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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小誉几次想找林jiejie说话,都被孟泽不动声色地按了下去。林知若渐渐察觉,又是疑惑,又是郁闷,只好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静静地吃饭。这一幕被晋殊看在眼里,简直要替她难过死了。他是看不得林知若受委屈的,虽然欺负她最多的就是他自己。现在两人关系尚未破冰,他不能主动找林知若说话,于是也铁了心不理任何人,要和林知若一起被孤立。赵如嫣等人偏不让他如愿,锲而不舍地找他喝酒,把他簇拥在中央。饭毕,其余人还饶有兴致地谈天说地。林知若受了半天闲气,终于捱到了结束,当即起身告辞。连说了几次,竟没人理她,只好静悄悄地转身,慢慢走了出去。晋殊望着她黯然离去,终于忍不住发作,拍桌怒道:“你们够了没有?叫她来,又晾着她!很好玩吗?”赵如嫣与林知若交情最厚,早恨不得飞出去给林知若磕头,只是硬撑着,凉凉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连觅道:“你不是恨她吗?怎么样,解不解气?”晋殊红着眼睛,指了指他们,咬牙道:“不解气!不用你们帮我!”说着夺门而出。室内一时寂静。赵如嫣:“明天我要去跟知若解释,小连,你跟我一起去。”连觅:“孟大哥,主意是你出的,你打头阵。”孟泽:“军务繁忙,告辞。”那边晋殊追出门来,不几步就望见林知若站在廊下发呆。她累月的心绪不佳,本来就纤弱,如今更瘦了,穿着一条曳地的浅青长裙,便如一簇柳丝似的在风中摇摇不定。晋殊追到她身后,开口只叫了一声:“林知若……”便哑了口,不知再说什么。林知若闻声回头,脸色如常,并没有泪痕。在人情世故上,她比晋殊聪明得多,这顿饭明显有蹊跷,她对这几个人又了解得深,离了席默默思索,片刻之间,已经猜了个大概。晋殊却蒙在鼓里,替她伤心赌气,站了半晌,只说出一句:“我和他们不是一伙儿的。”又没了话。显然,赵如嫣他们这一招很有用,只要林知若配合着再说几句软话,当场就能和他重修旧好。可惜她并没有这个打算。每次见到晋殊,她都是心动不已,难以自持,但同时就会想起当日他说,从今以后,你我恩断义绝,当然不必再见。这句话像一把刀一样插在她心里,不准她再靠近他一步。良久,林知若开了口:“今天……我不知道你在这儿,早知道,我就不来了。”晋殊哪里明白这么多弯绕,忙道:“跟我没关系,不是我叫他们这样的,我发誓!”林知若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晋殊一怔,还要说点什么,林知若已经转身,径自离去了。晋殊呆站片刻,一口气堵在心里,怒气冲冲地回厢房要找赵如嫣等人分辩。然而那些人清楚他的脾性,早溜了个干净。晋殊鼓着气回到家里,晚上睡也睡不着,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对不起林知若似的。思来想去,辗转反侧,次日一大清早又去林府,落在她窗前。房里人来人往,丫鬟们正忙着收拾东西,看样子是要出门。林知若坐在桌边,不经意往外一看,就瞧见窗沿那儿冒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一见她望过来,又弯成了月牙。她心神一恍,忽然想:“他好像很久没笑过了。”此时人多,晋殊不便现身。他在树后躲了有半柱香工夫,待那些丫头忙完了,各自出去,才跳上窗台,问:“你要出门吗?”林知若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个锦盒,走到窗边,答道:“是,去明月庵进香。”晋殊和她这么平平淡淡地说了句话,堵在胸臆里一夜的气顿时就消了,他莫名地高兴起来,没话也找话跟她说:“啊,那要上山了。”林知若点了点头,道:“你来得正好。”说着,将手里锦盒打开递向他,道:“还你。”盒子里是一枚鸳鸯白玉佩。晋殊很久没见到这玉佩了,他送过林知若很多东西,只有这件她最喜欢,一直随身佩着,直到在陈州两人第一次吵架——晋殊记得那次自己差点就掐死她了。那次之后,就再也没见林知若戴过这玉佩,与他相处也刻意地保持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距离。似乎有些东西,因这玉佩而起,又随着它束之高阁,再不见天日。晋殊忽然谨慎起来,犹豫着道:“我没要你还。昨天的事,真的跟我没关系。”林知若道:“昨天?那是他们设计套你,你还瞧不出来吗?”晋殊呆在当场,显然头脑在飞速运转,思考她的话,但人情世故是他的短板,足足想了半刻,只说出一个字来:“啊?”林知若看他目光都有些呆滞了,知道这些事情对他来说还太过复杂,于是直接点明:“他们假意做戏,是想帮咱们两个和好。”“……是吗?也没什么效果嘛。”一大早就忍不住跑来林府的某人说道。林知若不与他争辩,只是轻轻地道:“我不喜欢这样。”“怎样?”林知若顿了顿,反问道:“你现在把我当什么?朋友吗?”晋殊有些忸怩地道:“哪有,我们又没有和好。”“那你今天来找我做什么?”这一下真把晋殊问住了,之前几次见面,或寻仇或偶遇,都有个由头,但今天确实是他大清早无缘无故跑过来的。想了又想,始终找不到借口,最终他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不想见见我吗?”回答他的是一阵长久的沉默。良久良久之后,林知若给出了答案:“不想。”晋殊的心稍稍沉了一下,但也还好,他不觉得这是她的真心话。“好啊,那我再也不来了……我……我回湖州去,永远都不回来了。”林知若没有挽留,只是再次将锦盒递到他面前。晋殊不肯伸手去接,垂目望了半晌,忽然道:“林知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算是我们扯平了,好不好?”这对晋殊来说,已经是在求饶了,但林知若不为所动,依旧是把玉佩向他递去。晋殊抿了抿唇,生硬地道:“你一定要这样吗,枉我一直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林知若摇了摇头,道:“我们早就不是朋友了。”晋殊一再退让,就换来这么一句话,心里也动气了,面无表情地问:“……你要我怎么样呢?”这是他在底线之外,让出的第三步。林知若答道:“我要你说话算数,别再见我了。”晋殊深吸了一口气,眨了眨眼,突兀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