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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 烛台切x审神者x小狐丸 酒后乱性 (刀剑同人)

       "你好,新的审神者大人,我是狐之助。"

    小狐狸乖巧地蹲在地上,诡异地开口招呼水天。

    水天盯着狐之助看了会儿,没说话,点点头。

    "好的呦,那么,就让我带大人去您的本丸吧。"

    狐之助也没介意,转身示意水天跟上。

    一人一狐来到一扇门前,狐之助推开门,边走边介绍。

    "审神者大人,这里就是您的本丸了,是一座崭新的本丸,里面的建筑景观现在都可以根据您自己的心意来设计,只要在输入灵力的时候灌输想法就好……"

    "这里是锻刀室,有专门的式神锻刀,您只需要决定用料多少……"

    "这里是……"

    "以上,就是这里目前的大致情况,除了锻刀室手入室无法改变,其他由审神者安排。"

    狐之助仅带着水天看了比较重要的一部分。

    "这里的布置是每个本丸都一样的初始情况吗?"

    "不,每个本丸的形成虽然有时之政府的帮助,但内部的具体形态是完全随机的。"

    "嗯,不错。"

    "好的,审神者大人。接下来您可以去锻刀了,您需要刀剑们的帮助来管理本丸和完成任务。"

    来到锻刀室,水天看到面板上写的初始数值,便懒得再改,按这个配制直接连着锻了好几把。

    一阵光闪过,锻刀室出现了三个男人。

    一个右眼带着眼罩,一身西装。

    一个白色长发,头顶似乎顶着耳朵,身着和服。

    一个身姿笔直,他还没有看清,这人就立马单膝跪地。

    水天往一边让了一步,这个姿势可不是一般人受得起的。单膝跪地的人也是穿着制服,但是他不熟悉,大概是他们历史中的军官制服之类?水天略微思考了一下,也基本没注意到这个人说了什么。

    但是他没有当场再问,而是问旁边的狐之助,“还有什么?我希望这场介绍能够快点结束。”

    “好的,审神者,您现在已经能够派遣刀剑们游历战斗农事劳作之类的了,游历获得锻刀等各种材料,战斗以消灭企图修改历史之人,农事劳作以维持本丸内部的运作。”

    “嗯,知道了。” 水天看了看庭院,这里很大,虽然此时很漂亮,但是缺少人烟味儿,显得略微荒凉。

    他锻出的刀剑们也没有插话,仿佛极为习惯服从审神者和等待并听从审神者的命令。水天扫过正要走出去的狐之助,“多谢,不送,一路顺风。”

    自己对狐之助和狐之助所在的机构没什么归属感也没什么恶感,但是作为莫名其妙就到了这里,成为被雇佣了的打工人,水天对这里有着天然的冷漠,身后的刀剑们似乎察觉到他的心情,安安静静地站在他身边。明明只是初见,却隐约围成一个保护的圈,将水天护在中间。

    水天参观了一遍庭院,这里有田地还有马厩,房间自然是有一大堆。作为一个并没有多么大的雄心壮志的人,此时让他安排一切也是很困难的。水天自己挑了一间角落但是阳光不错的,然后示意身边几个刀剑,“房间有很多,想住哪个自己选。”

    “但是,主公,作为极为重要的审神者,您应该住在最中心的大房间,而不是偏僻的小房间。” 之前那个单膝跪地的男子右手扣胸看向他,表情极为恳切。

    “…我不喜欢那个房间,大而无用,并且丑陋,用来做大厅或者杂物间吧。” 水天表情没变,不过倒是解释了一下,面前这个人是自来熟吗?

    几个人聚在水天的房间里。阳光满满地洒进来,整间屋子的温度和氛围极其适合休息。水天抬头依次注视三个人,“现在,大家认识一下吧,我是水天,为这座本丸提供灵力。”

    “主公……”

    水天制止对方想要反驳的话语,平静地看着对方,“这是我给自己的定位,也是我想要告知你们的。我不了解你们,不懂得排兵布阵,不懂得如何效率最大化,因此,狐之助提到的那些,我能做的无非就是提供灵力和比较简单的其他事务。这一点,我希望你们理解。”

    “我们是刀剑,只有在使用者的手中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主公,请您使用我们。” 带着眼罩的男人露出的那只金色眼睛紧盯着水天,柔顺的请求在这样的眼睛中显得格外让人心动。

    “不,你们是我的同事,不要叫我主公,请叫我的名字,谢谢。以及,在商量后续的事情之前,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 水天没有丝毫动摇,他对自己有着极为清晰的认知,不会轻易尝试不擅长的东西,自然不愿意轻而易举地就担负起整个本丸的责任。

    “压切长谷部,参见主公。” 是那个一直保持着臣下礼仪的人。

    “压切长谷部你好,我是水天。” 水天没有点头,他直视着压切长谷部,正如第一天入职互相认识的同事一般。

    “我是烛台切光忠……主公。” 是戴着眼罩的人。

    “烛台切光忠你好,可以直接叫我水天。”

    “小狐丸,很高兴认识你,主……水天。” 是白色头发的人。

    “很高兴认识你,小狐丸。”

    终于知道了名字,水天微微颔首,“这几天的食物我会在外采购,但是本丸里还缺少其他东西,这里是目前我们所有的经费,我会拿一部分采购,其他的就交给你们了。”

    看到另外三个人没有再提出异议,水天点点头,“接下来我们需要商量一下让谁负责安排战斗相关,谁负责本丸的管理事宜,比如巡逻排班等。首先,我自己不适合这两类管理工作,不过我知晓部分农业相关知识,也略微会一些料理,因此农事和三餐可以先暂时交给我。”

    “战斗相关可以交给我。” 小狐丸冲水天歪了歪头,白色的长发散落在桌子上和榻榻米上。水天想了想,找出纸先记了下来,“小狐丸——负责战斗相关”,又在另一张纸上记下“榻榻米换成地毯和床铺”。

    “我可以替主公暂时接手本丸的管理,绝对不会辜负主公的期待。” 压切长谷部表情认真且热血。

    水天记下“压切长谷部——本丸管理事宜”,然后看向烛台切光忠,对方坐的端端正正,露出的金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你呢?” 水天提醒了一声。

    “我和主……水天你擅长的事务差不多,可以帮你分担这些工作。” 烛台切光忠笑了起来,虽然水天总是强调他们之间的平等关系,但是作为这座本丸里被锻出来的刀剑,他们天然就对审神者抱有极高的好感。因此此时烛台切光忠也会为自己能和审神者长时间接触而开心。

    “好。” 水天点点头,拿笔记了下来。不过烛台切光忠笑起来挺好看的,他心情也好了不少。

    纸上没多少东西,寥寥几行字。水天把这张纸夹在庭院的告示板上,“现在只是我们四个人的分工,之后人应该会越来越多,得麻烦各位多多关照了。”

    “多多关照。” x3

    其他三个人选的房间倒是离水天的房间不远,水天对这种小事并不在意。第一天的晚上,他们没来得及买齐其他物资,先买了些厨房用具和部分食材,不过当晚还是吃的速食便当。

    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和一群陌生的人同住,实际情况比水天想象的更轻松。他们的部分物资会由小狐丸游历和战斗带回,其他的由水天和烛台切光忠采购,压切长谷部进行物资分配和管理,他和烛台切光忠再负责具体的劳动事宜。

    水天本来想着干脆多锻些刀剑,也好减轻几个人的负担,未曾想另外三个人都对这件事不十分乐意。当然,这样的情绪并没有在水天询问的时候流露出来,但是情绪的变化在他们的相处间也变得格外明显。

    那就再等等吧,水天看了看旁边的锻刀室,里面甚至堆上了浅浅的一层灰尘,转身走入厨房。烛台切光忠在里面,不知道正在做些什么。

    “今天中午准备做什么?” 水天在一边洗了洗手。他们每天的饭菜都不太一样,烛台切光忠和水天都有在回忆和尝试不同的菜品,虽然过程状况百出,但是几个人都很是开心。

    “我打算做菜谱上的一道甜品,不过上面没有写具体的用量,所以目前还在摸索阶段。” 烛台切光忠正在往面粉里加牛奶。

    “嗯,我对甜品也没什么经验,加油。” 水天凑过去看了一眼。

    “你想好做什么了吗?” 烛台切光忠也往水天那边凑了凑。

    水天并不十分注意彼此之间的距离,他把买的rou拿出来,“红酒炖牛腩吧,我好久没吃了。”

    “红酒?听起来会很美味,我现在就开始期待了。” 烛台切光忠直起身。

    两个人各自忙碌,偶尔聊聊天,平和又悠闲。最后呈现出来的是一桌感觉会好吃但是又觉得需要冒险的饭菜。

    “……希望今天的不要大翻车。” 水天看了看自己尝试的那道红酒炖牛腩。

    “下次做就能更熟练点了。” 烛台切光忠努力把卖相一般的甜点摆的好看。

    小狐丸和压切长谷部也都准时过来吃饭。每天吃饭时的惊喜或者惊吓成为了一个日常。小狐丸谨慎地先夹了块儿萝卜,压切长谷部盯着那坨白色加一点红的甜点表情严肃。

    “红酒的味道?不错。”“有点太甜了,不过口感很不错。”

    竖着耳朵听的水天和烛台切光忠相视一笑,大成功。

    水天也在这样的气氛中隐约意识到为什么他们暂时都不太愿意新的刀剑来到这座本丸。属于他们几个人的时光真的很开心。

    愉快的晚餐结束,几个人又围着本丸一起逛了两圈消食,看了看田地里的小菜苗和马厩里悠闲啃草的小马驹。

    洗漱后的水天坐在地毯上,靠着床,手机里放着轻音乐,他半磕着眼睛,手指在地毯上点着节拍。听了一会儿,水天想起来白天用来炖牛腩的红酒还剩下一点,便倒在杯子里,听着音乐,慢慢喝掉。

    说是打工,自己却像是在度假,水天靠着床抻了抻腰,头搁在床上,在红酒的香味和悠闲的氛围中弯起嘴角,真好。

    他酒量不差,不过挺少睡前喝酒,容易睡不着,此时却有点轻飘飘的,大概是因为红酒把他心底的事情冲散,只剩下了开心。

    “水天?你睡了吗?” 门外有人敲门,还有询问的声音,不过都很轻。

    把乱了不少的头发揉顺,水天打开了门,“还没,有什么事吗?”

    是烛台切光忠。对方也换上了睡衣,但是表情不像水天一般的轻松,似乎多了点纠结。

    “进来说吧。” 水天让开门,会不会是有什么烦心事要和自己倾诉?水天有点好奇。

    “……好,打扰了。”

    倒了杯水放在烛台切光忠面前,水天问道,“怎么了?”

    烛台切光忠安静了一小会儿,似乎在做什么思想斗争,“上次水天提议多锻造几把刀剑,虽然我们并没有说反对,但你却还是放弃了。我今天看到你站在锻刀室外,看着室内……”

    水天点点头,自己确实做了这些,但是听烛台切光忠的语气和连词,中间估计是被猜测了什么,导致现在烛台切光忠过来找自己谈话。他的表情也严肃起来。

    “……对不起。”

    “为什么?”

    “我不应该因私人情感阻碍主公的计划。” 烛台切光忠抬头,眼睛里满是懊悔,“请原谅!”

    正襟危坐地低头认错的烛台切光忠只听到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和一声意味不明的“嗯”。

    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变成了这种情况,水天的目光落在烛台切光忠身上,沉吟着怎么解释能够解决根源问题。

    “第一,我们可以是朋友,可以是舍友,可以是家人,可以是同事,但是不会再是主公和属下的关系,这一点我希望你能记住。” 水天还是先强调了一下自己的定位。他越来越好奇为什么这种“主公”和“效力”思想能够根植在这些刀剑心里,且服从于一个素昧平生的普通人。

    看到烛台切光忠还是低着头,水天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抬起头,我可不是什么主公。”

    对方的金色眼睛有点湿润,眉眼略微低垂,水天刚打好的腹稿又改了改,“第二,我需要澄清一点,一开始我是不太理解你们不想要新成员加入的原因,但是这几天下来,我想我们的进度也不需要那么快,” 他顿了顿,眼睛往一边瞟了瞟,“这几天我很开心,也同样希望独属于我们的时光可以再长一点。”

    这话是他的真心话,但是这么rou麻,也只能是在他喝了点酒,壮胆之后才说的出来了。

    水天和烛台切光忠对视了几秒,烛台切光忠好像想通了,终于笑起来。水天也放下心,但是说完那句敌我杀伤力都大的话,他的脸略有些升温。

    他想了想,还是去洗手间冷静一下比较好,想着,他小声地说了句“我去下洗手间”便站起身。没曾想,刚站起来,烛台切光忠也站了起来,直接抱住他,埋在他脖子上。

    脖子那片陌生的温度让水天头皮直接一阵发麻,不适应地往另一边侧了侧头,“怎么了?”

    烛台切光忠没说话,比水天高了半头的人埋在水天肩上。水天迟疑了一下,拍拍烛台切光忠的背。该松开了吧,水天抵在烛台切光忠身上的手略微用力地推了推,他对距离感没那么在意,但是这也太近了。

    “嗯?还好吗?” 水天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怎么还抱着。

    一直不动的人在水天脖子那边磨蹭了一下,鼻尖和唇瓣的触感在脖子上像是触电一般,水天懵了一下,他拽了拽烛台切光忠的胳膊。

    终于抬头了,水天和直起身的烛台切光忠对上目光。不知怎么地,虽然烛台切光忠没有像刚才那样再那么近地接触自己,但是水天依旧有种等待结果的惊慌感。

    “你怎么了?” 又一次询问,水天觉得气氛不太对劲,有点紧绷,又让人发热。

    “我也很喜欢……” 烛台切光忠轻轻呢喃着,他们凑的太近,说话不需要太大声都能听到。烛台切光忠说的话随着对方的脸一起靠近,水天心里的线团终于揪到一个头,他听别人说过,审神者和本丸刀剑联系紧密,不好好处理关系的话,感情很可能会变质。

    这些语句在烛台切光忠的嘴唇碰到自己嘴唇的时候变得格外响亮,水天脑子里只剩下了“变质”两个字,喝酒之后轻飘飘的体验让他被烛台切光忠轻易地抓住又按倒在了床上。

    变质的情感在本能的驱使下发挥出格外强大的力量。两个人宽松的睡衣在碰触间变得杂乱,露出部分皮肤。平日里衣着整齐的两个人此时顺着露出的那点腰腹和胸膛摸索着彼此的身体,想要找出感情到底变质到了什么程度。

    作为刀剑的侵犯性在烛台切光忠身上也体现的淋漓尽致。他的手毫无章法地在水天身上揉捏,力道控制不准就会留下印子。

    水天轻飘飘的脑子在彼此实打实的触碰间往下沉了沉,慢几拍蹦出来的惊慌也改变不了现在的状况,他整个人被烛台切光忠彻底压制在床上。

    口腔里还有另一个人的舌头在舔舐,水天舌头的空间被挤压,只能小幅度地活动,也像是小心的试探。

    一只手将水天松垮的睡裤扯了下去。腿突然接触到空气,水天无措地踩着床铺。烛台切光忠露出来的金色眼睛此时锐利无比,像是刀离开了刀鞘,找到了目标。

    烛台切光忠的手捏着水天半硬的yinjing,胡乱揉了两把,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只是想和水天更亲近一点,再亲近一点。他的手摸到水天赤裸的腿,无师自通地将反抗意识薄弱的腿掰开折起,环着自己的腰。

    想再近一点,烛台切光忠的手往上捏住了水天的rutou,小小的一个,极其适合把玩。

    他们的姿势越来越不妙了,这么亲近,这么暧昧,水天喉咙处的恳求从鼻腔出来时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哼声,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快感逐渐瓦解他本就不坚定的反对。

    圈着烛台切光忠腰的腿往下用了用力,让对方更贴近自己,好让自己硬起来的yinjing能够和对方摩擦。

    水天将烛台切光忠的睡衣扯的歪歪扭扭,自己的状况自然也是狼狈不堪。他的清醒逐渐模糊,融进两人的亲密接触。

    烛台切光忠的腰腹顺着水天的力道往下沉了沉,水天也往上顶了顶,蹭到实物的时候舒展了眉眼。烛台切光忠也顺从本能在水天身上磨蹭几下,他总觉得还能做更多,但是不知道怎么做。

    yinjing戳到了哪里,烛台切光忠往下摸索。水天以为对方想做全套,也就扯着对方的手摸到自己臀部,他没和别人做过,但是大致了解一些。

    指腹碰触到柔软的部位,yinjing也顺势抵在那里,烛台切光忠腰腹绷紧直接就往里进。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水天极其明显地“嘶”了一声,身后也因此缩的更紧。水天和身上烛台切光忠的目光对上,他抿了抿有些红肿的唇瓣,“你用力点,直接进来。”

    下一秒,被强硬撕裂开的疼痛传来,水天压不住嘴里的痛呼。自己房间的大门也被猛的拉开,“水天,你怎么了?” 后面还有另一个人的脚步声。

    四个人,两个叠在床上,两个站在门口。不知是外面人更震惊一点,还是里面人更羞耻一点。水天胳膊挡住脸,陷在床铺里,“……我没事,谢谢你们的关心。”

    小狐丸先反应过来,他和压切长谷部对视一眼,自己抬脚往里面走,压切长谷部犹豫了一会儿,出去关上了门。

    烛台切光忠和小狐丸对视,却也没开口,扭头看向身下的水天,试探性地动了动。

    满脑子都是疼痛和放松的水天没注意到另一个人的靠近,“没事,呼,动一动。” 将自身放置在疼痛中,水天额头沁出了汗。

    放在烛台切光忠肩上的手没了力气,水天颤抖地喘息着,往下滑的手指被一只手拽住,手指陷入湿热中,指腹像是在被舔舐。

    水天扭头看到小狐丸坐在另一侧,他略微睁大眼睛,“嗯?,” 随着烛台切光忠用力地撞了几下,水天也不记得他刚才想说什么了,“……轻点……”

    还是很疼,但是更热,水天身上覆了一层汗,喘息里除了痛,还掺了些别的,他也不清楚。和烛台切光忠结合的那里也火辣辣的,不过总觉得rou体碰撞的声音变得黏腻起来了,水天大口喘着气。

    身体里残留的酒精被重新激发出来,水天的脸几乎都红了,身上也是。触感带上些虚幻,不过身体内部的感觉又是十分清晰的,痛和爽交织着蔓延至全身。

    水天的嘴唇被含住啃咬,有舌头探进,他慢半拍地互舔。身体好像在被抚摸,水天的手也被抓住,指节和手背都残留着暧昧的抚弄感。

    身后抽插的动作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快,他的呻吟被撞的破碎,零零散散地溢出来。身体每处都变的敏感起来,不同的手掌在他的每一处肌肤上摩擦,水天不知是痒的想躲还是怎么,声音都颤抖起来。

    分不清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快感,水天胡乱地蹭着,手指将床单揪起,留下痕迹。他嘴里含糊的哼声也变成带着些求饶和忍耐的呜咽。

    “……寝当番……?”

    似乎有声音,但是隔着一大片板子一样听不清。水天没有回应,但是身体各处都传来更难耐的渴求,他开始小幅度地晃腰。

    “……好不好?”

    模糊的句子在水天脑子里转了几圈,他此时不太能处理这种需要思考的句子。主动晃着的腰被强硬按住,戛然而止的快感折磨着水天,他喘着气,“好。”

    他的答应应该就是正确的答案,因为水天被抱起放在烛台切光忠腿上,yinjing也在体内转了一圈并且又进得更深,水天的脚绷紧,喉间忍不住发颤。

    水天被拖着缓慢地上下动作,身后有手指在摸索,不过并没有不适。明明是第一次尝试的情事,身体和大脑遭受的冲击却远比水天能够料想到的强烈。

    一手扶着烛台切光忠的肩,水天抬起对方的下巴,金色的眼睛热切地望着自己,他亲吻这双眼睛的眼角,然后往下,贴上烛台切光忠的唇瓣。

    唇舌交缠在性事中再正常不过,但是对这场突发的性事来说,这也的确是水天主动的第一个亲吻。气氛越发火热,水天身后贴上了另一个人的胸膛,还有白色的发丝垂在他肩膀。

    温凉的唇瓣与水天的肩膀轻触,在水天后颈留下几个牙印。另一个人的yinjing顶在水天腰臀上摩擦,湿润的guitou偶有顶在已经被塞满的入口,再滑到一边。

    身体内已经被撑满,身后忍耐着的yinjing偶有抵在入口处摩擦。

    慢半拍升起来的恐惧化成求饶,水天的手往后想抓住那个让他害怕的东西,嘴里的语句被顶弄成短促的音节。

    “求…别……会疼,的……”黑发已经被汗水浸湿,贴在他额头上,脖子上。

    “好,不进去。”

    轻柔的声音从他被啃咬的耳垂那里传过来,水天绷紧的神经松了点,便直接被身体积累的快感压塌。

    他抓紧面前人的手臂,腹部绷紧,在越来越尖锐的刺激中,更加用力也更深地收缩,将身体内的yinjing送到深处,送到他现在最快乐的地方。

    水天大口喘着气,他看到眼前有模糊的蓝色色块,还有头顶的银白色色块。他自己只进行过自慰,激烈程度也不过尔尔。今天这场,超出了他大脑对性爱的理解范畴,成功让他燃起了高昂的兴趣。

    有手帮他揉捏肩膀和腰腹,这在平时确实会属于体贴,对还在高潮余韵的水天来说,这是恶劣的挑逗。

    他的腿会在被捏到腰的时候猛晃一下,仍有异样感的身后频频抽搐地收缩又放松。软下来的yinjing看不出什么,但是水天整个人已经又进入了一波陌生的身体体验。

    rutou也被碰了。

    被捏了。

    被含住了。

    “唔……”水天在rutou被吸吮的时候猛地挣扎了一下,身前身后缓缓流出透明的液体。

    “别碰我!”

    他几乎要崩溃了,身体还在被触碰。水天还没喘匀气,他沙哑着嗓子喊了一句,其实声音很小。

    但是奏效了。身上的手都收回去了,支撑他的部分也迟疑着准备离开。

    “别动。”

    房间内安静下来了。只剩下水天沉重的喘息声。

    大脑从晕眩的快感中剥离出来,水天松开手,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掐着另一个人的手臂。上面的痕迹很红,尤其指甲掐下去的地方,几乎要渗血。

    努力的找回自己在快感中失去的四肢,水天顺从大脑的第一反应,轻轻舔舐那些自己造成的淤痕。

    气氛变得古怪起来。像是即将熄灭的火突然旺盛,却又遮遮掩掩,躲躲藏藏。

    水天捞过面前手臂的主人,是小狐丸。他扭身,跨坐在小狐丸身上,微抖着手,扶着那根在他腰臀上老老实实蹭了很久,一点没进去的yinjing,坐了上去。

    几乎没有间断过的快感又一次席卷而来,有灼热的体温覆上他的背。嘴唇被含住吸吮,水天拂过小狐丸顺滑的长发。

    自己小腹又已经收紧,有了高潮的迹象。水天紧紧抓住自己的yinjing,不让它过早投降,自己还想享受更多的更充实的快乐。

    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现在这样的状态,短暂的快乐就已经超出了他仅仅二十多年经验的大脑和身体所能想象到的快乐范畴。他的手在另一只手的技巧性挑逗下松开,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安抚下来,然后十指相扣。

    水天对快感的体验和敏感度被烛台切和小狐丸硬生生逼到了120%。

    这场莫名开始的情事目前才进行到第两次,却已经快要让水天疯掉。

    他的大脑似乎丢失了一段记忆,想不起来具体发生了什么。仍在间歇性收缩的身体以及屋子里的浓了许多的味道让他知道一定又射了,股间也湿滑一片。

    他面前是小狐丸的胸膛,水天抬头。小狐丸自然地低头亲吻。小狐丸好像把头发随意扎起来过,现在凌乱不堪,马上就要散掉的样子。

    熟悉的气息撤离,水天扭头看到身侧的烛台切光忠,眼睛湿润。

    他凑过去,以为对方眼里是泪,结果发现是自己看错了,那是极其明亮的渴望和欲望。水天将自己身体的疲惫感缠住和自己继续的兴趣、烛台切光忠和小狐丸的欲望,三者进行衡量称重,最终还是选择了休息。

    烛台切和小狐丸看到水天端详身上他们弄出的痕迹,淤痕,身上那些干涸的jingye,还有身后放松下来一直在流出的jingye,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红色。然后水天想起了他们,看向他们两个,“我要洗澡,你们要负责收拾干净。”

    水天的腿搭在床边,他使了使力,没能站起来,腰酸腿软屁股疼。只能先坐在床边沉默着等力气缓上来,身后被使用的异样感越来越明显。

    看到水天坐好突然不动了,小狐丸侧身过去,观察水天的神情,即使他害怕看到哪怕一丝的厌恶或后悔或敌意。却只看到了水天格外平静的眼神,小狐丸尝试着触碰水天。

    此时他们三个仍赤裸着,肌肤相贴的纯洁意味已经几乎没有了,水天顺着那只手伏过去,和小狐丸嘴唇轻贴,“我没力气再做了。”

    所以今天不要来邀请他了。

    烛台切光忠明白了水天的意思,他收敛眼睛里的渴望和不安,只留下水天最熟悉的温和。不过他们两个也清楚了水天现在还没清醒,就刚才那亲昵的举动,是刚才他们负距离接触时都没有过的自然。

    再次醒来时,水天感觉自己睡了几天几夜,他看着昏暗的屋内,慵懒地翻个身。

    没翻成功,身体上传来的酸痛感像是他还活着时久违地爬了山之后的虚弱。

    盯着拉的严严实实的窗帘,水天回忆起了昨晚的事情,他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尴尬,和还在培养感情的没确定好定位的同居人稀里糊涂发生了身体关系,希望不会影响到他在这里的平静生活。

    身体的体验只是一方面,相比下来,他更想维持悠闲的养老时光。水天打着腹稿,计划着今天出门可能碰到的各种情况触发的各种对话应该怎么应对。

    越思考,昨晚的情况越清晰。水天缩了缩手脚,换了个姿势。

    烛台切光忠和小狐丸是真的好看。

    要不今天继续休息,先别出门?

    感觉还是有异样感,幸好昨晚没直接双龙,不然会死人的。

    压切长谷部问起来怎么办?这里的隔音也不太好,他也看到了,估计听了全程。

    如果可能的话,和他们维持一个良性的身体关系,也是很不错的。

    啊……一会儿吃什么,好饿……

    思绪乱飘,水天又打了个哈欠,他坐起身,狠揉了下头发。

    等等,昨晚自己好像还答应了个什么东西?是什么来着?

    为了想起自己到底答应了什么,水天把当时的场景细致地回忆了一下,从按着自己不让自己动的烛台切光忠,到在身上揉捏亲吻的小狐丸,还有当时色欲熏心什么都没听进去的自己。

    没想起来应该想的,倒是自己快有反应了。水天扯扯嘴角,把身上刚升起来的些微兴奋平复下去。纵然昨晚的经历与他而言有点超过,但他毕竟不是个身体欲望放第一位的人。

    掀开被子,身上的痕迹深深浅浅,水天摸摸大腿根部,又尝试着碰了下那处,肿着,一碰就疼。他看到胳膊上都有吸出来的红印子,顿时龇牙咧嘴地走到镜子面前细看。

    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凄惨无比,像被狠狠虐待了一顿。水天扭着看后背,后背也有牙印。这一扭,他也看到了自己臀瓣中间肿的很厉害的肛门。

    昨夜英勇无比的地方此时在镜子里瑟缩地收了一下,传来一阵刺痛。水天又一瘸一拐地去拿衣服。

    昨晚是烛台切光忠和小狐丸初次开荤吗?跟拴不住的狗一样……水天心里埋怨了几句便也没什么了。到这里之后,他基本没什么需要生气的,此时的气下的也快。

    洗漱完拉开门,水天被门边坐着的一个人吓了一跳。

    “……长谷部?”

    “主公上午好。”

    压切长谷部低着头,不和水天对视。从昨晚到现在,他没睡着也没有处理事务,索性在水天睡下,烛台切光忠和小狐丸离开后就坐在门边,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想什么还是什么都没想。

    “抬头,我可不是什么主公,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

    水天说完,一愣,自己昨晚也和烛台切光忠说过这话,然后就莫名其妙滚在一起了。他神色微妙起来,不过压切长谷部并没有抬头,也就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