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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露香味的年安,思考是要就地正法,还是进房间去床上,结果猝不及防被身下的人踢了一脚,踹开。宓时晏愣愣:“怎么了?”年安拽着他衣服领口:“洗澡去。”宓时晏:“……待会再……”年安:“嗯?”宓时晏眨眨眼,只好低着头跑进浴室洗澡,本来想要速战速决,结果前脚刚进去,才把自己剥了个干净,门就被推开,只见年安打着赤脚,穿着浴袍走了进来。“家里没工具了。”年安靠在门上,眯着眼,“润肤乳凑合下。”宓时晏:“!”他兴奋的差点脚底打滑,脸红的跟苹果一样,手脚无处可放,正犹豫该伸哪只手的时候,头顶的喷洒猝不及防被打开。“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年安:“……”宓时晏:“……”浴室很大,喷洒都装了四个,年安刚刚一靠不小心碰到开关,眼下四个喷洒齐齐往下喷水,把两人浇了个透心……热。年安捋了把湿发,关了喷洒,啧了一声,宓时晏上前一步拉住他,想把他脸上的水抹掉,结果年安猝不及防地直接把浴袍脱去,已经湿透的真丝浴袍啪嗒一声掉落在地。宓时晏:“!!!”年安抬头,只见宓时晏脸色爆红。他微微笑道:“刚刚洗澡,忘记带衣服了。”言外之意,方才在沙发上,里边就是真空的。宓时晏悔的肠子都青了。好在现在还不晚。是夜。年安迷迷糊糊地从梦里醒来,感觉有人在亲吻自己的眼皮,睁开眼睛,宓时晏正抱着他,黏黏糊糊地吻他。他微微皱眉,“还想来吗?”宓时晏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想。”年安冷哼一声:“你想的美。”宓时晏也不在意,屋里的空调开得有些低,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把人圈进怀里。年安被他蹭的有些热,褪了睡意:“给我根烟。”宓时晏立马拒绝:“没有。”“有,抽屉里,你翻翻,我晚上回来还瞧见。”“不行,我明天就扔了。”“……”年安用脚踢了踢他小腿,转过头与他对视,两人在并不明亮的床头灯下对视片刻,最终年安叹了口气:“给我倒杯水。”末了又补充,“热水。”宓时晏只好下去倒水,然而今天晚上才回到家,根本没热水,只好蹲在楼下开始等着烧开,几分钟后,等他再上楼时,年安已经靠在床头上。接过水,年安咕咚咕咚喝了两口,递给宓时晏。宓时晏没接,盯着他看半晌:“你是不是偷偷抽烟了?”年安:“……”他也不等年安说话,捏着下巴就亲自巡查了一遍,登时怒不可褐,“你又抽烟!”被逮了个正着,年安只好甩锅:“你抽屉里忘了收,我看到烟瘾就有点犯了。”宓时晏愤怒的拉开床头的抽屉,露出里头堆了满满一抽屉的棒棒糖:“你就不能吃根糖吗!?”年安:“宝贝儿,有句俗语叫‘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哪有吃糖的。”宓时晏愣是怼不回去,又气,最后又把人按在床上亲了一顿。方才已经搞过几次了,再来一次年安担心自己腰有点受不住,连忙推了推他,眼睛一瞥,突然瞥见不远处桌子上放着的户口本,红色的封皮让他想起了某个东西。他看了看宓时晏,眯起眼睛。宓时晏浑然不觉,还沉浸在年安支开他偷偷抽烟的愤怒之中,嘴里叨叨着要他别抽烟。年安抬头,亲了亲他嘴角,眼中笑意有些深。周一,宓时晏本来想一大早就去民政局把推迟到今天的证给领了,结果两人早上公司各有及时,而且来的突然,根本抽不出空。“我下午去接你。”分别前,宓时晏说,“三点,咱们提前去。”年安知道他心里还心心念念这个事,顺从的答应了。然而事实证明他等不到下午三点,中午午饭时间一过,宓时晏开着车到公司,一踏进大门,前台小姐趁着午间休息没什么人,一边补妆一边闲聊。“年总说他心中的伴侣人选是上一任,那罗光怎么回事呀?”“嗨,伴侣是一个,小情人又是另一个嘛,有钱人不都这样。”“但我看年总不是这种人呀?”“人不可貌相!要是我长年总这么好看,还这么有钱,我肯定今天睡一个小白脸,明天睡一个小鲜rou,一周七天六天不重样,最后一天大家凑一起搓搓麻将,岂不美哉。”“那倒是,人生理想——所以真的吗?”“谁知道呢,反正我觉得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何况年总给罗光的资源的确不错,你看他们以前还是情敌呢,要说这种基础上没突然有一腿,罗光哪有今天的复出呀~”“说的也是——哎,先生,那边是总裁电梯,您没有预约是不能上的!”年安刚刚拆开秘书给他买回来的外卖,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只见宓时晏大步流星走了进来,年安瞥他一眼,冲门口的秘书摆摆手,示意她下去。“怎么了?”宓时晏盯着他,什么也没说。年安慢条斯理地夹起一块烤香肠,“饿了?让小何给你盯一份去。”“……”两人相对无言了片刻,年安终于抬头看他:“瞪着我干什么?”宓时晏往旁边一坐,沉默片刻,终于问出口:“你和罗光……怎么回事儿?”年安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想起公司私底下之前的流言,虽然处理了,但还是免不了有人在暗地里偷说,也不知这人是怎么听见的。他放下筷子:“你觉得怎么回事?”两人沉默片刻,年安眯起眼睛,等着宓时晏的后话,半晌,正欲开口时,宓时晏才说:“是不是他sao扰你?”“……”年安盯着他看了片刻,突然笑了出来。“不闹你了,那些都是公司里瞎说的。”他拿起筷子,一边吃,一边把之前经纪人的事情说了一遍,最近罗光的人气高升,连带经纪人在公司里的地位也水涨船高,最近刚刚提高了待遇,过去不少老经纪人见状,嫉妒的眼红,开始恶意贬低。宓时晏听得眉头直皱,贬低罗光无所谓,但是拉上年安,就很让人不爽了。年安吃了一半,觉得差不多了,放下碗筷,似笑非笑地看他:“吃醋了?”过去他曾问过无数遍这句话,但宓时晏的回答一直是‘你想多了’,如今再次吐出口,竟有一丝丝怀念,以及某种非常微妙的期待。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宓时晏,后者垂着眼睛,唔了一声,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