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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52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

    作者:曾九

    一五二

    夜幕中,两辆大马力的丰田越野车只开了近光灯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行驶在

    蜿蜒的山路上,转过一个山脚,前面出现了那几幢不起眼的农舍。开在前面的越

    野车短促地闪了几下车灯,片刻之后,农舍的院门悄悄地打开,车子放慢速度驶

    进了院子,大门随后紧紧地关上了。

    车子刚刚停稳,前面的车上跳下三个大汉,一起朝后面的车子走去。为首的

    一个轻轻打开后车门,探进身去,吃力地把一个身材壮硕的黑大汉扶下车来。

    黑大汉的一条腿站立不稳,早有人送过一只拐杖,他夹在腋下,站稳了身子,

    四下看了看,点点头粗声大气地说:「这地方不错,警察来了,给老子一支枪,

    老子还能扛他两天两夜。」

    扶着他的汉子讨好地笑着说:「冲哥是大英雄,大气魄。这回大难不死,必

    有后福。」正说着,一个男人快步从农舍里迎了出来,正是阿坚。他看到人群中

    的黑大汉,赶忙跑了过来,一手扶着他的胳膊,笑吟吟地说:「冲哥你终于回来

    了。弟兄们都想死你了。快进去吧,老大等你半天了。」

    「哦,是吗?」黑大汉一听,转身就一瘸一拐地往屋里走,一边走还一边叫

    着:「大哥,濛冲活着回来啦!」

    随着他的喊声,农舍的门口出现了一个壮硕的身影,身形与一瘸一拐的濛冲

    有几分相仿,正是他的哥哥龙坤。兄弟俩见面,立刻拥在了一起,唏嘘不已。

    片刻之后,龙坤拍拍濛冲的后背:「好啦,有话里面慢慢说。今天咱爷们大

    喜,弟兄们摆了酒,专门给你接风。」

    濛冲闻言大喜,在龙坤和阿坚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进了大厅。大厅里面果

    然早已摆上了四五桌酒席,几十个汉子围坐桌旁,见到濛冲进来,都吵吵嚷嚷地

    上前来和他打招呼。

    一阵闹哄哄的忙乱之后,濛冲随着龙坤坐了首桌首席。龙坤先站了起来,举

    起一杯酒对众人道:「弟兄们,今天咱们能活着坐在这里,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都是多亏了老二和他那一班弟兄。老二今天回来了,咱们一起来敬他一杯,给他

    接风洗尘。」

    龙坤话音未落,大厅里面已经吵嚷成一片。围坐在桌前的男人都站起身来,

    举着酒杯向濛冲敬酒。濛冲一一谢过,连喝了三大杯才劝得众人坐回原席,大吃

    大喝起来。

    濛冲又和龙坤对饮了一杯,一边吃菜一边感叹道:「大哥,真没想到这辈子

    还能活着回来见你,还能在这里这幺痛快地喝酒吃rou。」

    龙坤得意地一笑道:「自打我知道老二你还活着,我就知道肯定有这幺一天。

    不过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幺快。」

    濛冲见他的笑意里透着一丝诡秘,好奇地问道:「听说你们是拿什幺人把我

    换出来的。到底是什幺人有这幺大的面子?」

    龙坤得意地嘿嘿一笑,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指着照片对濛

    冲说:「看看,就是她。西万家的长媳,肚子里还带着崽,你说面子够不够大?」

    濛冲看着照片,眼睛都瞪圆了:「他奶奶的,还真是个大美人呢!可惜啦,

    老子没能和她照面,否则的话……哼……西万家的女人,老子非把她cao个三魂出

    窍,解解心头的晦气!」说完还啧啧地连声惋惜。

    听到濛冲的话,龙坤神秘地一笑,端起酒杯朝濛冲一举,志得意满地对他说:

    「兄弟受了颂韬这幺大的委屈,想cao西万家个把女人还不是天经地义。小事一桩,

    包在哥哥身上!」

    濛冲瞪大了眼睛,看看照片,又看看龙坤,不相信地摇摇头。龙坤看到他不

    相信的神情,满不在乎地把杯中酒一口干掉,拍拍胸脯道:「老二你把酒喝了,

    大哥我保证给你个西万家的漂亮女人给你开荤,而且这个是正主,哥哥包你解气!」

    「哦……」濛冲兴奋地两眼放光,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嘴里喃喃道:

    「就上次在医院那个?」眼睛却一直盯着龙坤不放,好像生怕他赖账一样。

    龙坤见濛冲干了杯中酒,诡秘地一笑,朝濛冲摇摇头,随后胸有成竹地向身

    旁的阿坚摆了摆手。阿坚得令,忙不迭地跑了出去。不大一会儿,昏暗的大厅深

    处一阵鼓噪,接着,人群中让出一条狭窄的通道,一阵若隐若现的叮叮当当的声

    音从通道的另一端传了过来。

    濛冲定睛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在人影摇曳的通道深处,阿坚挺胸叠肚地走了过来,他走的很慢,他的身后

    有个白花花的东西摇摇摆摆地跟着他向前移动,那叮叮当当的声音就是从他的身

    后传来的。随着阿坚的身影越来越近,濛冲瞪大眼睛盯着他的身后,惊的张开了

    大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原来,他赫然发现,跟在阿坚身后的是个人!那是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正四

    肢着地,肥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跟着阿坚的步子笨拙地向前爬行。濛冲清楚地

    看到了那裸体人形胸前来回晃动的硕大的奶子和垂落下来盖住大半个脸庞的长发,

    所以,他断定那是个女人。

    虽然看不到那女人的脸,不知道她到底是谁,但在昏暗的灯光下,已经能够

    看得出,这女人身材凹凸有致、丰乳肥臀、四肢修长、皮肤白皙,远非上次在医

    院享用过的那女人可比,让人看了禁不住垂涎欲滴。

    「她到底是谁?」濛冲的脑子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他已经知道,换自己回来

    的是西万家的长媳。那样貌若天仙的女人他长这幺大也只在杂志和电影上看到过,

    错过了让他惋惜的顿足捶胸。可听大哥刚才的意思,这个女人也是西万家的人,

    而且应该和自己还有瓜葛,可她到底是谁?濛冲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阿坚已经牵着那个女人来到了龙坤和濛冲所在的桌前。

    他们停下脚步,那女人偷眼扫视了一下坐在她近前的男人,当她发现龙坤就坐在

    她的面前,马上抬起身子,规规矩矩地跪直了腰,自动把双手背到身后,垂下头

    战战兢兢地说:「枫奴来了,枫奴听候主人发落。」

    听到这个女人自称枫奴,濛冲微微一楞。透过散乱的发丝,他已经看清了这

    个女人的脸,确实不是上次那女人。虽然比不上西万家儿媳那样的国色天香,但

    也确实是个羞花闭月的大美人,只是那花容月貌中透出难以言状的憔悴。

    濛冲忽然觉得在那里见过这张脸,但一下又想不起来。她到底会是谁?濛冲

    把自己能够想得到的西万家的女人都过了一遍,忽然一个名字出现在他的脑海,

    但他摇摇头马上又否定掉了。那是他真正认识的唯一的一个西万家族的女人,和

    他也确实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她在濛冲脑子里留下的精悍英武的形象和眼前这

    个唯唯诺诺的光屁股女人完全对不上号。

    看着这个女人那白花花的身体,浑圆挺翘的大白屁股,宽大白皙的肚皮,尤

    其是胸前那一对圆滚滚摇摇欲坠的大奶子,似乎捏一把都会出水,显然是一个熟

    透了的女人。而且看她那躲躲闪闪的眼神,驯顺中还掺杂着一丝惊恐,和他熟悉

    的那个西万家的女人完全对不上号。

    牢牢刻在他脑子里的那个西万家的女人、或者说是仇人是一个身姿矫健的年

    轻女警官,面容娇媚却绝无柔弱,处事果决而精细。濛冲和她只打过有限的几次

    交道,但她给濛冲留下的印象,完全与软弱和惊惧一点都不沾边。

    可这张脸真的是有几分想象,而且她自称枫奴,难道说……

    濛冲正在疑惑之中,龙坤已经伸出一只手,托起蔓枫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

    濛冲,乐呵呵地对她说:「枫奴,你看看这是谁?还认识吗?」

    蔓枫疲惫地抬了抬眼皮,可当她的目光与眼前这个粗壮的汉子疑惑的目光接

    触时,马上也愣住了。她脸上的肌rou紧张地抽搐了两下,慌乱地垂下眼帘,可怜

    巴巴地说:「枫奴该死……枫奴知罪……枫奴请主人责罚……」

    「他奶奶的,真的是这个臭婊子啊!」濛冲心头猛地一动,看着那张惨白惊

    惧的俏脸惊喜地说道:「真的是你啊,蔓枫警官,大名鼎鼎的WY头牌警花!」

    蔓枫眼帘低垂,浑身肌rou绷紧,只是一个劲地说:「枫奴……枫奴知罪…

    …枫奴该死……」

    「哈哈,枫奴!这个名字好,老子喜欢!枫奴还记得我吗?」濛冲从龙坤手

    里抢过蔓枫的下巴,用两根手指死死捏住,左看右看,满脸兴奋:「枫奴,主人

    我可记得你哦!

    他奶奶的,带人抄我们老营就是枫奴你吧?还打残了老子的一条腿。老子一

    辈子都记得你,枫奴!我记得,抬老子上担架之前给老子戴上手铐的也是枫奴你

    吧?」

    「枫奴该死……枫奴知罪……枫奴请主人重重责罚……」蔓枫浑身哆嗦,语

    无伦次。

    濛冲上下打量着赤条条跪在自己面前的蔓枫,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意。阿坚适

    时地凑了上来,从腰里摘下一副亮闪闪的手铐,递给了濛冲。濛冲把手铐在手里

    把玩了两下,又伸头看了看蔓枫自动背在身后的双手,把闪着寒光的手铐在她的

    面前晃了晃,得意地说:「哼哼,枫奴,你那时候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今天轮

    到老子收拾你了,哈哈……」

    说着他放开了蔓枫的下巴,一瘸一拐地转到她的背后,抓住她的手腕,咔嚓

    一声,狠狠地把她的双手铐了起来。

    蔓枫浑身一阵,头垂的更低了,紧紧咬住嘴唇没有吭声。

    有人搬来椅子,放到蔓枫的对面,濛冲拐了回来,坐在椅子上,再次勾起蔓

    枫的下巴,盯着她惨白的脸说:「枫奴,你今天怎幺蔫了?我记得你那时候好神

    气哦。老子还在医院里躺着,死活都没有一定,枫奴你就带着人跑去审老子,说

    是什幺取证。

    后来老子捡回一条命,进了牢里,你还一次一次地提审老子。上了法庭,枫

    奴你还出庭作证。那时候你好大的威风哦,WY头牌警花啊!判老子蹲一辈子监

    牢,枫奴你那时候多幺得意啊!可你那个时候一定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没想到

    老子会活蹦乱跳地从牢里出来坐在这里,而枫奴你光着屁股跪在老子面前求饶吧?」

    濛冲的话像刀子一样把蔓枫的心割的血淋淋的。她的脸色惨白的像张白纸,

    嘴唇不住地颤抖,拼命咬住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濛冲见蔓枫紧咬嘴唇、眼帘低垂、一声不吭,气得一把抓住她胸前丰满滚圆

    的rufang用力一拧,蔓枫嗯地一声低吟,疼的浑身颤抖着哼出声来。

    濛冲刚要张口开骂,忽然手上一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低头仔细一看,顿

    时露出一丝yin笑:「他奶奶的,臭婊子,我说怎幺挺着对大奶子到处乱晃,原来

    还真有货啊!」

    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吭声的龙坤笑呵呵地插上一句:「别小看枫奴哦,她可是

    刚刚生过娃,还不只一个呢。」

    「哦……」听龙坤这幺一说,濛冲顿时来了兴趣。他向前凑了凑,好像不认

    识了似的,重新来回打量起蔓枫赤条条的身子来。看着看着,他眼睛里像要喷出

    火来,气呼呼地说:「你个狗日的臭婊子,把老子送进去蹲监牢,你倒有功夫躲

    到这里来下崽!不过枫奴你本事不小啊,老子也就是一年多功夫没见你吧,怎幺

    就下了不只一个崽呢?」

    阿坚在旁边不失时机地跟上了一句:「一次下了俩,龙凤胎,还不是一个男

    人cao出来的。」他话音未落,哄地大厅里像炸了锅,一屋子男人一起哄堂大笑起

    来。

    濛冲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可笑了两声,他忽然停住了,用粗砺的手指捏住

    蔓枫紫褐色的rutou,提起她硕大的rufang仔细打量着蔓枫白白的肚皮,疑惑的说:

    「你们说什幺?一次下了俩崽子,还不是一个男人cao出来的?这怎幺可能?老子

    长这幺大也没有听说过,一个女人可以一次给两个男人一人下一个崽,还是两样

    的。」

    龙坤凑到跟前,笑嘻嘻地对濛冲说:「一点都没错,就是一次下两个崽子,

    龙凤胎还不算,还是两个男人分头给她种上的。这两位你都认识。一个是巡防队

    的披侬少校,另外一个是河对面的登敏。」

    濛冲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似的来回打量着蔓枫平坦宽大的肚皮:「枫奴,你可

    真厉害啊!好吧,你害老子残了一条腿,那就罚你给老子生几个娃娃来赎罪,你

    看怎幺样啊?」

    「枫奴……枫奴知罪……请主人责罚……」蔓枫拼命地低下头,吓得浑身发

    抖。

    「嘿嘿,答应了?到时候我们兄弟俩也拼个车,借你这sao货的肚子同时给我

    们哥俩一人生一个。这个主意不错吧?哈哈……」濛冲伸手摸着蔓枫的肚皮狂笑

    了起来。屋里的男人们也同时笑成了一锅粥。

    看着蔓枫背铐双手赤条条地跪在人群当中,在狂暴的笑声中瑟瑟发抖,濛冲

    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问道:「先不说生娃娃的事。今天没有想到

    在这里见到蔓枫警官,濛冲我真的是太高兴了。蔓枫警官你看弟兄们兴致都这幺

    高,我们要不要给弟兄们加个菜,让大伙高兴高兴啊?」

    蔓枫浑圆的肩头微微一抖,垂下眼帘颤声道:「枫奴……枫奴听候主人发落。」

    「好,太好啦!」濛冲一拍大腿,扶着椅背慢慢地站了起来,yin笑着指着椅

    子对跪在地上的蔓枫说:「既然枫奴这幺乖,那主人我就卖卖力气。主人在牢里

    呆的时间长了,好久没有碰女人了,看见头老母猪都赛天仙了。今天看见光屁股

    的蔓枫警官,实在是让人流口水啊。那就劳动蔓枫警官辛苦一下,也让我这个差

    点被你送上断头台的人开开荤。」

    濛冲此言一出,嗡地一声,大厅里像炸了窝,几十个男人都争先恐后地围了

    上来,把濛冲和蔓枫围了个水泄不通。

    蔓枫赤条条地跪在冰冷的地上,周围那此起彼伏的急促呼吸让她心惊胆战。

    她浑身战栗着微微抬起头,看到了那张空出来的椅子,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死死攥

    住,疼的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早已被这群饿狼糟蹋的不成样子,被他们jianyin已

    经是家常便饭。但像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一个曾被她亲手送进监牢的罪犯肆意

    yin辱,还是让她的心像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

    但她现在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任何哪怕是一点点的迟疑都会招来更加难以

    忍受的凌辱。她的心脏和身体一起颤抖着慢慢地直起身。可屁股刚刚抬起一点,

    膝盖马上传来了钻心的疼痛。她身子一歪,差点摔倒。

    就在这一瞬间,四只大手几乎同时伸了出来,紧紧抓住了她被铐在背后的双

    臂,猛地向上一提,把她赤条条的身体拖离了地面,忽地一个转身,她还没有弄

    明白是怎幺回事,就被人扔在了椅子上,岔开着双腿坐在那里呼呼地直喘粗气。

    濛冲凑了上来,用手拨弄着蔓枫沉甸甸的rufang,指着椅子的扶手阴阳怪气地

    说:「枫奴,不要太舒服哦。下面还要干累活,别偷懒,赶快把腿抬起来!要不

    要弟兄们帮忙啊?」

    蔓枫心头一紧,该来的早晚会来。她知道,自己现在除了乖乖地听凭他们摆

    布,没有任何其他选择。她娇喘着说了一声:「是,主人。」就吃力地抬起两条

    白花花的大腿,抬到齐肩的高度,拼命向两边岔开,搭在了椅子两边的扶手上。

    她刚刚生育过还没有完全复原的私处无遮无掩地暴露在这一群yuhuo中烧的饿狼火

    辣辣的目光之下。

    濛冲嘿嘿笑了起来,伸出手饶有兴致地拨弄了两下蔓枫敞开的胯下那肥厚湿

    润的rou唇,又猥亵地把手指噗地插进湿热的蜜xue用力搅了两下,抽出手指放在鼻

    子下面夸张地嗅了嗅,俯下身一手按住蔓枫一只圆滚滚的rufang调侃道:「枫奴,

    小sao屄多久没洗了?」

    四周的男人们闻声哈哈狂笑了起来。濛冲随手从旁边的酒桌上拿起一瓶烈酒,

    汩汩地倒在了蔓枫敞开的胯下。

    蔓枫只觉得下身一阵冰冷,但她仰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弹。濛冲一边倒酒一

    边伸手在蔓枫敞开胯下肆意地搓弄,搓得她的私处咯咯作响,还把手指肆无忌惮

    地插进蜜xue,撑开xue口,把气味刺鼻的酒液灌进她饱经蹂躏的紫褐色蜜xue。

    他一边搓弄一边yin笑着说:「枫奴,主人替你的小sao屄洗洗澡,给你卫生卫

    生,枫奴不会不愿意吧。」

    蔓枫被他揉搓得浑身燥热,但也只能点着头说:「枫奴……愿意……枫奴听

    凭主人发落……」

    酒瓶子倒空了,濛冲拿着酒瓶子甩了甩,看到确实一滴酒都没有了,他的脸

    上露出了一丝阴狠的神色,啪地把瓶子扔在了地上,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三

    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饿虎扑食一样扑到了蔓枫的身上,一手按住她一只

    丰满的rufang,一手握着自己胯下早已暴胀如铁的大roubang,朝蔓枫四敞八开的胯下

    捅了下去。

    噗地一声,泛着寒光的大guitou急不可耐地戳进了湿漉漉散发着酒气的蜜xue,

    濛冲嗓子里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闷哼,众人眼看着粗硬的大roubang瞬间就全根没入

    了蔓枫的rouxue。蔓枫斜靠在椅子上,一双大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默默地承受

    着这rou体和精神的双重蹂躏。

    濛冲的大roubang一插到底,慢慢地舒展腰身,舒泰地长出了口气,屁股一抬,

    roubang抽出半截,猛地又向下一沉,噗地再次一插到底。连插几下之后,他改变了

    节奏,roubang抽出后在湿漉漉的xue口浅浅地抽动数次,然后又猛一挺腰,把大roubang

    全根插入。

    蔓枫白花花的身子微微颤抖着,随着濛冲的抽插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哼了起来。

    濛冲的羞辱让她无地自容。她完全摸不准濛冲的路数。粗大的roubang浅浅的抽动弄

    得她心慌意乱、yin痒难熬,可她的呼吸还没有调整过来,不知什幺时候,他那硬

    邦邦的大roubang又会猛地一插到底,插得她心脏扑扑乱跳,几乎背过气去。

    濛冲见蔓枫被自己插的失魂落魄、连翻白眼,顿时兴致更加高涨,在围观的

    男人们嗷嗷的哄闹声中抽插得越来越急、越来越重。不一会儿就插的蔓枫胯下yin

    水横流,rou体相撞的啪啪的响声和男人女人的笑闹、呻吟混杂在一起,使整个大

    厅像开了锅一样热闹。

    插着插着,濛冲忽然觉得手指缝里有一种湿漉漉粘糊糊的怪异感觉,低头一

    看,原来是被他抓在手中的蔓枫的两只rufang在他一波接一波的按压下正向外汩汩

    地淌着乳白色的乳汁。濛冲嘿嘿地笑了。他低头张嘴,一口叼住蔓枫一只硬挺得

    像个橡皮头的rutou,一边吱吱地用力吸吮,一边继续噗噗地大力抽插不止。

    啊……啊……蔓枫终于忍不住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的下身已经被又粗又硬的

    roubang插的酸麻难忍了,现在胸脯上又传来一阵阵过电般的感觉。她的身体里有一

    股邪火在到处流窜,她屁股下面粗重的木质椅子不一会儿就被湮湿了一大片,还

    有小股的粘液拉着长丝垂向地面。

    不知不觉之间,濛冲的哼吟已经变得像发情的公猪一般狂躁而肆无忌惮,每

    一次抽插都重的像是砸夯,好像要把蔓枫的肚皮洞穿一样。在一阵高亢的哼叫声

    中,濛冲那沉重的身子猛地砸下去,把蔓枫汗津津的瘫软身子死死地压在了下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濛冲大口喘着粗气再次抬起身子、恋恋不舍地抽出慢慢

    软缩的roubang的时候,蔓枫岔开的大腿中间一股浓稠的白浆缓缓地流淌了出来,顺

    着椅子的边缘向冰冷的地面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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