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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灯又开始闪烁了,几秒后漆黑一片,几声尖叫以后,陷入了沉静。“我…我先上去吧!”周冀咽了咽口水,给自己打气道。没有人反对,周冀抬脚走了几个阶梯,隐约听到楼上的动静,再结合刚刚那个电话,他腿一软,迈不开第二步了。“我恐怕,上不去了……”周冀无奈道。“我去吧。”宗远几乎料定是这个结果,开口道。他刚迈开腿,身边的易州也跟上他,“我也去。”“不,不行,留一胆子大的陪我们吧!”胡颖萱说话都带着哭腔了。“周冀留下吧。”易州赶在宗远开口前说道。没有人再反对了,周冀之前录制的几期一直属于垫后的那个角色,也算是胆量担当了。于是,周冀留在一楼陪着几人,宗远和易州一前一后上了楼,漆黑的楼道里,宗远本来手还扶着栏杆,可有了几步以后感觉到黏腻的液体,有些恶心地缩回了手。没有扶着的东西,以至于走出的每一步都有些艰难,身后的易州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身边,半揽着他的肩膀。“我害怕。”他说。“……”宗远平脸上的平静出现一丝裂缝。你怕个屁。第9章密室逃脱(Ⅳ)两人好不容易走上了二楼,有一个狭长的过道,走到转角处,突然听到身后有细微的动静,两个人回头一看,刚刚来时的路,好像被封住了。“哦豁,远儿,咱俩看来要共度良宵了。”易州半笑道。“……”“现在是白天。”宗远说道。谁知易州半点没有被拆穿话题的尴尬,声音更加悦耳,“那白天岂不是更刺激。”宗远听说过这几年易州的风评,可谓是男女不忌,碰这人随口调戏,在各种场合大家习以为常,没想到,调戏到他这来了。明知道是他的恶趣味,宗远还有有些克制不住地心跳加速。他的手一直搂着他……“远儿怎么不说话?”易州问道。宗远:“想怎么出去。”易州笑了两声,声音就在他的耳边,“以我理解的节目组套路,估计要等他们来救了。”宗远:“没戏。”听他这么吐槽自己的队友们,易州忍俊不禁,他半点不着急会被困在这出不去,现在不动弹,不过是想和他多待一会儿。与此同时,楼下的四个人正在呼唤他们的名字。“州哥!”“远哥?”一片黑暗中,无人回应。胡颖萱脸都发白,“完……完了。”几个人沉默了片刻,周冀开口道:“我们一起上去找找吧?”又是一阵沉默,赵俊伦才慢慢开口,“好。”可这伸手不见五指,半点光亮都看不到,几个人上一个阶梯都要抖几下,真正可怕的是未知,和时不时自己人传来的尖叫声。几乎是用爬的,几个人花了五六分钟才上二楼,和刚刚易州宗远走的路有些差异,因为走廊的尽头没有转角了。周冀拉扯着其他三个人,又往楼梯口返回,一路上边走边用手击打墙面,不知道是碰着了什么,走廊的灯亮了一盏,这一片黑暗中,陈旧的灯散发出微弱的光,却也像是救赎一般,把这几个人飞往云端的思维拽了回来。“终于有光了。”黎杭差点要哭出声,抱着膝盖坐在那盏壁灯下。从前他们都会有宗远在身边像一个主心骨一般支撑着大家悬空的心,可这回的安排,彻底让他们没了这个支撑,都有些不太适应。在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不爱说话的宗远,简直就是他们的救护神。这一排长廊有些复古风,看起来每个地方都像是门。“也不知道远哥在哪个房间。”胡颖萱说道。周冀也皱了皱眉,“找找看吧。”“早知道把州哥和远哥留一个下来的,咱们几个这组合,也太惨了吧!”赵俊伦借着微弱的灯光看清几个人的面孔,有些哭笑不得。黎杭缓过神来,听着他们的讨论,有些鄙视,“你看州哥和远哥那样子,是会分开的人吗?”这话说出来,几个人都呆滞了。黎杭无意之中,好像说了一句真理。易州从被解救出来以后,只让宗远搜身,宗远没搜到,他便主动交出线索,电话响起的时候,易州拉着宗远寸步不离地去接听,刚刚宗远说要上楼,易州立马跟上……“之前也没听说远哥和州哥的关系这么好啊…”赵俊伦嘀咕道。“我也没听过风声,这两个人风格迥异好吗。”胡颖萱接话。“远哥是咱们这唯一一个歌手,和州哥一样,这样也不奇怪吧…”周冀思索道。这理由勉强成立,谁作为临时嘉宾参加节目,肯定都会挑熟的亲近。“可惜了,他俩胆大的都走了,留我们这几个…破解。”黎杭哀嚎一声。“还有我…”周冀说得略带心虚。“靠你了!”三人异口同声道。周冀:“……”好像把自己给坑了……话一出口,再后悔也不回头,周冀只能硬着头皮挨个检查,寻找哪里有门。“远儿,你在哪呢!”易州瘫坐在地上,靠在那悠闲问道。宗远正在四处寻找光源,“找灯。”易州叹了口气,无奈起身帮着寻找,他实在懒得动,耐不住宗远出去的心迫切。没多久,易州摸到一盒火柴,他抽了一根划了两下,冒出火花,这光亮简直弱可怜。漆黑黑的房间,这一根火柴的亮光,车水杯薪。感觉到刹那的光亮,宗远朝着那个方向看去,只见易州坐在什么家具上,玩得还挺带劲。“这玩意好久没见过了。”易州又划了一根。一根接着一根,宗远借着那几乎不存在的光亮加速寻找。“最后几根了。”易州道。宗远脑门微涨,“留两根。”有火柴,那就意味着有需要点燃的东西,若是被他玩没了,就真完蛋了。易州听了他的话,“哦”一声,把火柴塞进兜里,黑灯瞎火地找东西。宗远的思路没错,最后在橱柜上,他们翻出两根蜡烛,点燃以后,才堪堪看清周边环境,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确实有些吓人。房间里摆设着一面墙的刑具,墙壁上到处都布满了猩红的血迹,中间摆着一个巨大的锈迹斑斑的铁笼,到处都透着阴森森的感觉。宗远有些出神得看着这个场景的布置,易州扫了一眼,似笑非笑问宗远,“你们这个节目这么会玩,能播吗?”宗远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看着他的眼神也有些奇特。这群房子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