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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洄(下)

    一起?什么一起?军师亮听得迷糊,探寻着看向丞相亮下身,被粗长骇人的两根吓得瞪大了眼睛,难道……他还在惊恐中,刘使君已经先登一步,将端头挤了进去。丞相亮腰身起伏,小口小口地喘息着摆动腰肢配合吃进更多。

    自己的孔明竟然被这小子捷足先登,刘备两眉紧锁意微不平,他掰着丞相亮莹白雪臀,对着嫣红花心戳刺,想进又怕两根终是太过会弄疼他。刘使君已经按耐不住开始挺腰,丞相亮被颠得上下波动,骑乘的姿势进得更深,瞬间满足了丞相亮的情欲渴求,只是刘备迟迟不来,于是极力扭转过身,自己扶着刘备龙根对准xue心“陛下,快啊!……快进来嗯啊……”

    刘备亦是忍得艰难,任汗滴落却未听从,带着剑茧伤疤的手指携脂膏挤进花心扩张,曲指涂抹内壁四周,在刘使君退出时深捣花心。丞相亮紧绷的身子渐渐软下,趴在刘使君怀里不住地轻轻呻吟,湿红小口如贪吃的小嘴翕张,含着紫红阳根似还能入得三指。刘备见状,在刘使君撤出之时,掌住窄腰用力一顶直插到底,柔软紧致的地方被撑到极致,一声尖吟响在耳畔,半是欢愉半是痛楚。丞相亮先前抓着军师亮衣角,既是为了忍痛也是怕军师亮脸薄回避,这下刘备的突袭让他毫无防备地痛叫出声,手中布料也紧扯向自己这方,而军师亮受到惊吓反向仰身,脆弱的布料经不起拉扯,丞相亮尖吟后紧接着就是军师亮脆响的裂帛声。

    刘备和刘使君皆是一顿,对视的眼中烈火熊熊,丞相亮一口气还没喘匀就被狂风骤雨般的侵袭打散,刘使君颠动抽插十数下,钳着丞相亮窄腰提起再重重按下,次次让自己雄峰一路碾过窄道送进软绵湿热的极乐之地。刘备亦不甘示弱,气力频率虽不及刘使君,技巧却颇丰,每每碾过xue中敏感软rou,都激得丞相亮两腿颤颤几乎跪立不住,xue里一波波yin水荡漾,却被两根孽物堵得严实,小腹被撑得鼓起。可怜丞相亮一段细腰几乎要被二人掐断,腰臀遍布红晕青紫已经疼得麻木,即便抹过香膏做了充足的准备,后边撕裂般的痛楚依然愈演愈烈,每一次被进出摩擦都像烙铁在伤口里翻搅,想喊他们轻一点,却一字也难出口,被顶弄的合不上唇舌,只能发出吟喘浪叫,涎水顺着口角下流。手下原本的一角布料在他无措乱抓之后已经团成很大一团,军师亮半边衣服都被扯坏拽走,他又冷又怕瑟瑟发抖,看看四周只能胡乱捡了一件外袍裹在身上,心里怕归怕,眼睛却像着了魔似的被吸在三人交合处,看紫红柱身在深红花心里榨出涓涓白露。

    刘备与刘使君较劲,丞相亮夹在中间,痛感早已代替快感,被顶的快要背过气,不知过了多久才感觉热流涌入身体深处,烙铁抽离后xue眼恹恹,合拢不得,冷风嘶嘶往里灌,又不知谁拍挤他后臀,命令一滴也不许漏出,丞相亮迷迷糊糊应声遵命。

    刘备把丞相亮接在怀里,敞开棉被给他被盖在身上“累了就睡一会吧。”

    丞相亮摇头,点点军师亮,虚弱地说:“还有他。”

    刘备摇头“别cao心了。”

    丞相亮不说话却哪里肯听他的。缓了一会就温声指点主公与军师亮交合,军师亮别过羞红的脸,主公细细的吻过眉眼耳尖,像对待绝世珍宝。手悄然探入衣下,惊讶一片滑腻。起身挑了一罐还没开封的瓷瓶,馥郁芬芳的牡丹花香弥漫,比丞相亮的兰花香气浓郁许多,刘使君也忍不住凑近使劲嗅嗅,过了拿给军师亮闻。军师亮春情流动,身娇体润,颜色和红粉香膏一样甜软,刘使君沾着香膏的手不安分地摸上军师亮两腮涂抹,军师亮偏头躲避“亮不抹胭脂。”

    刘使君笑笑,揽过脖颈轻啄一口面颊“好香。”军师亮顾盼薄嗔,似怪他登徒子孟浪。更惹的刘使君开怀大笑,心中爱极,捧面深吮唇瓣。手下顺着湿滑谷道抚摸,感受阵阵颤栗,军师亮的意识快速离散,只知张开小口回应与他痴缠,不知后方遇袭,刘使君修长指尖在谷口打着转试探,趁其不备攻城入境。军师亮短促地叫了一声,刘使君深入两指促狭一笑,在未涉足过的幽径里密密搜寻,xuerou紧绵guntang,每一次手指进出,都在极力裹吸指引,指甲刮过软壁,揉按戳刺着xue心凸起,咕啾咕啾的水声伴着不成调子的呻吟,军师亮汗湿双鬓如玉的肌肤透出粉色,如同涂满了胭脂。刘使君满意地欣赏杰作,一边就着融化的脂膏水液往更深处按压,在一处软rou辗转不停,就像碾磨丞相亮那里一样,军师亮也会紧抓自己后背,抓得痛了他就会更用力地回敬。不知自己插进军师亮里面,他又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刘使君乍然抽手,军师亮始料不及,不满地望向主公,却被他眼中毫不掩饰地欲望吓得一缩。刘使君情难自持,不算温柔地按倒军师亮,膝盖顶开双腿。军师亮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紧紧闭上了眼睛,刘使君沉声道:“睁眼,看着我。”

    丞相亮闻言,从被窝里钻出来,把被子裹成一团垫在军师亮身后,这样军师亮变成了半坐的姿势,一低头便能清楚看到,主公雄根挺拔直抵自己耻部。

    “不……”军师亮心生怯意,撑手欲后撤,脚腕又被刘备握住,这让他生出群狼环伺的错觉,下意识地,他向丞相亮靠近,两个主公不约而同地一笑,他还没明白过来,后庭已被破开,主公的阳势带着不可抗拒的力度一路碾压。

    好痛好胀……

    “出……出去。”眼前人影交错,刘备两手穿过肋下将他往上提了提,丞相亮不仅没有帮他,反而将他双腿分的更开,刘使君顺手捞起右腿扛在肩上冲刺,这一下进得极深,仿佛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军师亮高仰颈项, 眼泪滑入鬓发。

    刘使君深深喘息又急又猛地再顶几下,见军师亮芙蓉皱面水光盈盈,不尤心疼。将要退出却被丞相亮拉住手腕“主公不必过于担忧,破身之初都是这样,捱过此时自会得趣。”

    刘使君将信将疑,只是孔明里面太过热切,吸吮着他不许离开,顾不得细思,将另一条玉腿搭上肩克制着抽送,军师亮啊呀乱叫。刘备垫着被子让孔明坐直,军师亮玉颈低垂,入目看主公的龙根如何在自己身体里进出,还有自己那物挺翘,每当主公插入时都与他小腹相接,再到主公退出,前端拉出靡靡银丝,脸上火烫如烧却摆脱不得。痛感不知何时消散,身体深处难以言喻的渴求如潮汐袭来,叫嚣着还要更多,他开始觉得主公第一下进的也没多深,还能再深再重一些的,可是想归想,实难开口明言,檀口婉转细语“主公,主公。”

    这一声主公销魂荡魄,叫得刘使君下腹情火流窜,发了狠的一下下又深又重地撞击,丞相亮跪坐一旁则伸手轻轻刮了一下军师亮的前端。军师亮长吟甜软,绞紧后xue险些把刘使君夹射,刘使君眸色一暗大掌掐着窄腰横冲直撞,直把军师亮顶的呜呜直叫,零星眼泪碎玉跳珠,xue口春水潺潺下身一片泥泞,白浆飞溅仿佛捣碎了无数牡丹花瓣,浓香醉人。

    丞相亮慢条斯理地刚拿起腰带,却被刘备抢去很快给军师亮挺秀玉茎绑上一个好看的结。绑好还拍拍手喜滋滋地说:“备的老本事还没忘,绑得好看吧。”

    丞相亮装作不闻,转头对刘使君说:“此时方入佳境呢,阿亮是初次未免伤身,我先给他束着。”

    刘使君挺身道:“极好。”

    军师亮不满挣扎“放开我。”

    刘使君果然退出不动,军师亮下身小口翕张春潮洇洇,嘬着阳势前端恋恋不舍,酥酥麻麻的情潮自xue心流向四肢百骸,他心中焦灼,忍耐不住情炽如火炙烤,颤抖着葱白指尖抚摸刘使君脸颊,柔声哀求:“主公……亮想要。”

    腰上一轻,刘使君不进反退后撤半尺,军师亮急切地扭摆腰臀,追寻退去的火热,急得声音都带上哭腔“主公!主公……”

    刘使君抓握住他的手,温柔地问:“主公在,孔明想要什么?”

    军师亮弹腰摇头,急得就差打滚了“快进来嘛!亮想要主公插进来,射在亮里面,主公!主公!”

    下腹血脉偾张yuhuo直窜天灵,刘使君沉腰势如破竹冲撞碾压,军师亮高声尖吟,搂紧了刘使君脖颈,任君采撷极尽欢情。

    一场情事欢畅淋漓,末了如军师亮所愿,白浆浇灌在花xue深处,刘使君也学刘备把人翻过来拍拍雪肌香臀“一滴也不许露出来。”

    军师亮自认此事容易,塌腰讨巧:“主公恩赐,亮不敢违……”可明明夹得很紧了,怎么感觉还是有东西流下。

    刘使君把人抱起来“怎么了?”

    军师亮别开头“前面。”

    刘使君轻笑一声,单手给他解着绳结,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解成了死结。

    军师亮呜咽着,桃花瓣似的眼睛都熬红了,抓着主公胳膊哭着说快解开。

    那边刘备抱着他的孔明求吻,看见这一幕也摸到腰带不知打的什么主意。刘使君吻去眼角珠泪,松开军师亮纤腰双手解着布条,明着又挑又掐。细细的腰带彷佛延展成无形的情网,铺天盖地地禁锢让军师亮无法喘息,被逼得又哭湿了脸庞。过了好一坏才解开,端头抖动几下,痛苦地射出白浊。军师亮一丝力气也无,软倒在刘使君臂弯,像夜深睡去的白牡丹。

    只是那白浊好巧不巧,都射在对面丞相亮腰窝,顺着曲线流下臀瓣。刘备瞧见了推开身前人,揩了一把雪臀,把亮晶晶液体呈给丞相亮看“流出来了,如何是好?”

    丞相亮眉间微蹙,乖顺地叩拜“听凭陛下责罚。”

    刘使君眼光扑朔,心说老东西你可真会折腾孔明。好奇之下,他拉开军师亮双腿,也见私处一片湿滑白浊,春光泛滥。

    “谁准你这么快就流出来的?”刘使君板起脸落掌抽打臀rou,军师亮不明所以慌忙闪躲,哪里挡得住刘使君攻势,噼啪声不绝于耳一连被打数下,雪白臀瓣顿时浮起霞色,含不住的水液汩汩溢出,濡湿双腿和桃花褥面。

    刘备用发带蒙住丞相亮双眼,在脑后系好结,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先前不让我打孔明,怎么自己下起手也不见轻呢。”

    刘使君嘿嘿一笑“岂不闻爱之深,责之切,你说是吗孔明?”军师亮咬着唇不敢说话。刘使君也不期许他回答,照着刘备所做也把军师亮的眼睛蒙起来。

    刘备将散开的被子重新叠起,让二人交叠趴好,未免滑落还将两人手并手脚并脚绑在一起。军师亮在下方,被摆弄压制下,xue里的浊液尽数被挤出,水迹淋漓。而丞相亮名器深谙房事,只几颗花露挂花心,将落不落。

    刘备慢条斯理地折卷革带“丞相曾亲口所言‘论其刑赏不宜偏私’,念丞相疏漏微毫,备只罚一下。”

    丞相亮纹丝未动,声音平和“亮领罚”。军师亮闻言却十分不安,又因手脚受缚只能小幅度挣扎,听闻破空声至,更欲屈膝爬开逃离,因此把背上的丞相亮拱起,本要落在臀上的革带正巧就响亮地落在了红艳花心上。

    “啊啊!”丞相亮疼地惊叫起来,被抽打蹂躏过的花心也委屈地落泪,一股股亮晶晶的yin水混着白浊失禁般涓滴而下,随着颤动的捆在一起的玉体,直流下褥面晕开大面水迹,帐中兰香幽远,情境却靡艳非常。

    “啧,不是叫丞相夹住吗?怎么还越流越多了。”

    感到冰冷革带沿双腿而上在臀缝间缓慢斯磨,丞相亮哀哀哭求“陛下,求陛下饶了亮这次吧。”

    刘备不答,有意煎熬,革带来回划过戳弄花心,粘上了不少水液,他看着丞相亮身下更加紧致白嫩的臀腿,饶有意趣地将弄湿的革带伸向军师亮身下。

    “美哉,美哉。白玉兮为骨,疏石兰兮为芳。时不可兮骤得,共巫山兮容与。孔明琴歌绝妙,备以丞相为师,方才意兴遄飞思得二句,如何?”

    刘使君知晓自己是不爱读书的,换作是他决计说不出这般话,可这刘备不就是十几年后的自己,文邹邹的情话信手拈来,还能为谁?也只能是孔明了,如此方不唐突美人。

    陛下几时学得这么油嘴滑舌了,丞相亮心想。然这花样确实新鲜,往常偶在床笫间假意捆缚训诫,不过天知地知罢了,眼下四人乱作一团,竟有些隐秘的期待。

    “春水涨腻,巫山云开。陛下问分晓长短,进来便知。”

    军师亮一直在努力眨眼脑袋在被子上挨蹭想要蹭掉蒙眼的腰带,奈何主公手活太好,筋疲力尽也没松开一点,时间和黑暗都被拉得极长,他听见上方丞相亮颤抖喘息的痛声和哀求,心底害怕极了,此刻更无心听哑谜,只觉那个冰冰凉的东西沿着小腿肌肤游移,他无可抑制地颤栗起来,惶然叫道:“主公!主公你在哪?!”

    看着刘备娴熟地调教两个孔明,刘使君很是快意,直到听见军师亮仓惶的呼唤,心魂一颤,忙不迭跪行过去在耳边温柔道:“孔明,主公在这里。”

    “主公,解开好不好亮好怕。”军师亮几乎要哭出来。

    “好好,孔明别怕。”

    刘备一听忙拉过刘使君耳语“使君,这是床榻不是战场,打仗你听他的,床上你也要言听计从吗?那还有甚意趣?”

    刘使君微一犹豫,革带便一声脆响,刘备打在军师亮腿根,霎时浮起一道红肿。军师亮抽噎着呜呜哭出了声。

    “噤声”刘备毫不留情地下令,“军师既不能谨遵主公之意滴水不漏,又不能以身证法严明赏罚,备本欲从宽处理,但见你魅惑主公,不得不重罚。”

    军师亮听到刘备放狠话,眼泪扑簌簌往下落,唇齿张张合合却不敢说话。

    “辛苦陛下训导,只是惩戒军师由备亲自来吧。”刘使君拿过革带用力绷了绷,沉闷的空响声传入军师亮耳中,慌得他手脚乱爬。刘使君不忍重罚,只试探着抽打另一边腿根,军师亮两股颤颤花心翕张,yin水侧流。刘使君丢开革带,将自己软下的阳根抵入“罚你再吃一次。”

    刘备在旁哼笑,真不会玩。

    初次破身的xue道已经学会接纳主公的阳根,粗烫柱身刚一插进来,媚rou便紧缠吮吸引着它往深处去,军师亮方才还带着痛楚的哽咽已经化成甜腻的鼻音轻哼。xue中却倏然一空,下身小口也始料不及,尤不肯合拢。

    “主公?主——唔嗯……”后庭再次被贯穿,口中也被强硬填满,前后两处被同时插入的充盈让他脑中空白一片,而二位主公也没有给他一分思考的时间,卯足了劲要把他捅穿似的撞击“嗯嗯啊——呜……”

    两人时而同进同出,时而你追我赶,很快他被顶得连呻吟也不能,只能在欲海中载沉载浮接受一切。丞相亮压在军师亮身上,虽没被进入也同样不好受。不知身前是谁,两手挤进他和军师亮之间,摸到他的rutou,用尖尖的指甲掐弄,两位主公角力驰骋,他也被颠动地前后摇晃,乳尖被拉扯的生痛。也不知身后是谁,两只大手一直用力揉捏他的臀rou,而他今夜受了多次责打,臀上热辣痛意始终未消,被捏扁搓圆痛意更甚,那两手有时会不老实的大分臀瓣,让他无法夹住陛下留在里面的爱液,甚至并指插入扣挖,他能感觉到更多热液从后xue深处流出,顺着腿根留下,他不知道陛下意欲何为,会不会以此再行惩戒,只能忍痛吞声,尽量不惹他们注意,简直苦不堪言。

    等他们都退出时,两个孔明已经被折腾的快要晕厥,头脑昏沉好似尤在云端飘荡。

    “孔明冰雪聪慧,可知方才谁在前谁在后?”

    “猜对了有赏,猜错了有罚。”

    军师亮趴在被子上,樱唇半张两腮酸麻,后面的小口也合不上,交合潮吹的yin水直往下流,身后人不得不再把茎身扶起堵住洞口。

    丞相亮喘息一会,猜道:“前面是陛下,后面是……主公。”

    军师亮的声音更虚弱,似乎未经思考,仅是跟着丞相亮重复。

    “错了。”刘备捡起革带,不轻不重地在两人腿根各罚一下。

    刘使君目露精光,跃跃欲试“再来!”

    这一次,丞相亮被插进后面,而军师亮又一次被插进前面,还没缓和过来的小口又被填满,喉咙已经被顶得肿痛了,口鼻里满是咸涩的腥,令他作呕,更让他生气,他已经知道用舌头推拒只会让始作俑者爽到,于是故意泄力咬它,我就不信你不疼。果然听到前面人嘶声吸气退了出去,他得意地轻哼,前面的人也笑出声,似乎嘲笑他的小把戏。很快那人又把阳根插进他的嘴里,他还欲再咬,忽觉腰侧被一挠,好痒!军师亮控制不住地想笑,又被口中巨物堵回去,闷在胸腔里呼吸不畅,止不住呛咳泪花把蒙眼腰带都濡湿,他难受地要死,却爽得身前人低吼,更肆意顶弄。

    而丞相亮这么多年早已习惯,方才没有留意,此时细细辨别后处猛烈破开cao弄的角度技法,若是陛下,他会次次直抵xue心沉重撞击,让二人即刻攀上情欲顶峰,有时不顶xue心,陛下会有意朝下戳弄,那里也有一片敏感软rou,陛下往往会温柔细致碾磨,磨得他xuerou瘙痒酸麻,须得交出满腹yin水灌的咕啾作响,再哄些好听的话,才能让陛下满足他深处渴望。而眼下这个人,一下下顶得虽深,却不中要害,他应是主公不是陛下。丞相亮想明白了便想要快点结束,毕竟这样玩乐虽新鲜却伤身,下面还压着军师亮呢,他只怕比自己更不好受,于是有意夹紧xue口,更装作无意识浪叫呻吟“啊好深……好舒服嗯唔,再……用力!射进来!”

    此语如同春雷炸的两位主君头皮发麻,喘着粗气不约而同发狠抽插,不多时精水喷溅而出,将两人的小嘴灌得满满当当。

    军师亮几乎要被cao死过去,身前人一撤离,头颈便软软垂下,含不住的jingye涎水流下在褥面上聚成一滩。

    丞相亮下意识收紧xue口不让精水流出,迟钝了一会才想起陛下没有命令,他便也不为难自己,xue口翕张挤弄,把浊液都吐出去。

    两位主君大汗淋漓,背靠背喘息一阵,刘使君才兴奋说道:“猜猜这次,谁前谁后。”

    丞相亮微仰面庞“身前陛下,身后主公。”

    刘使君目中赞赏,嘴上却说道:“上次就是这么猜的,却是错了,孔明可想好了。”

    军师亮晕晕乎乎听得他们对话,深怕又要罚,反正自己也分辨不出来,被那样肆意插弄,谁还分的清啊,军师亮不满腹诽。

    “不,我猜唔唔,嗯前……主公,后面……陛下。”他实在是累的狠了,嘴里还有没吃完的白浆,因此话也说不利索。

    刘使君呵呵一笑“军师,你可又错了。”

    “什么!?”

    革带毫不留情地接连抽打在xue心,直打得红rou翻卷香融玉露。军师亮浑身震颤哭叫不止。

    丞相亮听着声音不对,忙说道:“主公!他受不住了,求你们快解开!”

    丞相亮既然如此说,刘使君岂会含糊,连忙和刘备解开所有束缚,刘使君把人抱在臂弯,见他脸上一片潮红双眉紧蹙,面色痛苦,唇齿间还有不少yin液,拾袖帮他擦干净,心里懊悔不已。再看身下,深红玉茎挺立久未释放,刘使君握在掌心小心撸动。军师亮难耐呻吟小腿无力踢动,身下那物在刘使君手中不安地跳动两下,喷出一股浅黄热流,竟是被弄尿了。

    刘使君猝不及防被淋了一手,却不恼怒,臂膀借力把人抱在怀中,两手将军师亮腿根大开,如同给小儿把尿,淅沥水声伴着饮泣好一会儿才尽。

    军师亮脸埋在刘使君颈窝说什么也不肯抬头示人,蔓延至耳根脖颈的红霞却昭示着内心的羞耻和欢愉。想孔明平日何等仙姿月貌,却在芙蓉帐中被弄得失禁,好不下流yin荡。刘使君喜出望外,在耳边呵气“孔明好厉害,好多水。”

    军师亮哭着捶他胸口,“哈哈哈哈”刘使君握住朗声大笑。

    这床被褥已是不能用了,刘使君抱着两个孔明在坐席稍歇,看刘备娴熟地换床单,仿佛寻常夫妻。军师亮蜷身闭目像已入眠,刘使君倒了一杯温水,轻轻唤军师亮,见他迷糊不醒,便将杯沿抵近喂水,军师亮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下意识以为又是那个坏东西,一手推开摇头嚷道:“不吃了,亮吃不下了。”

    刘使君连声安慰才哄得军师亮看清,乖乖喝了几口。

    “刚才咳得厉害,怎么不多喝几口?”

    军师亮目光闪躲,只小声说:“不喝了。”

    刘使君了然,贴近军师亮耳边“怕又尿了是吗?今夜孔明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备要有一丝嫌恶,备——”

    “不!不要说了,亮相信主公。”

    “好好,那就乖乖听话再喝些水。”

    哄完军师亮又递一杯给丞相亮,丞相亮发丝散落淡去了初见时的威严,望着刘备的目光依恋柔和。

    刘使君不禁回味方才的欢爱,军师孔明初次破身不懂侍奉回应,自己十分辛苦,丞相亮迥然不同,他太懂自己需要什么,下面那张小嘴仿佛也会说话似的,软腻润滑的xuerou卷着吸着带他直达敏感点。而且看刘备和他玩的那些花样,有些自己都觉得过分,他却予取予求,柔顺和婉,比一动就喊痛要出去的军师可乖多了。刘使君目光下移,刚才趁乱玩了几把丞相亮的奶子,不知是不是常年被刘备滋养,那一双雪白乳rou也比军师亮浑圆柔软许多,奶尖红硕挺立,诱人品尝。

    那边刘备已经铺好新的被褥,唤他抱两个孔明休息,刘使君依言照做,却搬了一张小几横放在床榻上,小几上甚至还有笔墨书卷。

    “陛下,备有一事不明,可否赐教?”刘备乍见他郑重其事,不解“嗯?何事?”

    刘使君又向丞相亮施礼“先生之风,备不敢亵渎,只是帐中欢情,见丞相与军师身量薄削,唯胸前不同如若少女,敢问是何原因?”

    刘备抚掌而笑“使君言重了,调乳之法又不是什么秘术,我慢慢说于你听。”刘备盘起腿,长臂环住丞相亮,指尖掐起朱果,如同展示珠宝“你只需去首饰铺里,买对好看的乳环乳夹,回来给孔明穿上,没事多揉揉就好了。”

    “那会很痛吧。”

    “你问问姬妾侍婢,穿耳环痛否?而且你不知,孔明他有虐乳的喜好,下面弄痛了,他半月不让你上床,可这对好奶,越痛他越喜欢。涨得又大又软,奶尖像红透的葡萄,吸一口有奶香,孔明,去给使君看看。”

    丞相亮自看见刘使君抬小几来,就知道没安好心,不过陛下说得没错,他确实喜欢虐乳,又爱又怕,眼下要去侍奉年轻的主公,他很期待主公会怎么抚慰rufang。

    刘使君这会也不装了,一把将丞相亮拉进怀里,捧起绵软右乳把玩,小巧蕊珠中果有一小洞。

    “我想起房中有钗环玉铛,孔明若不嫌妇人之物,备拿来侍奉孔明可好。”

    “主公美意,亮心悦之,岂会有嫌。”

    刘使君点头称意,把已睡着的军师亮拉起送往刘备怀里,转身下榻搜了一盒子首饰回来。

    刘使君取了一对白玉珠耳环,贴在丞相亮胸口“皎花如质,霜雪肌肤,白玉失色比之何洁?”

    丞相亮低眉顺目“此身尽君欢。”

    刘使君大爱,揽人入怀,将耳环对准小口果然轻松就穿过去。玉珠贴着皮肤冰凉,丞相亮还等着穿另一边,刘使君却将它放了回去。

    “陛下,军师年幼竟睡着了,你看我这耳环乳环也不少,可有趁手的今夜就给他穿了吧,睡着也不怕痛。”

    丞相亮瞟了一眼妆匣“亮通晓机关之术,让亮来选吧,选的不对一次穿不好,阿亮要多吃几次苦。”他身子微倾,玉珠挂在奶尖摇摇晃晃,好像乳汁,刘使君心说,目不转睛。

    丞相亮选好器物,简单组合成搭扣递给刘备。

    刘备将军师亮扶好,冰冷的机械贴上肌肤,一声凄厉的惨呼穿透耳膜,军师亮被胸前刺痛生生疼醒。

    “不是说不痛吗?”刘使君急问道。

    丞相亮拉住刘使君手臂“主公勿慌,一会就好了不会有事的。”

    军师亮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睁眼看见主公和丞相亮卿卿我我,而自己这边的主公却在凌虐他。

    丞相亮按住军师亮的挣扎“阿亮,我们在帮你穿环,这是主公的意思,别怕等一等一会就不痛了。”

    军师亮连连摇头“不,我不要,快拿走,主公救我,主公。”

    刘使君把人接过来,屈指拨弄细针,听军师亮疼得吸气,到底还是心疼,可转念一想,穿都穿了,没有穿一个剩一个的道理,陛下他们年长有经验,还是由他来更妥帖,自己日后再多花心思时间哄哄便是,那个孔明不也说了,他喜欢虐乳,以后军师会喜欢的。

    刘使君想通这点,把军师亮推回刘备怀里,在对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温柔而残酷地说道:“孔明听话,这是主公今夜给你的奖赏,就疼一下以后你不仅喜欢还离不开它呢。”

    在军师亮的呜咽声里,另一侧rutou也穿好了,丞相亮推过妆匣“好了,请主公选一对换掉银针。”

    刘使君悉索拨弄,却觉都不满意,挑来挑去选了一对耳环和几片羽毛。孔明在这里留宿议事的时候不少,白羽扇偶有落毛,都被刘使君细心收集起来了。此刻,他挑选出细羽绒毛穿在圆环里。军师亮被折腾地精疲力尽,眼睁睁看刘使君拔出贯穿的银针,又穿进挂着羽毛的耳环,又痛又痒,自己活像个器物,他闭上眼睛恨不得再晕死一次。

    “调乳之事,还望陛下与丞相教我。”

    军师亮又被送回刘备怀中,他颤抖地指着主公,气得说不出话来。刘备接他在怀,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军师亮却毫不理会,手抵着胸膛奋力推拒,让刘备亲近不得。胸口猫挠一样的抗争触感激起久违的新鲜,孔明矜持端方,初结连理时也是这般耍性,日久情深才调教成现在这样,此时面对年轻的孔明挑衅,仿佛自己也年轻了十岁,在他胸口作乱的手指简直是在点火,刘备有意与他再赴巫山,可孔明挣扎太过,四下看看,不见腰带便向刘使君询问。

    刘使君正忘情地揉捏丞相亮白嫩乳rou,漫不经心地回答“你自己去那边柜子里找吧。”看刘备动身又想起补上一句“不许玩的太过分。”

    没一会,刘备拿了各色质地长短不同的布条回来,他转向军师亮,看见自己的阴影笼住缩在床脚弱小又无助的他,心里涟漪阵阵,暂且放弃了捆绑的玩法。

    丞相亮穿着玉珠的rufang已被揉得一片霞彩,比始终备受冷落的另一边涨大许多。果然一对好奶,刘使君暗暗称奇,料想平日里他君臣没少如此,指不定丞相亮一边支着双臂奋笔疾书,一边被调弄rufang,下面还要插着假阳具。遂将几上书册分作两边摆好,示意他们过来,又扶丞相亮正坐几前,命两个孔明同时办公理事,舆图上九州分裂,他们的目光都投向荆南。刘使君的手摸上玉珠轻扯,丞相亮呼吸一滞,继续镇定安排兵马调度,而对面刘备念在军师亮初穿乳环,余痛未退,只是以掌托着乳波轻弹,军师亮便说不出话了。无论刘使君如何拉扯掐揉,丞相亮都能自持不乱,他已由兵马攻城说到农耕盐铁,军师亮还拼不出完整的两句话。

    刘备摇摇头“如此看来,孔明还需你多调教啊,不然日后,怎么理府中内外之事,解主公上下之急。”

    刘使君大掌将乳rou捏成小丘,择一根羽毛倒转,用尖硬的羽尖轻刺乳孔。丞相亮呼吸一乱皱眉扭腰,却更像把胸脯往他手中进献似的,一支毛笔啪嗒滚落榻上。刘使君拾起毛笔重新塞回丞相亮手中“备实愚钝,收取荆南诸事尚有不明之处,还请孔明赐教将其写下来。”

    丞相亮偏转颈项,与他耳鬓厮磨,微哑的嗓音讨好地渴求“主公,亮写下来可有赏赐?”

    “自然。”刘使君俯身亲吻左边一直未被宠幸的乳粒,舌尖如蜻蜓点水一沾即走。丞相亮嘤咛一声,欲望被撩拨起。

    “备为你研墨。”丞相亮恍惚,几十载光阴交叠,前世,今生,来世都认定他了。

    双乳被把玩,刘使君的吻流连颈侧,隐秘的情欲升腾,他却想到重回赤壁,有太多缺漏想要弥补,庞士元自荐及入川,瓜分荆州交割诸郡,凡此种种无不细言。他写得太投入,甚至忽略了那边嫩乳已经被刘使君品尝了几回。刘使君本是有意效仿刘备,让丞相亮衣冠楚楚端坐案前,衣下被爱抚调教却丝毫不误公事。但见他办公如何入神,自己竟被冷落了,心中不满,含住香乳重咬一口。丞相亮啊一声惊叫,腰猛然弹起。

    “别停,继续。”

    “遵命……”

    写完两卷,丞相亮呼吸已经明显凌乱,右手不受控制地发抖,还有一些事情没有交代,他不愿潦草,遂用左手拖住右腕。

    刘使君眼眶发酸“孔明,已经很多了不必再写了。”

    丞相亮摇头,声音微弱断续,笔下却坚定不移“主公,亮要写完,亮不想再有遗憾。”

    “孔明……”刘使君温柔缱绻地亲亲后颈。

    丞相亮终于得到想要的奖赏,刘使君以唇舌赏赐,一直未被宠幸的乳粒刚一入唇,被湿热柔软的唇舌包裹,极尽酥痒,丞相亮折腰挺胸,想把整片乳rou也送进去。

    刘使君口唇张合,咬着肥嫩柔滑的软rou吮吸舔咬,犬齿切合快速肿大的rutou,舌尖抵住拨弄拧扯,刺激的丞相亮绞腿呻吟,满声欢愉。

    刘备在一旁笑“怎么跟吃奶似的。”刘使君充耳不闻,直将娇rou吃的水声津津,rufang通红靡艳满是牙印,乳尖充血熟烂水光潋滟。

    刘使君微喘意犹未尽,瞥了一眼对面险些骂出声,刘备不知从哪还找出片石榴红薄纱,那纱不足一尺宽,缠缚在胸乳上两点隐约可见,仿佛穿了件肚兜,而军师亮也一任施为,是以自己丝毫不知。

    感受到灼烈的目光,刘备回敬“你不是生怕我弄疼了他吗?刚穿过环确实也玩不了,我可不得做点别的?”

    “你做什么?”刘使君干巴巴地问。

    “做点老手艺呗。”

    刘使君细瞧,裹缠薄纱的红色腰带颇长,环前胸一周绕上来编为三股,再向下不用看也知是要捆玉茎了,这么做倒也不为过。他也拿起一根黑色腰带,不过这根质地却是粗绢的可能不会很舒服,然而想到刘备说孔明喜欢虐乳,也许如此反而更好。

    刘使君捏住一段绷紧,试探着快速横拉划过乳尖,丞相亮一声急喘腰身反弓乳波晃荡,珠果饱胀欲裂。刘使君得趣心说果然。

    丞相亮却是脸色一变“主公!不要!求你了主公,换一个好不好!”

    “好啊”刘使君答应着随手拽了一根布条,毫不费力地擒住丞相亮双腕举过头顶绑好。

    “主公,你……”

    因着手臂高举的姿势,前胸挺立更方便了刘使君的动作,他拉紧粗绢系带,快速在rutou上来回拉扯划动,十数下后粗硬的质地把rutou磨得像被钝刀切割,丞相亮再忍不住眼泪和痛呼一起宣泄,双腿不断在床榻上踢蹬,偶有几下踢中刘使君,刘使君便往他腿上一坐,他再无力挣扎只能如同砧板上的鱼rou为人刀俎。钝刀下的rutou从刺痛到麻木“求……求主公开恩……痛啊啊,不要……”

    孔明一向隐忍,这般哭求实属少见,刘使君停下手不禁倒吸凉气,柔软的rutou受尽折磨,可怜兮兮地正往外渗血,丞相亮抽泣着,汗湿青丝蜿蜒在锁骨边,胸口起伏红樱乱颤,似雨打名花。

    刘备不知何时过来,一把推开不知所措的刘使君,解开丞相亮手腕束带抱在怀里,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

    丞相亮低低饮泣,缓了一会抱住刘备的手“陛下,亮没事,不怪主公。”

    看刘备皱眉不语,轻推手臂“陛下,阿亮还在等您。”

    “可是……”

    “亮真的没事。”丞相亮从刘备怀里出来,主动分开双腿,腿间风光旖旎,玉峰垂露,幽谷暗流盈润,移灯照影水色粼粼。

    丞相亮的手柔柔搭上刘使君宽阔的臂膀“主公,亮yin潮泛滥急需主公龙根止痒,主公救一救亮。”一簇邪火直窜血气上涌,刘使君忍无可忍,当即拉过丞相亮双腿,刘备却抱着他的腰不放“怎么不要你的陛下给你止痒。”

    丞相亮眼睫一瞥,示意不要冷落军师亮。刘备拧了腮边软rou,满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

    刘备放下丞相亮,换上一副春风笑容,把军师亮年轻炽热的身体翻过来抱在怀里,点点鼻尖像逗弄一只小狐狸,知道他刚才虽然背对着,其实竖着耳朵分毫不落地听着呢。

    若说丞相亮有心思,他未尝没有私心,孔明壮年正盛,而自己已年逾花甲体力难以久持,唯恐满足不了孔明,是以平常情事多施技巧以愉身心。此时面对的是初次破身的孔明,他自信只用手指就能让他高潮快乐。

    “寂寞了?备这就来陪孔明。”

    刘备衔起军师亮柔唇,温存款款。军师亮心中仍在气那薄情主公,破了他的身,却转眼就与他人欢好,即便那是十年后的自己。此时,他不欲理温柔的陛下,却无法阻止身体诚实的反应,自己都甚少触碰的玉茎被陛下掌控,带着厚茧的指腹抹开顶端包皮,敏感的嫩rou经不起指尖蹂躏,微痛的爽利过电般流窜全身,一声yin叫拖得细长拐了九曲八弯。刘备适时放开他的唇舌,以期能听到更多美妙的声音,占据年轻的酮体春风一度,太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不……不……”

    “不什么,不够?”刘备说着更用力地揉捻茎头和双丸。

    军师亮躺在榻上,胸口剧烈起伏着,眼尾飞红双目却无神地望着帐顶,檀口微张红舌隐现,只发出无意识的浪叫。“啊……啊呀……”军师亮叫的悦耳,胯下玉峰秀丽,顶端清露洇洇,随动作沾满玉茎滑如水洗,偶有几滴沾染密丛更衬得玉体香艳。刘备在他腰后垫起枕头,让私处风光尽显,原来下身早已如丞相亮一样春情泛滥,后xue花唇媚张娇吐蜜液。

    刘备掬了一手亮晶晶的yin水,捧给军师亮看“孔明,备还没三顾巫山,就云雨霏霏了,淹了曲径幽路,备可不好找你。”

    军师亮印象里,主公不好读书向来不爱吟诗作赋,方才又被他作弄的晕眩,听得一头雾水“什嗯……陛下,竟已忘了当年三顾亮的路吗?”

    刘备怔了一下,低低笑出声。刘使君听见,不尤得哈哈大笑,讽道:“老革,不行了给我,保管叫军师和丞相欲仙欲死。”说着胯下怒张耸动,一鼓作气猛顶,就着相连的姿势,挪开小几,将两个孔明并排放在一起。

    刘备不以为意,反问道:“你看丞相舒服吗?”

    丞相亮双目半阖,眉峰聚敛,水迹横斜不知是汗是泪,似在痛苦与极乐之间反复煎熬。刘使君不禁缓下动作,丞相亮察觉,一双水眸含情脉脉,酸软的腿根勾缠上刘使君精壮腰身,艰难喘息嗓音已经哑了“主公,亮很喜欢……用力……亮还要……”

    “得令!”刘使君哪还有后顾之忧,急喘一声俯身飞快亲了一下丞相亮湿漉漉的嘴唇,这一下姿势进得极深,茎冠碾平谷道带来火一般燃烧的快感。刘使君将丞相亮双腿扛于肩上,几乎将他对折,丞相亮湿热滑腻的rouxue紧紧嘬着茎冠不放,快慰不已情欲暴涨挺身狂cao,rou体拍打声水液咕啾声响亮绵密。

    活春宫就在身边上演,军师亮却早顾不得羞耻,下面正被三根手指进出着,手指进的不深,却能第一次就精准的戳在敏感点上,连他自己都没想过身体里竟然还有那样一个隐秘快乐的地方。

    他不知道陛下用的什么手势,只觉酥麻快感从耻部随血液流转全身,理智在情欲压制下飞快四散,太强烈了他受不住。呻吟被作弄的支离破碎,莫说一句话连一个清晰的字也说不出,他用酸软的手臂推拒,微弱的力气让刘备只觉得痒,刘备不想绑他,看两个孔明意乱情迷yin态毕露,把军师亮往旁边挪动一点,拉过丞相亮玉臂横于军师亮胸上。丞相亮被刘使君cao干的香汗淋漓魂飞天外,手下正需发泄之物,此时按到一团柔软微凉,便抓握泄力。军师亮高声吟喘,薄纱裹缚的胸部被时大时小的力气揉搓抓弄,淡去的痛意席卷麻痒而来,再次冲击他的认知,男子的rufang也会感到情热快慰吗?但他没有更多的精力去思考了,他惶恐的发现下面又痒了,酸痒的尿意提醒着他难堪的处境,随着刘备捣弄颠簸的屁股下,一片湿凉滑腻,他不知道是yinxue里流的水液,还是已经被弄得尿了几滴。只能随手扯过一角衣料胡乱塞进嘴里,无论如何他要忍住。

    无奈刘备的手指太有技巧,他越是抗拒,越能清晰的感觉到刘备四指如何在他的xuerou里作怪,扣挖戳按揉捏掐挑,在外的拇指还搜刮着rou缝,他根本无力招架,难以控制地颤抖几要发狂,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军师亮压抑的呜呜哭声越来越急促,刘备知晓已近高潮,照拂玉茎的手指同样加快。

    “啊——啊啊啊啊啊啊……”军师亮猛然一抖下身射出一大股清亮的水液,在他的视角都能看到淋漓的水柱,强烈的羞耻压在心头,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

    “不好!”刘使君暗道一声,他还驰骋在丞相亮的身体里,未曾想竟被军师亮yin靡无比的声色画面激得精关难守,guntang浓精一股脑的都交代在丞相的名器里。

    他有些不自在的看看对方,丞相亮面色绯红,双目微闭娇喘徐徐看不出什么心情,下面却仍咬得紧,xuerou贪婪地吮吸茎头似还不满足“难道我果真不如那老革?”

    再看旁边,刘备正把军师亮翻过来,孔明yin润的身子透着盈盈淡粉,玉体软如春水,男子胸乳本是平常,却在凌乱裹缠的红纱下半遮半掩,随着被刘备翻身的动作,一颗俏皮的蕊珠逃出束缚,跃入他眼中,很快又被压在身下藏起了,一连番情色十足。更过分的是孔明居然跪趴在床上,肩颈伏低柳腰纤细,只一对浑圆雪团高翘,刘备紫红粗壮的男根就夹在两峰臀瓣之间,而这样的姿势孔明居然也没有任何挣扎反抗,他在向刘备臣服。

    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怒气,刘使君拔出下身便要去抢军师亮,刘备看见丞相亮像被用过的玩物般丢在一边,也是怒火中烧,两个人居然赤身裸体地嘭嘭交手。

    还是丞相亮撑着身子唤他们才停止,刘备斜了一眼刘使君“把你的东西弄出来,我就把孔明还你。”说罢故意挑衅地一顶,军师亮软软嘤咛一声。

    刘使君瞪他一眼,抱起丞相亮将膝弯搁在床沿,一偏头瞥见鬓边银丝,心如针扎,方才汹涌的情欲都蛰伏不见。想孔明二十七岁青葱之年,随自己赴汤蹈火,诚如他们所言,终能铲除jian佞平定天下,可自二十七到如今,不知燃烧多少心血,他神仙似的孔明已有白发了。

    想到此处,念及之前只顾自己舒爽有意忽视不顾孔明感受,孔明却丝毫不怨,总以为自己在纵容他天真小性,其实他何尝不是体贴纵容自己,心中顿感羞愧。

    刘使君将衣物扔在地上,使他不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手轻轻按压腹部,一手并指探入xue中纾解。丞相亮对刘使君突然的温柔感到疑惑,被刘使君蛮横地强干,痛是真的快感也是真的,他与陛下是在成都重逢后才互通心意的,陛下在情事里格外爱惜他,偶尔玩些过分的花样也会在他刚一喊痛时就停下,有时自己yin心渴欲,希望陛下不必温柔大可暴虐一些,拿出君王的威仪,狠狠鞭挞后面,陛下嘴上调笑,话说得狠,进入后却仍顾惜着他。因此他便把一点性虐的癖好转为臀乳,被扇打会令他更加兴奋,今夜刘使君做的很好。

    丞相亮挨着刘使君炽热的胸膛,引这个初次和自己交合的主公,找自己的敏感点,或深或浅或轻或重,自有章法。刘使君学得很认真,依言探索微凸的软rou按压,果见丞相亮两股颤颤,吟哦柔柔又起,知晓找对了地方连连挺进。前端性器也不放过,常年执剑的粗糙手掌磨砺着柔嫩端头,刺激得丞相亮前面清夜汩汩流出。快感直冲灵台后xue阵阵紧缩,刘使君手指艰涩难行,不禁回味起这口宝xue夹着自己子孙根的爽利。

    “孔明,你放松些,夹太紧了。”

    丞相亮如坠欲海,清识沉浮不定后xue一命死绞,仿佛那xuerou还把插在里面的东西当作龙根,非要它上缴精水才肯放过。刘使君无奈,只得撑开xuerou再进一指,三指交替倒弄戳刺敏感媚rou,引得媚xue深处yin水决堤,一股股浇灌满手。丞相亮意乱情迷魂思无主,孟浪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刘使君亦喘息不止,速度越来越快,直把丞相亮捣弄的下身yin水四溅,喷流不止。

    刘使君给丞相亮擦干净,抱入被中理好发丝“睡吧今夜好眠,我的丞相。”

    他方安顿好这边,就听那边军师亮带着哭腔的喊叫“啊呀!顶……顶到了,主公神勇,亮还要!”

    刘使君听得火起,一掌扇在柔滑晃荡的臀上“看看你主公在哪?”

    军师亮扭腰弄姿,挨了一掌反而十分受用似的。墨画的眉却蹙着眼角湿红点点,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主公,是你不要亮的,现在嗯……还管亮做什么?陛下!陛下轻点!嗯嗯……舒服……”

    娇声媚吟将刘使君一腔怒气都浇透“还怪起你主公来了。”说着拉起军师亮的手,扶在自己那话上“那主公给你赔不是了,你想怎么罚它?”

    军师亮脸孔羞红,良好礼教的他最多呻吟几句乞怜妄语,哪能在说浑话这事上比得过自家主公,他想不出如何反驳索性五指一抓给他个教训,却见那物快速变粗涨大,伞头昂扬怒张正对着自己,喉咙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见刘使君抱他起身,慌忙摇头祈求“主公!亮吃不下了,不要用嘴了好不好。”

    刘使君屈指在他唇上一刮“不用嘴。”

    军师亮刚放下心来,忽觉会阴被一guntang硬物戳到,陛下还在他身体里,那下面这个,该不是用那里……

    “不!不可以!主公!太大了亮会坏掉的,求你了主公,不要啊。”

    刘使君吻上唇瓣,声音称得上温柔“腿再分开一些。”

    “不!啊……”撕裂的痛楚犹如霹雳,粗沉的喘息响在耳边“孔明,我进来了。”军师亮嘴巴张的圆圆的,想说让他出去,却只能痛得颤抖吸气。

    刘使君刚进了一个头也被绞的生痛,瞪视着对面的刘备,意思还不快出去。刘备挑衅地扬眉,胯下一送,竟把它挤出去了,孔明也轻轻舒了口气。

    床上就是战场,刘使君怎肯屈从于人,捡起滚落一边的瓷罐,挖出剩余的所有香膏,涂抹茎身和军师亮xue口,趁着刘备退身当头,两手将雪臀一分按在自己怒张冠头上,成功易主。

    刘备悠悠然道:“让你一次何妨?”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好像变了味,刘使君听着不舒服,仿佛为了证明自己他连番进出顶弄,军师亮水眸氤氲,气喘无序,泪珠儿和呻吟一起细碎摇落,觉得腰都要被他捏断,不满地在刘使君背上留下数道抓痕。裹胸的红纱因激烈的动作颠簸滑落,乳波摇荡红樱撩人,品尝过丞相亮的刘使君张口含住军师亮胸前红豆,淡淡的血的味道在舌尖散开。

    “主公……”一双嫩乳被折磨半夜,还是初次得温柔以待,胸乳酥酥麻麻,后xue竟也如出一辙,不自觉地收缩xue口,很涨却不似刚才那么疼了,奇异的满足感升腾蔓延,理智一点点崩塌,甚至泛起迷糊下面是一根还是两根呢。

    军师亮很快明确了答案,xue心被一前一后两个孽物狠狠鞭挞,刚平复的心再次被抛上云端,他极力睁大眼睛看向自己下腹,摇晃的视线里只见三人rou体交缠,紧密结合处白沫飞溅,湿的一塌糊涂,两根粗硕的roubang打桩一样在自己身体里进出,把他钉在情天欲海里不得解脱,自己那物高翘,随着剧烈颠动的动作摇晃乱甩,顶端一下下戳刺主公胸腹,牵连银丝。不知谁的手掌带着他的手放在小腹上,被顶撞的触感更加敏感,要被插坏了,军师亮害怕地想。却偏又自救不得,张口只有涎水流出,跪着的膝腿无力直往下坠,却让孽根进得更深,连后臀都被胯下耻发拍打的开始刺痛,力气被掠夺,声音被掠夺,只有快感在疯涨。

    神思渐远,军师亮绵软的身子犹如蒲柳,挂在刘使君身上款摆摇晃,后庭两根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困得连眼睛也睁不开,不再想逃脱yin窟,只求你们做你们的让我睡我的吧。被他们换着姿势摆来摆去一再扰眠,想摇头捶打,却甩了自己一脸湿意。

    “不要了……亮吃不下了……”

    刘使君忍住笑,把人从浴桶里抱出擦干,被子一裹就要入眠,兜头一件里衣罩在脸上,刘使君扯下怒视,刘备指指洗净后酣眠的丞相亮,小声说:“头发不擦干就睡会头疼。”

    刘使君轻轻打个呵欠,闭着眼睛给军师亮擦头发。忽闻一声鸡啼,睁眼看去窗纸微明,美好的一天,新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