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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将军府做小娘盲医插xue

    镇国将军府在凤阳城西八十里的舆国都城,乾都。

    苏迢迢自从上了路便不哭了,嬷嬷留心看了这姑娘一眼,两个人便各自无话地坐了一路马车,直到马车进城,外头喧嚣不已,苏迢迢终于忍不住打开车帘向外望。

    乾都不比凤阳城,这里达官贵人遍地走,数十里外的饥荒似乎流不进这里,满眼的纸醉金迷像肚子里的烙饼一样突然塞满了苏迢迢的眼睛,她一错不错地看着车外的世界,那些依依不舍的别情便忘在了脑后。

    马车一路拐进巷道,在幽静处停了下来。

    将军府外大大的影壁恢弘压顶,几簇翠竹从高高的围墙里探出来,苏迢迢好奇地四处张望,被嬷嬷低声一咳才叫回了魂。

    将军府里一扇门隔开两个世界,门外依稀还能听见闹市繁华,门里便是针落可闻的冷肃和工整。

    嬷嬷什么也没有说,带着苏迢迢七拐八拐地来到一个小院子,两进的大小,已经快有名香院大了,苏迢迢踏过门槛,便听嬷嬷道:“往后苏姑娘就住在这里,随侍的人已经在里头候着了,若有需要可以派人来找我,苏姑娘往后叫老身慧姑姑就好。”

    苏迢迢愣愣地问了声慧姑姑好,随即又在对方返身要走前,忽然伸手拉住了慧姑姑的衣袖:“慧姑姑……我……路揭行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呢?”

    慧姑姑闻言骤然一蹙眉,回头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难说恶意,却是实打实地严厉:“苏姑娘,往后老身要叫你一声苏小娘,听老身一声劝,这话从此不能对这府里任何一个人说,人自来有命,小娘既已挣出一条明路,便不要贪得无厌才好。”

    苏迢迢听不懂:“是路揭行说要娶我……”

    “少主知恩图报,是他自幼教养得好,”慧姑姑道,“可小娘莫要挟恩图报,容易引火自焚。”

    什么恩不恩的,苏迢迢瞪大眼,眼睁睁看着慧姑姑说完这些话返身退出去——然后院门便落了锁。

    随侍的人就在这个时候一一上来向她见礼,口口声声叫她苏小娘,苏迢迢只看着那被关上的院门,懵然问他们:“我们是被关起来了吗?”

    “不是的。”两个婢女面面相觑,“只要少主回来,小娘就可以去服侍他了。”

    苏迢迢眨眨眼。

    她突然看到屋里摆了一桌好吃的。

    大鱼大rou。

    “那是我可以吃的吗?”她问。

    两个婢女被这两个问题问到有些神情恍惚,下意识点头:“当然了,这是小娘的院子,这里的东西都是您的。”

    苏迢迢快乐地大叫一声,冲进去抱起鸡腿就啃!

    天啊她这辈子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

    路揭行,谢谢你!

    夜里的时候苏迢迢正跟她两个婢女聊得火热,院门轻叩了几声,慧姑姑又来了,身后跟着一个蓝衣男子,那人衣着朴实,眉眼清秀,只是细看的话便能看出双眼灰白,是个盲的。

    慧姑姑引人上台阶,蓝衣男子笑了声:“这里是真没走过,阿行也是大了,终于把这院子用上了。”

    慧姑姑对这位似乎非常客气,低声交代了几句,蓝衣男子面色不变,只是点了点头。

    苏迢迢看着他们从院门走进来,一直走到自己卧房里,两个婢女被慧姑姑支使着退下,留下蓝衣男子放好药箱,两个人在灯火里转向她,慧姑姑道:“这位是府医均如先生,今晚来给苏小娘看看身子。”

    苏迢迢心想大户人家真细致,还怕她生病呢,便笑笑:“我好着呢慧姑姑,今晚的鱼羹太太太好吃了,明天还可以给我送吗?”

    均如先生听完便笑:“是,府里的鱼羹向来一绝,皇后娘娘来了都要添一碗,这位小娘有眼光。”

    慧姑姑应了明天再上鱼羹,随即便让苏迢迢上床躺下,看了她一眼:“裤子也要脱。”

    苏迢迢愣了愣,随即又回过神来,毕竟韦鸣风给她检查身体的时候也得脱光,于是便乖乖脱了衣服上床。

    均如先生目不能视,只能在慧姑姑的指引下走到床边,先搭上苏迢迢的脉停留一会儿,随即伸手向苏迢迢的身子——先是眼耳口鼻,然后是后颈脊骨,一路向下,从胸椎向两侧,只用两指轻轻摸过rufang,没有停留又向下按住腹部。

    苏迢迢有点怕痒,被按了几个地方都想逃跑,均如先生的手指纤长有力,比路揭行要凉好几个温度,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蛇试探着。

    “疼了?”均如先生低声问。

    苏迢迢摇头,小声说:“……痒。”

    均如先生便笑了笑,手指很快向下,到了不痒的地方:“劳烦小娘腿弯起来。”

    苏迢迢不懂怎么弯,他就用双手握住她的脚踝一抬,让她在床上弯着膝盖打开大腿,很自然地露出整个阴阜和xue口。

    因为有人在,她下意识地要去遮,均如先生似乎习以为常,安慰她:“别怕,很快就好。”

    “不要。”苏迢迢噘着嘴,看了眼慧姑姑,“盯得我好难受……”

    慧姑姑闻言一僵,又跟她僵持一会儿,均如先生便道:“那只剩我一个瞎子总可以了吧?”慧姑姑出去以后,均如先生轻轻掰开苏迢迢的腿,那两只游过她身体的手指再次向下,碰了碰她光滑粉嫩的阴阜,苏迢迢很快就嘤咛一声:“啊……你手好凉!”

    “抱歉,”均如先生甚至没有低头,视线在床柱上,只用手一点点往下摸索,“这里是女子要紧之地,若是有碍对少主身体也不好,所以还请小娘忍忍。”

    其实苏迢迢早就被韦鸣风这样检查过自己的身体,她倒不是觉得不愿意,而是自从跟路揭行做过那些事,这里便有些敏感,当下忍不住又想夹住腿,被均如轻轻打开,他的手看似纤瘦却十分有力,径直便从苏迢迢腿缝里钻进去,大拇指划过外侧的阴阜,再一点点验过两瓣柔嫩的yinchun,他轻轻捏了捏,苏迢迢吭了声,均如手指未停,问她:“还未初潮?”

    苏迢迢气若游丝地发出一个疑问,她不懂。

    “多大了?”

    均如先生慢慢问,那根手指也慢慢向她紧闭的xue口探去。

    苏迢迢喘着气:“十七了……”

    “十七?”均如眉目一软,似乎发现什么有趣的事,“十七还未初潮,嗯……这要好好看看。”

    他最后一句说得极小声,只有苏迢迢听得见,她睁大眼去看均如灰白的双眼,一边喘息一边想:你这要怎么好好看呀。

    医者一双手,胜过凡夫百只眼。

    均如的手指往她xue道里插的时候,苏迢迢又感觉到是韦鸣风在插她,他们都是这样微凉纤长的指节,比路揭行又硬又热的指节要令人自在些,但相比起韦鸣风在她屄xue外流连的动作,这位医者的手指像是很清楚自己要去什么地方,他轻声让苏迢迢张大一些,然后从翕张的小口钻进里面,一点点确认着摸索着——从浅到深,从里到内。

    苏迢迢睁大眼盯着窗帘,想七想八,想到上一次路揭行这样插自己的时候,于是下面一股水猝不及防地涌出来,她小小“啊”了声,均如先生似乎没什么不适,还笑道:“多谢,这样方便多了。”

    他这么和蔼可亲,弄得苏迢迢有些不好意思:“额……还要……还要张大一点吗?”

    “无妨,”均如先生说,“小娘保持住就好。”

    苏迢迢于是直挺挺地躺着,任由那两根长长的手指在她xue里缓慢地推移,带着一点水将内里摸了个遍——然后那根手指停在了她湿漉漉的小豆子上。

    “抱歉,小娘恐怕要再忍忍。”均如先生道。

    如果不是这句话苏迢迢已经叫出了声,她那处极少被碰,上一次韦鸣风碰到那里就被她一拳打翻——这次苏迢迢不敢再惹祸了,于是一手捂着嘴一手抱住双腿,在均如先生的动作中虾米一样颤抖。

    医者的手指并不粗糙,同样的微凉细腻的触感,刮过小豆子时一轻一重地按了按,苏迢迢被按得一股股流水,嘴巴在手底下低声呜咽。

    好舒服——就像被路揭行的jiba插到底,每一下都好舒服。

    均如先生的手很快被一大片yin水打湿,他惘若不觉,任由苏迢迢的xue水从他手指流进手腕,最后按了两下便收手。

    苏迢迢神情恍惚,浑身难受但什么也说不出来,均如先生站起来,好似完全没在意她的失态,只是说:“检查好了,小娘早些休息。”

    说罢便转身出去,与慧姑姑说了几句话,慧姑姑没进门,只在门外让两位婢女进门伺候小娘洗漱,便带着均如先生又走了。

    苏迢迢立马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两位婢女进来以后看到,都心照不宣地安慰她:“小娘不必介怀,这乾都府里每一位进门的娘子都要这样检查,好在均如先生是个盲医,为人又清正,别担心,看完就好了。”

    苏迢迢听不进去。

    她躲在被子夹起腿,又把手往腿缝里塞——按在均如先生按过的那个地方。

    她一点点用力地揉,像前两日在阁楼夹腿那时,想象着自己唯一的那次与男人交媾,想象着一根粗大的jiba在身体里捣水。

    “啊……”她闷在被子几乎哭出来。

    好想好想。

    好想再被cao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