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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靳北特意定做的,许多设计都恰好缓解了他腰部的不适。靳北把邀请函给他:“是爱丽丝画展,想请你参展。”国际画展爱丽丝,是一个非常著名的青年画家的画展,因为综合了全球各地优秀的青年画作,被誉为美术界大佬的孕育之地。如果能够获得参展的机会,那必然是非常荣幸的一件事。同时因为每年的新画手层出不穷,尤其对于那些没有显赫家世的人来说,必然是相当优异出众,才能被邀请。靳北低头亲了一下江向笛额间的发:“怎么这么厉害。”江向笛也是惊喜,把邀请函展开看了看,嘴角微勾:“当然不能输给你。”靳北挑了挑眉,相处越久,越能发现对方不只是相貌,在生活各处都能给他带来异常的惊喜。比如过分的天赋,比如江向笛内敛的锋芒,也绝不是被所谓圈.养的金.丝雀。“画展在国外著名的爱丽丝小镇上举办,听说风景和环境也很好,适合旅游和休养。”靳北说,“我带你去,你还可以出席。”江向笛一愣,眸色微暗:“太远了,还是不去了。”他如今是二十七周,不算太后期,但路上cao劳只是一个方面,他的精神状态实在无法支撑那么长的旅行和未知。靳北一顿,握住江向笛的手,“好,不想去就不去了。”从江向笛的角度来讲不适合,是他考虑不周。他又弯腰虚抱了他一下,然后坐在躺椅旁边的小椅子上,他的五官英俊分明地近乎锋利,深邃又冰冷,只有在面对江向笛的时候才仿佛把利爪收敛了,显得可怜兮兮的。江向笛叹气,明明是他怀孕,怎么这人看起来比自己还委屈。“别多想,不怪你,也不是因为崽子,是我自己状态没能调整好。”他的笑容有些无奈,嘴角勾起,明眸干净,近乎是宠溺的。靳北眯了眯眸子。想亲。江向笛却起身了,他去厨房调饮品来喝,营养又健康。“我知道你就是想让我开心点。”江向笛说,“但是你能好好陪着我,我就很开心。”他的愿望一直很简单,靳北说:“好。”调制饮品的中途发现糖包没有了,厨房没有,江向笛说:“我去橱柜取新的。”橱柜的摆放紧挨着,江向笛为了避开肚子撞到而侧着身,手收回来的时候,好似推到了什么。江向笛听到了什么落在地上碎裂的声音。靳北忙走过来。是那个之前两人一起去美术铺子里购买工具的时候、赠送的一套情侣杯,靳北送给了江向笛一个,自己留了一个。江向笛的被他留下插画笔,一直很实用,后来也被带到了湾上风华。直到此刻,摔碎了。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是甜文作者,强调jpghe!感谢在2020-10-0900:04:35~2020-10-0923:57: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哈哈哈哈哈4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85章看到杯子碎片落在江向笛的脚边,靳北忙上前。江向笛低头看了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色顿时一白。靳北伸手将他揽着:“怎么这么不小心?”他的姿势几乎将人圈在了怀里,就怕江向笛不小心踩上去。江向笛语气低落:“是我没注意,我刚刚手就这么歪了一下……”听他语气闷闷的,很不对劲,靳北忙半扯着他出来,低头看他没有血色的唇,神色恍然,幅度很小的摇着头,虽然往他身上靠了靠,但靳北去探江向笛的手,一阵冰凉。江向笛声音几乎是在呢喃,像是面临什么噩耗似的:“杯子又碎了。”靳北心里一咯噔,忙说:“碎碎平安碎碎平安。”难为他一个大总裁知道这个词,只不过他说完后,就见江向笛瘪了瘪嘴,茶色眼眸的眼角一下泛红,一眨就有一滴泪从眼眶里掉了下来,“可这是你送我的。”他白天从来的都不哭的,要哭也只有在床上。靳北一看顿时慌了,在床上哄人很好哄,哄睡觉了就行,但此刻不一样,人都清醒着,不好哄。他忙把江向笛带到客厅沙发里去,说:“摔了就摔了,回头我再给你买一个。”这句话安慰到了江向笛,他闷着声嗯了嗯,然后把头抵着靳北的胸口,向前靠了靠。刚好在心脏的位置,仿佛是在确认什么,有力的心跳声让江向笛回过神,整个人冷静了许多,苍白的面色也缓和过来。他低下头,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似乎自己也有些不太好意思。靳北挑眉:“知道害羞了?”江向笛嘴巴又一撇,靳北忙说:“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哭了。”他真的怕了,他不会哄。江向笛:“……”他没想哭。靳北说:“你坐着别乱动啊,我去叫人过来把碎片扫了。”感情把人当小孩子哄了。不过江向笛也听话了,坐下来便没动。关于他的状态,之前被靳北关着的时候因为有医生全方位治疗、反倒是还好,后来便是他自己离开了靳北的掌控,便遇上了外婆意外进医院。那个时候他心里有外婆的安危支撑着,不敢倒下,后来又是热热闹闹的过年,顾不上其他。而那些埋的极深的被压抑的情绪、以及昔日的创口被日积月累的积压着,直到他的情侣杯摔碎的时候到达了爆发点,实在没能忍住不难过。至于这个杯子触及的记忆,是蒲望之也曾送他一个陶瓷杯,生日礼物。三年多前搬家的时候,他不小心给摔碎了。后来他发现,恰好陶瓷杯破碎的那天,蒲望之和蒲婷婷一起生活过的居民楼因为拆迁而没了,从此变成了一个在建的商业中心。而那声熟悉的碎裂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让江向笛陡然想起了曾经那段对他和蒲望之都最为煎熬的日子。-不一会儿,靳北回来了,看到江向笛鼻子还有点红,状态看着还算精神。靳北松了口气,说:“一个杯子罢了,没什么要紧的。”江向笛摇头:“你送我的。”“送你的时候你还不肯要,现在揪住不放了?”靳北有些无奈,他还记得那是刚离婚的时候,江向笛收他的东西不情不愿的,好似不想跟他再有任何关系似的、又冷淡又无情。不过那时候的状况跟现在不一样,他也没有责怪的意思。靳北:“你要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