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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侣间最需要的就是信任。不要听梁逾静说的。听到了吗?”男人表情凶狠,连吼带喊,手上力度还不断加大,整个人都凶得要死。“你在我眼里,偏白。”沈蘅最后还是承认自己对梁逾至厌弃不起来。“什么偏……”会过意来的梁逾至表情和缓下来,只是还在嘴硬:“我比梁逾静好太多了,好吗?信她才有鬼!”沈蘅见此忍俊不禁,“你和她怎么像小学生斗气,幼稚。”“你是不是没被人中伤过?在这跟我粉饰什么太平!”像是踩了他的尾巴,这个男人才软下去的脾气顷刻间又炸了起来。脖子再次被钉在床上的沈蘅微微一笑,风轻云淡。“有啊。”“你见着他能不吵?”“应该不会……”“切。”男人对此露出轻蔑鄙视的眼神。“中伤我的人仔细追究起来太多了,懒得吵,况且我也不认识他们。那就说主谋吧,人家现在出国留学,未来可期,我和她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辈子都遇不到吧。趁早把她从我生活里踢出去,免得气我。”“哟,平时看你一副抑郁的样子,怎么这会儿想开了?”“说实话,我还真想过去死。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梁逾至仿佛如遭雷击,身躯一震,久久不能反应过来。那个人说的事再一次对上了!“后来和你发生了那些事,本来想着再等一等,总会有时机的。”“所以等到了现在?”“不,我现在不想死了。”沈蘅笑得很淡然。“为什么?”“因为之前无牵无挂。”沈蘅含情脉脉地望着梁逾至,她拥有一双清澈透亮的杏眼,开怀大笑时大放异彩,安静沉默时又别有深意。她此时是什么样的眼神?梁逾至有些捉摸不透,明明是清纯淡雅的面容,他却看出一丝丝的柔媚风情。“现在有牵有挂了?”男人挑眉,笑得痞痞的,神情得意,就差把“牵挂我”三个大字写在脸上。“是啊。”沈蘅没有正面回答。一个被世人厌弃的微末之辈,其实只要一点点的关心在意,就足够形成红尘羁绊。她因这一时的贪恋而愈陷愈深,故而生存至今。梁逾至的温柔可以给她编织一个美梦,可惜这个男人说过:“我对你没有爱。”既然如此,她就不会承认自己曾心动过。爱情里飞蛾扑火的傻事,沈蘅干不出来。作为一只谨慎的“飞蛾”,只将心事掩藏,隔着玻璃遥遥感受那缕温度就足矣。环环相扣梁逾至再也受不了女人浓情蜜意的目光,欺身吻在了沈蘅的眼角,紧接着炙热的吻细细密密地散落在她的鼻尖、脸颊、嘴唇。男人的吻没有之前一贯流氓式掠夺,随之替代的是缠绵悱恻,两人的唇瓣彼此轻轻地挨着,时不时谁上前嘬一口,又继续痴缠起来。“呵……”男人吐出一口浊气,哑着嗓子问:“你把我亲硬了怎么办?”沈蘅稍微扭动下身体,果然感受到下面一件硬物的突起。她有些羞恼:“自己解决!”梁逾至冷哼一声,一掌把趁机翻身爬起来的沈蘅按了回去,伸出手隔着衣服放肆揉着她的胸,舔着她的耳朵道:“你先挑起的事端,要负责。”“我没有……是你先亲上来的!”梁逾至嫌弃隔着衣物的手感不好,直接替她解衣脱衫,好来个亲密接触,他认真地握住两团乳rou,惊奇又得意:“好像大了点。”“那是经期雌性激素增多了……”沈蘅忍着呻吟,鼻息颤抖。“生物学得不错,呵呵。”沈蘅不想再放任火势蔓延,开始转移话题,她笑嘻嘻地问:“你饿不饿啊?睡了那么久,一定饿了对不对?”“我可不是做到一半就因为饿跑去吃东西的人。”“放过我,我还不可以……啊!臭流氓!不许扒我裤子!我给你口!行了吧!我给你口!”沈蘅拽着身上仅剩的一条裤子,惨兮兮地求饶妥协。“这可是你说的。”梁逾至一展笑颜,翻身倚在床头的黑铁栏杆上,牵起女人的手覆在腿间的鼓包上。沈蘅微微挣扎着,“等我先把头发扎起来。”“要不要穿衣服?”沈蘅急忙点头,满目热切期待,梁逾至却私自扣押下她的文胸,把其余衣服丢还给她。“在家里没必要穿了,快点吧,等着你呢。”沈蘅敢怒不敢言,磨蹭着跪在他面前,双手轻柔地来回抚摸那个小山包,待到“山包”又鼓了一圈,她再伸手去解男人的腰带。把黑色毛衣推开,露出银光熠熠的腰带扣,细嫩柔软的手指左抠右抠,怎么也弄不开这玩意儿,在梁逾至质疑催促的目光下,她无奈地叩叩冰凉坚硬的金属扣,向腰带主人投向求助的目光。“你到底行不行?”梁逾至三下五除二把腰带解开,褪下裤子。“算了,我不进去,就在你大腿……”“不行!”若是这样,火就烧到她身上去了。“我特地在网上学习过怎么帮男人口,你要不检查一下我的学习成果?”男人犹豫了会儿,还是点头让她继续。沈蘅轻轻捧出男人的yinjing,手指圈住轻轻地滑动摩擦。就这么看着手里充血挺立的yinjing,颜色逐渐变得暗红,她瞄了眼上方双眼紧闭的男人,十分纳闷为什么主人俊朗帅气,这个东西却丑得出奇。“你能不能专心点?”他听起来有些难受,声音闷闷的。见他动了情,沈蘅摒弃杂思乱绪,低头张嘴把那个丑东西含了进去,柔软的小舌被挤压到难以灵活转动,只得勾起舌尖一点点地逗弄。梁逾至受不了这个菜鸟的技术了,单手掐住她的下巴,火大的不行。“用吸,不会吗?”女人立刻吮吸起来。收紧的口腔挤压着膨胀的roubang,两两相碰撞出一时的快感,男人唇齿间溢出一声低吟。沈蘅小心翼翼地吞吐口中的roubang,手上抚慰着口腔之外的yinjing与yinnang。每次吐出,那根roubang就摇摇晃晃地低了下去,被口水浸泡得晶亮的guitou常常刮蹭着她的唇下去,留下一路湿润的痕迹。roubang颜色不是鲜艳艳的红,它原本就带有着人类自身的暗沉肤色,却在这时因兴奋而透出暧昧的暗褐血红,那颜色埋藏在皮rou之下,对她是一个触碰不到的引诱。为此,她一次又一次地将它吞进、吮吸、舔舐,忽略了早已发麻的嘴唇,口水不受制地流淌出来,水声唧唧,响彻整个房间,连男人性感压抑的呻吟也盖住了。比起往常,沈蘅今日觉得梁逾至持久得多,再这么下去,她都怀疑自己嘴巴能脱臼,于是痛苦地把硬度不减的roubang吐了出来,一边擦着口水,一边口齿不清埋怨他:“还不射!累死我了。”梁逾至送她一个大白眼。“这才多久?十分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