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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个又那么奇怪......”“他奇怪?”“是啊。”素素点点头,“一开始的时候以为是个有礼貌的孩子,结果你不在的时候我们找他说话,他那眼神一下子就变了,凶得就像我们和他有杀父之仇似的。”她拍拍胸口,“说起来虽然有点丢人,但他那天瞪我的时候,我真的有点害怕啊。”“他......”吴笑慈想了想,解释道,“他前几天家里出了点事,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心情不太好,今天上午我去论坛的时候还带着他,他已经没什么事了,过两天再来的时候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哦,原来是这样。”素素松了口气,“好吧,那我去找主编了,吴姐再见。”“再见。”吴笑慈拿着自己的包下楼,刚从停车场电梯出来就被靠在墙边的少年吓了一跳。“黄少昼?你怎么在这儿?”她拍拍自己的胸口,“吓死我了,你等我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吴笑慈稳下心神,才重新打量身前的少年——几天不见,他整个人瘦了好几圈,剪短了头发,脸颊都陷了进去,两只眼睛显得更大。“你怎么了?”她忍不住问。黄少昼晃晃手机:“监狱那边给我打电话,让我去认尸体。”他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我不想一个人去,jiejie,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吴笑慈一怔:“什么时候给你打的电话?”“就一个小时之前,让我去三院领遗物。”男孩靠在墙边,眼角微微下耷,像一只没人要的,可怜的狗,“除了你,我没有别的亲人了。”吴笑慈有些无奈的按了按太阳xue:“可我也不是......算了。”她摆摆手,“上车,我和你一起去。”就当是把被遗弃的狗捡回家暂养一晚吧。吴笑慈带着黄少昼开车到了三院,按照监狱那边给黄少昼发的信息,从医院的车库找到一个朝南开的小门,打开以后里面是个通道。虽然和医院里其他走廊没有分别,但走在里面还是有种阴风阵阵的感觉。穿过通道左手边第一间就是办公室,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很大的玻璃门,门框上挂着“太平间”的标牌。黄少昼和吴笑慈对视一眼,抬手敲办公室的门。“请进。”里面传来声音。黄少昼转动把手推门进去,里面是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一男一女,沙发上还坐着个穿着便服的男人。并不是之前见过面的那位梁副监狱长。她微微松了口气,跟在黄少昼身后一起走进办公室。“你们好。”黄少昼朝着办公室里的人点点头,“我是黄少昼,监狱通知我来认领黄佳珍的尸体。”“你就是黄佳珍的儿子啊。”沙发上的男人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我是监狱狱政管理处的科员,我叫刘震。”介绍完自己,他朝黄少昼伸出手。同时,他也在打量着这个少年。吴笑慈注意到,当他的视线落在黄少昼颈侧的文身上的时候,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眼里还闪过鄙视和厌恶。黄少昼也看到了,但是他面上不动声色,伸出手和男人握了握:“刘叔叔您好。”三十岁不到的男人被一个一米八的年轻人叫了叔叔,一时脸色不太好。“黄佳珍的尸体在哪,带我去认吧。”“咳咳。”刘震清了清嗓子,眉头拧起,“你怎么这么直呼你母亲的姓名?”“我怎么叫她和你有关系吗?”黄少昼本来就是桀骜的性格,最不喜欢的就是受人管教,再说他这几天心情本来就糟糕无比,现在一个陌生人突然以长辈的语气教育自己,他自然更加反感,语气也就更冲。“你......”刘震眼一瞪上前一步,结果旁边的吴笑慈比他还快,直接一步挡在黄少昼面前。“你想干什么,打人吗?”吴笑慈的眼睛比他瞪得还大。刘震被她的气势震了一下,原本握成拳头的手也不自觉松开。“没,没有,我怎么可能打他呢。”他勉强扯扯嘴角。“就是啊,我也觉得,没有人会和一个孩子较真的。”吴笑慈抱着手臂退到一边,防贼一样盯着他。刘震看向她:“你是哪位?”“我是他jiejie,我陪他来认尸的。”吴笑慈一抬下巴,又瞪了他一眼,“你有什么话抓紧时间说,我晚上还有事呢!”刘震一看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刚才以为黄少昼年轻好欺负,就想呈呈威风,现在看他旁边的女人又泼辣嗓门又大,自己也缩了缩脖子:“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关于尸体的事,想和你们说明一下。”“那就快说。”吴笑慈摆出一副很不耐烦的模样。“是这样,黄佳珍的尸体我们已经火化了,你们现在只要在这份确认书上签个字,就能把她的骨灰领回去了。”刘震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递给两人,“请坐。”吴笑慈和黄少昼坐在沙发上,视线落在眼前那份“文件”上。说是文件,实际上只是一张薄薄的纸而已。吴笑慈扫了一眼,就一巴掌拍在桌上。“砰”一声,连着桌上的茶杯都颤了颤。“你这是耍猴呢?”她用指尖捻起那张A4纸,举到对面的男人眼前,不停地晃,“你看看这张纸啊,上面就写了四五行字,一没有死亡原因,二没有死亡时间,什么时候火化的也没有,甚至连个照片都没有,你让我们怎么确认?”A4纸拍打在空气中不停发出“啪啪”的声音,听得刘震一阵心烦,他伸出手想把那张纸拿下来,但每次都在快要碰到的时候眼看着纸又去了另一个方向。“还有啊!”吴笑慈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但嘴上却依旧不饶人,“你说死的是黄佳珍就是黄佳珍?连个检验报告都没有?万一你拿别人的骨灰糊弄我们怎么办?”刘震被她的纸快晃晕了,此刻头脑一团乱麻,只知道反驳她:“我们怎么会拿别人的骨灰来骗你们?”“那谁知道你们有没有什么阴谋啊?”吴笑慈又是一巴掌把纸拍在桌上,“那骨灰都长一个样,我知道那是谁的?别说让我们自己去检验,检验费你出啊?还有,家属没允许,谁让你们火化的?为什么死的时候不通知他火化的时候才打电话?你们这里面一定有猫腻!”刘震被她左一句右一句搞得满头大汗,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本来以为送骨灰给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只是个简单的差事,谁想到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不好意思,我去个洗手间。”最后,刘震只能用最笨的方法——尿遁,借口离开了那个让他喘气都喘不过来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