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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if线:少年游(扇打guitou直至射精,玩弄他的大奶,双双高潮,指jian)

    

(加更)if线:少年游(扇打guitou直至射精,玩弄他的大奶,双双高潮,指jian)



    “嗯?”

    还未等宋行远有所回应,黎平霜就困惑地朝着他腰侧看去,未见到逐日剑的身影。

    “远哥,你今日没有佩剑啊,但我怎么感觉方才有一根yingying的东西,抵着我的肚脐那儿啊?”

    说着,黎平霜就打算伸手去翻宋行远的衣物,势必要找出那根阻拦她继续抱着远哥讲话的东西。

    但她的动作却被宋行远面红耳赤地拦下,他的呼吸有些沉重,额角滴汗,却仍竭力地说道:“小霜,你先离我远些……”

    黎平霜却先沉下脸色,甩开他那想来牵住她的手,问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宋行远先是看了一下自己抓了个空的手,心下犹如空白一瞬间,他有些焦灼地拧眉,回答也随之便慢了半拍。

    “你就是故意的!”黎平霜这回当真远离了他,直往后退却一步,“你不想让我看是不是?所以故意拿些别的东西,抵着我,让我难受!没办法近你的身。”

    宋行远这下听明白她的意思,他有些好笑又好气地扶额,不禁喃喃:“这要我如何与你解释……”

    “我不管。你把那根东西给我拿走!不许顶着我,又硬又烫的。”黎平霜说完,便牢牢地盯着宋行远,无声地催促着他赶紧行动。

    宋行远未动,内心陷入极大的纠结。宋家乃是武将世家,祖上便随开国女帝而征战四方。整个家族的人,在骨子里本就流淌着一半的异族血统,他们天性好战、难以驯服。自然而然地也塑造出一种豪迈、不受束缚的家风。

    但宋行远在继承这些天性,深受这种家风的影响下,又有着独属于他自己的执着。哪怕他早就和黎平霜互通心意,他们也只是牵牵手,拥抱,亲吻。

    再无更多的越矩之举。

    少年人本就气性冲动难以压制,但宋行远却总是觉得,他该当在娶了黎平霜后,再与她有更深一步的进展。现在他应该去拒绝她,不过……

    “你现在就已经听不进去我说的话了,是吗?。”黎平霜忽然冷漠地说道,将宋行远的思绪拉回来。

    黎平霜转而坐在矮脚案台上,看向窗外,沉默不语。过了片刻,她才继续说道:“是我对你太好了吗?还是说,你从头到尾都在哄骗我?”

    她疲惫地说道:“你走吧,我现在……”

    “不。小霜。”宋行远最终走了过来,他走到案台前俯视着她。

    此时,他虽然是那个正在居高临下地站着的人,但他从来就不是这场关系里的决定者。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做,我很怕惊扰了你……”宋行远说着,便抬手解开衣物,让他的下身暴露于空气之中。

    他的身躯因为黎平霜转头望来的视线,而产生轻微幅度的颤抖。

    无论宋行远在外是怎样威风凛凛的宋大公子、宋小将军,是怎样受人欢迎与喜爱。但只要是在黎平霜面前,他永远都只会是宋行远。

    这是他自愿的抉择。

    “方才不是我有意用什么去冒犯你……”宋行远的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蜜色的肌肤上都覆上一层薄红,性感又漂亮,比琥珀、蜂浆之色泽,都还要更耀眼。

    黎平霜舍不得移开眼。她连呼吸都变得轻缓,从宋行远胸前的沟壑,一点点地向下延伸,看到那比春宫图册上不知粗壮、完美多少的物件。

    粉嫩的一根东西,半挺翘起来,根身上还缠绕着青绿色的经络。但最吸引黎平霜的,还是那饱满红润、又硕大如鸡蛋的头部。她不由得凑近些许,却见那头部还有一个极其狭窄的小孔,微微翕张开。

    黎平霜伸手,用指腹堵住那个小孔,却见整根东西都像受到巨大刺激似地猛然一跳,宛若要抽拍向她的手心。

    “嗯……”宋行远闷哼一声,小腹顷刻绷紧。他有点想抬手阻止黎平霜,最终还是忍耐下来。

    “你的怎么和那书上的不同?”黎平霜却是得寸进尺,又凑近一点去看。宋行远几乎能感觉到她温热的鼻息。

    提及那本春宫图,宋行远又想起其上那个跪在地上,要伸出舌,去舔弄、吮吸男子孽根的女子像。

    女子像在他的面前模糊、扭曲,化作碎片,另一个更具象的模样出现在他的心中。宋行远的呼吸更加沉重,他的灵魂好似就要分裂成为两瓣。

    ——有一股暴戾的破坏欲在他的体内野蛮冲撞。还有另一把声音,则是在反复地提醒他,不可。不可。不可。会吓坏她的。

    不知是几秒钟,还是半刻钟,最终宋行远听到自己是如此说的:“因为我是属于你的。”

    这样一句无头无尾,来得莫名其妙的话。却让黎平霜顿时怔住。

    “这是你说的。”黎平霜仰头望着他,执着地又问了一遍,“这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宋行远半跪下来,伸手去摩挲她的脸颊,“我当时就说过的了,我永远是属于你的。小霜。”

    “除非有朝一日,你不再需要我了……那么我就去边疆,”宋行远说得很坦然,故作轻松:“我会为了你,去拼死戍守住它。到那时候,哪怕我战死,你也会记得我,知道有那么一个人愿意为你……就足够了。”

    黎平霜被说得心下难受又有些恼火,即可反驳:“我何时说过不要你了?!”难道她待他之心,他直到现在仍分不清、不明白么?

    怒极之下,她几乎想要抬手扇他一耳光,哪里有人会平白无故诅咒自己会与爱人分离,哪里有人满嘴战死不战死的!

    但是直到最后,她却是卸去所有的力度,只是轻拍一下宋行远的侧脸,甚至没有留下任何红痕。

    黎平霜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如此难过,就好像这种事当真发生过一般。

    未等她想要再度深思下去,她忽而感觉指尖、指缝有种湿润感。低头去望,却见方才被她堵着的小孔,竟不知溢出些什么。

    乳白色的稠液,一小撮、一小撮地淹没过她的指尖,顺着流进她的指缝。yin靡的气息无声地发酵开来。

    黎平霜皱眉,将手抬起来观察,又低头闻了一下。

    是她从未闻过的味道,有些怪异。却绝对不算腥臭,更像是腐败的花香,不算好闻,但又夹杂了一些皂角的味道。

    宋行远看着她低头仔细嗅闻的举止,霎时间被刺激得孽根直跳,可怜巴巴地吐露出更多精水。

    此时的他上衣半敞,是被黎平霜撩拨打开的;双膝着地地跪着,下身完全地赤裸在空气中,显露出那蜜色的大腿,绷紧的小腿曲线,以及虽然那根吐精后、却依旧昂扬挺立着的性具。

    抓不住的、黏稠的阳精,从黎平霜的指缝滑落,滴到宋行远的大腿。

    本来深色、具备着力量的肌rou,现下却被那些乳白的液体玷污得彻底。它们顺着宋行远的肌rou曲线不断下滑。

    原本令人生出畏惧的力量,如今拥有了被侵略的可能性。

    宋行远沉重地呼吸着,汗珠顺着他的额角,到下颌,到锁骨,再钻入那道沟壑,蜿蜒地流下去,途经那正随之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口。

    黎平霜心跳加速,只觉得眼前的一幕,远比她方才所看到的春宫图,还要yin乱千百倍不止。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花户,升起莫名的瘙痒。

    她也忍不住呼吸加重,状若无意地夹紧双腿,手却更加肆无忌惮地接着动作起来。黎平霜将宋行远的上衣扒得更开,她终于看清那虬结的胸肌。

    黎平霜情不自禁地上手,轻捏一把,触感却是又温热又柔软。

    宋家本就有异域血统,宋行远的长相也更偏向于异族,眉弓高,眼眶深,眸色也并非纯粹的乌黑,而是更透亮的浅棕色。

    这本是一头像狼一般野性、难驯的人儿。

    可他现在甘愿低头,卸去所有的爪牙,舔砥她的手心,讨她欢心。

    “远哥……”黎平霜不由低喊道,而宋行远则是不厌其烦地应答着,嗯,我在。

    在这间充满书香气息的学堂内,在有着笔墨纸砚、绿竹、诗书礼易的地方,他们却在进行一场既禁忌又隐秘的尝试。

    但凡有任何人走进来,都将看到,一国之太女竟在光天化日下,对着一个近乎浑身赤裸的男性躯体上下其手。一会儿捏捏胸肌,一会儿把玩guitou与卵蛋。

    “你这儿为何会一直立起来?”

    黎平霜玩得手都有点累了,那根东西却还是高高挺翘,甚至比之前还要更硬,翘得贴近宋行远的小腹。

    宋行远鼻尖都冒汗,他比谁都不好受,“大概是因为还未完全纾解……”

    “纾解?怎样才算纾解?”

    这下连宋行远都卡壳,可体内横冲直撞的欲望,又令他无比煎熬。他无法说明到底何谓纾解,便只好自行动手,环住那孽根,上下taonong起来。

    在黎平霜目不转睛地打量下,宋行远第一次发觉,原来他也会有朝一日这般紧张。以至于无法成功射精……

    “小霜,你且转过头去,你望着我,我实在是……”他说得面红耳赤,手里的性具已经被玩弄得胀红,根身上的青筋突出,guitou也变作湿润、晶莹。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没办法缓解成功。

    “我懂了!让我来吧。远哥。”黎平霜却恍然大悟,令宋行远挪开手,自己也从案台,转移至盘腿坐在地上,直面对着宋行远。

    她伸出手,先是轻柔地以指腹刮过他的孔口,不断地揉捏那娇嫩柔软的guitou,先前溢满手心的乳白色阳精,被她又拿来,涂抹到宋行远的guitou上。

    黎平霜轻笑:“这是叫物归原主。”

    她接着向下抚摸,大拇指在下,四指在上,缓慢地描摹那些蜿蜒扭曲的青筋。随即,她又用整个手心去托住那根身的底部,轻微地掂了掂,分量不轻。

    “每日揣着这巨根,远哥你不累吗?”她好奇地问道。

    宋行远咬紧唇,不敢回应。分明是相差无几的同一套动作,他自己抚慰,与被小霜抚慰,却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犹若有一条冰冷的灵蛇,钻入他的衣领,攀爬过他的脊背。有种心惊动魄之感。可他的内里又好似火炉般灼热,烧得他想要低吟,想要挺腰,将自己的孽根,更进一步地送入小霜的手中。

    黎平霜让宋行远将腿伸直,自己便侧坐上他的大腿上。

    她一手抚慰着他的男根,手法由生疏逐渐熟练,动作轻重缓急皆未落下。另一手却是勾住他的脖颈,像顽皮的小狗,要去舔玩具般地,不断去逗弄宋行远。

    宋行远双手向后,撑在地面上,才不至于二人双双朝后摔过去。他无奈地纵容黎平霜,允许她的胡作非为,神情温柔。

    “嗯!”宋行远被黎平霜叼着下唇rou,轻咬了一口,些微的痛感传来,令他不由地闷哼出声。

    黎平霜和宋行远亲得气喘吁吁,银丝拉扯着下坠,他们额头相抵,眼中倒映出对方失神的模样。

    分明是两道加快的心跳声,却又似乎在这一刻变得重叠,融为一体,不分你我。

    “好烦,我的手都酸啦。”黎平霜平复过后,拧着眉有些不解,“你怎么还立着?”

    她忽而想到什么,又去索吻,乱啄宋行远,却只是嘟囔:“再亲一下,好舒服。”宋行远便低头,微阖双眼,由着让她亲得更便捷。

    黎平霜的眼底却满是笑意——若是宋行远现在睁开眼,便会立马知晓,那分明就是她准备做坏事前的眼神。

    “唔!”宋行远这次的闷哼,比先前的任何一次都要高昂。

    同时响起的是轻微的一声“啪”。

    黎平霜用力地禁锢住宋行远的后颈,让他无法挣脱,迫使他只能低头,不能退后,不能逃避。

    她的另一只手却已经不再只甘于去taonong那根怒红的性器,而是并拢四指,扇打过宋行远那敏感又脆弱的guitou。

    “啪——”地又是一声。

    宋行远浑身都要跳起来,他那粗长昂扬的男根被扇得在半空中晃动起来,颤悠悠地,从小孔处挤出清液。

    连带着底下的两颗卵蛋也如同被撞击的铃铛,发颤,发抖。

    这下子,宋行远那有力的大腿根都在不自然地抖动。从他的脸,一直到胸肌处,都蔓延开大片的艳红。

    “等等,小霜……黎平霜!”

    但他的阻止却是无用之功。

    黎平霜发觉这是一个能让那坚持不懈的孽根消下去的方法后,便开始孜孜不倦,从各个角度地拍打起那guitou。

    宋行远的喘息和低吟近乎响彻这间学堂。他不是有意为之,而是这已然是他努力克制,却仍忍不住泄露出来的声响。

    原来男性在情事里的声调是这样的……明明那般压抑,却又那般无计可施。尽管不像女性那般婉转动听,却便有一番滋味。

    黎平霜听得咬住下唇,只觉得自己的小腹生出麻意,腿间一片湿润。

    此时的她还不知晓,这种能压着宋行远,让他挣扎、痛爽,让他受制于自己,从而获得的无边之快感,是一种名为征服欲的事物。

    本就胀红的guitou,现下是真真的被扇打、拍弄得红肿起来,小孔处直流精,整个根身都在发颤,青筋简直是呼之欲出。

    尽管黎平霜只看过一本春宫图册。但她觉得,她看到的绝对远比任何一本春宫图都要精彩。

    它太漂亮了。

    宋行远也太漂亮了。

    黎平霜看得情难自禁,她开始不自觉地用花户去摩挲宋行远的大腿,大片的花露从她的身下流淌而出。

    “远哥,我也好难受……”黎平霜鼻翼发颤,微红,难受地低喘。

    “你也摸摸我,摸摸我。”

    说着,她就要去拉宋行远的手臂,要将他的手指引入她的下身。

    宋行远全身都在紧绷,“要是摸你的话,我们就要一起倒在地上了。”他连眉梢处都是红潮一片。

    这里哪里是什么学堂,分明是比风月场地还要yin靡的人间极乐。

    黎平霜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已然湿得一塌糊涂,迫切地需要什么进入。她急促地说道:“不管了,不管了。”

    她执着地要去将宋行远的手拉过来,不断地说道:“摔倒就摔倒吧,我们一起向下沉沦……不管了。”她胡乱地说着。

    被扇打多次的孽根,终于在宋行远抱着黎平霜一起向后摔去,终于在他的手指探入她的蜜xue的那一瞬间,缴械得一干二净。

    “噗嗤、噗嗤。”

    阳精喷淋出来,射到黎平霜精美的裙摆上,化作一滩乳白色的痕迹。

    他们倒地,黎平霜骑坐在宋行远的身上,xue里紧紧地吞吃着他那因常年练剑而有些粗糙的手指,被搅拌而出的汁水,洒在宋行远的小腹。

    那些春水,又流到小腹之下的孽根身上,蜿蜒地流到他的大腿根。

    女子的yin液,男子的精水,都成为宋行远紧绷的腿部线条上,一道又一道凝固的爱痕。

    雀鸟的鸣叫盘旋在树枝,偌大的、寂静的学堂内,唯有此间交缠着二人的呼吸声,津液搅动声——这是少年时期的初尝禁果。

    更是一场难以触及的旎梦,黄粱一梦。

    树叶飘旋落地,被风刮得摇曳,飞向无名的远方。

    有一道声音,宛若穿过所有的山川河流,所有的白驹过隙。来到光阴之外,来到世间的任何地方。

    ——“除非有朝一日,你不再需要我了……那么我就去边疆,”

    “我会为了你,去拼死戍守住它。到那时候,哪怕我战死,你也会记得我,知道有那么一个人愿意为你……就足够了。”

    终不似,少年游。

    【if线-宋行远篇:少年游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