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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场外,所以小飞马忽然在某个清晨出现时,她并不意外,只是被遗弃的多数是老马,幼崽还是头一次看到。仔马大约四至六个月断奶,而小飞马看起来还不到两个月大,她赶紧将牠带去给一头刚生产后的母马。那匹母马性情十分温和,以往只要其它母马难产留下的幼崽,这匹母马都愿意照顾,直到幼崽断奶为止。但不知道为什么,母马看到小飞马时,显得十分不安,她只要试图把小飞马带去母马身边,母马就会开始焦躁,连自己的仔马都不喂了,最后她只好自己亲手天天用奶瓶喂食小飞马。她是牧场主人的女儿,从小与动物为伍,原本就深爱着马儿们,由于是这样用心呵护的关系,她与飞马之间,又比与其它马的感情更加深厚。在飞马八个月大时,她试着让牠跟其它仔马群体生活,但幼崽们都与飞马保持距离,没有一只愿意靠近牠。最后,她只好把飞马带进用谷仓改建成的家里,让牠睡在客厅,幸好因为原来是储存大量粮草的空间,有相当足够的宽度和高度,不然就算是小马也塞不下。她习惯在日落后坐在壁炉旁,喝一杯暖酒,这时飞马就会将头依偎在她的腿上,也伸长舌头想舔杯中的酒。“好吧,不让你尝尝味道,你不会死心对吧。”如愿以偿舔到酒的飞马,竟然没有因为酒精的呛辣而打退堂鼓,反而又追着她手里的杯子讨要第二口,她笑着把酒一饮而尽。“那可不行,等等发酒疯怎么办。”她拍拍飞马的鬃毛,拿起毯子盖在身上看本小书,飞马把头也钻入毯中,打起呼噜。不到两年,飞马已长成一匹极其高大伟岸的白色骏马,当牠趴卧下来时,几乎占据了整个客厅。她把牠移到马厩,但不知怎么的,黄昏时她回到屋内,听到窗外传来声响,一打开窗,发现飞马就站在外面跺着马蹄,彩霞映照在牠光洁的白毛上,让牠看起来像匹可爱的粉红兽。“你到底是怎么从马厩出来的?”她带着不解和好奇的心情开了门,让飞马进来,飞马愉悦地甩甩尾巴,信步踱入客厅,在壁炉前趴下,彷佛等着她给牠一口酒。隔日傍晚她再把飞马带入马厩,仔细地拴好绳子,然后关上马厩大门,返回家中,结果没多久飞马又出现在屋外,让她说不出半句话。反复几次后,她明白了飞马不想住在马厩的决心,也就随牠跟她一起生活。飞马君(中)她曾跟几个男人交往,总弄不明白男人想法,性生活也很乏味,最后决定单身,发现这样自在得多,她觉得马比人更容易理解,有时她会浮起一种荒谬的念头:如果自己也是马就好了,这样就能选择马做为伴侣,然而这奢望最终不过沦为夜晚的梦,因为她依旧仍是个人类。跟人比起来,马也显然更美丽,牠们的躯体线条如此流畅,腿修长而有力,浑身充满力量,奔跑时像是风的精灵,鬃毛会在空气里划出优雅的痕迹,深邃的大眼像是什么都知晓,却又那么天真纯然。飞马三岁那年的圣诞节,屋外飘着大雪,她决定放纵酒量不好的自己庆祝一下,那晚,她准备了几种不同的好酒,每喝一杯,就让飞马也舔一口。一人一马喝着喝着,不知是谁先醉了,她在温暖的壁炉前脱个精光,爬到餐桌上,醉醺醺地把屁股对着飞马。飞马低头嗅闻她的臀部,属于兽的粗重气息,热呼呼地喷在她双腿间的细缝上,那种只在梦境中才出现过的yin荡场景,让她肚腹发热,很快就渗出湿滑的爱液。她用手指沾了自己的分泌物,递到飞马嘴边,牠向来喜欢舔她手上残留的任何食物渍痕,这回也不例外,马上舔个干净。“这里.........还有哦。”湿透的花瓣被她用手指掰开,飞马知趣的靠过来,才舔了两下阴蒂,就让她到达强烈的高潮,承受不住瘫软着伏倒在餐桌。“原来我这么喜欢你啊,呵。”飞马像平时那样把头靠近她的颈窝,她抱住牠的头低喃,为自己心中澎湃的情感讶异,却又如此理所当然。“来啊,让我当你的牝兽,你.......也喜欢我对吧?”反正是醉了,讲些傻话也无妨,但出乎意料的,她发现飞马的yinjing已经勃起成不可思议的长度和硬度,就像其它发情的公马那样。“难道,难道你对我也有感觉?”飞马似乎很想跟她结合,这让她惊喜而感动,人类身上并不会散发出吸引马的费洛蒙。“那么,随便你怎么弄都可以。”她转过身在餐桌上躺下,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膝弯,像被驯服的野马,柔软地对飞马展开娇躯。而飞马,像是完全明白她的意思,竟然把蹄子分开搭到餐桌边缘,将巨大如手臂的粗长性器,抵在她的yindao入口,轻轻磨蹭。就算再醉,她也知道这不是公马的正常反应。发情期的公马,尤其是初次交配的新手,往往非常焦躁粗鲁,总是急着要进入母马,有时甚至会因此将自己的生殖器弄伤。但飞马表现得根本不像马,而更像.........一个温柔的情人。“嗤。”她忍不住为自己的想象笑了出来,这可能是酒精过量的幻觉,然而飞马却凝望着她,并未将生殖器插入。“你.......这是在等我同意吗?”她问。彷佛在回答她般,飞马昂头嘶鸣。“我愿意啊!我愿意!”她高声回答,把隐藏在内心深处多年的愿望喊了出来,最后一个字落下的同时,飞马动了动臀,将yinjing送入她极其湿润的花xue,一推到底。飞马君(下)那瞬间她了解到一件事,自己的yindao是设计来容纳公马的阳具的,或说至少是用来容纳飞马的,他们是如此契合,那壮硕无比的兽rou竟然尽根没入了她体内,而她丝毫没有不适,反而立即享受到剧烈的快感。这也说明了为何过去的男人们很少带给她欢愉,事实上跟他们zuoai她没什么感觉,那不是他们的错,只不过是因为,她外表是人,但体内和心,却更接近马,也许,根本就是匹马。飞马触及她秘径最岖曲的部分,兽的巨型roubang撑开女性所有细微皱折,熨烫每吋突起,她以前帮马配种时,总是替被固定的母马有些委屈,然而此刻,她却迟来的羡慕牠们了。“好......好棒啊........你也跟我一样舒服吗?”她呻吟着询问,飞马用略微潮湿的鼻翼碰碰她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