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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在楼下见到你

    

    我以为朱永平一定会答应我的邀约,可是他没有,所以我决定主动来找他。

    朱永平是王立介绍我认识的,准确地说是把我介绍给他。水产厂刚建起来那段时间,经营方面的资金周转还不是特别顺利,王立居然把他骗到我们这帮搞高利贷的狼崽子堆里,搂着我的脖子咧着嘴角告诉我,他这个妹夫很好欺负的,威胁两句什么都愿意做。

    于是朱永平顺理成章地没还上钱,被那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挟持着每晚来这个昏暗的地下室赴约,被当成所有人的泄欲工具cao了两个星期,变成只知道抱着大腿挨cao的婊子。

    但我没把这样的涸泽而渔做到底,我摇身一变他的救命恩人,替他“摆平”了欠款,把他从那个地狱救了出来。他也确实很感激我,起码王立是这么说的。

    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的邀请三番四次地推脱,我只能猜测,他可能认出我来了,那个被下了药的混沌脑子可能好巧不巧记住了我的脸。

    我把车打横停到了他家楼下那盏坏掉的路灯下面,等到了那个尴尬的招呼。

    “哎呀老板好久不见!之前真是多亏你了,找时间请你吃饭啊…”

    “好啊,不如朱老板现在就报答我怎么样?”

    “那我们附近…”

    还没等他说完我就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拖到了轿车后面,把人翻了个身按在车门上。他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被我禁锢在阴影里动弹不得。

    “你要干什么!”

    我捂住他的嘴,在他面前比了个嘘的手势,

    “干你。”

    “朱老板不是很感激我吗,为什么我每次约你都不出来?”

    我穿过扑闪的睫毛看到他慢慢放大的瞳孔,让我想起在还不起钱的书呆子家捡到的那本泡了人血的书,上面说瞳孔放大一般有两种情况:恐惧兴奋或是性欲。

    我敢肯定不是后者。

    我没理会他扯着我的裤子求饶,一双手把人捞起来,把那件洗得微微褪色的Polo衫下摆从他皮带里抽出来,探进去捏他面团一样的薄乳。他挣扎着想从我手臂下面钻出去,被我狠狠按着后脖颈撞在车窗上发出一声痛呼。

    “朱老板你可别忘了这是你家楼下,被邻居看到不太好吧?”

    我把手伸进他裤子里,在他散发着潮气的腿心上捏了一把,他便一下子软下来,红着眼眶哀求着我放过他,奈何见风使舵的谄媚样子在我看来就是个欠cao的sao货。

    “我,我不能再回到那个地方了求求你…”

    这下倒是印证了我的猜测。

    等我解了皮带他也不知道反抗,被我扒了内裤才知道抖,一下子呼吸急促起来抓在我手腕上,被我瞪了一眼便吓得收回去,只能不知所措地捏紧了拳头忍受我继续作乱的双手。我让他自己咬着撩上去的衣服,把石榴一样的乳豆含进嘴里吸吮起来,另一只手顺着腿根滑进去。

    那处湿淋淋的xue口因紧张翕动着,一下一下吸着我的指腹像热情的邀请,一泡温热的yin液再也藏不住,被我抠挖了一点涂在他冒头的rou豆子上打圈揉弄起来。他一下子软了腰,陌生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哀叫着扭动却反而送得更深,我用舌头描着乳晕画着圈挑弄,抬眼享受他被情欲和快感折磨得不停滚动的喉结与憋不住的喘息。他被折磨的不行夹起腿来,换来我变本加厉地掐住那颗充血的阴蒂,在最敏感的那处用修剪得不怎么整齐的指甲搔刮着警告。

    我把手抽出来,蹲下身去看那颗挂着亮晶晶的yin水,肿得几乎透明的阴蒂,在他惊慌的目光中凑上去含住,悄悄把舌头滑进rou缝模仿着性交一下下戳进xue口。朱永平一下子被失控的快感刺激得快要昏死过去,哭喊着把两只手按在我头上想把我推开,却被我扣着屁股吃得更深,不经人事的嫩xue夹着舌头收缩了几下便喷了我一脸,还知道捂着腿根扶着车门喘气。

    我没忍住用荤话去调戏这位出轨人妻,

    “王瑶知道你有逼吗?还是说其实每次是她cao你啊…”

    听了这话朱永平里面立刻夹起来,cao,两句荤话倒把他骂爽了,我心里一股无名火,抽出手指捞起他的腰就要把jiba捅进去,等把guitou抵在xue口他又开始带着哭腔求我不要在这里,但我怎么可能放过他,掐着他腰间的软rou就要把自己送进去,他痛得娇喘一声,意识到自己的音量之后又把自己的嘴捂上,害怕被发现的恐惧又开始折磨他,高热的腔道把我刚塞进去的一点儿夹得死紧。我在他屁股上扇了两巴掌让他放松,就着他快流到大腿的yin水一点点挤进去。

    朱永平的屁股rou和他的腰rou一样软,腰上新新旧旧的指印被我拢在一起,棉花一样的软rou便从指缝溢了满手,雪白的屁股被裤子勒出饱满的弧度,被我又揉又掐撞出一层层rou浪。朱永平死死捂着嘴巴的手被我一根一根抠开,闷闷的呻吟这下子再也憋不住,随着cao弄的频率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挤出来,夹着微弱的啜泣听得我jiba又胀大了一圈。

    我扯过他的手开始大开大合地cao他,他这下忍得更辛苦,跟裤子一起卡在腿根的那条皮带扣敲在车上的声音格外大,他顾不上捂嘴只能死死抓着,干脆被我一把扯掉掉在脚踝。我把他死死钉在车门上,车辆随着顶弄小幅度地晃着,他瑟缩在车顶以下的高度吓得要死,想用两只手撑着缓冲却被我命令用一只手弄自己前面,只好一只手撑在我腹肌上,五根圆滚滚的指头虚虚地挡着起不到任何作用,在我看来更像是欲拒还迎。

    我抓过他的手腕强迫他和我十指相扣,摩挲着那枚婚戒慢慢地转动,凑到他耳边说他守不住下半身的行为就应该收到惩罚。他含着满眶委屈的泪水转过头去不敢和我对视,我用虎口卡着他的下巴转过来,不顾他惊恐的眼神把人压到了胯下,把沾着他体液的yinjing拍在他软嘟嘟的嘴唇上,让他给我含进去。朱永平的口活十分生涩,估计当时就是因为这点才被cao得死去活来,但这丝毫不影响我在他嘴里进进出出,那条不怎么灵活的软舌被我压在下面,和那一小块翻进翻出的悬雍垂一起服务那些凸起的青筋。

    cao得深了他便止不住干呕,痉挛收缩的喉口把我吸的头皮发麻,那颗小小的唇珠也被磨得艳红,一些粘稠的液体从撑得发红的嘴角挤出一个泡泡。

    我不准他碰我,他便自己琢磨出一点伺候我的法子,实在被cao得吃下不了便讨好地吐出来一点,用手扶着在脸颊上戳出鼓鼓的一团,湿漉漉的眼睛试探性地抬眼看我,跟我一对视又吓得皱皱眉头含进去…要我说那帮人真他妈暴殄天物。

    我把jiba拔了出来用手代替,夹着他的舌头玩弄了一会儿,朱永平还没来得及抓紧时间喘息便又被我抓着屁股抵在车门上后入。这下他彻底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一手抓着门把一手掰着屁股挨cao。

    我伸手下去抚慰他前面那根,他一下子就被过于强烈的快感激得在我怀里扭动起来。我干脆停下腰上的动作用两只手一起折磨他,一手掐着根部一手把那条浸满了yin水的内裤贴在他最敏感的前段摩擦起来。朱永平这下崩溃地哭叫起来,抽噎着让我停下,连音量也顾不上了,两只手在我手腕上抠得紧紧的。

    “我让你碰我了吗?”

    他吓得把手松开,弓着腰在我怀里喘得像失修的风箱一般。我玩心大起,掐着他yinjing的手移到小腹上压着,同时加快了摩擦的频率,他突然抽动几下便尖叫一声没了动静,一股暖流紧跟着几股白浊从濡湿的布料里射出来,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滴了满地。反应过来的他又开始哭,被我警告之后只能偷偷把糊了一脸的鼻涕眼泪蹭在了车窗上继续承受我的cao弄。

    在不应期折磨他乐趣确实少了几分,但谁让我还硬得难受,便把他射了我满手的jingye又抹在xue口,跟着被挤出来的几股湿滑的yin水一起捣回去。

    cao了一会儿他细细密密的汗蒸出来,暖融融的一股香味飘出来,雌兽一样毛茸茸的脑袋靠在我下巴下面,被慢慢窜上来的快感磨得止不住摇头。朱永平的体力比我想象得还要差,几次高潮下来他连掰着屁股的手指都没了力气,这回连指尖都跟着抖起来,只能哭得抽抽噎噎看自己熟烂的xuerou吞吐着布满青筋的rou柱和交合处被打成白沫的乱七八糟的体液。他就算被cao得昏昏沉沉也没忘记求饶,抓着我顶弄的间隙又吐出一些支离破碎的词语,

    “求…求求你,慢一点…呃…”

    他趴在车窗上已经呼出了一小片白雾,冷凝水把他手掌也弄湿,撑在车窗上的一小块残缺的蒸汽手印显得格外暧昧。他一边喘一边咽口水,妄图把自己贴在车门上来逃离我的cao弄,又被我托着小腹凿得更深,性器一下下戳在宫颈的酸软让他害怕极了,但意识到求饶只会让我更兴奋后他再也不敢出声,只能绝望地意识到那条粗长的yinjing正准备敲开他的zigong。

    “我能进去吗?”

    我贴着他的耳朵吹气,朱永平哼哼着没敢回答,但我打算放过他,毕竟来日方长。我在他沙哑的哭叫中抵在最深处灌了他一肚子,依依不舍地留恋了一会儿才拔出来,欣赏着jingye从红肿的rou缝里滑出来,滴在他自己的裤子上。

    本着好人做到底的原则(更多的是我的恶趣味),我打算目送他回家才安心,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朱永平迷迷糊糊地从快感里回过神来,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开始寻找那种奇异感觉的源头。不知从何时开始我总能感受到一道窥视的目光,等朱永平好不容易抖着手收拾好一团糟的自己我才看到三楼窗口那个毛骨悚然的小孩。我回过头来,捻着那条被yin水jingye和尿液浸了个透湿的白色内裤在朱永平眼前晃悠,看着他努力抑制着颤抖沙哑的声线拨出一通电话。

    “阳,阳阳,今天爸爸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先不回家了,明天爸爸请你去游乐场玩,带你喝糖水好不好”

    我百无聊赖地又看向那个小孩的方向,有意思的是那小孩好像也拿起了电话,却还是阴森森地盯着这个方向一动不动,与此同时我从朱永平的话筒里听见一个小男孩懂事温柔的声音:

    “知道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