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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朦胧的淡黄色光线里,高大的青年坐的笔直,闻声抬头,看着进来的高挑女子。“来看看你,还有华城那件事。”楚蕴玉心不在焉地回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蓦地睁大了眼,指了指蒙着纱帐的床:“该不会是——你的那位——继母?”陆别鹤顿住了,斟酌着在想,要怎么回答她。“不是。”陆别鹤说。他站起身,将灯关掉:“出去说。”“嗨嗨嗨,别鹤,那是谁?该不会是陆将军的新妻?”楚蕴玉抱着胸,湿润的风拂过她露出的雪白肩头,在这个年代尚属惊天骇俗的衣着却被她穿的无比自然。“父亲资助的孩子。”陆别鹤关上门,和她一同往外走远了点,才问:“你来有什么事?”“他长的真好看,是个男孩,我看出来了。”楚蕴玉的指尖碰触到自己的喉咙,无比遗憾地说:“我看到小朋友的喉结了,小小一颗,真可爱。”陆别鹤触及她眼中的兴味,语带警告低声说:“不要碰他。”楚蕴玉耸耸肩,一双美腿交叠,身子毫不在乎地倚靠在朱红色的廊柱,换了个话题:“陆将军去京城了?”“嗯。”陆别鹤揉了揉眉心,瞳孔狼一样狠厉:“宁家已经是强弩之末,竟妄图在华城自立为皇,可笑。父亲昨夜已经赶去华城。”楚蕴玉有趣地扬了扬眉:“昨夜……我当陆将军和我父亲一同走的,没想到拖到晚上才走?现在的华城可是风雨飘摇,晚一分就有无数的变数,华城薛家也已经虎视眈眈,趁着宁家这个突如其来的叛变,沈家也准备撕下北方的一块rou来——陆将军舍得拖到晚上才走?”“喔——我懂了,为了你的美人继母?听说她生病了,”她促狭地挤了挤眼睛,又按捺不住好奇心:“床上那个漂亮的小可爱——”“是父亲资助收留的。白家,你应该知道。”陆别鹤索性半真半假地说:“白家那个小小少爷。他不是我继母。”“想起来了。”楚蕴玉恍然大悟,不无遗憾道:“白家那根独苗苗,居然没死?他父亲搂着他跳江的时候我还在我父亲手底下的一堆姨太太中间儿求生,可惜了,没能和他扯上关系,不然现在——怎么也得是我童养夫了吧。”“少说这些有的没的。”陆别鹤冷冷道,“没事我就回屋了。”他觉得自己有点奇怪,连这种玩笑话也听不得了,心里硌着一块儿石子一样,忍不住想去抱抱白茶纤细的身体,最好紧紧搂着,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才好熨帖一点。却又想松松抱着,温柔一点。白茶这两天高烧,父亲走了以后,他抱了昏睡的白茶很久很久,隔着软滑的丝绸被,两人之间像生长了柔柔软软的淡绿色枝蔓,亲吻着他的心脏,又慢腾腾地收紧,整颗心脏生涩地跳动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韵律,世界的轮廓也像被吹了柔柔的风,渐渐融化成圆满的样子。陆别鹤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喜欢上一个人,他甚至没有想过自己会喜欢上别人。喜欢上白茶是毫无道理的一件事情,如同鹅卵石击穿玻璃,噼里啪啦地闯进来,将他素来严整的世界搅乱,偏偏他如此享受其中。如果只是喜欢rou体的话就好了,陆别鹤确认自己是这个肤浅的人,他第一眼就觉得白茶漂亮,适合拉上他的床,适合被他留下满身痕迹,适合被他亲手蹂躏再亲手温情呵护。他既想将这朵玫瑰揉得满手汁水淋漓,漂亮娇嫩的红色花瓣上痕迹斑斑驳驳,又想温情脉脉地护在手心里,含在唇齿间。他以为是对美人的下半身冲动,结果这冲动蔓延到了大脑,让他看着白茶,什么都不做,也能感觉到世界变得浪漫又柔软。真是怪诞无常。“你刚才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楚蕴玉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高挑的女子眯着眼打量他,语带迟疑:“你……像有喜欢的人了?”“可能。”陆别鹤语焉不详地说。“嗤。”楚蕴玉挑了挑眉:“好吧。那我再说一遍好了,这两天我往这边跑的勤快点。华城的事情波及到海城,有小虫子蠢蠢欲动想给我们找点事情干了。”美貌到近乎绮丽的女子恶意的笑了笑,红唇一弯,戾气十足。“没问题。”陆别鹤瞥了她一眼,提醒道:“注意影响,别太过。”“说得好像你比我高贵多少。”楚蕴玉满不在乎地伸了个懒腰,“论手段,我可比不上你。地牢里逼供那群虫子,你可比我下手狠多了。”陆别鹤没有反驳她,表情依旧没什么波动,他抬起手腕,催促一般提醒道:“半个多小时了。”“OK,不出意外的话,明天见。”楚蕴玉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自觉顺着来时的路离开。陆别鹤转身,进到客厅后就看见美貌恹恹的病人扶着扶手,赤着脚站在二楼。“怎么出来了。”陆别鹤快步上前,不顾白茶的躲避,将人横抱在怀里,隔着一层绸裙,手臂有力地托着他的膝弯。“醒了,没有人在。”白茶挣扎一下就放弃了,他恹恹地窝在男人怀里,无精打采的样子。“出去说了会儿话。”陆别鹤有一点意外:“在找我吗?”白茶诚实点头。生病了的他和平常显然大相径庭,此刻额头抵着陆别鹤的胸膛,语气带上一点点耍娇的意味:“你不在,我就出来了。没有人在陪我。”“不会离开了,会一直陪着你。”陆别鹤的语气依旧没什么波动,心脏却像小孩子一样雀跃地跳起来。白茶没有理他,又指了指客厅里摆着的庞然大物——那显然是个他没见过的新东西:“那是什么?”“是钢琴。”陆别鹤要抱他回屋,白茶还在低烧,绸裙又单薄,很容易再次着凉。白茶却不依,见挣扎没用,又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手段,凑上去亲了口他的下巴,又咬他,舔舔,小孩一样,口水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