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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着也控制不住了,像是饿狼吞了rou腥,哪里肯放手,一味想要,阮少爷又是个一碰就瑟缩起来的软团子,双腿抖的夹不住,那被捅开rouxue倒听话的很,不紧不慢地绞着傅渊真真是要死在他身上才罢。却说这日午间,四爷难得早回来,进屋就看见阮少爷躺在南窗边的小榻上睡觉,前些日子阮少爷忙得很,因铺子里的存的蜜坏了,忙叫人重新去买,又怕过了做果子的时候,急的在外头两头跑,昨日才回家休息下来。四爷挥退了外间守着的下人,自己近前去将窗口微微开了一条缝,如今到了盛暑天,燥热异常,那阮少爷就单穿了件暗纹缎褂子懒懒地歪在绣枕上,腰间搭了条织花的小毯,下边的细绸裤子很是宽松,薄透的料子坠在他身上,服帖地勾勒他微微弯曲的双腿。四爷一路看下去,见阮少爷露出来的脚踝又白又嫩,脚腕上还系着根穿了翡翠片的软金链子,四爷是食髓知味的人,眼下心尖微痒,便伸手抚了上去,拇指绕着阮少爷突出的脚腕打着转,一下下拨弄着他脚上的玉片,金玉相击发出轻灵的脆响,但瞧那阮少爷仍然深眠无觉,一动不动的安静。四爷骨血中掩藏的欲望升腾而起,那只作乱的大手贴着绸裤探了进去,指尖划过阮少爷并在一起的双腿,直直地掠过两瓣丘臀向那块神仙福地而去,他知道那里头埋着一根空心的药玉,四爷自己离不开阮少爷,无时不刻想要与他在一处,又怕阮少爷以男子之身雌伏于下难免会有所损伤,初始之时便叫史大夫依循古法研制一套药玉小柱供他保养身子。四爷指尖探到那缝中一片濡湿,不知是阮少爷热出了汗,还是里头的药汁渗了出来,他旋着外头打磨的光滑的玉扣一边将药玉轻轻地抽出来,那阮少爷便是块木头变得经了这般探寻,也早有了意识,只是还睡着,并不怎么清明,一对秀眉微簇,随意落在塌边的手也颤着手指收成一团。四爷俯身在阮少爷眉心亲了一口,底下的手指替了药玉搅进那个潮湿温暖的roudong里。“宁宁。”四爷在阮少爷的耳边轻唤道。“唔……”阮少爷低喘着,有些难受地别开脸,修长的脖颈之下早已一片绯色嫣然,四爷启唇覆在他的颈侧,含着他的皮肤,就这么噬咬舔舐,不一会那阮少爷雪白的脖子上便如开了海棠花一般好看。四爷鼻息guntang,落在阮少爷的轻颤的睫羽之上,如岩浆一般灼人,四爷手下按压xue口,湿淋淋的rou瓣间便淌出水来,一下沾湿了身下的玉簟,晕出重重斑驳痕迹。四爷看着阮少爷悠悠睁开眼来,剔透的珠目恢复了焦距,却仍是一副懵懂迷糊的样子。满心欲念的四爷一手将阮少爷抱了起来,阮少爷初醒浑身就像没了骨头似的软手软脚地靠在四爷肩侧,他宽大的绸裤早已退下去大半,只剩一条薄毯挂在腰际,堪堪遮去了臀间泥泞的春色。阮少爷此时才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四爷正对他做的事,他坐在四爷的身上,反折的左腿紧紧贴着四爷的腰腹,他怔愣地眨了眨眼睛,瞬间羞恼地挣扎起来。四爷那肯让他如愿,将他压在怀中,指间往深处探去,粗大的指节剐蹭着阮少爷湿滑紧缩的内壁,如此不止又加了一指,双指并行在阮少爷体内横行起来,阮少爷咬着牙关,还是漏出一声泣鸣,不知是四爷顶到了哪里,他竟似过电一般,腰肢猛地挺动,抬起的双膝跪在四爷腿上,浑身痉挛不休。“宁宁,是这里吗?”四爷笑着问他。阮少爷不肯理会,抓着四爷衬衣的手愈发攥紧,浑身的皮肤都蒸出了一层暖热的rou欲,四爷单手解开了阮聿宁的褂子,阮少爷抖得展不开手臂,那月白的褂子便要落不落的挂在阮少爷的肩侧,四爷有条不紊地拨开被湿汗浸透的衣领,阮少爷被情欲折磨的通红的身体便完全展现在他眼前。“很热?”四爷垂首含住他起伏的胸口,牵着他的手向下身探去,诱哄道:“乖宁宁,解开它,嗯?”阮少爷此时已被四爷的手指搅昏了头脑,满面的赤霞春艳,眼中水蒙蒙的,根本不识他物,只听了四爷的话,顺从地解开了他下腹的西裤。四爷隔开阮少爷的双腿,阮少爷跪不住腰肢便往下塌,一边的膝盖陷进了方才弄湿的玉簟之中,一阵沁凉的寒意激得阮少爷半眯起眼睛。四爷看着阮少爷眸中划过星点水光,微张着双唇,喘息之间,鲜红的舌尖隐隐显于齿缝,心中燎原的火气哪里还克制得住,他一下抽出手指,单手掰开阮少爷湿透的臀瓣,露出那枚微张的xue口对着下身狰狞的东西一点点放下去。阮少爷只堪堪含了个小半,那里面硬挺的rou棱就刮的他收紧了xue口,四爷额上青筋毕露,却还是忍着冲动抱着阮少爷缓了一会儿。阮少爷浑身颤动地箍着四爷的东西,他眼中包不住的泪水顺着圆白的下颚落在四爷衣衫完好的领口上,他知道怎么让四爷多疼他一些,所以抱着四爷的肩膀,趴在四爷耳边小声讨饶:“相公,轻轻的,轻轻的好不好?”四爷被他潋滟的色相拢住了魂魄,迷醉地勾着阮少爷的舌头,吮吸着他口中清甜的津液,四爷深知阮聿宁是蜜做的,浑身无一处不甜,无一处不香。他心甘情愿地臣服于阮聿宁给他织就的温柔乡中。他的双手悄悄穿过阮少爷的膝窝,缓缓把人托举起来,自己挺动腰腹,将整根rou茎没入阮聿宁软烂湿红的xue道内。阮少爷被顶的体内一阵酥麻,眼中蓄了更多的泪珠,四爷抱着他起身,此时撑着他不掉下去的除却四爷一双臂膀,便是他后xue里吃进去的茎身,那东西长而微弯,一路破开rou壶中堆叠的媚rou,还没到底便能将湿红的xue口撑得一丝褶皱也无。四爷压着阮少爷靠在梁柱上cao弄,脚下滴滴答答落着xue里漏出的yin液,阮少爷像是被四爷搅动的一池春水,始终围绕着四爷,裹着他的炙热吞吐起来。阮少爷被四爷养的娇,这会儿又红又软,猫儿一样的叫出声,四爷都还未开始用劲儿,他便先xiele一回,瘫软在四爷怀里,如同刚蒸出来的甜糕般任由四爷揉搓摆弄。他两好在一处,四爷向来久些,也不止一次便罢。不知又过了多久,阮少爷满灌了一肚子精水,双腿缠着四爷的腰胡乱地蹭动,不想四爷一下又撞进来,一边勾挽着青帐的铜扣被撞得散开,一帘帐子飘然坠下正好遮住了他二人交欢的身影,只一嫩生生的脚丫落在外头,脚腕绷直,几只蜷缩起来的脚趾如珠贝般透着嫣粉,帘外一丛竹枝细影映在他瓷白的脚背上,随着两人动作阵阵摇晃,显得无比幽邃妖冶。待他二人云雨稍歇,已至晚间用膳的点了,四爷服侍阮少爷洗澡擦身,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