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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第二世(二十六)

    上次,听到她说了那样愤恨的话,他摔门而去,然后……永远也没有机会知道,大洋彼岸的姑娘,曾经真情实意地那样思念过他。

而她,同样再也没机会将那些说出口。

“……被你抛弃了。因为……她们都说,异地恋不长久。”她小小声地补充,又倔道,“我才不信。那是因为她们不知道你有多好。”

“你把信寄到了首都?”

“对啊,首都Q大应用物理系。你当初不是报的这个吗?我给你写信,写我的地址,电话,学校……可你都不理我。”

“对不起。”顾靖渊轻声道,“是我不好,没有回信,让你伤心害怕了。”

他没有解释太多,只轻声道歉,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似的卡片,递给她,“这上面,是我现在的地址,你以后写信,可以寄到这个地址来。”

说完,又不放心地问,“能看懂吗?”

上面是一大串斜体英文。

“好歹我也在米国呆了这么久。”林安宴嘟囔着,低头看卡片,“这地址……是不列颠的雾都?”

“对,这个地址的话,收信会比较方便。”

“那你不在首都上学了?”

“嗯,去了不列颠。只是……除了学业,我大部分时间都会在这里,你的信,我也第一时间能够收到。”

顾靖渊说得含糊,可林安宴却听懂了。

他的身边,一定有顾叔叔派过去的人,就像这边mama派过来的朱蒂一样,监视着她,防止她和他……再走到一起。

像梦中那样,她也将这个写着地址的小名片,放到了自己的外衣口袋里。

“一路赶过来,你饿不饿?我记得冰箱里好像还有点方便面……要不,我们买点吃的带回去?”

“好。”

买了三明治和果汁,她又挑了一些蔬菜和rou,对着他眨眨眼,“放假了我都是自己做着吃,外国食物还是吃不惯。”

“你还小,自己做饭多危险,回头找个人来做吧。”顾靖渊摸摸她已经长到铺满背的长发。

“哪里小?”林安宴立刻不满地挺了挺胸。

少年的眼睛在她胸口打了个转,黑眸加深,只微笑道,“嗯,确实不小了。”

明明是在调戏他,林安宴却自己脸红了。

走出商店,寒风吹得人打了个哆嗦。

林安宴裹紧了大衣,将两个人握着的手一起伸进了顾靖渊的大衣口袋里,“快走快走,我要冻死了。”

“天这么冷,怎么还穿这种短裙?”顾靖渊抬手,取下自己的围巾,将她包裹住,又要脱大衣,被她给阻止了。

“不用,还有两步路就到了。”林安宴拉着他往前走,吐槽道,“还不是那个樱花国的傻叉校董,仪式感满满,要求上学第一天和放假前一天,必须穿校服。男生还好,都是长裤。我们女生就只能穿这种短裙,大家没办法,只能在袜子上下功夫。我这双袜子是羊毛的,巨厚,还能包着膝盖,可暖和了。”

顾靖渊探手,摸了一下少女裙摆之下裸露出的一截大腿。

冰凉冰凉。

【断更原因:突然生病,无法熬夜,登陆不上,无法发送。

更新原因:病好了,可以熬夜,能登陆了,可以发了。】

拯救第二世(二十七)

“我抱着你走?”正是少年情热的时候,越是被阻拦,那份冲破一切的心就越是坚定。这会儿摸到寒冬中还没有衣物遮盖的冰冷肌肤,顿时流露出无法遮掩的心疼。

“没事,其实教室、车上、家里都暖和,只有一点点需要走的路。我超级怀念光腿神器,怎么还没有诞生呀?!”只是下车说了几句话,林安宴就找到了第二世相处时的熟悉感,开始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大腿冻得冰凉,她对于过了很多年才出现的光腿神器,思念到爆。

“什么神器?”

“没、没什么……”干笑一声,两人牵着手到了家。

顾靖渊带着东西去了厨房,林安宴谨慎地去关门,瞥见朱蒂一闪而过的身影,立刻叫住她,半掩着门,落落大方地邀请,“嘿朱蒂,放假了,今天要不要来我这里吃饭?”

朱蒂一撩长发,大眼睛闪着真诚的光,上下打量着她,不停地放电,“我也很想,只是不巧,麦克提前约了出去玩。他没约你?”

“那个生日派对?我就不去了,听我妈的话,时刻与男生保持距离。”

“不愧是保守的国家!不知道你要错过多少艳遇。”朱蒂半真半假地笑着抱怨,想了想又建议道,“麦克的朋友很多,帅气,还很懂女孩,你应该试试的。”

“再懂女孩,又不是真的女孩,怎么玩到一块儿去……”

“这你就不懂了,男孩的玩法,也很爽的……等你和他们交了朋友就明白了。”

别有深意地眨眨眼,朱蒂的重音落在“交朋友”这几个字眼中。

呵呵,就你懂得多。

林安宴假装没听出她的暧昧暗示,只懒洋洋道,“行吧。祝你玩得开心。”

忽悠走了洋妞小间谍,林安宴这才放下心,细细锁上门,一侧脸,看到衣帽架旁的全身镜。

镜子中的少女眼眸晶亮,波光荡漾,连脸颊都带了饱满的红,唇角挂着不自知的微笑,整个就是活脱脱恋爱中的少女。

也难怪朱蒂会再三试探。

暖饱思yin欲。

坐在餐桌前,吃完三明治,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果汁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像一头饿绿了眼睛的野狼。

不知道是这个身体很久没做过,还是她自己从第十世穿越过来的缘故,林安宴只觉得下腹有把火在滋滋蔓延,火势不大,却烧得她心痒难耐。

屋子中暖意盎然,哪怕还穿着一身短裙,她却觉得自己燥热得要淌出汗来。

之前的第二世,一进门,两人就干柴烈火地燃烧起来。现在的第二世,却只能隔着桌子吃饭,甚至连亲都没亲几下。

林安宴实在是心痒难耐,果汁都解决不了唇间的干渴,她灵机一动,不老实地伸出脚,去勾顾靖渊。

家里没有男式拖鞋,反正钟点工打扫得很干净,就穿了袜子在厚实的地毯上走。少女的脚刚刚蹭上少年的小腿,就被他用脚强行镇压。

“好好吃饭。”顾靖渊耳根都红了,瞪她的眼睛柔到可以化成水,丝毫没有威慑力。

她嬉皮笑脸地缩回脚。

拯救第二世(二十八)

是了,这就是第二世的日常,多半是她厚着脸皮对他动手动脚,半是勾引半是sao扰,把人撩拨起来了就得意极了。

而他总是在床下正经地板着脸,时不时面红耳赤地呵斥和躲避,被她靠近一些,就紧张地攥住自己的衬衫领口。可一旦脱了衣服,不把她给的那点憋屈找补回来,他就不会放她下床。

整个儿就是一大写的“口嫌体正直”。

她给他找了多余的牙刷,就让他先去卫生间洗漱。林安宴自己把床被铺好,还喷了香水,又在衣柜里翻找诱惑的衣服。

顾靖渊洗得飞快。

她把吹风机插上电,一回头,看见还滴着水的美男出浴,眼睛都直了。

那人只裹了个浴巾。

和一年前相比,他好像长高了一些,以至于看上去十分消瘦,可脱下衣服会发现,他身上都是流畅的肌rou线条,结实有力。

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少年,配上那张高冷清淡的脸,禁欲到勾人心弦。

越发口干舌燥,林安宴不自觉地想要伸手抱他,刚刚凑近,被他用一根手指抵住了脑门,慢慢推远,“去洗澡。”

切!

第二世把人压在门上扯着内裤cao的时候,也不嫌弃脏,这会儿倒是洁癖起来了。

洗完澡,林安宴的恶趣味发作,心中的小恶魔忽闪忽闪着翅膀,开始行动。

没办法,她就是喜欢看他破功的样子。

“哎呀!”

卫生间先是传来一声惊叫,然后“吧嗒”“砰咚”“噼里啪啦”,有什么东西哗啦啦地全都掉了下来。

三步并作两步,顾靖渊大步上前,问了两声,里面没有回应,他急忙拉开了卫生间的门。

门没锁。

地板上凌乱倒着两三个装着乳白液体的塑料瓶罐,白雾缭绕之下,少女一头湿漉漉的长发,穿着一件雪白的校服衬衫,下面套着绿黑相间的格子百褶裙,俏生生立于喷着水的花洒之下。

仿佛被他惊动,她关了水,讶然回望。

蒸汽熏得少女俏脸绯红,漂亮精致的眉梢眼角也泛着红,时不时有水珠划过。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来,那么多次,她蜷在他身下,委屈地睁大了眼睛,泪珠被他一下下撞出来,又被他用手指抹掉。

如果不是怕吓着她,他更想舔掉。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一下,顾靖渊的视线不自觉下移。

衬衫扣子一直系到了白嫩脖颈的最高处,将她整个身体都紧紧包裹住。可是,雪白的布料已经湿透了,几近透明地贴在少女的肌肤上,让她曲线毕露的同时,也露出了大量的春光。

他一眼就看到了,被半透明衣物覆盖的那团雪乳。

雪乳绵软的美好形状,挺翘之处,若隐若现的粉尖尖。

湿漉漉的衬衫全部被塞进高腰的裙子中,腰身处的布料空荡荡地滴着水,更显得她腰肢纤细不堪一握。裙子极短,湿透后紧紧裹着两瓣臀,露出两条湿漉漉的大长腿。

在绿到发黑的布料映衬下,肌肤莹白如玉。

她长高了,确实也……长大了不少。

憋了一年的少年,难耐地咽了下口水。

在少女冲着他,笑盈盈地勾了勾手指之后,那点矜持,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拯救第二世(二十九)(口)

隔了一件湿透的衬衫,她的两团绵软,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如此紧凑地拥抱在一起,亲吻来势汹汹,却带着熟悉的温柔。

火热的肌肤相贴,她的鼻尖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柠檬香气,和她的沐浴露味道一样,可柠檬的酸甜之中,还有着顾靖渊身上独特的少年清冽之气。

熟悉的味道,让林安宴软了腿,几乎是挂在他身上,仰着脸,同他激烈地亲吻。

她的手,熟门熟路地攀着少年的肩膀,手指不自觉地抚摸着他的后背,抬起腿,像藤蔓一样缠在他身上。

少年也回应了同样的热情。

他的手,隔着衣衫一遍遍抚摸她,摸得林安宴浑身颤栗,身上像着了火一般,恨不得他生出八只手,将自己全部给罩住,才能缓解那种饥渴的焦灼。

不知何时,顾靖渊的浴巾掉了下来,guntang的欲望就这么戳在她柔软的小腹上。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摸到她又湿又短的裙子下面……指腹触手湿滑温软,是没有内裤遮掩的桃谷。

她是故意的!

没由来地,顾靖渊心里炸开了花,他一遍遍地缠着少女香软的舌亲吻,一只手握住她的腰,想要用力将人抱起。

少女却像一只调皮的鲤鱼,从他臂弯里滑出。

水雾之中,她对着他轻轻眨眼,吐出了一句话,“Do02you02wanna02a02blow02job?”

不等他回答,就将他轻轻一推,把人抵在洗手台前,然后……她软软地滑跪他身前,两只手捧住沉甸甸的棒身,撸动两下,微微张开嘴,探出了粉嫩的舌头。

少女的唇被吻得红艳,滑嫩的粉舌从花朵般的唇瓣中伸出,在硕大的龙头上轻轻舔了一下,将龙头溢出的水液卷进自己嘴里,又重新探出来。

“嘶……”湿身诱惑的少女半跪在身前,努力舔着自己的roubang,她精致的鼻尖几乎要贴到guntang的欲望上。

白里透红的精致与青筋暴起的粗糙,豆腐一般的柔软与血气方刚的坚硬,这样强烈的对比,几乎是让人倒抽一口气,从未有过这样感觉的顾靖渊只觉热血沸腾,尾椎骨的麻痒绵延不绝,几乎是立刻就要射了。

坏丫头,是故意要他丢脸吗?

在小道士身上学习的那套,林安宴将之原原本本地用在了顾靖渊这里。她细细地将整个欲望舔了一遍,这才张开嘴,努力将整个龙头含进口中。

本就是受不住刺激的少年,被她这一套流程下来,愈发刺激得欲望涨大。这个身体没做过口活,经验丰富的大脑与初临战场的牙齿完全配合不到一块儿,要不是她缩得快,指不定棒身上,得多几个牙印。

饶是如此,将半个棒身送进嘴里,也折腾出自己半身汗来,她抬眼去看他。

赤裸的少年胸膛不住起伏,向来清冷的眼眸,此刻几乎化出水来,他近乎享受地垂眼看她,唇角带着压抑不住的陶醉。

生理上的快感渐渐淹没了理智,似乎觉得她含得太慢,已经有些难耐地轻轻挺动着腰,想要找回以往在床上的控制权。

拯救第二世(三十)(口)

那可不行。

两只手攥着他的命根子,不住地撸动着剩下半截,林安宴熟练地张大嘴巴,一下一下吞吐着嘴里的那截,用舌头搅动着口中的roubang,然后……她流口水了。

手忙脚乱地往回吸,“呲溜”几下,吸口水的声音在浴室中大大回响,顿时,旖旎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她怎么没有注意过,以前当女鬼的时候,自己的口水是怎么处理的呢?

林安宴莫名有些沮丧,本来占着上风的那点优越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将填满嘴巴的欲望吐出来,林安宴正要扭头离开,她的后脑勺却被按住了。

“Yes……I…I02wanna02you.”优美的英伦腔从耳边淌过,是他,在回答她刚刚的问话。

湿润的龙头抵在她的唇瓣上,林安宴看到顾靖渊红了耳根,转移了眼神不和她对视,却扣着她的脑袋,不让她离开,立刻就问,“哥哥……刚刚……你舒服吗?”

顾靖渊没有说话。

林安宴索性捧着欲望,对着龙头大大地“啾”了一口,又问,“说嘛,你觉得怎么样?舒不舒服?”

少年像个被逼良为娼的受害者,红了脸哑声道,“舒服……”

“那你舒服了要告诉我啊,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呢……”林安宴趁胜追击,“我嘴巴被堵着,问不出来,你也要告诉我的啊。”

不等他回答,她就重振旗鼓,再度将他含了进去。

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渍渍中,少女跪伏在少年的腿间,小嘴撑得圆溜,鼓着腮帮子,不住吞吐着巨大的欲望,软舌在棒身来回搅动,灵活的舌尖一一探过敏感的龙身,弄得少年喘息连连,眼睛都带上了一层湿漉漉的雾气。

喉间滚动着,咽下被搅动出来的口水,林安宴抬眼,发出“呜呜”的提示。

“好、好看……安安真好看……”少年深深地喘息着,手指张开扣住她的脑袋,黑色的湿发从五指间流出,他却只呆呆看着她,看着少女明明娇艳清纯稚嫩,却偏要做这样一幅妖娆魅惑的模样,勾得人几欲疯狂,次次都想……想射出来给她。

谁要听他说这个!

林安宴气,手上撸动的动作越发加快,不依不饶地瞪着他的眼睛看,想说话,却被嘴里的东西给堵得满满,只能不住地暗示。

连句好听的都不会说,她还辛苦给他口个什么劲儿!

大抵是怨念的信号终于被接收到,被那样娇媚到几乎滴水的眼睛看着,顾靖渊绷紧了腰腹上的每一根神经才没有射出来,只低低地连声夸她,“安安……真厉害……含得好棒……好舒服……”

继续,不要停!

和之前第二世被迫koujiao不同,当她心甘情愿地跪下来给他口的时候,只看到他在自己嘴里脸红失控、喘息连连的样子,就开心得不得了,哪里还管得了其他的?

次次都被他弄得意乱神迷,她也想能有次找回场子的机会。

情投意合之下,连第一次koujiao,都让人心里愉悦感十足。

拯救第二世(三十一)

能彼此快乐就好,何必要像之前的第二世那样,非要逼迫自己心不甘情不愿地去做,反而让两个人都累得不轻。

大抵是她太过得意忘形,在又一次将龙头往里送的时候,没能把握好力度,偏偏顾靖渊又不受控制地往前挺动了一下,结果进入得太深,可她现在已经不是女鬼那个身体,脆弱的喉咙接受不了这样的深喉,只觉得喉间一痒,几乎要干呕出来。

可初次的少年也受不了这样的深度和刺激,抵在少女喉咙深处的棒身僵直片刻,抖动着,直接就射了出来。

浓稠guntang的jingye,带着浓重的男人气息,直接在嘴巴里蔓延开来。这是女鬼从来没有尝到过的味道,刺激得林安宴头脑发晕,本能地要躲避,却又鬼使神差地像女鬼宴奴一样,滚动着喉咙,将白浊大口咽下。

唔……味道怪怪的,有点咸。

从射精的高潮回过神来,顾靖渊急忙伸手,掐住她的脸,“怎么咽下去了……别呛到了,快吐出来。”

他说着,就要将还在抖动着射精的欲望抽出来。

凭什么要听他的?

反骨的林安宴一把攥住他的命根子,偏不听,大口大口地将他射到嘴里的东西全部咽下,这才一抹嘴,自下而上地挑衅看他。

眼睁睁地看着meimei将射的全都吃了,原本心里又激荡又兴奋的,可她那熟悉的小眼神一来,简直是让人哭笑不得,顾靖渊缓了缓神,伸手把人拉起来,“你这会儿跟我较什么劲儿?难受不难受?”

说着,就去摸她有些肿的唇瓣。

被摸得有些痒,林安宴伸舌去舔,舌尖碰到了他的手指。

少年手指微微一僵。

林安宴还以为他又硬了,低头看了一眼,这才伸手去拿刷牙杯子,“等会儿再做,我先漱漱口。”

“你……你穿成这个样子诱惑我,然后就要去刷牙?”又是气又觉得好笑,顾靖渊就站在她身边,看着她问。

只要不在床上,他顾靖渊就是个纸老虎而已。

林安宴不理他,将最后一口水给吐出来,对着镜子拉了拉黏在身上的衣服,忽然觉得自己这个样子……有些似曾相识。

可具体是什么时候,她想不起来了。

这会儿也不是回忆的时候,林安宴看着镜子里的顾靖渊,咬着红润润的唇逗他,“哥哥,如果去床上的话,衣服会把床单弄湿的。”

要是在听不懂她的暗示,顾靖渊就是个傻子。

他抬手,从后面搂住了少女,像之前她做的那样,把她也压到了洗手台前。

湿漉漉的长发被拨到胸前,炙热的吻在脖颈上流连不去,吻得林安宴全身酥软,脸泛红潮。少年修长有力的手指,隔着衬衫握住了一对挺翘的双乳,轻捏揉握,指尖挑逗着被刺激到翘起的乳尖,来回拨动着戏弄。

刚刚给他口的时候,她就因为太兴奋,忍不住动情了。敏感点被他这么玩着,身体空虚极了,有热流迫不及待地从身体里涌出,林安宴腿软极了,全靠身后的人撑着,才没有瘫下去。

“哥……阿渊……”

她伸手,覆在他的手上,被他反手握着,带到身后来。

“乖,把裙子掀开。”

少年声音喑哑低沉,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