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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密布,康熙却是面无表情。“后宫那么多女子,你怎么偏喜欢个辛者库出来的罪奴。不行,绝对不行!”太皇太后态度坚决否决了皇帝的提议。瑚柱家的大丫头差点闹出宫闱丑闻。这回又是这个二丫头,太皇太后因敏之的事情,对着徽之的印象差到了极点。她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孙子就像是着了魔,和瑚柱家的两个女孩子对上了。“皇祖母,当初瑚柱的事情疑点重重,若是真的要翻案,未必就不能找出些蛛丝马迹。徽之本来出身八旗世家,而且她jiejie都可以做孙儿的嫔妃,为什么徽之就不可以?”康熙态度坚定,一定要把徽之收入后宫,册封她做贵人。“玄烨,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瑚柱有没有罪不说,单是他死保明珠这一条,就不是完全无辜。他身为内务总管,用人不察是肯定的。你不要忘记了赫舍里是你的结发妻子,是太子生母,更是索额图的侄女!虽然三番已平,可是台湾还没收复,各地也不平静。你要在这个时候动摇朝廷根基吗?江山和美人那个重要你自己想清楚。你若是还一意孤行,哀家就立刻处置了她!”太皇太后面带薄怒,一下击中了皇帝的要害。徽之感觉自己像是被绑在云霄飞车上,一会上天,一会入地。几乎整个后宫的人都看见了她被皇帝拉着手送回了静心斋,皇帝虽然没追责昭妃,可是昭妃第二天却扎扎实实的生了一场大病,皇帝想册封昭妃为贵妃的计划也搁置起来。整个皇宫的人都以为徽之会飞上指头,一夜之间从灰姑娘变成公主,做皇帝的嫔妃。可是昭妃已经康复,宫里开始准备着册封昭妃做贵妃的典礼,徽之却像是被遗忘了,她还是苏麻身边的侍婢,生活依旧在打扫卫生,整理庭院,抄写经文中重复着。刚开始那些巴结,八卦,甚至是羡慕的眼神逐渐变成了嘲讽和不屑。若是别的女孩子,处在徽之的位子上没准已经是满肚子的委屈,根本不敢出来见人了。倒是徽之还是和平日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对不怀好意的讥讽和嘲笑不卑不亢的顶回去。“那个是徽之姑娘?原来是你啊。一个毛儿还没长全的小丫头片子,也想一步登天。这会攀高枝摔下来了吧,看你还张狂不张狂了。”徽之去库房领了茶叶回来,刚到门口就被一个不认识的宫女堵住,她一脸的讽刺,插着腰讥讽着徽之。逸云眉毛竖起来,没等着徽之开口,一个耳光就上去:“□□吃迷了眼,敢在这里大呼小叫,我替你主子教训教训你。”那个宫女没想到会挨打,顿时跺着脚和徽之和逸云吵起来。逸云还要说什么,却被徽之拉住,这个时候里面出来一群人,为首的正是昭妃,后面跟着宜贵人和好些嫔妃装扮的女子。昭妃脸上露出厌恶之色,看也不看吓得跪在地上的宫女:“是谁宫里的丫头,敢在苏麻姑姑这里大呼小叫的。看来都是我平日太放纵你们,一个个的没了规矩。”一个装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上前几步,尴尬的说:“是臣妾没管教好下面的奴才,冲撞了娘娘。”“哈哈,难怪皇上说章答应是新人不太明白规矩。你的奴才在苏麻姑姑的静心斋门口大呼小叫的,你不去给苏麻姑姑请罪,怎么倒是和昭妃娘娘赔不是起来。果然是个小家子出身没见过世面的。难怪了一个下三旗的包衣,能有什么规矩。娘娘别和她计较了,和这样的人生气,白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宜贵人似笑非笑的贬损着章答应。“徽之姑娘别往心里去,都是我平日里疏忽,还请姑娘在苏麻姑姑面前帮着我解释解释。你快点给徽之姑娘赔不是。”昭妃一脸的歉意,她瞪一眼章答应叫她给徽之和逸云赔不是。“奴婢们是那个名牌上的人物,怎么敢叫章答应给我们赔不是。方才是个误会,想来这位meimei受了教训,以后改了吧。娘娘是有名的宽厚仁慈,阖宫上下那个不称赞。”徽之和逸云忙着摆手,一起闪开了章答应那个敷衍的蹲身道歉,徽之根本不理会章答应,很谦恭和顺的奉承着昭妃。见徽之如此通情达理,昭妃脸上颜色立刻好起来,宜贵人上前拉一下徽之,眼里闪着欢喜的光,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这个时候惠妃却出来不耐烦的说:“宜meimei,徽之还有差事呢。我们要不要耽误她的差事。横竖今后你们在一起说话的日子有呢。”宜贵人听了惠妃的话也只能咽下满肚子的话,跟着昭妃,惠妃一步三回头的走了。晚上徽之放下幔帐,正蹑手蹑脚的要退出去,苏麻却张开眼叫住了她:“你还没做皇上的女人,就已经被人注意了。这个滋味可好?你还想在宫里呆吗?”徽之心里一动,苏麻应该是知道了在静心斋门前发生的事情,只是她不提,徽之也装着没发生。这会只剩下她们两个,听苏麻的语气,徽之心里一动:“姑姑能叫我出宫去?”“不能。率土之滨皆为王土,你能跑到那里去。皇上心里已经惦记上你了,你也不用徒劳想法子出去了,若是强行为之只怕适得其反,反而会给自己招惹麻烦。”苏麻的语气严肃强硬带着警告的意味。那你说什么,徽之心里失望的嘀咕一声。不过看今晚上苏麻的态度,似乎有话要说,苏麻怕是宫里最清醒的人了,能得到她的指点教诲,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徽之正色的跪在苏麻床前,一个头深深地磕在地上:“徽之承蒙苏麻姑姑救我出苦海,愿听姑姑教诲。”“当初真不知道把你从辛者库要出来是救你,还是害了你。你这几天悟出来什么没有。”苏麻靠在枕头上,示意徽之坐下来说话。“人家都说做官难,我看在后宫做嫔妃比做官还难。官场不如意还可以急流勇退,还没每天回家面对着妻儿父母,做回自己。可是做了嫔妃,从身到心都是不由自己了。怕是一生没一刻能能随心所欲,方才苏麻姑姑说不知把我辛者库带出来是福是祸,我现在明白了。只是人生有许多无奈何,我这样的身世,哪有什么自己选择的机会。今后只希望能平安度日罢了。”今天静心斋前一场闹剧,徽之对着嫔妃的生活有了更深的了解。昭妃竟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对她表示亲热关心,惠妃的戒备和厌烦都写在了眼里,章答应就是个炮灰。从宜贵人的话里,徽之能拼凑出章答应是个什么人,出身低微,一朝得志难免露出小人得志的嘴脸,没有底蕴,这样的人不过是后宫中一个小小的浪花,早晚会被淡忘。或者章答应今天发难没准就是被人当了枪使。徽之仿佛看见自己未来几十年的日子,每天带着假面和那些人敷衍,讨好皇帝,背负着自己罪奴出身的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