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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山红尽数从枝头震落,震成红色碎末。白袍人衣袍猎猎,莹白披风被强风掀开,露出一张俊逸出尘的脸。此人生得丰神俊朗,面如玉冠,通身一派清风道骨,端的是仙姿绰约,不似凡人。只见他及腰墨发用玉冠干净利落的尽数束起,莹白的披风遮住他瘦弱身形,系与白皙脖间。可能是面前的人惹恼了他,他狠狠蹙着眉,冷冽凤眸中皆是冷漠,浸满杀意。“师……师……师尊?!”看清人,云诩狠戾散尽,有些懵,他已经许久没看到这样的师尊,犯了大错似的,慌慌张张藏起长鞭。“师尊,弟子不知是你,弟子以为你是他人假冒的……”对方没有搭话,利剑微转,快如闪电,只眨眼间,利剑已架在他脖子上。他凉薄的开口:“凯觎青冥者,死。”剑刃割破皮肤,云诩如梦初醒,一掌拍在白袍人身上,同时长鞭出击,烈火席卷半边天,冲飞威力巨大的利剑。白袍人被拍得倒退两步,冷眼注视着横飞出去的利剑:“你可真该死。”“你到底是谁。”云诩危险的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他一遍,“为什么会出现在风长安的梦境中?”此时万里之外,山巅之上盘膝而坐的白袍人忽然睁开眼睛,冷冽的凤眸遥遥看向灵力波动之处。隔着重山峻岭,他看见两个白影将温养青冥的天池斗了个天翻地覆。其中一道白影是他在二十年前留在青冥剑上的剑意。他留这道剑意的初心一是为了防止以后出现意外时,保护自己,二是守护青冥剑,因此可以凝形。虽可以凝形,可毕竟不是他真身,一道剑意罢了,实力不过才他当年的二分之一。若是他那时知道自己会死在妖君戚天手下,一定留四五道,全放青冥剑里。不过现在说什么也迟了。至于另一道白影,是云诩。云诩?他这么会在自己梦境里?风长安可不认为自己会做梦梦到他跟剑意打架,看这情形……风长安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放在席膝盖上轻敲,冷冽的凤眸微垂,他忽然想起睡前看得那本乱七八糟的书。难道是那个时候被算计了?风长安细想遇到云诩之后的一切,虽不至于出手脚,却也露出些小破绽。莫非被他疑心自己就是曾经的师尊,特意来试探他的?毕竟梦境骗不了人。风长安眼中浮现阴霾,不过片刻,又弯起嘴角,笑容温软,一缕春风似的,融去他满身冷漠,连带着迎风绽放的映山红也格外红艳,衬得这人仙姿绰约。“云诩啊云诩,你先前在偏殿还没被青冥伤够是吗?这可是我的梦境。”风长安站起身,抬手凝出锋利的长剑,剑身莹白,倒映出他嘴角阴冷的笑。※※※※※※※※※※※※※※※※※※※※【这里作者,在线直播修罗场。】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就不吃rourou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拉下神坛天空被清晰的划分成两半,一半水,一半火,水火碰撞,齐退百步。白袍人退至水池之上,盘踞山顶。云诩退至断崖,手持长鞭摇光,凌空而立,周身烈焰刺目。分离瞬息,再次碰撞,铺天盖地的水汽笼罩整个山头,只能见星星点点光芒闪现。十里开外,风长安注视着这一幕,自他身边开始,漫山遍野的映山红却从花蕊溢出水。水滴有毒,滑过花梗叶间,竟把映山红生生腐蚀了。映山红被腐蚀成红色汁液流淌于地,稠黏液体裹住泥土,寸寸僵硬,剥夺一切生机。山顶。“哐!”利剑与长鞭再次撞击。rou眼可见,水雾上浮现纵横交错的网格,网格之上星罗棋布,火色棋子气势逼人,水色棋子节节败退。棋局上,云诩明显占上风,他手中摇光紧紧缠着利剑,只稍一扯,利剑就从那人手中横飞出去。“说,你是谁?!”白袍人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一只手已掐住他脖子,越掐越紧,大有拧断头颅的前兆。云诩单手举起他,阴恻恻的笑:“既然你不说,那我就把你收了,投入炼丹炉,用九幽烈火焚烧,看你说还是不说。”九幽烈火,上可焚神器,下可烧恶鬼,无所不焚,触之不灭。神火排名榜第十,出自酆都。其火虽属神火,其火灵却天生反骨,凶名赫赫,常常反噬主人。这等神火,那怕威力再大,人人也避之不及,唯恐被其摄去心智,成为行尸走rou。若换作旁人听到自己会被九幽烈火焚烧,早就告地求饶,可白袍人似乎根本感觉不到什么,从始至终,傀儡一般执行着任务。两两对持,云诩耐心全无,就在他真的打算拧断白袍人头颅时,白袍人额心爆发道白光。下一刻,整个人凭空消失。跑了?云诩脸色猛沉,闭目搜寻,神识所探之地,半点踪迹也寻不到。就仿佛一条不起眼的鱼,游入大海,叫人再难捕捉。腐朽之气已经从远方蔓延到他脚边,红艳艳的汁液从腐烂枝叶滴落,滴落在绸缎鞋面。水滴声在耳边无限放大,还夹杂着刺破耳膜的空气撕裂声。云诩陡然睁眼,侧肩避开从虚空袭来的利剑。利剑闪着冰蓝光芒,在空中折了个弯,一分为三,三分为九,九分八十一,如此重重叠加,叠到上万柄时,如细雨般直刺下来!万柄利剑即将刺在云诩头顶时,云诩身上升腾起熊熊烈火,手中摇光甩出。玄黑长鞭带着火焰,仿佛一头凶恶的饿狼,咆哮着撕扯周围,利剑被撕裂的出现裂纹,再一鞭下来,直接支离破碎的碎了。“给你两个选择,一:自杀,二:我杀。”白袍人出现在他身后,手腕翻转,凝成道利剑,利剑激起层层湖水涟漪,破空而来!云诩双臂拉直摇光,就势挡下,这一剑比之前的威力明显大了许多,像是翻了两倍,直逼的他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可利剑还不屈不挠,那一双骨节分明、陶瓷般细腻的手握着利剑不断往下压。云诩嗤笑一声:“就凭你?”提腿猛撞。钢铁浇筑的膝盖眼看要撞在白袍人上腹部,白袍人目光一凌,左手放开剑,火石电光间,手掌已抵在他膝盖上,将这一击生生制住。“就凭我。”白袍人凤眸冷冽,眼中尽是企图将对手压入尘埃的寒意。“你别把自己想得太厉害了。”声如水击青石,清冽冷峻的掷于云诩耳中,明明不大的声音,却夹带着磅礴力量,惊涛拍浪般,无端压得人喘不过气。这人……怎么会突然强了这么多?云诩咬紧牙,额头溢出密密匝匝的冷汗。他单脚立地,一只脚被对方压着,浑身肌rou绷紧如弓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