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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看大海吗?”开了免提,靳北侧头看了一眼江向笛。江向笛缩了缩脖子,用口型说:“是朋友,一起看画展。”靳北也用口型:“一起看到酒店里去的朋友?”江向笛:“……”似乎很难对一个吃醋的男人解释一些常识性问题。那边好片刻都没声音,曹奕然正要询问,就听见一个低沉的男声:“几个人?”曹奕然:“你谁啊?”靳北皱着眉,气势十足:“你江哥对象。”作者有话要说: 披荆斩棘的靳总昨天竟然看到了凌晨三点多的爪子,早点睡!存稿箱君跟大家说晚安!第90章这话很是嚣张,另外一边半天也没有传来动静,江向笛对靳北说:“手机给我。”靳总气势一敛,乖乖把手机给他了,在江向笛的目光压力下去了一边的吧台上坐着。江向笛:“小曹,是我。爱丽丝画展原先邀请了我出席,我拒绝了。你可以邀请其他人同去。”曹奕然听到靳北的话后脸色变了变,一直沉默着,直到听到江向笛的话,脸色更不好了。靳北这样强势,换作以往,江向笛肯定会生气反驳,但此时却是默许。曹奕然道:“江哥,刚刚那个人,是谁?”江向笛一顿,看了眼靳北,对上对方寒星般的眸子。江向笛倍感压力,道:“……是男朋友,以后也会在一起。他方才凶了点,你别生气。”曹奕然语气重了些:“是不是你的那个前夫?你不是还对他余情未了?”他没谈过恋爱,只是当初对江向笛心动,此刻一想到江向笛这么多日以来瞒着他、连过年都不跟他见面,反而一直跟靳北在一起,顿时心情便比被拒绝了自己的画展邀请还难受。比起难受,更多的是无可奈何的恼,因为江向笛不知道他的喜欢。靳北想要过来,被江向笛看了一眼,不动了。江向笛去了阳台,语气认真严肃了许多:“之间发生了很多事,只不过我这里被牵扯着,走不开。你如果特别想去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其他人陪同。”“不需要。”曹奕然说,突然觉得江向笛不是在推开他,而是他们之间的距离本就那么远。大学的时候,江向笛围绕着蒲望之,回来后,发现江向笛已经跟靳北有了一段婚姻关系。他作为朋友的角度,确实是没有资格对江向笛的感情做出任何干涉。想到这一点,曹奕然就很不甘心。江向笛选择跟靳北在一起,肯定只是因为相貌而已。只要这一点存在,那他可以想办法让江向笛喜欢他,就还有挽回的余地。“我就想跟你一起去。”屋内的温度不低,曹奕然有些紧张地擦了擦手汗,说,“因为我……我喜欢你,就是想在一起、只有我们两个人。”江向笛一愣,把手机拿下来,看了一眼确认。他是真的没想到会如此,他一直都把曹奕然当学弟看待,虽然有的时候有些迷糊和冲动,但优秀又热情直率,品行好,是个值得相交的朋友。曹奕然没得到回应,有些着急:“我说过想追你,真的不是在开玩笑。想要跟你慢慢谈恋爱,做很多浪漫的事,虽然我们已经错过了校园,但将来还有很多机会的。”江向笛沉默了片刻,道:“抱歉,事情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他的回答没有犹豫,曹奕然继续道:“你再听我说一下好吗?我已经计划好了,以你的绘画水平,我可以帮你申请国外的学院深造,联系教授,我会陪着你,你完全不用担心日常生活。我想跟你一起看更多美术的世界。”这是他没见到江向笛的几个月里,一直在斟酌和准备的事情,只要江向笛点头,他马上便能付诸实践。“江哥,你画画天赋非常好,出国深造,回来一定能成为大艺术家。”江向笛眉头微挑,曹奕然考虑的非常周到妥帖,如果他这番话对任何一个对他有好感的人说,对方必然已经激动喜悦无比了。曹奕然背景虽然不强,但也算是半个大户人家,手中人脉丰富,同时,他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在画室里整日研磨绘画技巧的毛头小子,已经长成了足够优秀稳重的年轻男人。只是江向笛对他的印象还是固定在曾经。江向笛说:“如果做朋友,我们还可以在未来一起研究美术。”曹奕然:“可是我不只是想跟你做朋友。”在一侧饱受奇耻大辱听墙角的靳北终于忍不住了,他走到江向笛身边握住手腕,咬牙道:“你能给的我也能给,你觉得自己很有竞争力?!”这撬墙角都撬到他面上来了,必须得让人认清现实。江向笛:“……”隔着电话都能听出靳北的气势来,曹奕然握着电话的手收紧,靳北继续说:“他要星星月亮我都给,你能给吗?长得没我帅,年纪轻轻口气倒是不小。”江向笛眉毛都抽动了起来,见人挂了电话,对上这人乌沉沉的目光,说:“……你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靳北哼了哼。江向笛:“手机给我,我给人发消息。”虽然挂断了,但他还是要跟曹奕然说清楚,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法改变。靳北:“你是不是嫌弃我们结婚的太早太急了,想要别人那样慢慢谈恋爱?”他气势收敛着,但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炸了毛的气息,江向笛无奈地拽过他的手腕拿回自己的手机:“离婚后不算谈吗?”靳北:“那也是我在单方面追你。”江向笛觉得自己在对方语气里简直是某个抛夫弃子的渣男,他看了看靳北,坐在旁侧的位子上,说:“对,从来没有余情未了这回事。”靳北:“……”他深吸了一口气,对自己说,没关系。江向笛抬手摸了把老虎脑袋,眯眼道:“所以是喜欢,被撩的心动了。”-办公室。一次商业会晤之后,办公椅上的人将桌上的合同都扫落在地,极其生气,连旁侧的助理秘书都不敢说话。恰好此时范正推门进来,他看了看一地的狼藉,又看看椅子上撑着额头皱眉的中年男人,无奈道:“我都说了,靳总年纪轻轻,手段和本事可一点都不差。一时半会儿,很难搬动他现在的位子。”范兴远抬头道:“那样的高价格都收购不到靳氏散股股份,我想不通了。”范正:“因为未来价值,靳氏集团是不可估量的。”范兴远自然知道这个,要不然他也不会存着把靳北拉下马好让自己获利的念头了,他说:“他真的毫无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