眉眼,此刻摘下眼镜,沈矜的指尖便不自觉地流连在了叶奕风的眉眼间。那五官是极致浓艳的色调。剑眉浓密,如墨玉般横卧,眉峰微挑,凌厉中透出几分慵懒的风情。鼻梁挺拔而锋利,像是一柄华丽的刀,将面容切割得分明清晰。他的眼眸深邃且狭长,眼尾微微上扬,眼神似是随意地散落在沈矜身上,带着醉人的勾引之意,分明是一双“妖娆春水生烟柳”,藏着冷冽,却又仿若含着火。那唇色则是更艳的殷红,唇形丰润,隐约透出些微挑逗,犹如“晓风残月,桃花嫣然”,不笑自带艳色。

    叶奕风的骨相与这浓艳的五官,彼此衬托出一种惊艳的邪气,宛如一幅大胆浓烈的仕女图,艳色而不显脂粉气,反倒蕴藏出一种不羁的冷艳,像是烟火灼烧后的绚烂,不惧世俗……就像是那勾人的狐狸精。

    “我前些日子在拍卖会拿下了一张明代连镜梳妆台,上面那面铜镜当真是有趣得很,如果我们能……”

    “你在床上若能少玩些奇yin巧技,我也不会不让你上床。”沈矜打断他的话,翻了个白眼。

    她抬手想推开叶奕风,谁料却被他顺势拿捏住了手腕,抽也抽不回,只得任他捏在手心里把玩着。

    “我这家世,搁以前就是下九流行当,奇yin巧技,邀买客户可是咱们吃饭的家伙本事,”叶奕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眼中闪烁着调侃的光芒,“而且……我可是能将这些奇yin巧技玩出新花样的人。”

    沈矜懒得回话,只撇撇嘴,试图抽回手腕,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挣脱。

    “别害怕,沈老师,”叶奕风用力一扯,沈矜便落到了他的怀里,一个又一个的吻落下,舌尖从耳尖滑到耳后,直到耳垂被温热的湿润所包裹,“我从不是要让你陷入困境,只是……想让你享受这段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