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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士?”好奇地瞥了柴欣一眼,秋童心不禁暗自好笑,这女人对她也表现得太过关心了吧,是因为知道些什么?她当初和聂城上床的时候,他可是单身,就算是现女友也管不到那么远吧?对着柴欣露出个极其标准的微笑,秋童心甜甜地答道:“是的,去了英国一年,念的硕士,刚回国没几天。”也不知柴欣是真的情商低,还是故意为之,居然还继续问:“那秋小姐的本科是在国内上的?哪所大学?”“本市,A大。”“这么巧啊,刚好聂城之前就在A大任教,你们不认识?”果真是在这等着呢。秋童心在心里轻笑两声,表面依旧笑得单纯无害:“不认识呢,学校那么大,哪能谁都认识?”柴欣意味深长地看着聂城:“你之前也不认识秋小姐?她这么漂亮,不应该啊。”聂城看了眼秋童心,竟是缓缓开口道:“认识,我教过她。”帮你试过了<童心(NPH)(勤劳的小野猫)|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帮你试过了<童心(NPH)(勤劳的小野猫)|PO18脸红心跳帮你试过了秋童心与聂城的相识,得从五年前她高中毕业那个暑假说起。高考结束没多久,便到了她十八岁生日。那天,她确实是非常惊人地找白晋给她“破处”去了。从她五岁起,就知道父母是各玩各的,一个随时换着女人,一个经常换着男人,而在整个秋家的大家族里,以及他们所处的圈子,几乎每个人的私生活都很混乱。生长于这样的环境,秋童心的性观念自然也很开放,之所以一直没跟男人发生过关系,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家里给她定了规矩,成年前不许跟男人乱搞。但她自小叛逆,未必就会遵守什么家规,所以主要还是因为她怕疼,而且眼光高。小黄文里描写女人的第一次时总是说“下体撕裂般地疼痛”,秋童心每次看了都觉得害怕,外加学校的生理健康课经常都在强调,未成年女生身体尚未完全发育,发生性行为容易受伤得病,那她就更不敢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了。何况她从小是跟两个哥哥,还有白晋和高夏这四个极品男人一起长大的,眼光早被养高了,一般人她也瞧不上,更下不了嘴。所以到最后,她不仅真按家规把第一次留到了成年,而且还把白晋锁定为目标人物。没办法,她认识的所有男人里,最极品的四个有两个是她亲哥,高夏又是大明星,知名度太高容易给她带来麻烦,所以看来看去,最顺眼的也就剩白晋了。然而那晚,当特意留出时间来给她庆生的白晋听了她的“献身”说法时,直接惊得一口水喷在她脸上,用一种打量疯子的眼光看着她:“你没病吧?”“没病啊,我觉得我考虑得挺周全的,你有过那么多女人,技术肯定好,第一次应该不会让我太痛。”“姑奶奶,你是想让你那两个变态父母锤死我?”“我已经成年了,再说了,从小到大你怕过他们吗?”“总之就是不行。”“为什么?”“我不喜欢处女。”“那你喜欢什么?少妇?人妻?我之前怎么没发现?”白晋差点又一口水喷她脸上:“总之就是不行,咱俩什么关系?从小穿一条裤子的,我就没把你当过女人,要是我上了你,我就少一个好兄弟了。”秋童心完败。她实在没想到凭她的身材和颜值,主动送上门去居然有男人会拒绝,而且那是她的第一次啊,男人不是都喜欢处女吗?那晚,向来风流倜傥的白晋难得认真地跟她聊了许久,让她还是去正正经经地谈个男朋友,享受爱情,享受性爱,别学他们这些浪荡子虚度光阴。当时的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老白疯了。不过后来,她还真按白晋的说法,认真交了个男朋友。那个人叫付元策,只比她大两岁,刚好就读于她想报考的A大,身材样貌都不错,难得入了她的眼。结果,她那个男朋友,在她家沙发上,和她那位几百年不回来一次的亲妈,赤身裸体地滚到了一起。“我帮你试过了,床上技术还行,人品不行,为钱什么都能做。”当着她的面毫不客气地用钱把衣衫不整的男人打发走后,她的亲生母亲薛寒薛女士是这样对她说的。“有意思吗你们?你,和秋国平,一次次这样对我身边的人,有意思吗?”“我们这是为你好,宝贝女儿。”薛寒一边点着烟吞云吐雾,一边扭着妖娆的身姿拍了拍秋童心的脸蛋,“你看男人的眼光,真是不怎么样,上次那个你爸只用十万块钱就让他现原形了,再上次那个,一听说我们要告他对你性sao扰就吓得屁滚尿流,刚才这个……啧啧,不只贪财,还好色。”“所以呢?这就是你们自以为是一次次sao扰我同学,干扰我生活的理由?”“何必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为了一个臭男人和我翻脸,值吗?”为了一个臭男人……面对这样的母亲,想到这样的父母,秋童心只想笑。她那两位自以为是的父母,从来都不会明白她生气的点在哪里。哪怕此次她的母亲只是心平气和地跟她说一句,这个男人不行,换一个吧,她也会毫不犹豫把人踹了。哪怕之前的许多次,他们只是心平气和地告诉她,她身边的哪些人品行不端,让她远离,她也会乖乖听话。从小到大,哪怕只有一次是他们认真与她讲道理,耐心与她交谈,她又何至于叛逆如此?可惜,他们永远都是保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一厢情愿地对她的生活指手画脚,一开口不是命令就是训斥,一动手便是那些自以为是的试探和算计。她感受到的,从来都不是那两个人对她的关心,而是满满的控制欲。十八年来,一直如此。“呵,他们俩,真他妈般配,难怪会结婚,难怪能容忍彼此在外面有人,因为全他妈是疯子,两个自以为是的疯子!”那晚,她都不知道跟朋友在酒吧喝了多少,可惜一直没醉。在她觉得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