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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被男孩子火热的掌心烫得难受,沈蘅哼着又退回原位,与他紧紧相贴。看着煮熟的虾子红从他的脖子一直泛满整张脸,沈蘅在心里啧啧称奇,梁逾至居然会有这么纯情的时候。她抽出只手来,手指灵活地来回划过少年薄弱清癯的躯干,最后勾起对方的衣角,滑腻的柔荑溜进衣服里面,轻轻按压着渐渐长大的凸起。“你这衣服不错,借给我穿怎么样?”梁逾至只是闷闷地哼着,像是舒服又像是难忍,双手无措地悬浮在沈蘅纤细腰肢的上方,他在尽力不主动去碰触她。沈蘅望见了,大方地拽过他的手,安放在自己富有弹性的臀上,还不忘指导他:“揉一揉。”梁逾至乖极了,说什么是什么。沈蘅再次贴近吻他,少年像是在坚持什么,就是不给亲。沈蘅无所谓笑笑,如蚕吃桑叶般顺着脖子亲到了耳朵。吹口气,这小孩倒没什么敏感反应,就是身下的某物有些明显了。沈蘅见有希望,哄他道:“我留下来陪你好不好?”“嗯……为什么?”“你需要我陪啊,”她舔舔他的耳朵,“我给你做好吃的,陪你聊天,好不好嘛?”“不,不需要!”沈蘅劝告自己沉住气,留在他身边才可以有机会联系到十五岁的自己。猜想自己是还没弄到男生最致命的地方,于是沈蘅一路下滑,小男生穿的运动裤果然比男人sao包的皮带西裤好进入得多。隔着最后一层布料,她轻柔抚摸着那个大包,又滑到宽松裤管里,握住他硬烫的yinjing,熟稔地cao作起来。处男就是省事,不一会儿就喷出一股浓精。沈蘅起身擦手,回过身梁逾至已经坐了起来。“现在可以走了吧?”“不……不是,为什么啊?”“没有为什么,我不收留一个陌生人。”沈蘅只好再次娇媚地缠上去,跨坐在他面前。“求你了……就留我住一晚吧!”“现在快五点了,马上天就要亮了。”这是进入贤者模式了吗?怎么变得这么无情!沈蘅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是对比着以前的梁逾至,更是心塞。“刚刚谁的手死死摁住我,不让我放手?嗯?”“咳……”少年的脸上原要褪去的红晕又再次泛滥起来。“那好吧,你留下吧,明天这个时候,赶紧离开。”小屁孩真狠啊。夜里风凉,赤身裸体的她受不住直往梁逾至怀里钻,趁机敲诈他:“我冷……你的衣服,可以……”不等她说完,梁逾至就推开怀里的人,麻利地脱下身上的衣服丢给沈蘅。“给,你去沙发上睡。”“干嘛给我这件?”她有些惊愕。“不是你说的要这件嘛?”虽然眼盲无神,但脸上嫌弃的表情依旧表露出来。沈蘅无语,什么纯情处男,就是个铁憨直男。特殊时期,也只能将就一下。衣服柔软贴身,残留着少年的微弱体温,长度刚好盖住屁股。“能,再要条裤子吗?”她底气越发不足。“滚去沙发上!把门给我带上!”她发誓日后一定要这臭小子言听计从!溪溪清晨的阳光从云层后分分缕缕投射出来,晨晖洒散在地板上,连尘埃也闪闪发亮,熠熠生辉。安静的客厅里,只有秒针的滴答声。沈蘅翻了身,半梦半醒计划着接下来的事,越想越绝望。这就像高考裸考文综,字多题量大,自己又没戴表,不知还剩几分钟,全程做得又急又赶。要是使劲回想考前看过的答题要旨吧,又记得零零散散,毫无用处。真可气,她当初为什么就不好好听杜兮禾说话呢!满脑子想什么去消协举报。“啊,烦死了。”沈蘅睡意全无,踢开她睡前偷偷拿走的夏凉被,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水。见主卧房门依旧紧闭,沈蘅干脆趁机做早餐来讨个好,毕竟现在天大地大,小梁最大。沈蘅忙不迭打开冰箱,取出食材正要准备一顿丰盈的早午餐,大门突然被锤得震天响,吓得她赶紧小跑去开门。梁逾至自从暂时失明后,活得日夜颠倒,睡眠质量也下降许多,经常自我惊醒又昏昏睡去。现在好了,外面敲门敲出要债气势,直接把他最后的睡意给掐断了。“嘿,Siri,现在几点了。”标准的机械女声回答:“现在是上午10点51分。”梁逾至伸了下懒腰,从床的左侧滚到了右侧,整个人懒懒散散,肢体语言写满“不想起床”。主卧房门紧闭,但屋外的声响还是断断续续地传了进来,他听出了是自己外婆在咄咄逼人。出院前,梁泽书曾在跨洋电话里告知他,外婆答应梁荀夫妇会尽心照顾自己。出院第三天,这位外婆方才姗姗来迟。梁逾至忽然想起什么,猛地坐起身,心脏几乎是暂停了一下。“完了!”那个女人只穿了一件上衣,要是被外婆看见没穿裤子!不知又要编排多少子虚乌有的事出来。说他的不打紧,要是害得她……梁逾至在床边一阵瞎摸,耳边不断传来外婆辱骂嘲讽的方言。他急得干脆跳下床去,摩挲着去开门。那个女人的声音微若无声,只有外婆情绪化的大嗓门,一会儿是骂人一会儿又是说教。梁逾至好不容易摸到一扇门,再要打开却是浴室的,气得他原地打转。好不容易开门出去了,只听见沈蘅笑语盈盈,说着和外婆道别的话。“你在干什么?”沈蘅身后冷不丁响起一个男声,她回过头,笑着说:“啊?你醒啦?”“我外婆呢?”“走啦。”“你和她说什么了?我听见她骂人了。”“呃,也没什么,就是鞭策我叫我好好干活,别偷懒。”梁逾至反应过来,“她把你当保姆了?”其实这是沈蘅主动编出的谎言,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成为梁逾至身边唯一能照顾他的人,可以不被赶走。“嗯。”她将谎言进行到底,“所以就走了。”“你把照顾我的人给轰走了,谁来给我做饭?”沈蘅轻快地朝他走去,又蹦又跳,言辞间掩不住的得意开心。“我呀我呀!我什么都会做!”梁逾至皱眉,表现出对她的排斥。“你图什么?钱?”“图有衣穿,有饭吃。”沈蘅装乖扮可怜,扶着梁逾至到餐桌坐下。“弟弟喜不喜欢吃英式早午餐啊?”“我想吃点管饱的。”“那就给你下面吃呗,乖啊,我马上做好。”可能是现在的他们有着七岁的年龄差,沈蘅完全把他当小弟弟看待,临走去煮面前还很是慈爱地摸摸他的头发。梁逾至几度欲言又止,终于等她端面坐下时,他便问:“你……没裤子穿,是吧?我外婆看见没说什么?”沈蘅一愣,自己哪有这么傻?在一个小瞎子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