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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心跳 25 他看起来就像一头失控的雄狮,浑身汗津津的,呼吸粗重、皮肤guntang,毫不夸张的说我什至能听到他皮肤下面有力的脉搏声,哥哥不费吹灰之力的单手制住我,柔软的栗色短发搔拂着脖颈,他埋头在我胸前,湿润缠绵的唇舌一次次将我千刀万剐。 “等一等、艾瑞克……”主导权和优越感节节碎落,本能与理智因此撕裂开来,作出了截然相反的两种反应——身体努力迎和他,想得到更多爱抚和亲吻,头脑却由于某种不可言说的羞恼惊惶,迫切希望这场风暴立即停下,我听到自己可耻的啜泣了起来,声音又尖又细,说话时气若游丝:“你先停一停啊混蛋……我、我要死了。” 他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金色的睫毛上挂满清碎的汗珠,棕黄色的眼睛里满是笑意,似乎认为这是无上的光荣和褒奖。我很想瞪他,或者踹他一脚,奈何四肢酥软,全身没有一点力气。 “你不喜欢这样?”艾瑞克啄吻了一下我的发顶,低声问道。 我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呼吸乱成一团:“……不是不喜欢。” 他对我的每个敏感点、极限承受能力以及一些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细节和习惯了若指掌,说不喜欢未免太自欺欺人了。不如说正是因为喜欢、很喜欢,才会不知所措,恐慌又抗拒。 “只是,你得温柔点儿,明白吗。”我磕磕巴巴的陈述着诉求,这多少有点羞耻。难以想象有朝一日我也会说出这种话……温柔点儿?一年以前的萨曼莎听到了一定会笑掉大牙。 “明白了。”他笑着应了一声,又重新动了起来,这一次十分轻缓温柔,同时伸手拨开了我脸上汗湿的碎发:“我发现你很喜欢我碰你的头发。” 我趁机抽回手腕,慢慢环抱住他的腰:“我的确喜欢。” “三四年级时我总缠着米歇拉给我梳头,而且不要最简单的马尾辫,一定要很复杂的编发发型,就是因为这个。”那时养母还没有现在这么工作繁忙,她以为我喜欢的是儿童杂志里那些漂亮精致的发型发饰,特地给我买了一整套款式不一、大小齐全的小皇冠小夹子,天知道那时我每天最期待的就是梳头环节了。 哥哥边吻我边将手指插进发丝,几乎扣住我的整片后脑:“很舒服?” 战栗和快感窜上脊椎,我口齿不清的嗯了一声:“很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跟他说起这种事时我一点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也不担心他会因此讨厌我、认为我很奇怪。我什至觉得如果我们真的身处于某部公主电影,不论我是谁,够不够聪明美丽,他都会一样喜欢我。 真是盲目到可怕的自信。 射过一次后他也终于露出了一点疲色,感谢上帝,这个疯子要是一直这么体力充沛,我非死在他床上不可。 “你要喝水吗?”他三两下把我裹进一条干净的薄被,披着睡衣下床倒水,还顺手将窗户推开了半扇。借着那点月光和床头的台灯,我捧着他的马克杯,像个参观博物馆的小学生似的,严肃认真的打量起这间卧室。 这不完全是我的责任,我是说,我们从前的关系可不能用“糟糕”两个字简单概括,艾瑞克是个非常麻烦的人(各种意义上),他极其注重隐私和个人空间,除了偶尔叫他下楼吃饭,我没有任何理由出现在他的私人领地里。 “你的滑板。”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我指着某处墙角,一惊一乍的说,“还有你的曲棍球鞋。” 哥哥嗯了一声:“那个柜子里放的都是杂物。” 杂物?我记得我刚上九年级的时候艾瑞克每天六点就离家训练,晚上十点才筋疲力尽的回家,什么时候曲棍球鞋也变成了'杂物'?我想起一些流言,侧头看他:“对了,前年你到底为什么忽然退队?” 有人说是因为啦啦队长向他表白被拒,他被曲棍球队的几个队员联手揍了一顿。但我知道不是,那段时间他根本没有受伤。 26 来源网址: 26 26 哥哥的脸色变得有点古怪,我能看出他其实不太想提及这个话题,但又不愿意用一些一戳即破的谎言敷衍我,沉默了一会儿后艾瑞克从我手里抽走水杯,低头喝了一口:“没有为什么,我跟当时的球队教练理念不合。” 我仔细想了想:“你是说普瓦洛斯先生?” 这个答案令我始料未及。那个胖乎乎的、对谁都是一副大笑脸,几乎没人见过他大声说话的中年秃头体育教师?哦,我不是故意称呼他为体育教师的,他的正确头衔应该是'外聘球队经理'。 艾瑞克没有说话,想必是默认了。我于是裹着被子,一拱一拱的挪到他身边:“所以他真的在行使教练职权?我以为他只负责解决你们吃不掉的免费饼干和披萨。” “……” 哥哥放下水杯,挑眉看着我:“你好像对他很了解。” 了解他有什么奇怪的吗?我趴在他腿上哼了一声:“无意显摆,但是克拉克先生,你meimei活泼可爱,人气很高,早在十年级时就曾被邀请成为啦啦队的一员。”当时前任队长即将毕业,正是急需吸收新鲜血液的时候,我记得安珀也收到了邀请。不得不说与初中那套幼稚艳俗的粉黄色队服相比,红白相间的高中队服可爱太多了,设计简单、青春靓丽,我好像还试穿过。 哥哥嗯了一声,动作很轻的帮我把几绺跑出来的头发别回耳后,两扇睫毛半垂着,他说话时带了点笑音:“那么请问这位克拉克小姐,你当时为什么要拒绝?” “因为——”我看了他一眼,突然脸红起来。因为按照惯例,几支球队出去比赛的时候啦啦队也会随行,在他面前露着肚脐、又唱又跳的大声加油怎么想都非常羞耻。我清了清喉咙:“因为我没有运动神经,而且还很懒。” 他恬不知耻的点头:“你看,我没有说错,你确实四体不勤。” “……那你呢?”我气急败坏的撑起身体,上半身因此从被子里脱了出来:“啦啦队长的泳池party上,你为什么拒绝她?你知道那晚之后学校里有多少人暗自揣测你的性取向吗?” 我不敢说其中也包括我自己。虽然直觉他不是,但总觉得哪里很可疑。 “我在办公室里撞见了普瓦洛斯手yin,对着一张偷拍的学生照片。”似乎看穿了我心中所想,艾瑞克扫了我一眼,语调平淡无波。薄被被我踹的七零八落,他干脆把我从里面剥了出来,抱到腰上:“照片上的女孩穿着红色上衣,白色百褶短裙,跳起来的瞬间不小心露了点。普瓦洛斯试图贿赂我,也试过威胁我,但我还是决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