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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伴侣的价值与抚慰方式(上)【西索】

    挂在天空的照明星垂落而下。

    蓝色的天空被染为燃烧火焰一般的橙红,又熄灭,黯淡为秾稠的紫乌。

    城市中亮起灯火,华灯初上。

    年轻人们倒在床榻中,发间带着未干的水气,黏腻的啜吻着彼此的身体。

    红发的男人赤裸着白皙的身体,仰躺着,显露出一种坦率而欢迎的态度。——也没什么可抗拒的,从中午那次的发泄来看,只会是一次被侍候的、爽到发麻的性爱体验罢了。没必要和快感过不去。

    他在伊路米轻轻的噬咬他的锁骨的时候,触吻着他的发顶,手指穿插在他乌黑的碎发间,拨弄着发根。这惹得他抬眼看向他。

    他看到西索弯起眼微笑,在灯光的照耀下,金色的眼睛像是流淌的蜜糖,是可以将虫蚁溺毙、困住致死的黏腻陷阱。

    于是顺理成章的接吻。

    ——虽然伊路米其实更想舔舐的是那对眼瞳,而不是中规中矩的唇舌。

    勾缠在一处的舌头分开。到底都是谙熟亲吻的人,自如的呼吸,也并不为此紧张,分泌出的唾液完全没有牵出丝的痕迹。

    伊路米有些失望的‘啊’的一声,趴在他身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舔弄他的颈侧,含混的问:“有清洗干净吗,西索?”

    “嗯,总之跟着伊路你发的视频做了呢。”在他说话的时候,伊路米的指尖触上了他的喉结,头也拱了拱、鼻尖挤着他下颌骨的位置,似乎是在感受骨传导的震动。

    ……微妙的可爱。

    于是西索为了逗他玩,又多说了些:“没想到和男性zuoai这么麻烦啊…说起来伊路当时说‘如果弄不懂、我可以帮忙cao作’这种话,还真的吓了我一跳呢?”

    “诶、为什么?”

    “嗯……那可有点难解释了——羞耻和隐私界限这些东西吧?只是袒露身体、和让人动手清理代谢物还是有差异的,伊路?”

    “是吗,”伊路米有些无法理解,撑起身盯着他看,“是这样的吗?”

    “你这样的问话倒是让我感到不妙起来了……”

    伊路米想到了一些过往。里面有爸爸mama。和他自己。

    但是并不是适合在这种情境下分享的东西。

    他于是抚摸起对方的躯体。

    还没有弄清楚西索的敏感带,但是没有关系,总有普遍适用的方式。

    指尖轻轻的划过温热的皮肤,轻的像是羽毛的搔刮、又或是猫咪好奇的嗅闻时滑过的胡须。带来某种让人不自禁眯起眼、抿起唇的痒意。

    然后在它还没有在神经中逸散掉时,第二次关照同样的位置,加重力道、大面积的抚下,将那一丝微妙的瘙痒按进皮rou里,转化为升腾而起的热度,与传进大脑中的刺激信号。

    那与一般直截性爱中感到的快感有些微的不同,像是无关情事的舒服。

    像是逐渐漫高的温水,泡汤久了后的懒散的、发热的昏惑。

    西索倒也坦率的眯起眼,喘息着,哼出些鼻音来。手随意的扶在身上人的腰身与上臂。

    而等到手指终于来到较常被爱抚的地方——比如说胸部——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些温吞的、分散的抚摸到底带来了什么。

    那是被唤醒的神经,鲜明的好像触感直接灌进了知觉感受器。仅仅是随意的触摸,就惹得胸腹部下意识地收紧、瑟缩起来。扶在伊路米上臂的手指紧紧的抓握着,把苍白的皮rou捏得通红、又泛白。

    即便如此,它也绝不止步于随意的触碰,画着圈的接近挺立的rutou。又用两指夹着它向外拉扯、揉捏,使它充血肿胀起来。

    伊路米摸着手下好似紧张起来、快速的一起一伏的腹部肌rou,又看了看西索反而停止喘息、好像喉头哽住、只是呆滞的望向天花板的样子。

    他微笑起来:“有被摸得开心吗?还没有射的话,就是说只是不太适应对吧?”

    指掌拢上大团的、弹软的胸肌,自然的揉弄起来。是那种动作的当时会感到疼痛、但是松开后反而会催起麻痒、肌肤泛粉的力道。

    “啊、手感真的很好。说起来,腿张开的很自然,是希望下体也被好好的抚摸的样子呢。”他弓着身去吮他的唇。

    “等我也有地方可以用再说吧。”伊路米愉快的表示。

    西索缓过劲来,放松下身体,拧着眉叹了口气:“怎么这种时候话还这么多啊,伊路……”

    “抱歉抱歉,毕竟如你所见,我不太容易进入状态,需要有足够的刺激才行呢,”青年用刻板的、爽朗的语气说着,“西索的反应很不错,我会好好的做的。”

    他从床头摸索到了润滑液的瓶子,挤了些在手上,两指来回搓弄、分开,粘稠的透明液体被扯出一道道的丝线。

    又把身子退开些,扶着床伴的腿弯,让他成为一个团起的姿态——让下身可以被更好的看到。

    看到粉白的、贴在小腹上的yinjing,guitou是沾着些溢出透明腺液的水红;yinnang已经抬起、和茎身贴得很近,鼓起的会阴被裸露着看到,有种微妙的性感;后xue挤在被练得弹而丰软的臀rou间,微鼓的、多褶皱的一圈,似乎是之前清洗的时候不够温柔,有些许肿了起来,因为突然的姿势变动而紧紧瑟缩着。

    沾着润滑的指尖在xue口周围的一圈轻轻按着,给它沾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水色。

    “没必要这么紧张吧,”伊路米用相对柔软的指腹抵在褶皱的中心浅浅的戳按着,“这一次我会很小心的,不会难受才对。”

    成功的进去了一个指节。

    ——哇啊、这要是没有好好扩张的话,根本没办法cao吧。他可没有父亲那样优秀的身体条件,能硬把人cao开了。感受着手指被紧紧锢住的触感,伊路米有点神游的想。

    “我刚才摸到了你身上的一些不平的疤痕,看却看不到,是用能力藏起来了吗?下次给我看吧,疤痕可以玩的方法很多。”

    手指没有模拟进出的动作,反而勾起,从里往外的搔刮xue口的一圈,颇具技巧性的打着转,在有限的空间里尽可能地触碰到更多的rou壁。沾满了润滑的第二根手指挤了进去,才反复的、轻柔的戳刺起来,让第二个指节也进入了湿热的内腔。

    “把疤痕的位置原样的破开,再灌入大量的念,让它在短时间内长好怎么样?会因为战斗而兴奋的话,应该不讨厌痛觉吧,加上身体修复时的热痒,能很开心的。”

    西索露出了难以言喻的表情,想说‘你这家伙怎么在想着这么奇怪的性癖、做这么温吞的扩张’或者‘都知道不怕疼了、似乎也偏好伴随疼痛的性爱,那这次还要做成这样,到底是在玩他还是什么诡异的强迫行为啊。’

    反应在身体上,就是绷紧又放松的躯干——包括盆腔与括约肌。

    那两根手指也就在这一紧一松之间,伴随着‘噗嗤’的水声进入到了指根。向上曲起,去按照生理规律寻找隔着薄薄一层组织的腺器。摸索着,抠压下去。

    并不是很炽烈的感官,是奇怪的、穿行在脊髓中的酸胀感,让人不自禁的皱起眉。

    很难说是舒适还是不适的感觉,处在混沌的中间地带;就好像味觉能感受到的也不仅是好吃和不好吃。但是未接触过的、新异的感觉很容易引起下意识的排斥这点,倒是确实的。

    一个精于格斗的念能力者的下意识排斥可以很恐怖。但是伊路米倒不担心这个。他相信西索能明白这是关系之中附带的交易,他也展示了并将继续展示己方的价值,他会忍耐并接受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西索只是把身体往后拱了拱,却也因为后背紧贴着床垫的蜷缩姿势而没什么可动的空间。从腹部到臀腿的肌rou都有些不安的紧绷着,后xue翕张着,似乎是想要把外物推出去,但又羞耻于被注视着做类似排泄的动作,最后反而只是把手指锢得更进去了点。

    ……啊啊,随便吧。男人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

    “呀,说了放松点了。”

    手指依然找着腺器的位置,打着转的揉弄,观察着他身体的反应,恶趣味的在他似乎适应了的时候,加重力道按下去,甚至是用甲尖抠过。

    一瞬间紧绷的腹部线条真的很漂亮。拱起的腰,被前锯肌覆盖、凸起的肋骨。

    很漂亮。

    身上渗出了细碎的汗珠,唇齿张开喘息着、胸腔的起伏加剧,脖颈到锁骨那一片蒸出了情色的红热。

    很漂亮。

    伊路米弓下腰去咬他挺立起来、红红的乳粒,另一边也有好好的用手照顾到,关照着下身的手也加快了节奏,拇指配合着在会阴连接囊袋的位置揉捻。

    也不知道射出来的会是什么,大概是jingye和前列腺液都有吧。他想。

    并在他弹软的胸膛上留下了一圈牙印。

    “西索,不要就这样睡过去哦,那对我也太不公平了。”伊路米下床去拿了本以为用不上的尿道塞,回过头就发现西索把被子一扯往身上一盖,背对着他,全然一副‘别烦,准备睡了’的模样。

    于是他掀开了被子。

    “只是一时间正副交感神经的切换而已,根本只是在享受而已,还没有真的累到哦,”他扯了扯西索的耳朵,“而身体的问题呢,一天射三次以上也确实多了一点,所以堵住就好了。”

    他像翻动一只跑完酷之后瘫倒的猫一样,把人扒拉到仰躺的姿势,拢着他疲软的性器,把涂满了润滑的硅胶棒抵进了尿道里。

    西索翻了个白眼,明白伊路米我行我素的本事一流,说什么也没什么用,懒得理他。

    他确实没那么想继续,是习惯在界限与规则范围内满足自己的人。追逐战斗的刺激,但也习惯忍耐与培养,把快意的情绪分散积累在追寻的过程之中。

    而对性的态度是随便中带着一定的界限。就好像‘伸缩自如的爱’有弹性限度,超越了就会断开,性的事做得太超过了就会超过回弹的范围,会一次次的追求新的峰值,无法为之前感到足够的事情而满足了。

    接触了新的体验,今天的量已经够了。

    ……但因为确实有爽到,而且被伺候爽了的情况下晾着对方似乎不太妙——有种会被睡jian的感觉。万一一个不慎满足了cao作系的控制条件,会没有自主意识的被玩到很惨也说不定。于是也不排斥配合一下。

    “话多到会很烦的程度了呢,伊路酱?”

    西索有意的阴阳怪气的时候,能把一个称呼念得带上好些个拐弯的音调、两三个颤音。

    本来也许是能以变态气起到威慑作用的。但是情事后有些沙哑的嗓音破坏了效果——

    “啊,能拜托一会儿的时候多叫我的名字吗,我会很开心的,”伊路米甚至蹭了蹭他的脸,“可以翻个身跪好吗?”

    ——大概也因为说话对象也正常不到哪里去。

    “……要求好多,你去死好了,”红发的魔术师抱怨着,懒洋洋的翻了个身,撑起身,“这样?”

    “身体再立起来一点比较好喔?毕竟因为体型差不多没办法用压制的姿态的话,这样会cao不爽的。无论是女性还是男性,敏感点都在身体的前侧呢。”伊路米摸了摸xue口的状态,从西索yinjing的头端那里又沾了些润滑在手上,有耐心的再次进行着扩张。

    手指只是在xue口的位置搅弄、撑开,单纯扩张的话没必要刺激里面、免得又要被绞紧了。

    西索倒也不为难自己,不光立起身来,还扭转身体揽过伊路米的脖颈让他低下头来,扭过脸亲了亲他的额头:“那我也替我以后的床伴谢谢你——之前还挺喜欢用这种姿势的、想想我还真是不够体贴?”

    扩张到了三根手指并行、能较为滞涩的进出第一指节的程度。

    “嗯,不用谢。要猜猜看为什么吗?”

    手指从湿暖的rouxue中抽离。

    取而代之的是性器的前端,浅浅的在xue口厮磨,一点点的蹭上了润滑之后、就在下一次的浅浅抽插中往里进的稍微深一点。

    “欸—、反正伊路就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吧?”西索捏了捏伊路米的后颈,斜着眼乜他。短时间内有过一次用后面爽到的体验之后,被撑开进入的感觉也隐约与快感建立了联系。而人的本能之一就是追逐并享受一切令自身感到欣悦的感受。

    “只是那种程度、需要被算作坏心思吗?”

    伊路米从他的手臂挟制中救出了自己的脖子,像猫一样甩了甩脑袋,让被弄乱的乌黑短发恢复到一个还算自然的状态。

    性器进入到与手指的长度相仿的深度,浅浅抽插着,就着姿势的便利,头端来回的蹭着能带来酥酸快感的敏感腺体。

    每一次动作都会带来xue口的收缩,有力到会被箍得生痛的地步。伊路米对这种混杂着痛觉的快感获得适应良好,又因为自己处于绝对的主导位,甚至有点满足的微眯起了眼。

    他注意到西索只是安静而稳定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脊背弓起、垂着脸轻轻的喘息,不禁有些好奇他的表情。

    虽然其实他从爸爸那里学到的,是在交易进行到轮到对方付出价值的那一步的时候,直接的、不必留情的索取就好。但是新建立的关系,并不像血脉带来的联系、长久的家庭相处造成的纠葛,那样的不可斩断。

    他微妙的希望建立长期交易,而这种‘希望’本身就是一种情绪价值,伊路米会因此选择配合对方,少许的进行些‘让利’。

    手掌从腰胯连接处向上抚摸,捏一捏细而有力的腰,抚过肋侧,抓握了一把弹软的胸肌,指尖在依然留有牙印凹陷的位置上流连了一下,又继续向上虚虚的拢住了他的面颊。

    手指触过那张面容上的所有能表示情绪的部位。

    动作轻柔、没有丝毫的侵略性。

    触摸着。

    舒展的眉,闭阖上、但眼球依然在细微转动、睫毛颤动的眼,张开、喘息的唇。

    “——什么呀,原来是在努力的享受吗。”

    “抱歉抱歉,看来应该做得激烈一点,让西索你不用努力也可以的呢。”

    一直柔和得只能说是‘在里面蹭蹭’的动作停了下来。伊路米收回手,扶在床伴胯两侧,拇指掌根施力、将大瓣的臀rou抓握在虎口,向两边掰开。

    不好的预感让西索清醒了一点——重复的小幅度性快感刺激带来了某种异样的放松,像是躺在按摩浴缸中、被温度正好的水包裹波动着,空气里飘着最喜欢的香氛的味道,是一种很平静的欣快,让大脑难以运作,不想着脱离现有状态或更复杂的问题,而只想将这样的喜悦一直延续下去。以至于他反应有些迟钝。

    一直磨在敏感点附近的东西撤出了一段距离,几乎要离开身体。xue口下意识的收紧。

    性器在短暂的后撤之后,向斜上方狠狠顶入,cao开深处的rou壁,囊袋拍打在股缝间,大腿的前侧冲撞上丰软的臀rou下部。

    而收紧的xue口在足够的润滑下,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无论是本意但没必要的挽留,还是阻止它进到更深。只是给一方带来了某种‘无能为力’的类羞耻体验,给习惯疼痛的另一方带来了优秀的紧窒快感。

    伊路米感觉到握着的臀rou紧紧的绷起,努力分辨了一下是因为疼痛还是什么别的——姿势原因、要cao到深处就会很容易碾到膀胱。再加上本就供给着与‘射精’和‘失禁’类似信号的前列腺快感。

    啊,大概是在用全身力气去克服排尿反射吧。

    有必要克制吗。

    …有点可爱。

    停顿片刻,让自己也缓一缓,他放开了一部分对自身的克制,顺应着本能,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来。

    cao了几下,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就把手又往上扶了扶,握着西索的腰,心满意足的呼了口气,一下一下的把人往自己身下撞。

    感受着性器来回蹂躏过瓣膜的触感,guitou抵到肠拐点rou壁时的回弹。从躯体碰撞处一直传递到抓握着的腰肢的颤动——他中午的时候臆想过的‘被顶弄得抖动的圆润臀rou’的余波。

    听着伴随着噗哧水声的、rou体拍击在一起的闷钝声响。

    听着没办法被闷在喉咙里的短促的呻吟。

    啊。

    有点开心。

    有种‘哪怕事情不按照预想的可能发展,就这样下去到达顶点也很不错’的感觉。

    要说起来,伊路米的坏心思还有些复杂。

    跪姿是乍看起来似乎有很多活动余地,但实际上对四肢发力和行动限制很大的体位——尤其是对背后的攻击行为。实际上能做到的,也不过是让腰更低的塌陷下去,又或者是挣扎着向前爬行。

    后者会很可爱也很好阻止;而前者一般出现在因为过度刺激导致的躯体酸软之时,也可能是为了逃避当前角度刺激的自主行为,会显出一种被压制的可爱姿态来。

    ——那简直会像是一种认输,一种从原本平等的交易关系中分出了上下级、说着‘我放弃了,你来使用我吧,现在你可以随便从我身上攫取价值了’一般的行为。

    他为追求这种场景能带来的欣快感而计划,并行动着。

    那么,要继续吗?

    继续吧。

    他喜欢这么做。喜欢的事情,就是哪怕再多也不会觉得过度了、厌烦了,不是吗?

    被逆着生理结构、一下cao到底并不是什么有趣的体验。似乎有点痛,有比较难受的牵拉感,但是也还好。

    除了需要努力克制的排尿反射之外,比较惹人心烦的是酸胀感——没被完全cao开、蠕动着包裹在侵入物上、被大力拉扯的肠壁,固定它的系膜传递出的异样感。

    从脐眼向周围扩散开的酸软。

    西索没忍住低头看了一眼,错觉以为小腹的哪里会凸出来。

    ……没有。

    也是,要真到那种地步,那从生理结构来说估计他先会被迫失禁一把。

    再就是被握着腰像是打桩一样的cao,屁股怎么样不好说,他倒是先被晃得头晕了。

    难以发出任何能有什么具体含义的声音——本来就算是喘息和呻吟,也能挟带上些表达快意或不满的情绪的——但现在,他能发出的一切都只像是被击打的沙袋里沙砾回流的声音。……总之就是那么个意思,呻吟不是因为有情绪或快感需要发泄,又或是疼痛不悦,而是被撞得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渐渐的,像是从酸胀里蕴出了一汪泉眼一样,也得了趣,身体松懈下来,反而不像之前那样感触鲜明。

    昏昏沉沉的,下身又热又涨,有些半透明的体液从硅胶塞的边缘一点点的挤出来。

    需要得到发泄。好难受。

    “喂…帮我……那个东西、唔、拿掉……”

    没被理睬,西索有些气馁的垂下头,把为了能说出完整的词而屏住的气给喘顺了。

    又自己试着去拿,本来调了下重心,觉得一边手臂是可以短时间内自如活动的,结果被警告似的狠狠顶了敏感点,一段时间没被刺激那里、突然被这么来一下,眼前一片发白,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难以支撑自己、变成趴跪的状态了。

    “诶…你这家伙……那倒是帮我嘛,伊路、伊路米……伊路酱…伊路?”

    ……微妙的有被讨好到。

    伊路米愉悦的改换了动作,弓下身去,近似于依恋的贴伏在他的身上,用鼻尖拱着他汗湿的肩背,靠着优越的腰力,不追求深度、胡乱的在大概能cao到前列腺的位置附近顶弄着。

    一边手顺应着西索的要求去‘帮’他——虽然不是拔出阻碍射出的塞子,而是践行着自己之前的承诺‘在自己有地方可以用之后、也好好的抚摸它’。另一只手又一次轻柔的拢上了他的脸,细细的感触着他的每一丝表情。

    ……可真是让人料不到。

    “西索,”他贴在他的颈后轻轻的叫他,声音因为情欲而发紧、细微的沙哑,“该说是敏感好还是习惯沉浸于性爱好呢…眼睛上翻起来了喔?”

    “这样会更爽吧?嗯,舌头也掉出来了,很坦率地像小狗一样喘气呢,西索。”

    “憋得很难受吗?”

    快速的撸动几下之后,塞子被灵巧的取出,积蓄了许久、又被提供了释放信号的体液,从被堵塞得细微红肿的尿道中推挤而出,挂了伊路米满手。

    而他干脆是被高潮时剧烈收缩的肠壁和rouxue口给绞得射出来的。

    ……

    细微的沉默之后,伊路米把性器从还在痉挛得xue中撤出,抱着床伴侧倒在床上,蹭着他的肩背、被汗湿成一绺一绺的红发,有一搭没一搭得用指尖去堵西索yinjing头端那还在停不住的往外淌清液的小眼。

    “膀胱还没空吗?”大脑空白、只能靠本能反应的时间过去,他有点困惑的呢喃。

    被玩得很有些狼狈的西索虽然觉得身上轻飘飘的、酸软的没一点力气,但还是坚定的对着自己背后比了个中指:“…你这个促狭的家伙……”

    “才没有哦。”伊路米拿他的肩膀磨牙。

    “明明有?”

    “没有。”

    结果两个人没忍住笑起来。

    又躺了一会儿,伊路米爬起来,看着都被床伴弄得带了些不妙水渍的双手,忍住了抓头发的下意识动作。

    “需要换房间了啊。……总之先得都洗个澡,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