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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

    一起时言笑晏晏的样子。

少女娇俏的面容在佘利托面前毫不拘束的舒展开来,她眼角眉梢间的神色和煦得就像三月春风,直叫人心中开出花一朵。可是这种笑容,她连半分也不愿施舍给他。

心中的落差叫男人像个失控的野兽,他从蜜xue中抽出手指,猛的抱起少女,强迫她半躺在面前的书桌上。

若伊那双修长的腿半悬在空中,而后被他狠狠的分开。裙子被掀至小腹,少女下身的娇嫩在男人面前一览无余。

“不要!”

若伊惊叫了一声,用手去扯裙子,仿佛是想要遮掩自己身下的春光。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你身体我哪里没有看过?哪里我没有碰过?哪里我没有cao过?”

男人唇间吐出的词句如此的冷酷无情,他将身体楔入若伊的腿间,让她没有办法合拢腿。

她就像只待宰的羔羊,近乎于赤身裸体的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佘利托怔怔的看着眼前糜乱的一切。

在那张洁白的大理石书桌上,被禁锢的少女双腿被迫张开,在男人掌中颓然无力的挣扎着。

她的发如夜空般铺陈在冰凉的书桌上,红裙仿若烈焰灼伤了佘利托的瞳孔。

少女衣不蔽体,线条柔美的胴体宛如一曲诗篇。她的乳尖微微颤抖,足尖紧绷如弓,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宛若妖冶得叫人挪不开目光的画卷,在少年面前徐徐展开。

往日静如止水的少年祭司在那刻仿若心魔附体般,胸口滋长出疯狂的绮念。

潼恩只稍稍一瞥,就看懂了佘利托目光流转之下的无穷欲念。

那是像他一样,是男性对于眼前少女不能自拔的占有欲。

她就像个妖女般,叫寡情如斯的祭司也如坠魔障。

名为嫉恨的毒蛇扬起了头,往潼恩心口重重咬下。

在那一刻,他冒出了想要弄坏她的念头。

只要这样,就再也没有人会觊觎她的身体,垂涎她的美貌。

少女徒劳的挣扎着,身侧的烛台“哐啷”一声倒下,与大理石桌面相碰,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铮鸣。

潼恩眼底一黯,眸色中满是暴戾。

他伸手抄起那个纯银做的烛台,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将它对准了少女湿润嫣红的xue口。

烛台由七八个上窄下宽的鸡蛋状银块拼接而成,沉重,冰凉,雕琢着让人望而生畏的花纹。

那冰凉的器物触及若伊娇嫩的蜜xue时,少女柔弱的身子在他掌中猛烈的一颤。

可是男人带着一脸极度的漠然,握着那沉甸甸的烛台,想要将其一节一节挤进少女的蜜xue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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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置物:烛台(2:她的蜜径紧紧的绞着冰凉而沉重的银器)(高H)烛台圆润但狭窄的那头分开层层的媚rou被插进少女体内,可是宽厚而笨拙的那头却被xue口的媚rou挡在外面。

在恐惧支配之下,少女身下那张娇嫩而嫣红的小嘴不断紧张收缩着,仿若想要抵御那叫人羞耻万分的物体进入。

男人嘴角浮起一丝没有温度的笑,仿佛在讥讽少女的以卵击石。

他伸出手指,毫不留情的扒开蜜xue的xue口。那含着半截蛋形烛台的蜜xue是如此的湿濡,又是如此的充满弹性。他只再稍加施力,接近拳头大小的另一头将少女的蜜xue扩到几乎透明的极致,籍借着xue口淌出的蜜液,也磕磕碰碰的挤了进去。

身体从未容纳过如此的粗拙的东西,少女一声尖叫还未来得及溢出唇间,就被生生噎在了喉头。

她的身子弯成了一张仿佛一挣就断的弓,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却吐不出半个字。

“才进去了一截而已。”潼恩语气冰冷的说道。

一截约一指长的蛋形烛台被留在少女的蜜径之中,可是还有六七节留在外面。

想到xue口会被又一次扩展到极致,然後被迫吞进那根冰冷的庞然巨物,恐惧没入骨髓,少女一脸惨白,眼角渗满泪水。

男人仿佛是将猎物把玩在掌中的野兽,自得的欣赏着少女的惊慌失措。他再一次重复先前的动作,又将第二节烛台挤进了少女的蜜径之中。

温润的内壁被冰冷的外物无情侵袭,那种既酸又痛的感觉让少女的眼泪一顷而下。

“潼恩……求你……住手……好涨……我会坏的……”

男人却充耳不闻。

他坏心肠的在掌中转动着烛台。银制烛台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花纹仿若一把钝钝的刀,在少女柔嫩的花径中毫不留情的剐蹭着,少女嗓中溢出了破碎的呻吟。

少女的娇喘不休终於让怔在一旁的佘利托回过神来。

他上前两步,紧紧的拽住潼恩。

“她……她说了让你住手……她……不愿意……”

潼恩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哦?不愿意?”

第三节烛台在男人的一意孤行下,想要继续深入少女的身体。

若伊紧张的弓起了身子,仰起了颌线优美的下巴,唇间逸出一声浅浅的哭声。

眼看着那粗拙的银器又要分开少女娇嫩的xue口继续深入,佘利托的心揪了起来。

他用力想要拉开潼恩。

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大祭司又岂是修罗场上浴血归来的恶魔的对手。

潼恩用力一挥,佘利托被他一把甩开,重重的撞在旁边的书架上。

那摇摇欲坠的书山瞬间垮塌,沉重的精装书带着百年来积攒的陈腐气息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少年祭司那羽白色的神袍上出现了一抹血红。

他捂着额角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

男人冷酷的目光在脸色苍白的少年身上一剜,又毫不在意的挪开,对自己先前仿若渎神般的行为没有任何愧意。

他继续专注於掌中那副柔软的、娇媚的、战栗的身躯。

烛台又被男人再挤进去了一截,终於顶住了少女的宫口,让她猛的一颤。

银器被男人肆意的把玩在手,他指尖随便一下轻微的震动,都在少女体内以数十倍幅度的扩散开来。

少女啜泣不止。

她的蜜径紧紧的绞着冰凉而沉重的银器,整个甬道都胀痛不已,仿佛下一个瞬间身体就会被男人给毁得一乾二净。

烛台在她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