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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地上拽起来推在沙发上。“你故意的吧!游月茹!”游月茹难得双颊绯红,那张向来凌厉的小嘴支支吾吾起来。“我……腿软……”“我不是还没干你么,腿软什么!”差点就被她给废了,施夜焰越气越觉得头疼,口也渴得要命,想去倒点水喝,一起身浴巾就唰的掉下来。游月茹啊一声捂住眼睛,施夜焰倒是不慌不忙拾起来重新围住自己,嘴上讽刺一笑。“叫什么叫,你看得还少么,别一副雏的样子,我不习惯。”“你!”游月茹深呼吸,努力按捺下怒气,把其中三个袋子扔到他裸着的背上。“这辈子也用不着你来习惯,把你恶心的身体遮起来,吃完了东西赶紧从我这离开,看见你就让我倒胃口!”没见过比这个男人更可恶的了!游月茹踢掉高跟鞋拿了一份外卖躲到书房去,免得对着他消化不良。施夜焰喝了一杯冰水嗓子舒服了些,但是头更疼了。他弯身捡起那几个袋子翻出来一看,价格不菲的衬衫西装领带甚至内裤一应俱全,颜色款式还算入他的眼。他指尖挑起那条男士内裤,不由得笑出来。豹纹的?那女人一定是故意的。有哪个男人会sao到穿豹纹图案的内裤,至少他没那么sao……﹡﹡﹡施夜焰饱餐一顿摸着下巴看那扇紧闭的书房门。游月茹到底还是没什么胃口,蜷缩在椅子上发怔,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忽冷忽热。写字台上摆着一张彩色照片。是整个家里唯一一张她自己的照片。照片上的她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模样,长直发,未施粉黛稚气尚未褪尽却已然美得不可方物。偏着头,笑容不算甜,却很真。水漾的眸子对着镜头,好似盛满了东西,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与其说对着镜头倒不如说是对着为她拍照的人。她抱着腿,头搁在膝上,指尖在离照片一寸的位置停下,迟迟不再往前。而后缓缓的收回。还有什么东西能在世上长久不变呢?必然不会是感情。感情是有生命的,所以会起会灭,会随任何东西改变,最终消逝再也不见。物是人非事事休。当初他决心离开她,她一气之下几乎烧毁了所有和他的照片,独照,合照。回过神来时只剩这一张。她抱着这张照片眼睛都哭肿了,直到再也流不出半滴。从那时起她就再未为任何事流过泪,似乎所有的体内所有的水分再没能力转化为眼泪。他结婚了。不,是复婚了。游月茹脑子里一直重复这几个字,和他与郁小池十指相扣的画面。眼睛酸涩的发疼。施夜焰在门口将一切看在眼里,只是不知道她这般是为了谁。没见过这女人这么脆弱的样子,是一种从心里散发的脆弱。他无声的走近她。游月茹忽的坐直身板,摇摇昏沉的头,站起身然后动作顿住。在施夜焰离她还剩下几步距离的时候,他看见这个女人纤弱的背影在他眼前猝然倒下……一三、不是堕落、Part24施夜焰眼疾手快将她倒下的身子接住,抱到卧室床上唤醒她。游月茹很快睁开眼睛,眼前便是这男人紧蹙的眉头。“你怎么回事?哪不舒服?怎么会晕倒?”游月茹把被子拉过来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状,她双颊红扑扑的,双眼无神,虚弱的模样很是让人心疼。“你别烦我,吃完了就离开。”施夜焰哪里还顾得上她说什么,伸手摸摸她额头,guntang的高温把他吓了一跳。怪不得她今天看上去这么没精神。“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说罢就要去抱她。游月茹一下滚到床里面去,头藏在被中。“我不去。”施夜焰怔了下,不由得扬起嘴角。这女人这么孩子气的一面还是第一次看到。比她全身都是刺的样子可爱多了。他跨上床去,轻易把她捞回来。“生病了怎么能不去医院,不要闹。”她挣扎了几下实在没什么多余的力气和他抗衡。施夜焰把卷在被子里的女人放在沙发上,也不避她扯下自己的浴巾换上那条豹纹内裤。游月茹被体内一阵阵热浪烘的直难受,在被子里蹭了几下,睁开眼就看见施夜焰已经将内裤穿好。“满意了么,是你想要的效果么?”施夜焰一边穿西裤一边好脾气的问她。游月茹咬着嘴唇,却还是忍不住轻轻笑出来。“挺适合你的,够sao。”施夜焰没说话,可眼角眉梢都是纵容。她就那么以蚕宝宝的姿势歪头看他把自己买的衣服一件件穿上去。从一个赤身裸`体的野蛮人伪装成一个标准的衣冠禽兽。“施夜焰。”她沙哑着嗓子轻唤他。施夜焰扣好衬衫扣子对她扬眉。“这么看上去,你也挺出色的。”她从小到大身边尽是优秀的男人,尤其她那两个妖孽的弟弟,早把她看男人的胃口养刁了。很少再碰上能让她直言称赞的男人。而施夜焰根本不领情,什么叫“也”?他讥诮一笑。“哦?符合你钓男人的标准吗?”游月茹也不恼,颇为可惜的样子。“就算符合我也不会钓去你。”他穿戴好拿起车钥匙,把她抱起来,却听到她对他说。“你那么喜怒无常,野蛮粗暴,我若哪里不顺你心不如你意,还不得被你弄死,风险太高,傻子才干。”“……”她说完就有点紧张,因为即使隔着厚厚的毯子也能感觉到动作一顿。“我可是病人……你可别乱来……”施夜焰只是一言不发的瞪了她一眼。不知是气的还是怎样,竟然眼前有片刻发黑。﹡﹡﹡药水在输液管里滴答滴答落下,游月茹强睁着迷蒙的眼躺在床上全身难受的想哭。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发烧到进医院。她体质一向很好,连感冒都很少有。偏头看一眼倚在窗边手撑着额头的男人,她撅撅嘴。她真是倒霉,每次碰上他都不会有好事发生。“困就睡,有我在。”施夜焰搓了把额头难得的体贴,他是最没耐心的人,何时做过陪人输液这种最无聊的事?他这么说游月茹也觉得气氛很怪异,她迷迷糊糊的想不了那么多,终于决定先睡一觉再说。偌大病房只有他们俩人,时间已是近黄昏,柔和的光线洒进来,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