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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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移到闻人那两瓣肖想已久的唇,它们平日就水光鲜妍,此刻看起来润泽丰满,粉红嫰滑…
申屠突然想品尝它们是什么滋味的,于是,便俯下身——
贴合的一瞬,申屠眯了下凤眸,心下满足叹道:滋味果然不错。闻人又要挣扎,被申屠不轻不重捏了下腰间软rou,登时叫出声,齿关大开的一瞬被申屠灵活的舌探入,并肆意地攻城掠地。
“唔…”闻人几乎要被这深吻溺毙,小幅度地往后仰头,又被申屠扣住后脑,迎接一个更严实更深入的吻。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分开时拉出一道yin糜的银丝,见状,闻人颊侧迅速浮现艳红的飞云。他羞赧地扭过头去,又被申屠卡住下颌转回来。闻人此刻眼神闪躲不愿看那人,面上的绯红如灿烂的晚霞余晖,
“你…很好看。”半晌,申屠子夜讷讷出声。
闻人翊悬闻言一愣,被这突然的内心告白整得有些懵。
“所以…不用躲…”一把拥住那人,申屠心下有些终于抓到什么的踏实感。那人没拒绝自己的吻,没反感自己的所作所为…
那他,是不是可以更进一步了…?
不对…!
申屠一顿,随后撑起身子,自高而下俯视闻人,凤眸微眯。
脑海中有个小人跳出来警告自己——
他为什么会感到痛苦?为什么会来这片坡地买醉?难道不是因为眼前这个人吗?
是闻人翊悬闯下的大祸,让元姝目前生死未卜…
“哥哥!” 脑海里元姝笑靥如花的面庞,清脆如银铃的笑声,撒娇耍赖的话语,担忧自己的眼神……
他怎么能忘了元姝?!
闻人翊悬心下难得的有些害怕。压在他身上的申屠子夜此刻一言不发,看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犹如死物。
纵然心里有点难受,闻人还是尝试说些什么:“…子夜,我一会就走了,去寻找小麒麟。放心,我一定把元姝给你平平安安送回来——不惜性命,也定护她周全。”闻人私心瞒下前去焱殿领罚的安排,毕竟家族内部的家规也没什么好说的。
但不知说出的哪句话触到申屠神经,身上那人眨巴了几下眼眸,像是才听懂他的话,喉头一动,眼神突然变得暴戾:
“不许走!我不许你走!”
天啊,他不会只抓到“我要走”这个词了吧?给我好好理解句意行不行啊!闻人内心哀嚎一片。
跟醉酒的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也许他只能武力制服…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制服就是了…要不然就这么耗着等申屠累了睡着了他再走吧?反正都是他自作自受应得的唉…
闻人长吁短叹了一会儿。申屠没得到他的回应,心下愈发焦躁。他得做些什么来挽留这个想要丢下自己的人——
于是,他一把抓住了闻人的衣襟,用力一扯,那黑金短打上衣登时就悲壮下岗了。
宁静夜里响起的清脆衣物撕裂声让闻人脑子短路一瞬。感到胸膛凉凉的,闻人震惊地看向申屠,那人似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味只凭感觉行事,倒有几分闻人小时候的风格…
申屠突然停下。
“为什么是你…我恨谁都不想恨你的…”
“我之前…真的…很喜欢你…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欢…”
“我现在不想喜欢你了,因为继续喜欢你的话…我真的会很痛苦…”
“我曾经幻想过这一切…如果这是个梦就好了…
喉间发出呜咽,申屠痛苦地捂面。
“…梦里我能为所欲为,梦醒了什么都不记得…那该多好…”无法再说下去,申屠全身无法自抑地战栗。
闻人一惊,霎时他明白了申屠所指。苦涩感又涌上心头——是了,纵使申屠醉酒,也会一直备受理智与情感的煎熬…
对啊,申屠虽然外表冷情,但其实真的很好相处,重视亲人,对朋友真挚,被惹毛了也不会真的下重手,对他三天两头的戏弄处处容忍,偶尔真的恼了才会出手教训他…
闻人眼眶有些湿润。如果申屠也曾喜欢过他,那他如果想要的话…给他又何妨呢?
让申屠把这一切当作一场梦,权当泄气…
对他而言,就权当赎罪吧…闻人鼻子不争气地一酸。
眼下,申屠面色满是纠结的痛苦,眼神明明已经被醉意浸得迷离,此刻又充满了欲望与理智对抗的煎熬之色。
子夜…子夜…心下这么呼唤着对方的名字,闻人轻柔抚上申屠的颊侧,那人反扣住自己的手腕,在侧脸埋在掌心,唇轻轻落下一吻,如蜻蜓点水,又饱含珍重爱意。
闻人心下一颤,而后是微微酸涩:
对不起,让你感到这么痛苦…
对不起…
如果…只有这一夜的话,那这一夜就好…
仅此一次,仅此一夜…让彼此放纵,之后就不用上演尴尬的别离,他自会去领罪,然后用行动谢罪。
下定决心后,闻人敞开身子,全心全意接受了身上这个被痛苦与欲望焚身的——
他的爱人。
闻人其实早就在那令人溺毙的深吻中勃起了,只是,他实在怕申屠醉酒不认人,睡完自己后酒一醒当作无事发生,所以不肯就范。
现在想想,其实也没什么必要。那人醉酒不记得的话更好,省得以后见面尴尬——虽然他也不知道这一走要何年何月才有再见。
身体与大脑都感到兴奋。不是因为即将到来的未知的性事,而单单只是因为——对象是他。
醉酒后的申屠感官迟钝,但直觉依旧灵敏。他感受到了闻人突然放开的姿态,和对自己接下来所作所为的包容——
衣帛被连续撕裂,闻人咬住下唇,忍住自己想要反抗的本能。身体很快暴露在低温的夜里,肌肤被青草的夜露沾湿,很凉。
望着眼前肌rou曲线完美,平日因被衣物包裹显得近乎雪白的身躯,申屠眼神愈发深沉,嘴角勾起。
他现在确认了——这应该是梦了。毕竟闻人翊悬平日可不会就这么乖乖就范。
…那他…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不管是自己阴暗的施虐欲,还是单纯想泄愤,一切都可以在这具青涩却诱人的身体上得到满足,那人在梦里还会乖乖顺他的意,不会反抗。
申屠强势地挤进闻人腿间,闻人微挺的欲望突然被那人的手箍住,开始没轻没重地上下撸动起来。“啊…”闻人微微挺身,手不自觉搭上申屠的肩,口里深深喘气,修长的双腿夹住那人的腰轻轻蹭动想要抵御不断涌上的快感。
申屠手十指纤纤白净,平常都用来抚琴,在琴上翻飞的手指漂亮的很,又因为练功使用各种武器虎口和食指磨出一层薄薄的茧,此时为闻人做手活就更为刺激,不管是身体刺激,还是视觉上的冲击…申屠盯着闻人沉浸在欲望中的表情,下腹热望更加高涨。他恶意地在敏感的guitou端部旋蹭几圈,往脆弱的铃口重重一碾——
“…哈啊!”闻人手突然紧紧抓住申屠肩,腰腹绷紧,伴随脑海里一阵白光,就这么高潮了。白浊一半喷溅在申屠胸膛,一半直接射在申屠手里。
闻人胸膛重重吸气呼气,像条缺氧的鱼。
“这么多,看来你平常很欲求不满嘛…”轻笑一声,申屠将手上沾染的白浊尽数涂抹在闻人唇边。微张的唇里露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尖,旁衬着一抹可疑的白色,配上闻人此刻因突然高潮而茫然一片的表情,整个画面显得色情极了。
眸色深沉晦暗,申屠沉沉开口:“把你嘴边的舔干净。”斩钉截铁的语气不容置疑。
“哈?”闻人被这道无理的要求整懵了。
申屠一言不发,但目光炯炯盯着闻人的动作,好似听到对方说个“不”字就随时可能爆发…
现下的气氛…还是不要惹他好了…闻人承认他怂了。
他深吸几口气,在内心说服自己——这是自己发泄的东西,就当吞吃自己血rou回收子子孙孙好了…就见那嘴里的粉红舌尖试探着,一点一点伸出来,如羞答答半掩面的少女,慢慢舔上了自己的唇,又因够不到白浊,更卖力地伸舌,在唇边搜寻着舔舐了一圈。触到白浊后闻人眉深深蹙起——
好腥…但别无选择,闻人用舌尖卷起能感觉到的所有白浊,皱着眉将裹了自己子子孙孙的粉嫩舌尖收进嘴中。顿了一会,面上像下了重大决心似的,眼睛一闭,喉头一滑,竟真的咽了下去。
明明很勾引人的动作,由闻人生涩地做出来反而是欲气与纯真并存,诱人而不自知。这场面,简直让长期禁欲的申屠大开眼界,热血沸腾。
还没从喉咙里的不适感中缓过来,闻人就被抵住双肩摁在地上。申屠有些焦躁,恍惚的眼神盯着闻人的下身像不知道从何下手。闻人感到那物件抵着自己下腹已经坚硬到发烫,想来申屠也是忍了很久了,不禁心下一叹。
他曾从雾山偷偷溜出去过,逛过外边普通百姓的集市。镜悬爱看小人书,闻人每每去一趟便给镜悬带一些回来。挑书的时候偶然翻到一本陈旧的,翻开一看,便愣住,盯了好几秒上边的画面——交缠的人影,两个主人公还都是男性…登时面红耳赤。书摊摊主见他好一会放不下这本书,也没看是什么内容便大手一挥:“看你常来光顾我生意,这本书就送你啦!”闻人支支吾吾好一会,最终鬼迷心窍般还是收下了这本意外的馈赠…
所以,他大致是知道男性与男性之间是怎么做的。
于是,闻人拉住申屠的手,沾了些他胸膛的白浊,来到自己的后xue。一根指尖甫一插入,闻人面色就痛得扭曲了一瞬。申屠得了提示,便无师自通地帮他扩张起来。闻人眉头紧蹙,也深深呼吸竭力放松。看着闻人忍痛的样子,申屠进出的指节愈发小心翼翼,缓慢地,从一根,到两根…最终耐心地添加到三根。
待那物什抵住xue口时,其热度与壮观度让闻人面色白了一瞬,不由地吐槽出声:“靠!你吃啥长大的啊?怎么事事你都先我一头?”
轻笑出声,申屠俯下身一个顶进,用沉默代替回答。“啊…痛痛痛,你轻点…!”没抑制住地叫出声,闻人手在空中没支点,转而抠住地面,指节尽数陷入泥地里。感受到那物什头部已经挤进去了,便控制呼吸竭力放松自己以免不必要的受伤。
才容纳一个头部就感觉有点撑了…不会吧…
申屠刚闯入便感觉有点紧,不耐烦地打了下闻人雪白的臀,冷声命令道:“放松点。”闻人登时脸红得像番茄,内心哀嚎:已经在放松了啊哥!
待闻人适应了几息,申屠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楔入。那内里如有生命般接纳自己,下身轻飘飘地仿若被海水包裹…
从心到身获得这人的满足感令申屠心下喟叹。此时他不再忍耐,随心而动起来。
后庭火烧火燎的感觉,一开始隐隐钝痛逐渐随内壁不断的摩擦消失,变得麻木。而后再随申屠规律俯冲的动作,酥酥麻麻的感觉沿尾椎蔓延全身,下腹感觉有点饱胀。闻人自己的那根欲望也完全挺立,随申屠动作节奏在其衣料上摩擦,与身后的刺激配合,带来潮水般的快感。
“哈啊…慢…慢点…!申屠…”一被嵌入柔软内里便承受频繁抽插,饶是疼痛隐忍力称得上高手的闻人翊悬,在这攻势下也不得不沦为酥麻快感的奴隶。
下身攻势不停,申屠缓缓凑近闻人的耳边,呼出的酒气热气散在闻人脸侧,有些痒。低沉的嗓音响起,话语蕴含nongnong的情意与欲望:
“唤我子夜…”
“…子夜…啊…慢…点…”颤巍巍的话语被申屠骤然猛烈的动作撞碎,闻人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听到自己的叫声飘荡在宁静的夜里,闻人羞耻地咬住下唇不愿再开口。
谁知,闻人咬住的一瞬便被申屠注意到。
“…不要咬自己…”低语着,申屠伸手掐住闻人双颊,闻人被迫将唇释放,随即换上了申屠的柔软唇瓣。野外坡地上,夜幕高升,星子闪烁,在草腥气与泥土清香中,他们交换着一个渡满酒气与情愫的吻,像是交换着情事开始后彼此未曾出口的真心。
满心欢愉,闻人贪婪地迎接这个盛满情意的吻,一时忘记换气,在快要窒息的一瞬终于记得解脱出来。大口喘气的同时,迷蒙的眼神悠悠落到申屠大散的衣襟里那块雪白的胸膛,那胸肌此时因用力而紧绷,绷出好看的曲线。跟看入迷似的,闻人手不自觉搭上那条紧绷的曲线,上下描摹起来。
手感挺好的…颠簸中,闻人迷糊地想。
乱摸什么呢…夜色中,闻人白净胸膛那两粒红豆引起申屠的注意,像回敬闻人对自己的“引诱”似的,申屠俯首,牙尖叼住嫩粉乳尖轻轻用齿关撕咬提拉,听到闻人鼻息一重又伸舌轻舔,舌尖绕乳晕转了一圈,还紧盯那人的面上反应,深沉的凤眸兜满欲望,自下而上轻睨,好一番勾人心魄的风情。
闻人面红耳赤,他觉得申屠是妥妥在勾引自己啊啊啊!
像是欣赏够了闻人翊悬的羞愤神色,申屠抬身一个重顶,那根物什无意中擦到那人身后某块软rou,引出闻人一声变调的呻吟,全身过电般战栗。申屠自是注意到这人内里一瞬紧致的变化,了然那个地方是闻人的敏感点,便狠狠发力向那处冲去,九浅一深,整个抽出又用力顶入,抵着那处来回碾。
敏感脆弱的软rou不断受力,强烈电流自下腹蔓延全身,大腿根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哈啊…别顶那…好奇怪…”闻人竟被这前所未有的刺激逼出隐隐的哭腔。他腰部颤巍巍地挣扎起来想要逃离这份过载的快感,又被一双修长的手有力禁锢住镇压,纤长十指托住那浑圆雪白的臀残忍地往自己身下嵌。
“不要…额啊…子夜…”死命忍住呻吟的欲望,闻人双手绵软地推着申屠俯身的肩,又因四肢无力而使这份抵抗变味得像情人间欲拒还迎的调情。眼角生理性的泪珠颗颗圆润,晶莹地挂在睫梢,仿若晨露挂满青草。
灭顶快感的冲击对于这具适才开发的青涩身体来说还是太过了。
申屠目光灼灼盯着闻人极力隐忍快感的脸,那表情美丽又极具破碎感。那双朦胧泪眼此刻望去,满眼都是自己的模样。
见到那人温柔注视着自己,眸中盛满了未说出的情意,无法抑制的冲动使申屠动作缓下来,俯下身,轻轻吻去了那些泪珠,感受到湿成一团的长长睫毛受惊似的扑闪扑闪,似羽毛柔柔地蹭过心房,一种前所未有的爱意填充了申屠曾空无一物的心间。看到那眼角新鲜的疤痕,申屠蹙眉:“疼吗?”
“什么?”闻人有点懵。然后他左眼感知到那人动作时瞬间闭合——
一个吻,小心翼翼落在那疤痕上。
伤疤被亲吻的感觉…唔…有点酥痒…吻的热意从眼眸,涌进心房,这般被珍惜呵护的感觉他很少体验到,让他几乎幸福地冒泡。
申屠重新动作起来。听着身下人压抑的喘息逐渐急促,甚至呜咽出声,申屠知晓他将要到达顶点,便分出一手去taonong那人硬挺的分身,顺便照顾到囊袋与两球,还坏心眼地抠弄翕张的马眼。“啊!不…不要弄了…”闻人被这前后夹击逼得崩溃,手颤悠悠去掰申屠圈住他那的手,根本无济于事。
“…哈…哈啊…!”
随着申屠十几下的重重顶弄和不断的taonong,闻人腰突然绷紧,一个挺身,毫无预兆地xiele出来。
高潮后闻人翊悬全身瘫软无力,修长双腿原本一腿圈着申屠的腰,泄后脱力要掉下去,被申屠捞了一把挂在自己腰间;一腿曲在地上大开着。申屠看瘫在地上的那人,雪白健美的躯体染上情欲的绯红,熟得像三月桃花。那全身都是新添的吻痕、咬痕,大腿根还有自己握出来的淤青红印…一副狠狠被欺负过的模样。申屠看得眸色更深,下腹热浪翻涌,于是更发狠地往体内冲击。
不应期的高强度刺激实在难以忍受,闻人哀叫出来:“等下…停下…你慢点…!呜…”
“你这个模样…只能给我看到。”申屠声线里满是情欲中的沙哑。他凑近闻人,以近乎耳鬓厮磨的姿态低语:
“我不许别人夺走你…!”
语气有些发狠,申屠认真地宣布着自己对闻人的“所有权”。
“什么啊,你还是小孩子嘛…”闻人心下觉得好笑,但申屠还是一脸严肃,像不得到满意答案誓不罢休的样子。于是闻人只好拥住申屠,拍拍他的背部,连声应承:“好好好…”
闻言,申屠唇角立刻绽放一个欣喜的笑意,闻人几乎要在这人脸上看出一种叫“得意”的神色。
真的跟小孩子一样啊…明明比自己大的说…
不过,除了醉酒后跟自己霸道地“撒娇”,申屠从小到大都一直没机会跟别人诉说哪怕半分苦恼吧…反正他肯定不可能跟元姝倒苦水的。不好的情绪一直自己内部消化,也不像自己快言快语的直性子。
申屠这种性格的话往往很容易吃亏吧。心里难受的时候,看着跟没事人一样,其实无人知晓他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
既然这样,他多包容一下这样的申屠又如何?毕竟机会难得。
突然生出调戏的心理,闻人翊悬故意用发腻的声线不知死活地喊:“咳…子夜哥哥~啊别别别我错了…啊…!”回应他的是愈发剧烈的顶弄。申屠眸色已经酝酿恐怖的云雨了,这次他分毫不理会闻人的讨饶,也锢住闻人想要抚弄自己分身的双手,愣是一幅要让闻人单靠后面发泄出来的强硬姿态。
闻人生理性泪水不断涌出,再次沾湿了睫羽。下边腺液也不断涌出,交合部位一片狼藉,随申屠动作流出可疑的白沫。
突然,闻人翊悬指节无法抑制地战栗,突然死命扣挖进泥土里,用力到泛白。
随脑中白光一闪,他像条鱼般弹起来,挺了挺身,身前的分身却不见白浊,而是流淌出一股股粘稠透明的液体…
完了,我不会身体出毛病了吧…闻人愣愣地想,心下慌乱一瞬。
实际上,这种情况后世一般称为“男性潮吹”。不过闻人那本小人书没讲那么多,所以慌乱也情有可原。
闻人的高潮使后xue内里如按摩般吮吸着身下那处。申屠此时也到达了极限,再俯冲十几下拔出,在闻人之后xiele出来。那熟烂的xue口已经被cao弄得合不上了,此时翕张如有生命般。
高潮后失神的二人四目相对。闻人羞耻心化成彤云,后知后觉地爬上了两颊与双耳,粉得不能再粉。申屠轻笑出声,抚上闻人脸侧,凑近他的耳畔诱惑般地低语:
“其实我一直觉得…你有时候…”
“…蛮可爱的…”
什么?他是幻听了吗?
眼睛登时瞪大,闻人又没出息地结巴起来:
“你你你…你调戏良良良家妇男!”
“呵…”申屠莞尔。
直起身,申屠环视一周,察觉到闻人衣物已经被自己撕碎成破布,不由得蹙眉心下懊恼。随即将外衣脱下,在闻人愕然的眼神中抓住他的胳膊,为闻人套上,还耐心地将衣扣一颗颗系好。末了低声嘱咐一句:“别又着凉了,发烧了我可不管你。”
扣好后,他就直接侧身躺在闻人一边,长臂一揽,将闻人圈住拥进怀里。
“这样好奇怪啊…”闻人小声嘀咕。
“睡觉。”申屠眼皮一闭,简洁道。
“哦…”现在安静下来才注意到面前人眼下明显的乌青,难受的情绪不禁荡开在闻人心中。
想必这人昨晚肯定也没睡好吧…因为自己…因为元姝的事…
月光皎洁,倾洒在面前人身上。闻人不断用眼神勾勒申屠的睡颜,想要用力记住这温存的最后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