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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们离婚吧

      宫忆秋俯下身,一边不停的cao弄,一边靠近徐玉敏脆弱的脖颈,声音恶劣低哑∶“你听见自己的水声了吗?”

    徐玉敏喘息着,缓缓睁眼看向宫忆秋,眼眶中的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她声音发着颤,有些哽咽∶“你快些,孩子、孩子还在家等我……嗯呃。”

    宫忆秋听到一半,冷笑着深顶进了宫口,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徐玉敏仰起头,脆弱的喉咙就在宫忆秋的眼前,引诱着她让她去咬一口。

    宫忆秋的嘴唇移动,贴外后颈红肿的腺体,omega本能的颤抖起来,信息素大量从腺体涌出来,回应一般,宫忆秋张嘴,尖锐的牙齿刺破肌肤,咬的很深,将信息素再次注入到omega的身体里,徐玉敏张了张口,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发情期的情热得到了有效的缓解。

    “那么喜欢孩子,再生一个?”宫忆秋享受着zigong口的紧裹,时不时顶弄一下。

    呼吸中的热气让omega喘息更重,徐玉敏咬着牙,下意识拒绝,“不、不要……”

    宫忆秋脸色一沉,不要?她的omega是不愿意给她生孩子了吗?

    alpha不动了,阴冷的眼神扫视着omega的脸,视线落在徐玉敏的红唇上,她刚刚亲过,很软的唇,配上血腥气,更是美味。

    “我的乖老婆,你不想让我射进你的zigong里,那就只能用嘴伺候了。”宫忆秋笃定徐玉敏做不到,所以她可以逼迫徐玉敏再为她生个孩子。

    抵进宫口的性器缓缓抽出来,徐玉敏被捏着下颌拉起来,那根赤红充血的东西碰到她的唇边,上面还沾着她的体液,顶端的小孔流出一点乳白色的jingye,有些腥气的信息素。

    有那么一瞬间,徐玉敏想咬断这根东西。

    宫忆秋托着她的脸颊,肆无忌惮,“张嘴。”

    恶心,徐玉敏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以至于她的脸上红色褪去,有些发白。

    “哦,我倒是忘了,你可以吃药,是吧?”宫忆秋凑近徐玉敏的脸,看着她的眼睛,神色平静的说道∶“你这副身子多虚弱你自己清楚,吃药对omega身体的副作用你承担不起,你要是死了,你的宝贝女儿也没人管了。”

    徐玉敏身子一僵,nongnong怨恨的眼神逐渐蒙上水雾,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宫忆秋是这样的。

    被她凄楚的眼神望着,宫忆秋不为所动,心底却颤了一下,这女人……是在示弱吗?

    “宫忆秋……她也是你的女儿。”徐玉敏哽咽着,说出这句话,她真想划开宫忆秋的胸口,看看里面有没有心。

    宫忆秋脸上表情很淡,淡淡的重复∶“我叫你张嘴。”

    徐玉敏绝望的闭上眼,长睫上挂着泪珠,正当她准备妥协,准备低头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

    “忆秋?”

    “你在里面吗忆秋?”

    听声音是个年轻的姑娘。

    迟钝的大脑回过神,是啊,宫忆秋怎么会自己在这里,无缘无故开个房间呢?

    宫忆秋深深看了徐玉敏一眼,那眼神颇有深意,她随意穿上西装裤,没有要管徐玉敏的意思。

    手腕被绑着,徐玉敏身上的衣服形同虚设,满身的咬痕和血迹,狼狈不堪,她这副样子,宫忆秋却好像很希望被人看到一样,好像她越狼狈,宫忆秋就越兴奋,像个变态。

    已经走到门口准备开门的宫忆秋忽然顿住,然后大步朝床上的徐玉敏走过来,气势压迫性十足。

    “你这副样子很想让别人看到是吗?!”宫忆秋恼怒道,手下粗鲁的解着缠在徐玉敏手上的腰带。

    徐玉敏觉得可笑,发白的脸上都透露出无奈,声音虚弱无力∶“是你,是你从来不管别人的死活。”

    宫忆秋气笑了∶“你没长嘴啊?”

    徐玉敏听懂了,宫忆秋就是在等她开口,也是,alpha的占有欲那么强,怎么可能任由自己的omega被别人看去。

    粗鲁的动作下,徐玉敏的手腕再次渗血,青青紫紫的一圈上破了皮,宫忆秋视若无睹,扯过一旁的被子,把徐玉敏严严实实的裹在里面。

    敲门声锲而不舍,宫忆秋还是去开门了。

    门外的女生等的久了,在宫忆秋开门的瞬间就扑过来,委委屈屈的控诉∶“怎么那么久——”

    女声愣了一下,房间里的信息素跟浓郁,有另一个omega。

    宫忆秋没有解释的意思,抬手拍了拍女生的肩膀,轻声说∶“我今天没空陪你玩。”

    徐玉敏听着,神色平静。

    女生声音染上哭腔∶“你明明和我说好了的——她是谁啊?”

    宫忆秋没拦着,那女生看到靠在床头的女人后愣住了,女人清秀雅致的眉眼,白皙温婉的病弱模样对她来说太熟悉了。

    “徐、徐老师……”

    闻言,徐玉敏蹙起眉,抬眼看去。

    这、这 不是她的学生吗?!

    顾不得酸软的身子,徐玉敏撑起身,眼神难以置信又愤怒的看向宫忆秋。

    如此明显的情绪波动,宫忆秋勾起嘴角,侧身挡住女生直愣愣的视线,虽然笑着,但语气不容置疑∶“不是知道徐老师是我老婆吗?有什么好惊讶的?”

    女生看了看宫忆秋,咬着唇有些不甘心的走了。

    门刚关上,宫忆秋就听到徐玉敏悲愤的声音∶“她还没成年,她还在上学……”

    宫忆秋毫不怀疑这女人又哭出来了,她神色不耐,眉宇间有淡淡的阴郁,虽然知道会激怒她,徐玉敏还是坚持开口∶“你为什么要找我的学生?”

    “你想玩、喜欢年轻的,可不可不要对这些孩子下手?”徐玉敏声音越来越轻,轻到无力。

    宫忆秋突然看向她,徐玉敏的眼睛里只有凄苦,这些都是她造成的。

    “你凭什么管我?”宫忆秋无不嘲讽的笑了,徐玉敏望着她,胸口起伏着,却无法把自己的身份说出口,因为如今看来真的可笑,她管不了宫忆秋。

    离婚的念头冒出头,徐玉敏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孩子,紧接着是宫忆秋,如果离婚了,宫忆秋会改变吗?不会的。

    忽然剧烈的咳嗽打破了沉静的气氛,宫忆秋神色阴郁的看着床上,咳的伏下身的女人,瘦弱的肩膀跟着颤抖。

    眼角咳出了泪水,宫忆秋冷冷望着,好像明白了,徐玉敏这是气的,被自己气的,想到这里,宫忆秋莫名的心情好。

    一双修长的手抚上徐玉敏的后背,宫忆秋不由分说的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一只手箍着徐玉敏的腰,左手手臂托着腿弯,把人抱起来。

    徐玉敏下意识抓住宫忆秋的衣襟,脸颊被咳嗽红了,平复下来后她喘息有些不均匀,“做什么?”

    宫忆秋不假思索∶“cao你,你受的住吗?”

    徐玉敏被她粗俗的话说的无言以对,眼看着宫忆秋带她去了浴室,沉默着任由宫忆秋脱掉她身上挂着的衬衣和内衣,青紫斑驳的腰间,还有满是咬痕的胸口袒露出来。

    宫忆秋把她放到浴缸,打开开关放水,然后站在一边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徐玉敏抬手抚摸到自己的肩膀,热水很快没过腿根,身上有些刺痛,但她的心思不在这里,不知道现在几点,保姆还在不在。

    哗啦——

    宫忆秋迈进了浴缸,那根性器居然还没有软下去,徐玉敏别过头,手腕忽然一疼,宫忆秋拉着她的手覆在那根东西上,徐玉敏没动。

    “乖老婆,我刚伺候好你,你动动手也累不死。”宫忆秋倾身把徐玉敏扯进怀里,徐玉敏的腿被分开,跪坐在宫忆秋的腿上。

    听着她玩笑似的“乖老婆”,徐玉敏垂下眼睫,可笑的想着她任她羞辱,甚至打骂,她当然算得上乖……

    手指生涩的握住那根东西,宫忆秋皱着眉,神色难耐,“两只手……快点。”

    alpha喘息着,徐玉敏有些无措的收紧手指,就听耳边一声闷哼,抬眼便看到宫忆秋凑过来的脸。

    宫忆秋掐起omega的下巴,望着她白皙到苍白的脸,眼底闪过一丝扫兴,冷冷的命令道∶“轻点。”

    修长的手指覆在徐玉敏的手背上,宫忆秋在教她,“这样…上下动,揉一下……嗯,快点。”

    宫忆秋胸口起伏,桃花眼似笑非笑起来∶“不行就用嘴。”

    徐玉敏抿唇,感觉手里guntang的东西抖了一下,她忍着手腕上刺骨的疼,指腹从根部摩擦到顶端,如此反复,直到宫忆秋低低的哼了一声,像是舒服又像是难受。

    紧接着,徐玉敏被扣住了后脑,被宫忆秋抓着头发,被迫仰头,承受她粗鲁的深吻。

    锋利的牙齿咬破了徐玉敏的唇角,宫忆秋狠狠吮吻那点血腥,手中的东西抖动,一股一股的jingye射了徐玉敏一手心。

    宫忆秋松开她,舒了口气。

    徐玉敏洗完手便撑起身出去,简单的用浴巾擦拭,穿好衣服,宫忆秋才不紧不慢的从浴室出来。

    “坐那等着。”

    徐玉敏站在门口看她一眼,知道自己最好不要问什么,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从包里拿出抑制剂,熟练的贴在后颈上。

    没想到的是,宫忆秋穿好了衣服,率先开门出去,徐玉敏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乘电梯下楼,一直到停车场,她都是低着头。

    宫忆秋阴晴不定的脸色让人看不清,徐玉敏走着神,也不知道宫忆秋什么时候停下来的,以至于她直接撞到宫忆秋怀里。

    alpha有力的手臂横在omega的腰后,徐玉敏抬头,不明所以,宫忆秋又要干什么?

    “舍得抬头了?”alpha冷笑,声音蕴着怒气∶“有那么见不得人吗?你一路上生怕别人看到?”

    徐玉敏很不想理会宫忆秋这样无理的质问,她微微仰头,素净温婉的脸露出来,破了的唇边、下颌上青紫色的指痕,以及脖颈上被掐出来的红痕,宫忆秋愣住了。

    女人无奈的轻声说∶“你很想让人看到我这副样子吗?”

    不知怎么,宫忆秋发现徐玉敏变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无论怎样,她都不会吭声,以前宫忆秋也没有注意过,所谓再床上的情趣,慢慢的变成了暴力。

    她就是喜欢欺负徐玉敏这样规矩无趣的人,喜欢掌控一切,这是alpha的劣质基因。

    宫忆秋回忆着,她和别人上床时有这么暴力吗?

    好像没有,她只是喜欢家暴,这可以衍生出快感。

    许久没有回家的宫忆秋回来了,保姆在她们回来以后,才安心下班。

    孩子因为看不到mama而哭闹着不肯睡觉,等徐玉敏过去哄了几句就好了,这孩子很听话,宫忆秋站在门口,没有靠近,孩子和她不亲,也怕她。

    “mama,你怎么受伤了?”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小心翼翼的伸手,摸摸徐玉敏的脸颊。

    原本已经淡漠的女人,心尖忽然湿润了,  孩子不敢碰她的嘴角,就只能摸摸脸,徐玉敏红着眼眶,低头忍下泪水。

    “mama没事,宝宝今天有没有好好吃饭?”徐玉敏抱起孩子,一边走进卧室一边温声细语的和孩子聊天。

    宫忆秋立在门口,像个格格不入的外人。

    徐玉敏说没事的时候,声音分明有了哽咽,可她咽下去了。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宫忆秋在看手机上的消息,听到了孩子叫mama的声音,她以为在叫徐玉敏,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孩子走到茶几边,怯生生的看着她,小声叫她∶“mama……”

    宫忆秋放下手机,这一瞬间她甚至想不到自己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自己女儿,是该严厉还是温柔?

    这五年来她没有一点身为母亲的自觉。

    “怎么了?”宫忆秋下意识出口问道,连语气都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她抬眼看向站在门口的徐玉敏,压根不理解孩子怎么突然找她来了,徐玉敏不是在那呢吗,怎么还不过来哄孩子?

    徐玉敏察觉到宫忆秋的视线,神情淡淡的,没有想解释的意思。

    女儿又靠近一点,站在宫忆秋的小腿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宫忆秋有点能理解徐玉敏了,她不希望孩子看到两个mama吵架,或者动手的画面,也不希望孩子看到宫忆秋带别的女人回家,这对孩子有影响,所以徐玉敏为数不多的与她争执,都是为了孩子。

    宫忆秋心情复杂,却没表现出一点,倒是很有耐心的等着孩子开口。

    可能她的神情还是太严肃了,女儿眨巴眨巴眼睛,竟然扭头朝徐玉敏跑过去,一把抱住徐玉敏的腿,仰头不知道小声说了些什么。

    宫忆秋的眼神难得有些茫然,她看到徐玉敏轻柔宠溺的笑了,纤细的手指摸摸孩子的头,然后牵着孩子的手走过来。

    宫忆秋垂眼,方才徐玉敏对孩子笑意温柔,一抬头笑容就淡去了。

    说来,她也想不到徐玉敏对自己笑脸相迎的理由。

    “孩子说你很少回来,很想你,所以想抱抱你。”徐玉敏淡淡说道,宫忆秋看着躲在徐玉敏腿后,露出半个粉嫩脸颊的女孩,她的眉眼更像徐玉敏,鼻子倒是和宫忆秋一样挺直。

    宫忆秋抬眼看向徐玉敏,忽然脱口而出∶“哦,那你呢?”

    徐玉敏愣住,什么?想宫忆秋?想抱抱她吗?

    话一出口宫忆秋也愣了一下,然后立马回过神收回视线,装作若无其事的对孩子伸手,轻声说∶“过来。”

    心里却是骂自己在外面野惯了,谁都想调笑几句。

    徐玉敏怎么可能想她?恨她还来不及。

    孩子有些害羞,更多的是喜悦,所以宫忆秋拉着孩子的小手,把孩子抱进怀里的时候,脸颊被亲了一小口。

    怀里的小生命软软的,是她的,是她和徐玉敏的,宫忆秋第一次感觉到亲情羁绊的联系。

    不经意的抬眼,宫忆秋看到徐玉敏脸上也露出淡淡的笑意。

    不太习惯和孩子亲近的宫忆秋一开口竟不知道叫孩子什么,像徐玉敏一样叫宝宝吗?她有点叫不出口。

    徐玉敏看出来了,她走过来蹲下身,张开手臂对孩子笑着说∶“宝宝过来,mama今天工作一天很累了,我们让mama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孩子虽然有些舍不得和宫忆秋难得的亲近,但还是懂事的从宫忆秋怀里下来,甜甜的对宫忆秋道晚安。

    宫忆秋点点头∶“晚安。”

    其实徐玉敏没想过宫忆秋态度能有多好,她的表现都在说明她不喜欢小孩,今天她为自己的孩子感到一点安心。

    没想到徐玉敏把孩子送回房间,不一会儿又出来了,宫忆秋双腿交叠,看着坐到她面前的女人。

    “我有件事要和你谈谈。”徐玉敏说。

    宫忆秋一手撑着头,问∶“孩子睡着了?”

    徐玉敏嗯了声,神情淡淡的,沉默两秒她才开口∶“我们离婚吧。”

    接下来便又是沉默。

    宫忆秋像是发呆一样看着前方,面无表情的样子,脑海中一片空白,心里也麻木迟钝的没有感觉,就是有点空,可能是习惯了这些年徐玉敏的忍气吞声。

    想来也是奇怪,徐玉敏是为什么忍受她这么多年的出轨呢?

    宫忆秋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她们最开始结婚就是不纯粹的,所以她没有要对徐玉敏、对婚姻负责的意识,结不结婚都无法干涉她的自由。

    “属于你的财产我不要,我只要孩子。”徐玉敏见宫忆秋久久不语,便补充这么一句。

    “五年了吧,怎么突然想要离婚了?”宫忆秋冷静问道。

    “为了孩子?”宫忆秋说。

    徐玉敏动了动嘴唇,眼神落在茶几上,然后缓缓抬眼,直视着宫忆秋的眼眸,声音平静的说出让宫忆秋惊讶至极的话。

    “可能因为,我不爱你了吧。”

    宫忆秋的第一个反应是徐玉敏在胡说,在敷衍她,甚至开玩笑。

    但徐玉敏不是这样的人。

    在她难掩诧异的眼神下,徐玉敏 不甚在意的样子让宫忆秋觉得自己反应太大,好像她很在意似的。

    她只不过是突然心悸罢了。

    徐玉敏说完便要起身离开,宫忆秋动作快过思维,一把捉住徐玉敏纤细的手腕,对方疼的倒吸口气,宫忆秋回过神松了手,难得无措的站在徐玉敏面前。

    手腕上被磨破的痕迹那么明显,宫忆秋强撑着淡定,欲言又止,她有好多话想问,但却都咽了回去。

    好像她多在意徐玉敏的喜欢和爱似的。

    明明这么多年,徐玉敏从来没表现出一点爱意。

    宫忆秋觉得自己可笑,也觉得徐玉敏可笑。

    她不应该就这么因为徐玉敏的一句话而反应过激,下意识就相信她说的,好像真的有人爱了她好久一样。

    而徐玉敏居然因为这么可笑的理由忍受多年,真是不理智。

    见宫忆秋始终没有说什么,徐玉敏觉得自己想多了,宫忆秋怎么会动容?

    尽管如此,徐玉敏还是觉得心酸,平淡无奇不值一提的爱,如今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了,只是可惜,她已经心死了,再也不会感受到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