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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仁x刘备】纸钱(迷jian/睡jian)

    连下了两天的滂沱大雨终于有停下的势头,曹仁决定在下午整顿兵马离开江陵返回邺城。他无法再忍受刀刃上的锈斑和衣物木甲上洗不掉的黑色霉块。

    到了正午,江上飘渺的雾气依旧浓重,曹纯正在指挥士兵在此搭建工事,为以后拿下江东做好准备。曹仁骑着马在江边兜转了一圈,衣物就湿透了。

    兄弟二人回到营寨中,仆从点起火为他们烘干衣服,营房内闷热异常,刚烤干的布料又被汗浸透。

    “我真的不喜欢这里的气候。”曹仁抹了一把人中上的汗滴说道。

    曹纯看着火苗,“等过一段时间就好了,现在正值雨季闷热潮湿,回去的路上人多事杂,兄长记得防范疾疫。”

    “我记得,你也是。”曹仁靠近弟弟,给他整理因为潮湿而塌软的衣领,絮絮叨叨地说:“我走了你就是江陵的总指挥,做好你该做的,切勿轻举妄动。这次你生擒刘备及其辎重,也算是立下高功,等回邺城丞相必定给你封官加爵,守好这最后一次。”说完,用手拍拍他的胸膛。

    “哥哥,我有件事情不明白”曹纯叫住他,“我不明白,丞相为何要将那大耳贼带回邺城,要是留在这里给那江东小儿杀鸡儆猴看,就算不杀,逼他劝降残党也好。现在杀也不杀,降也不降,这是为何?”

    “丞相这样做自然有他的深意,你照做就是,切不可有胡思乱想。我看时间不早,再不走恐怕又要淋雨了。 ”曹仁跟弟弟道别后,带上兵马向邺城出发。

    天公没有为难他们,出江夏后雨就没再下过。但道路泥泞并不好走,马蹄和人腿在泥里搅动越搅路越烂,行军速度大大减慢。

    泥路上还撒着纸钱,泛黄的纸物被马蹄搅进了烂泥中。

    起初曹仁还以为这是长坂坡一战所丧人命的亲人所为,但这纸钱就像铺路一般绵延到徐州地界,让他心生不安。一张干净粗糙的纸钱飘到他眼前,他一伸手将它夹住。

    前方有一处农田,几十个农民正泡在泥水农作,曹仁勒马转变方向。

    这几个农民看到官兵朝这边走来,立刻从泥水中拔出腿,一溜烟就不见了。这剩下几个年纪大的,正在费力爬上田梗,爬上去又滑下来。

    曹仁对他们看到老虎一样的反应感到厌烦,让士兵将其拉上来。几个满身泥水的老农跪在地上大喊:“谢谢兵老爷!”

    “你们跑什么,我只是想跟你们打听个事儿。”

    “您说您问,小的知无不言!”

    “这一路上的纸钱从哪来的?”曹仁双指夹着那张纸钱。

    “小的不知!”

    “是不知还是不想说!?”士兵突进一步,几个老农吓得跌坐在地上。

    “小的可能…知道,有人听闻刘大人…刘备!被丞相所擒命不久矣,来路边悼念,小的对这些人一无所知。”

    “假的!大人您看”士兵打断他的话,提着从树下找到的篮子扔到老农面前,里面有壶浆干粮和一叠没扔完的纸钱。

    “小的不知道啊,这不是我们的篮子!谁放这的?是要害死我呀!”几个老农惊恐地求饶。

    曹仁挥挥手让士兵不要为难他们,他拿起那最后一叠纸钱扔到空中。纸钱四处飘散,就像把被利箭射中的白鸟的羽毛。

    只是纸钱而已,最后不过是被马蹄踏进泥土中。

    曹仁将纸钱叠成一小块放在衣袖中,在纠结要不要向曹cao反应这件事情,他担心曹cao会因此心生不悦。

    他到邺城安排好一切已经到了辰时,纠结再三后还睡觉决定去拜访一下他那位表哥。

    所幸曹cao还没就寝,屋内灯火通明。程昱郭嘉二人正与曹cao一同坐在案前,面对一张战图商议计策。

    曹cao有几分疲倦,依着案牍听二人讲话,像学堂里困倦的学生,看到曹仁立刻来了精神。

    程昱郭嘉这才发现天色已晚,和曹cao曹仁道别后卷了战图离开。

    “子孝,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知会我,我好亲自迎接你。”

    曹cao看起来心情很好,也对,把当年在衣带诏上签字的敌人一个个抹杀,心情哪会不好。

    曹cao命人拿来一壶酒两碟小食,一副要与他促膝长谈的架势。俩人从如今江东局势聊到许都内部形式,从几日前的长坂坡之战侃到少年时的洛阳游。大部分都是曹cao在说,曹仁在听。

    当他说到白门楼的时候,曹仁问出了那个早已想说的问题:“兄长为何不杀刘备?”

    曹cao的胡子抖了抖,随后笑道:“子孝你是知道的,我也想聚集天下名士来投,刘备部下尽是英才,若是为我所用——”曹cao不再说了,意味深长地摸摸胡子。

    曹仁有一些头痛,每次兄长表现骄傲自满的时候他都会头痛。他已经为自己的自负付出很多代价了,为什么还没有得到教训?

    他从衣袖中拿出那张已经揉皱挫烂的纸钱,在曹cao面前抖搂开,“你看这是什么?”

    “纸?”

    “是我在路上捡的纸钱,荆州徐州百姓以为他们的刘备大人被你杀了,自发在回涿县的路上撒纸钱悼念。”

    “那又如何?”曹cao的眉毛皱起,眯起眼睛,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刘备是鸟,百姓是天,刘备的天风和日丽无风无雨,鸟上青天,你再抓他就难了。”

    放下酒杯,曹cao的眼神变得锐利,突然间他爆发出一阵笑声,震得杯中酒泛起涟漪,他说:“子孝放心,孤确保已经将刘备剪掉翅膀削断爪子,别说上青天了,跃上枝头都难。”

    曹仁没在说什么,端起酒杯放在嘴边,但一滴也没有喝下去。

    曹cao看出他内心的怀疑和忧虑,拍拍他的肩膀,“喝下这杯酒,我带你去看个珍品。”

    曹仁不情不愿地将杯中酒饮尽,他酒量不好起身的那一刻离开觉得晕乎乎像走在船上。

    曹cao带他来到自己寝室,曹cao的卧房很红,因为他坚信红色能红色能辟邪。涂着大红漆的门,暗红的屏障,紫红的漆器和桃花红的帷幔,再加上红色的烛焰,甚至空气中弥漫的异香都给人一种,如果香气有颜色那这一定是赭红的幻觉—————曹仁一头扎进了这片红中。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打了个哆嗦,这时候他头脑清醒得听到第三个人的声音,帷幔后面传出规律平稳的呼吸声。

    还没等曹仁问,曹cao拿起杆子挑起帷幔。他脸上的表情曹仁很熟悉,这是在小时候每次曹cao搞到好东西:一把好刀、一件好衣裳、一个美人…要与几个挚友分享时,会露出的表情。

    曹仁往里看去,床上居然躺着一个长发男子,一块红绸缎将他的头裹住,只露出一个鼻尖呼吸,赤裸的胸膛一起一伏。

    此男子头发乌黑柔顺,身体匀称修长,胸膛和腿上都光溜溜的没有一根体毛,虽然看不到脸但也能知道是个美人。

    大概是哪个当地豪绅巴结曹cao献上的伶官男妓,从他青紫的手腕和颈部来看,已经被“用”过了。

    想到这点,曹仁又一阵眩晕:虽然生擒刘备后又杀马腾清理了许都内廷,前途看似一往无前实际上危机四伏,如今上上下下都在为曹cao担忧江东,他怎么能耽于美人yin乐?

    看出曹仁的不爽,曹cao自解衣带脱下外衣,他拿起曹仁的手让他触摸美人被绸缎蒙住的脸,美人如同濒死的母鹿一样安静,鼻息轻轻打在他手上,好像在做一个轻快的梦。

    曹cao抓着他的手一路往下,脖子胸膛小腹,此人腿上有一块新鲜的瘢痕,随着触摸上面粉嫩的新rou也在抽搐———美人的yinjing和寻常男子狰狞的阳具不同,像精雕细琢的玉器。

    但曹仁立刻抽回手,他还没做好摸男子阳具的准备。曹cao没在意他的惊诧,平静地解释道:“子孝放心,寻常男子并不是珍品。”

    美人的两条腿肌rou匀称修长,曹cao将他的两条腿掰开,露出下面的秘境。

    在他两个小巧玲珑的肾囊下面是收口荷包似的封纪(yinchun),中间一条小缝露出水光。

    “子孝,你还记得我们在洛阳游学时常去勾栏瓦舍,里面常有身经百战的老手吹牛,称世间有种人,阴阳调和阳具阴具兼备,身体敏感好似鼠蝓,是难得一见的名器,可惜世间极为少见,千金难买,但被我得到了。”

    曹cao说完,将手指插进细缝中,在里面扣挖搅动,渐渐有水光泛出。

    美人的鼻息变得沉重,但没有醒来的意思。曹cao用手指撑开yinchun,露出里面的春光。

    那是一个发育不健全的阴部,谷实隐藏在蜜rou之间,yin洞只有桃花苞大小,但红肿之态表明它已经遭受过一番凌虐。

    曹仁有些呼吸不畅,下体已经有抬头之势。曹cao将手指插进yin洞中,周围的rou像张小嘴一样咬住入侵者,被红丝绸蒙住五感的人发出一声难耐的鼻音。

    “来吧,他需要你。”曹cao放开手,目光在帷幔的红色阴影中晦暗不明,曹仁感到心里空落落的,过了很长的几秒,他解开腰带褪下裤子扶着阳具抵上去。他没指望那个花苞似的小洞将自己一口吞下。只是用guitou轻轻蹭那粒小小的谷实,直到它开始变硬。

    有湿滑的yin水蹭到了他的阳具上,发育不全的yinchun包着柱身,像还活着的贝类。

    曹仁再也忍不了了,他拽着此人的两条手臂将他从曹cao怀中拖出来,扔在床上柔软的棉被上。

    倒下去的时候他发出“摁”的一声,随后陷入安静。好像有什么东西打碎了。

    曹仁慢慢怼上yin洞,小口仿佛活物一样一开一合,往里吃、含、咬。曹仁顿时感觉头皮发麻,里面的紧致让他脑子里冒出个念头———这不是能交合的器官,曹cao又在戏弄他罢了。

    但行动上又自觉地挺进,好像在捣弄一块鲜美的rou。交合处漾起啧啧水声,等大半个阳具都被吃进去,里面反而没那么紧了,进入一处妙境,内壁上有疣似的凸起,裹在阳具上仿佛虫蚁啃咬柔荑抚触。

    丝绸上泛起几层褶皱,丝绸下的人张开嘴呼吸却吞进去一口丝绸料子。曹仁来了兴致,双手捏住美人头两侧,丝绸勒住他的脸,勒出五官的轮廓。有几分眼熟。

    像那谁,曹仁心中有了大概。

    但他顾不得许多,加大了力度冲撞,肌肤相撞的yin秽之声充斥着整个房间,他的手渐渐松开摁在身下人胯上发力。这人大概是清醒了,手在棉被绸缎上乱划乱抓,最后放在覆面的丝绸上,将其散扯开。

    他看到了刘备的脸,那张有些妇人气的小白脸上有一层水汽,陷在泛着光泽的绸缎中一并模糊了。

    曹仁顶在深处xiele精关。

    刘备握住他的手,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哈…曹大人…”

    本来面朝外的曹cao朝这里偏了偏头,他们谁也不知道这声“曹大人”是在唤谁,兴许刘备意乱情迷,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曹仁压在他身上,腹部感受到他小腹地痉挛。

    rou壁也好似吮吸的嘴巴一样,咬着他疲软的阳具不放,曹仁一点点抽出身,拔出guitou的时候传出“啵”的一声。曹仁忍不住一阵战栗,他利索地将阳具在刘备大腿上蹭干净,也将白浊蹭在那块新rou上,白红相间,显得格外鲜嫩。然后曹仁收回衣服,系好衣带,扑了扑袖子,好像上面真的有灰尘。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正式看向刘备。现在曾经的那位大人,用手臂遮着自己的眼睛大口地喘气,他将手放在自己的小腹靠下的位置,轻轻扭动着腰。

    好似交合结束的母兽,在地上翻滚加快受孕。曹仁为自己脑子里的想法感到羞耻,真是造孽啊!他心想。

    曹cao转过来,亲昵地揽住他的肩膀,问道:“我没说错吧,是世间少有的上品。”他一把抓住刘备的手臂,又对他说:“子孝有东西要代送于你。”

    “什么?”曹仁惊慌问道。

    “那张纸钱,不是百姓让你转送给刘使君的吗?”

    曹仁从袖中拿出皱巴巴的纸钱,曹cao拿过来在刘备眼前晃悠了几下,然后松开手,那张之前轻飘飘地落在他脸上。

    “那些人自己食不果腹朝夕难保,却依然惦记着你,殊不知使君正在我的床上享福承欢。”

    刘备听完痴痴地笑起来,眼睛里面水盈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