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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去。没想到方承观还在呢。见着徽之,两个人心里都是有点别扭,不过当着小八跟前,他们还是没露出来。小八说:“我预备着请方先生劳动一趟,去魏廷珍的家乡看看。”怎么小七的事情他也知道了!?徽之忽然有些羞愧起来,她脸上一热,喃喃的说“叫先生见笑,都是我不会管教孩子,反而是累了先生。还希望先生路上小心。我……”徽之手足无措的样子落在方承观的眼里,忽然想起小时候自己捉弄徽之,把她心爱的东西藏起来,徽之可怜兮兮的到处找,带着哭腔的说:“我的小猫不见了,怎么办啊!”回忆和现实慢慢的重叠起来,方承观一个没忍住,噗嗤下差点笑出来。胤禩诧异的看着方先生,他和方承观这些年相交下来,如同家人。其实方承观是徽之小妹的丈夫,是他正经的小姨夫呢。在胤禩的心里方承观是个儒雅潇洒之人,一向是谈吐挥洒,气度不凡。只是今天的方先生怎么像个孩子呢。他是在笑话额娘吗?胤禩有些不满咳嗽下,方承观才发觉自己失态了。“请良妃娘娘放心,臣一定不辜负八爷的嘱托不辱使命。我先回家准备下,先告退了。”方承观忙着一拱手要告退出去。徽之点点头,时移世易,他们怕是都回不去了。“先生放心,我会叫人照顾家里的,算算日子只是先生不能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出生了。”胤禩说着叫一个小太监那个包袱出来,里面装着盘缠和一些通行证什么的。胤禩无心的话一出口,徽之和方承观都觉得心脏瞬间停了一下子。徽之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怎么,春儿怀孕了,不是上个月额娘才进来,她并没提春儿有孩子的话啊?”方承观则是好像是办了亏心事,拿了包袱急匆匆的走了,好像是他偷了东西怕被人抓住一样。看着徽之惊讶的样子,胤禩有些诧异:“额娘不知道?是了,是方先生家里一个丫头,如今已经升做姨娘了。”徽之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她一摆手:“我哪里管人家的大老婆小老婆的事情。对了,额娘嘱咐你,**有了身孕,头三个月最不安稳,你可不能毛手毛脚的。还有你给我管着点自己!**怀着孩子,她心里不高兴,孩子生下来也是个坏脾气!”徽之点点胤禩的额头:“你们男人啊,不说了!”徽之心里则是补上了一句:“都是一样黑!没一个好东西!”现在想想,她跟着康熙和方承观好像没区别。不过是一个很渣,一个比较渣罢了。小七捏着毛笔不由得走神了,今天早上额娘和皇阿玛的话在她耳边一直回绕着。皇阿玛和额娘的话真的算数吗?至少现在看来,魏先生比谁都好!小七的心里对着魏廷珍有种近乎是母爱的怜悯和疼爱。自从魏廷珍开始教小七写字开始,小七就陆陆续续的从魏廷珍的嘴里听到些他以前在家乡的事情。“公主,请把这几个字再写一遍!”魏廷珍敲敲桌子,把小七从神游天外中拉回来。小七回过神,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刚才先生讲的审美她一点没听到耳朵里。看着小七尴尬,魏廷珍并没稀里糊涂的放过了她,反而是拿着先生的架子,洋洋洒洒的说了一遍叫做书上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的文章,魏廷珍不亏是两榜进士,翰林院的庶吉士,皇帝身边的人,这文章做的点据显明,论据充分,自然魏廷珍拿着古今苦学之士给小七举栗子,自然这里面的主角是他自己。说起来自己当年的辛苦,饿着肚子,身上穿着单衣为了借光站在雪地里面读书,小七越发的羞愧起来,她低着头,好像是犯错了猫咪,轻声的说:“对不起先生,我知道错了。”“公主生在锦绣丛中大概是从来不知道忍饥挨饿的滋味。更不知道一碗饭,一张纸,一支笔对读书人的意义……”魏廷珍滔滔不绝之下,小七越发的羞愧起来,她心里想着先生说的对,先生是个不怕辛苦,意志坚定的人,我在他跟前就像是萤火虫和太阳。正在小七羞愧的无地自容的时候,忽然徽之身边的太监笑嘻嘻的进来对着魏廷珍打个千:“给魏先生请安,良妃娘娘说今天五公主进宫请安,特别给七公主请假,现在五公主在太后那边呢,就等着七公主过去呢。”小七心里没来由的放松下来,和魏廷珍在一起,她就好像是个渺小的虫子,一直在仰望着高高挺立的山岗上的松树。多亏了五姐来了,小七欢快的扔下毛笔,对着小太监说:“真的?五姐来了,我这就去看看她,先生——”魏廷珍也不敢说什么,只能点点头:“今天的功课到此为止,还请公主回去要认真体会。业精于勤荒于嬉,习字没什么捷径只能靠着辛苦练习。这是今天的功课,临摹这个一百遍!”小七自然不会费心去记下来先生布置的功课,自然有伴读的小丫头来给她记下来,看着小七一蹦一跳的跑了,魏廷珍皱皱眉,看着跟在后面收拾东西的小丫头说:“怎么不见李嬷嬷来?”公主身边的李嬷嬷不见了,虽然一切如常,小七对着不见的李嬷嬷也没什么表示,但是一种没来由的不安叫魏廷珍心里总有些不安。“李嬷嬷今天请假回家了,她的儿子得了急病,李嬷嬷和娘娘求了,娘娘叫她回家看看去。还特别赏赐了好些东西呢,先生问李嬷嬷是有什么事情?”小丫头一脸的糊涂,抬头看看魏廷珍。“没,没什么。我想李嬷嬷是公主的奶娘,从公主一落草就寸步不离的在身边服侍,若是没特别的事情,她是断然不会不跟着来的。你快点回去吧。”魏廷珍收拾了东西,拿出来一块怀表看看,皇帝这个时候怕是已经回到了乾清宫,他也该到上书房听差了。今后能不能一步登天,都看现在能不能把握好时机了。慈宁宫里,太后正拉着五公主的手,嘘寒问暖,徽之和惠妃坐在底下,互相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都是新媳妇,五公主和八福晋真是天壤之别!五公主脸上没一点新媳妇的娇羞,她原本富有朝气的脸蛋被蒙上一层灰沉沉的东西,虽然五公主在笑着和太后说话,但是笑意一点没在她的眼里。“五公主也是可怜,生女儿比儿子更cao心啊,我听着胤褆说,他手下的人看见那个舜安颜时常和那些纨绔子弟们混在一起,他们一群人今天这个做东,明天那个请客,在一起说的都是谁家的丫头标致,谁家有的园子修的好,谁家有什么珍奇古董,听说,这个额驸从小脾气古怪,只喜欢和丫头们在一起胡闹,对着家里的姐妹也是特别的好。只可怜了咱们的五公主,却被冷落了!额驸还四处说五公主挺好一个女孩竟然也俗了!你说这叫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