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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的事情还是很多的,最主要的是你离开以后你手上的工作应该如何处理,工作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责任心,所以我很讨厌和有拖延症的人一起工作,你自己明明有时间却不做好应该做的事情还要拖累别人,这样会让人很困扰。其实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洒脱,只是等你在工作几年,对自己未来的职业规划有了一个目标,你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我说的职业规划不是那种大学里让你什么都不懂就胡乱写一个职业规划书,人到什么年纪自然就会明白那个年纪应该要懂的东西,就像你高中的时候大人总告诉你要好好努力,但你就是不以为然,等你大学的时候肯定也会回后悔过自己高中为什么不好好努力。我是不是有点太啰嗦了。”其实她的脑子也不是很清醒,今天喝了半瓶烧酒。“不会不会,就像你说的,小时候不懂事的时候会觉得别人的告诫很烦,长大后愿意真诚的给你提意见的人反而很少,我现在很珍惜别人告诉我的经验。”“嗯,对了,明天我点些奶茶的外卖给大家吧,我人就不去了,你到时候帮我分一下可以吗?”“嗯嗯。”薛晓涵打的车到了,钟瑾瑜把她送走以后自己的车也来了。“喂,怎么了?”她进单元门林喜悦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怎么样?离职顺利吗?”“还挺顺利的,不然呢?我老板又没有多发一毛钱工资给我。我刚刚和薛晓涵去吃饭了,那家烤rou还不错,下次我们一起去呗,就是要挑个没洗头的日子去,我感觉我现在浑身上下都是烤rou的烟味。”“好啊,在哪儿呢?”“抚海路那里。”“哦,等我放假就去,反正你现在是闲人一个,你准备去干什么?”“准备在家里睡他个一个月,睡到自然醒,每天点外卖,把所有没有看的剧和都看完,目前是这样,没了。”“别说了,好爽,我也想辞职了,我和你说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个…”“我靠…”她刚出电梯门,就看到一个人站在她家门口,吓得她差点退回电梯里,结果看清了来人更是惊吓,黎昕提着行李箱乖乖巧巧的和她打招呼,这一定是今年最诡异的事情,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坐电梯的时候不小心穿越进了异世界。“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没…没什么…我现在有事,等会再说,先挂了。”“黎昕!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想来给你个惊喜啊,谁知道等了你这么久你还不回来。”“啊?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不是,你为什么会过来?”“我都说过了,来给你惊喜啊。”他走过来把她抱住,“哇,你好浓的味道,你去吃了什么?”“哎呀,你给我走开。”她现在更多措手不及好吧,还是低下头在包里找出了钥匙。“不得不说,你家好像…”他停顿了一下,“凶案现场。”他也太夸张了吧,只是稍微有点乱而已,以他的标准,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家庭住的都是猪圈。从他蹲下来的那刻就整理癖发作,把地上所有的鞋子都塞进鞋柜里,并且把它们都排整齐了,钟瑾瑜想那他今晚可找到事情做了。“你吃了晚饭吗?”她打开冰箱看了看里面有什么。“没有,我都等你好久了。”摆好了鞋子,他又转战茶几。“那你要吃什么?还是点外卖?”“不用了,你家还有什么,我随便吃点就可以了,钟瑾瑜,这底下的橘子都发霉了,啊!天啊!它在这里放了多久!”“什么,我都忘了下面还有橘子了,赶紧把它扔掉。我家没什么东西了,能吃的只有泡面和螺蛳粉,你要吃哪个?”“螺蛳粉是什么?”他来厨房里找塑胶手套。“就是一种食物。”她打出一包举在他面前。“好吃吗?”“挺好吃的,就是味道有点重,你吃吗?”“好啊,没有过期吧。”“怎么可能,我前两天才买的,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吧。”“你知道那袋橘子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吗?””停,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赶紧把它扔掉。”为了表示自己对他帮忙收拾自己房子的感谢,她给他煎了荷包蛋和香肠,还加了丸子。“钟瑾瑜,你到底在煮什么?”他拿着抹布走进来,一脸奇怪的表情。“哎呀,它就是这个味道,和臭豆腐一个道理。”他将信将疑的被她赶回客厅。几分钟后,钟瑾瑜带着螺蛳粉来到了他面前,见他迟迟不肯下筷子。“你赶快给我吃,这可是我精心制作的豪华加料版螺蛳粉,今天你不给我吃完你就别想睡觉。”他才拧巴着的脸尝了一口。“怎么样?”“还不错。”“你找什么呢?”看他在碗里搅来搅去。“找螺蛳啊。”“嗯?螺蛳粉里没有螺蛳。”“为什么?那为什么要叫螺蛳粉?”“那老婆饼里有老婆吗?”他认真想了想,好有道理。“我去洗澡了,等下你自己把碗洗了,记得开窗户散散味。”“嗯。”钟瑾瑜洗完澡出来,发现他坐在沙发上嗅自己身上的味道,她的萌点被他突然戳中怎么办,他好可爱哦,像一只小狗一样。“我帮你调好了热水,你等会儿直接往外扳就行了。”“嗯,我下次不要吃这个了,虽然还不错,但我真的变得好难闻。”他一边哀怨道,一边翻出睡衣。恶龙与公主9驯养(微H)9驯养(微H)他站在床边擦头发,头发上的水珠溅到她手机屏幕上。“有没有矿泉水?”“冰箱里有饮料。”“没有水吗?我要吃药。”“吃什么药?你感冒了?”“心脏病的药啊。”“对哦,你看起来太健康了,完全不像有病的样子。你上次的手术怎么样?”“你都问过好几遍了,不是和你说过很成功吗?你老了,记性也变得很差。”“你别忘了,你可比我老几岁。”当天晚上黎昕就身体力行证明了自己正值壮年,他像不要命地撞击她,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rou嘟嘟的yinchun包裹着粗长的yinjing,可怜的花珠被玩的肿成暗红色,他还在往里钻,仿佛要撞进zigong里才罢休。“太深了…你出去一点…啊…不行了…”他整根抽出再迅速没入,筋络虬结的棒身熨平花道里所有的褶皱,guitou顶着花xue里最柔软的那块地方,小幅度而急促的冲撞。“啊…不行了…你慢点…”她的指甲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