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柔软春含露h
新婚夜是不大愉快,不过性格使然李又玠与盈盈皆是一夜好眠。 李又玠自幼受训严格,习惯早起,他母亲早就在先皇去世便被“自请”去寺庙,太后和皇帝又不乐意见到他,所以什么规矩于他与盈盈二人都是不存在的。 虽说他昨晚凶了人家,可心里老是惦记房里有人,还是个香气扑鼻、粉雕玉琢的小娇花,昨晚就暖香阵阵弄得他差点乱了心神,后又小猫儿似地在被子里呜咽了好一会儿,他虽然脾气不好,可也不是个坏人,早上起来也好奇尚盈盈现在又是什么状态。 静王殿下轻轻翻身支起胳膊,向脚榻上看去。 昨日匆忙睡下,盈盈不曾穿好衣服。 只一头秀发披散在身上,大红鸳鸯肚兜包住鼓鼓囊囊两团乳,下身一条红绸长裙贴着皮肤勾勒出圆润曲线,露出一双白玉足,李又玠心里比划一下,大概只有自己手掌大小,不知为何手里痒痒的,好似要抓些东西才好。 深冬冰雪似的皮肤称得那红色越发艳丽,香娇玉软,藕臂素腰,明晃晃得就是在勾人。 许是李又玠的视线过于直白霸道,盈盈也醒了,见李又玠直勾勾盯着自己像是要吃人,惊得赶紧撑起身子要坐起来。 李又玠却不急不慢用脚踩住了盈盈臀部,从脚底板传来的绵软舒适让他不想拿开。 盈盈被他踩住,只能保持侧身的姿势,圆圆的眼睛自下而上地看着李又玠,说不出的风情暧昧,似乎是在让李又玠抬脚又似乎在唤他踩重些。 李又玠漫不经心用脚趾在盈盈绵软臀部写着什么说道:“看着本王做什么,还不赶紧收拾好床铺。” 他用脚轻轻推推盈盈屁股好像真的是在催促盈盈快些收拾,盈盈本来以为只要自己动起来,李又玠就能把脚拿开,可谁知任凭盈盈怎么动作,那只脚都始终放在盈盈的小蜜桃上。 盈盈不知道是不是该动作幅度大些,好甩开那让人腰部酥麻的大脚,跟汤婆子放在屁股上一样。 可谁知下一刻,盈盈便不敢再动弹,可恶的李又玠把两只脚都踩上了盈盈的臀部四处乱踩。倒不是说李又玠把盈盈踩疼了,反而他用力十分讲究,恰到好处的力气让盈盈感觉自己腿间秘处都开始出了好多水儿。 盈盈也不动了,只是保持着跪趴撅着小屁股的姿势,好让李又玠玩弄。 李又玠弄了好一会儿,本来盈盈都感觉李又玠要厌烦了,可谁想到李右玠又把脚放在了盈盈的小屁股上,一只脚更是过分地往下面移了移。 隔着一层薄薄的裙儿,李右玠的脚趾一点一点戳弄着盈盈柔软的秘处,盈盈的身体被姨娘弄药水儿养过,那处儿容易出水,盈盈提着一颗心,害怕要是被李右玠感觉到她那儿的湿润可怎么好。 她鼓起勇气柔声求着作恶的坏蛋:“夫君,妾受不住了,求您停下吧。”一声夫君调子转了几转,直闯到李右玠心里。 他偏偏一个用力,让脚趾头隔着裙子进得更里面去,盈盈这幅敏感身子是真受不住李右玠这般,“啊~”呻吟了一声便要向前跌去。 还好小静王眼疾手快,一把揽住姑娘的柔软纤细的腰肢将人捞进怀里。静王殿下年纪是小,可是身形比一般读书人要宽敞,这一捞就把盈盈抱了满怀,盈盈反应也快,连忙趁机缩在夫君怀里,把两团软绵贴在他胳膊上。 李右玠昨晚上才说了狠话,这会儿就已经心里痒痒想在盈盈身上做回男人,可到底是个矜贵的人,暂且还甩不下这面子,只是语气早已不再是昨晚那样恶劣。 “怎么这样柔弱,和你玩一会儿都受不住,快穿好衣服且带你出去玩一趟。” 盈盈机灵心底知道这李右玠是有些动摇了,她到是也不急着拉近关系,静王这种从小被讨好习惯了的,刻意拉近距离反倒是惹他厌烦。左右不过是个男人,再高傲也抵不住色字当头一把刀,姨娘教的招式还多着呢。 她乖巧地从李右玠身上爬起,干脆利落一点儿没有留恋,怀里空荡荡,李右玠的心里也空荡荡,眼睛盯着盈盈换衣服的屏风,看着一层薄纱后的倩影,尤其是解开肚兜儿后明显弹出来的两团小兔子,李右玠本就晨勃的东西竖得更高。 他此刻心里已经有个声音在劝他莫要折磨自己,可是到底少年人面子更重要,咽不下去,他自己气得揉了两下,半点儿没有消下去的意思,心里面又从空荡荡变成了雾糟糟得。 正巧有人敲了门,是宫里来的老嚒嚒,问新娘子的元帕,要送回去给宫里人过目。静王殿下这脾气正没地方发泄呢,气呼呼跑去开门,门板都差点儿撞老太太脑壳上。 只见李右玠衣衫不整露出大片精壮胸膛,叫老人家看得眼热,他气势汹汹朝嚒嚒说:“回去告诉我皇兄,昨夜我身体不好,睡不了新妇。”说完就“嗙”关上门。 老嚒嚒回去没有先去告诉太后,反而是去了皇帝那儿,给皇帝打了个报告。 只见皇帝李右徽从身下螃蟹一般绑起来的女人身子里撤出来,笑道:“听见了没有,说是睡不了你meimei呢!莫不是还想着睡你呢吧!啊!爱妃!” 说完就是“啪啪”两下巴掌,扇得被绑起来的姑娘摇了摇白嫩但是干瘦的臀。那姑娘不是她人,正是尚盈盈最讨厌的尚家老三。 尚玉质。 底下的人哭哭啼啼哀叫道:“臣妾心里只有陛下,臣妾要吃陛下的精,陛下快进来,臣妾要嘛。” 这些sao话将李右徽的心情弄得无比顺畅,老十七是不是尚家的另一个姑娘他不在乎,老十七越是反抗他心里越舒坦,把曾经天之骄子钟意的姑娘调教成身下只会求欢的母狗,爽快! 李右徽邪着嘴巴笑出来:“爱妃不要着急,有你好受的!”说完便把紫黑粗短的家伙塞到了尚玉质的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