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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犯错了而有些忐忑。靳北语气平缓:“坐。”在段巢过来之前,靳北给自己做了很多心理建设。他对江向笛最大的忍耐,就是对方昔日有男朋友。在两人交往过程中、江向笛的熨贴和分寸让他觉得都是对方可能谈过恋爱的蛛丝马迹。有过恋爱经历并不惊奇,即便靳北一想到这个便想把江向笛放在身边看得紧紧的。他深吸了一口气,说:“你认识江向笛吗?”段巢一愣,因为蒲望之的缘故,他跟江向笛认识,来往也不少,印象很深,只不过因为出国而联系少了,他说:“认识。”靳北说:“金银花画展是我办的,他很出色,我想跟他有合作。”段巢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跟江向笛交好,自然乐意看到对方能获得靳北的赏识,当即道:“他人品很不错的。同时毕业于B大,能力出色,是个非常细心、优秀阳光的男孩。”这个形容跟旁人对江向笛温和内敛的印象有些出入,靳北挑眉。他本就寡言,神情也看不出来分毫,往往需要员工揣测他的心思,此刻不说话,段巢便以为自己的答案不能令他满意,说:“实不相瞒,他是我大学舍友的朋友,我见过几面,人品和实力是绝对没问题的。”靳北想起了这个很生疏的名字:“蒲望之?”段巢点了点头,他并不知道江向笛和靳北的关系,只是想起来过去那段灰色的日子,眼中浮现了一点哀戚:“是,大学的时候,小江喜欢蒲哥。他是个很重情的人,意外发生后,他为此差点休学……”靳北后面已经听不见那些话了,他只注意到那句喜欢了,他厉声问:“凭什么说他喜欢蒲望之?”段巢一愣,有些疑惑,还是道:“江向笛跟蒲哥高中时候便认识,蒲望之常常回高中给他辅导,当然小江自己也努力,最后考上了B大。”高中到大学,年少最单纯炙热、孤注一掷的日子。更别说那时候江向笛遭到私生子传闻带来的各种负面影响,蒲望之的出现,仿佛一束最亮最明艳的光,给他带来了莫大的温暖和坚持的力量。于是他拼尽了全力去追逐美好。这一点戳狠了靳北,他握紧拳头,眉头皱的紧紧的,手心刺痛,连带着太阳xue也有些细细麻麻的疼,头疼这个毛病似乎总是时不时发作,让他一时间感觉到了难受。比认为江向笛有过恋爱经历还要令人难受。-江向笛忙完杂志社的事情后,去菜场买了菜做了晚饭,准备了精美的便当,和他结婚那段时间里做过很多遍一样,那些菜谱都熟练记在了脑海里。他熟练无比地把便当交给靳家司机,让对方捎带去靳氏集团。按时吃饭很重要,靳北本身胃不好,不止跟喝酒有关,更多是饮食问题。同时胃这个东西又需要慢而精细地养着,但是靳北本身性格和工作的原因又很难让他这样做,于是江向笛的督促便显得尤为重要。做饭这件事花费了江向笛不少的时间,落日的余晖散尽,夜幕降临,他简单吃了晚饭,便打车去童老的学术研讨会,这应该是这个学术项目的最后一次了。江向笛在学术研究方面并不专业,不过他足够踏实认真,大家都挺喜欢他,很乐意在团队里照顾他。项目已经差不多了,晚上的研讨会是总结,江向笛只负责倾听。不过大概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江向笛有些走神,他看了眼日期和时间,想起来应该很快就要到靳北的生日了。靳北的生日很好记,江向笛叹了口气,他原以为靳北和蒲望之生日相同是巧合,但没想到……原先在签协议结婚的时候,完全是孤注一掷没有思考,更不关心两个人的相貌怎么会如此惊人的相似;后来离婚,更是抱着断干净的心思去的,自然不会再去了解。他想着想着便有些困乏,手机突然响了,江向笛说了声抱歉,便出去接电话。是孟川的,声音着急:“江向笛,你马上打车来我这边!”江向笛皱眉:“我在外面,发生什么了?”“我嘴瓢了嘴瓢了,”孟川说,“算了我马上下班,过来接你!”他也是图一时痛快,回头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段巢离开后,靳北自虐似的又把那堆资料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最后给孟川打了个电话,直接问他:“你知道江向笛为什么跟我结婚。”孟川一开始还有些疑惑他是什么意思。靳北直接说:“他喜欢蒲望之。”孟川顿时反应过来,听出靳北语气里的压抑的怒气,他莫名觉得有些兴奋,一想到江向笛在结婚的时候受了那么多委屈,回头离婚了还怀了宝宝走不掉,对比眼下,简直是替.人.出.气的好时候。孟川压抑着内心的激动、语气有些咬牙切齿,说:“对啊,他就是因为你跟姓蒲的长得一样才跟你结婚啊。”不然那个跟个包.养条例似的结婚协议,哪个前途光明的年轻人愿意去做?电话那头传来的气息更加不稳,孟川继续道:“我家小江有个前男友又怎么样,你不是也有个青梅竹马的初恋?!”不是这个问题。靳北眉头皱起来:“放屁。”-虽然孟川反应够快了,但靳北来得更早。研讨会并没有结束,但江向笛请了个假先离开。入了夜的B大校园并不安静,只灯光有些晦暗难辨,微凉的风吹过,江向笛径直朝着校门口走过去,经过教学楼,忽然被拽住了手腕。“要去哪里?”熟悉的低沉的声音,带着哑、和赶过来的喘气声。江向笛一松懈,便被靳北大力拉了过去,教学楼背后没有人、灯光晦暗,几乎难以发现这里有两个人挨的极为紧密。靳北反扣住江向笛的手,垂着眸子,他也不等回答,便说:“喜欢这个校园吗?”江向笛这个姿势过于受制于人,几乎动弹不得,他背后靠在写字楼的墙壁上,有些冰凉,他语气放缓,说:“靳北,你先冷静一下……”靳北低头,距离近的仿佛一动便能吻上江向笛的唇,他神色轻佻、带着一丝玩味儿的有趣:“跟人在这里牵手过?第一次在哪里?旅馆还是酒店?他知道你能生孩子吗?肯定不知道吧。”江向笛皱起眉,茶色眸子微垂。靳北挪出另外一只按着他肩膀的手,钳住江向笛的下巴,语气凶狠:“看着我!”“我像他吗?很像吧,一摸一样。”江向笛被迫仰起头,他的茶色眼睛睫毛不住颤抖。靳北看了他半晌,江向笛的长相精致,带点雌雄莫辨的漂亮,皮肤白皙柔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