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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浅色的血管若隐若现,关节扣动的样子都让她想流口水。她打完草稿就翻了一页,速写他两只手,剥蟹都那么优雅漂亮。倪偿画得心满意足,他也用餐完毕,放在水池内等人过来收拾,自己则捞起倪偿,一个胳膊就能把她揽着夹着上楼,倪偿一路惊呼,乱喊乱叫。什么强抢妇女啦,什么强jian亲侄女啦,什么都敢说。把他说得勾起笑。他去洗漱,倪偿收拾好画稿便来到浴室,弄了些洗手液,跟他在手上揉搓。她从背后抱他,前面什么也看不见,就把脑袋钻进去,两人换了个位置。她的手也小,一次只能搓他一只手,黏糊糊的玩,恨不得把他的骨头拆出来也搓搓。洗好了就将他推到床上,解开他的裤带,贺程书低头看着,她从他裤子里掏,把他掏出来,然后舔舔唇瓣,亲了口就含在嘴里。很快就硬了。“商商。”“嗯?”他不禁问:“你想这样么?”倪偿抬头,含着一口道:“想。”让他舒服些,她就舒服。她用舌尖绕过棒身的所有纹路,等他用手抚摸她的脸,倪偿就忍不住含住他的拇指,在嘴里吸吮舔舐,最后直接捧着他的右手,每处都细细吻过,每个指尖都在她舌中逗留过。她吻完又开始亲吻他的腹肌,用舌尖勾勒轮廓,贺程书等了许久也没见她要含他的性器,就握着根部戳戳她的脸。倪偿不满道:“等会嘛。”她含着他的乳尖,把锁骨都咬了一下,看看他的唇,用眼神询问,可不可以接吻。他捏着她的下巴靠近,把她的舌卷了几次。倪偿傻笑两下,又埋在他腿间继续吞到没根。“难受么?”倪偿摇头。“至少我只给你口过,你高兴点吗?”贺程书不想高兴点,可听到她这样说,还是生出一种快慰。他喜欢她的小嘴,没有yindao那么复杂,她掌握节奏也不会撕坏,贺程书射完之后最喜欢她把唇角冒出来的浊液都送到口中,吞咽干净。倪偿在家让他每晚都舒服。贺程书偶尔想要表扬她,她的眼睛都写着我想要小红花,但是他没有。倪偿骄傲了,后果是很严重的。PO18以身试爱(禁忌)爱抚爱抚倪偿有点没脸没皮的,吃他的用他的,晚上还要睡他,白天他要工作,她依靠着门看他离开,贺程书偶尔在车上回头,还能看到她像个小娃娃,追了他好几步才停下来。远远地眺望他。贺程书垂眸,呼吸都慢了。然后他叫停,下车叫她过来,倪偿小跑着跳到他怀里,捧着他的脸啃,贺程书问她:“跟着做什么?”倪偿道:“我怕你不回来。”两人对视着,眼睛里都有些异样的情绪,倪偿率先下保证书道:“我一定听话!再不听话我真的要走了,你不要管我了。”贺程书把她举起来,轻轻道:“叔叔永远管你。”她酸楚地抹抹眼睛,在他眼角细吻,温存许久才看他离开。倪偿这次追到了路口,远离贺家的范围,外面车水马龙,开始泽城的一天。她看着太阳下的城市,这里房屋没有过高的,市中心是商业区,略显繁华,其他地带到还保留沿海风貌,大多是三四层的仿欧建筑,又有不少中式设计。白天的泽城是什么样的?看起来人人安居乐业,也没有很忙碌,这里大部分人收入都差不多,不至于富得流油,但都能自己满足精神到物质的需求。正常人没必要去抢杀盗窃,流通的药品也没有上瘾的,主要是解闷和助兴。非法地带确实有,手枪用来自保,贺家帮忙收拾老鼠,在警察和黑帮间维持微妙的平衡。但就是意外的很平衡。倪偿还很喜欢泽城,她伸个懒腰,眼角的余光瞥到对面楼上的反光,眉头微皱。她对危险很敏感,而且身份特殊,如果出了什么事,贺程书很快就会知道。倪偿觉得有人在监视她,远远的看着,让她感到很不舒服,所以很快回到贺宅,像只小乌龟般猫在壳子里。二楼风景不错,倪偿在这里画了五六张贺程书,总觉得画不出他眼睛的颜色。等他回来捧着脸端详,在灯光下看他的瞳孔,呼吸都扑在他脸上,他还问:“做什么?”她“啧”了一声,“别讲话,我在搞艺术。”贺程书果真乖乖不讲话了。她看他的眼睛,自己的眉眼也温柔起来,脑子里想着用什么颜色能调出来,嘴先一步吻上他的眼皮。倪偿是个尤物,不必说在家,在外穿得也不甚在意。她不会穿胸衣,随便挂着衬衣或者浴衣到处乱逛,贺程书讲她两句,她就把衣服拉下来系在腰上,拍拍胸道:“你懂不懂什么叫自由?除了你也没人看。”倪偿的自由太色情了。她的长腿一直外露着,胸口的春色若隐若现,要么就直接在他面前显示出来。每一寸rou都生得很匀称健康,偏瘦,有点模特的骨感,但胸还是不错的。倪偿下面好了就躺在床上,敞开浴袍,肩膀裸露出来,两腿微叠,侧躺托着脸,声音嗲嗲地勾引他:“小叔你不来吗?”贺程书冷着眼将西装脱在她脸上,站在衣帽间前解领带,回头就看到她光着身体,只穿了他的外套,还变态地闻他的袖口。“你喷香水啦。草木系的,松树味。”她把他的袖扣摘下来含在嘴里,舌头伸出来给他看,贺程书捏着她的下巴取出来,上面都是她的口水。“脏不脏?”倪偿道:“你的东西又不脏。你也不嫌弃我脏对不对?”贺程书将袖扣随意扔在某处,解开皮带,她凑上去环着他的腰,鼻子在他的腰上嗅,他还在整理衣服,她就迫不及待地要挂在他身上磨蹭。“就这么想要?”“是你才想要的。”倪偿拍拍他的臀,“你身材也很好,你脱下来给我看看嘛,我都没好好看过。”贺程书终于脱下一身正装的行头,只穿着衬衣西裤坐在床头,她又凑过来,蛇一样缠他。她挂着贺程书,他就这样开了一瓶酒,摇晃着喝了,倪偿看他安静又禁欲的样子,气得卷上被子睡到床脚。“我不给你口了,以后你爱找谁找谁。”贺程书听惯了她的威胁,喝完洗澡,关灯睡觉。他确实没有那么强烈的需求,这时倪偿已经睡了,床头的烟灰缸里多了半根香烟,外套丢在地上,被里什么都没穿。贺程书伸手抚摸她的小腹,试探地覆盖她光洁的唇瓣,手指绕过她撕破的地带,摸了摸,确实已经长好了。倪偿刚才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