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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情字诀

    

【2100珠 二合一】第62章 蝴蝶骨



    不远处,目光所及。

    齐珩已然起身,他嗓音低沉,语调平和,然而说出口的话却透着阴鸷。

    手指轻叩桌面,那声响仿佛利刃戳在她心上:“从现在开始,你最好收敛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季矜言的肩膀微微颤抖,已然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才好,只剩本能的拒绝:“……不。”

    她的抗拒总能激起他的怒气,尤其是在有了那样的揣测之后,齐珩一步步朝她走过去。

    “不?”他反问了一声,皂靴踏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每一下都让她心惊rou跳,“恐怕由不得你。”

    齐珩掐住了她的肩头,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他指尖传来的冷冽,季矜言缩着身子想要往后退,却动弹不得。

    窗外,已经没有声音了,齐峥如果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他那样聪明的人,就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会选择给彼此一个体面的。

    她的小舅舅应当是翱翔天际的鹰,不该因为被拖累而折掉翅膀,她的爱只是沉重的负担而已。

    “我有没有说过,不喜欢看见你掉眼泪?”齐珩抬起手替他拭泪。

    指腹揉在她的脸上,按出一道清晰的红痕,越擦痕迹越重,而后顺着侧脸的曲线缓缓往下,落在了她的脖颈上。

    反复抚摸,来回轻扫,眼泪却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掉落,滴滴沾在他手背。

    最后,重重地按压在她的锁骨上。

    “记住了季矜言,从现在开始,你每落一滴泪,我就会让他流一滴血。”

    季矜言的呼吸急促起来:“……不关他的事!!”

    “这么紧张做什么?我还没说是谁呢——”他精准地掐住她的后颈,将她纤细的脖颈拢在掌心中牢牢掌控着,“不然你说说,这个他是谁?看看我们,是否默契?”

    他的手掌也是冰冷,寒气贴着肌肤渗透进血液里,叫她通体生寒。

    嘴唇失去了血色,她不可置信地颤抖着:“你……你是个疯子!”

    “把衣服脱了,在桌上给我趴好了。”

    他在说什么!季矜言错愕地望着他的眼睛:“你要干什么?”

    “趴好了,干你。”他手指稍稍用了些力气,将她往前推了一步。

    浓烈的羞耻感,烈酒一般呛喉。

    季矜言惊得说不出话来,泪水慢慢积蓄在眼中,几乎就要夺眶而出。

    “别哭,你哭了的话,四叔就要为你流血了……到时候,你会心疼的。”

    语气中尽是刺骨的讥讽,还有满满的威胁之意。

    季矜言闭着眼,任由他推搡着趴在了桌面上。

    胸前一片冰凉,乳rou已经压作一团,红嫩的rutou磨蹭在粗粝的桌面上,阵阵灼痛。忽然身下一凉,衣裙已经被他掀起。

    她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流,一身冰肌玉骨在他粗重的抚慰与按压下慢慢变得绯红。

    他再也不似往日温柔,即便季矜言并未在意过那些,此刻也感受到了他的改变。

    xue口已然有些干燥,但内里还是湿润的,就着刚才射出来的精水,齐珩提着硬挺的性器,狠狠地插了进去。

    毫不怜惜。

    他的手掌在她背后轻轻抚摸着,那两片肩胛骨轻轻颤动,好似翩然振翅的蝴蝶一般,要飞走了。

    要离开么?齐珩忽然觉得眉心刺痛得厉害,掌心盖在她左侧蝴蝶骨上,用力地按压着开始抽插。

    纤弱的蝴蝶终于不再抖动翅膀,从此只能停留在他的掌心里。

    尽管内壁还算润滑,但xue口毕竟干涩,况且他插入得又快又急,一点适应的时间都没有留给她。

    xue口磨得通红,微微刺痛。

    “……疼。”她小声地啜泣着,却不奢望他能够就此放过她。

    果然,齐珩按在她背后的力道更加大:“疼就对了,不疼,能长记性吗?”

    他也是这样疼的,胸前剜开的伤口,还有被她践踏的真心。

    硕大的性器狠狠贯穿,每进出一下都带来强烈的刺痛感,内壁被完全撑开,一丝褶皱都没有。

    整个花xue都胀满,可是他还没有完全插到最深处,季矜言承受不住了,哭得满脸是泪,却倔强着不肯向他屈服。

    疼痛带来宫腔内强烈的收缩,绞杀着那根粗长的性器,明明是想要将他挤出去的,却偏偏吸入得更深。

    齐珩也并不好过,guitou似乎卡在了甬道深处,不能前进也拔不出来。

    他掐着她的腰继续钝刀磨rou,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低头看自己胸前,绷着的伤口又一次裂开了,渗出丝丝血迹。

    性器已然昂扬到了极致,guitou涨大了一圈,凶狠狰狞,戳到了她身体最深处某个位置,两个人都猛烈颤抖着身子。

    就像潮水退却后躺在沙滩上的贝壳,被陌生又熟悉的情欲反复冲刷着。

    按着她的腰往下压,臀部却高高得翘了起来,这个姿势让他能够完全占有她,一整根完全沉没进花xue内。

    齐珩的眸色沉了下去,更加用力冲撞,每一下都挺送到最深处,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两人的性器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不留一点空隙,他发起狠来暴虐无比,两只囊袋撞击在她的xue口边,发出啪嗒的声响。

    季矜言不知何时xiele身,然而所有的花液都被封锁在身体内流不出去,小腹处胀得生疼。

    掠夺,占有,还有疯狂的杀戮。

    甬道深处突然敞开口,源源不断的热液流了出来。

    这场身体上的较量,季矜言已经溃不成军,瘫软着塌下腰身任由他摆弄。

    她只觉得身下guntang着,不知道流出来的是什么,这么浓烈,似乎还闻到了血腥气。

    大概是被他cao流血了吧。

    他缓缓抽出性器,只留一个顶端在她xue口,爱液顺着yinjing的根部滴答滴答落在地上,突然用力地插到了最深处。

    空气里都是甜腻的香气,伴随着噗呲的水声,一滴血落在她背后,顺着脊梁骨滑落而下。

    齐珩咽了咽口水,低下头吸住了那滴血,又顺着痕迹回流,缓缓往上舔舐她的脊骨,一直到后颈,带来一阵强烈的酥麻感。

    满口的血腥味,夹杂着她身上的香气,彻底迷乱了他的意志。

    他直起身子扶着柔软的腰,开始又一轮猛烈的抽插。

    爱欲狂风暴雨一般袭来,季矜言已经溃不成军,双手紧紧扒着桌沿,不让自己滑落摔倒。

    沉浸在爱恨交加的欲望里,满脸泪水,然后深切地感受到齐珩又一次全部释放在自己身体里。

    好热,好烫,好胀……jingyeguntang地浇灌着花壶每一寸,射得满满当当,却又恶劣地堵着xue口,不让一滴流出来。

    好舒服……齐珩脑海里直白地冒出这个念头。

    胸口已经被血渗透了,他不想让季矜言看到。他什么话也没说,抽身出来之后,简单理了理自己的衣衫,直接开门离去了。

    季矜言伏在桌面上哭,半张脸都麻木了,身下火辣辣的疼。

    齐珩漠然离去的态度刺痛了她的心,就像对待一个玩物一般,发泄完了就随意丢在一边。

    她的脸上露出茫然又绝望的神色。

    还有漫长的一生,难道就要和他这样纠缠着痛苦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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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不会有点太疯了……)

    齐珩:谁不想要事后抱抱,一身血怕吓着亲亲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