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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场合了。”菲丽希缇笑着摇摇头。有钱人的派对也成为了过去式，现在政府的高强度财政政策下，谁还敢这么铺张奢侈的举办舞会呢？

其他店员们虽然不敢表示出来，可是他们心里也确实在同一菲丽希缇的意见。现在肯来买这么贵的牌子的有钱人也越来越少了，据说现在每周就有一个富翁濒临破产。这才是九头蛇政府喜闻乐见的。

“我可以办一个只有我们两个的舞会。”托尼走近菲丽希缇，以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没有拥挤的人群，也没有人们的聒噪，你肯定会喜欢的。”

菲丽希缇偏头看了看托尼，他站到她的身后去了，似乎对后面的设计起了兴趣。不过他很快就走开了，一直盯着女士看也很不礼貌。

“黑色非常衬你的皮肤。”托尼说，“不过我觉得这件裙子还是少了点什么，你能再换一件吗？”

“……当然可以。”他们今天出来约会，菲丽希缇也有想让托尼放松的意思，既然他喜欢看她换衣服，那就让他看好了。

又换了几件裙子之后，帮助菲丽希缇换装的店员也渐渐胆大了起来，她看得出这位小姐的脾气似乎很好，和她曾经接待过的那些名媛贵妇很不同。

她试着和菲丽希缇搭话：“小姐，你就是杂志上报道的那个斯塔克先生的伴侣吗？”

菲丽希缇正展开手臂让店员帮她把衣服换下来，听到这个问题让她一愣，“……我不知道。”

托尼曾经对市政厅的工作人员说他是她的伴侣，可是他们都知道那不过是拜托当时窘境的托辞，他们两人就是普通的朋友，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和基地的其他人一样为了把这个世界拉回正轨而努力。

菲丽希缇的沉默让店员以为她生气了，她赶紧道歉，毕竟能来这里的顾客她一个都惹不起。

“没事。”菲丽希缇从镜子里看到店员惊恐的神色，便出声回答道。只是她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也不知道该不该承认和托尼的关系，而她自己都不清楚他们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店员终于不再说什么了，只是默默地帮菲丽希缇系好身后的拉链或暗扣，才战战兢兢地提示她已经弄好了。

菲丽希缇再次走出试衣间，她以为托尼会不耐烦，可是他今天出奇的有耐心。

刚才的事情让菲丽希缇有点心不在焉，她甚至都没注意自己到底又换上了什么款式颜色的裙子，只是有点陷入了自己沉默的思考中。

她当然也没有注意到这次出来的时候所有人捂住了嘴的惊呼，也没有注意到有人似乎把灯又多开了几盏。

“这是我们这里最棒的设计了。”店长讨好地凑上来，对托尼说道，“除了这位小姐，没人能驾驭得了这条裙子了。”

托尼终于满意地点点头，“就是这条了。”

菲丽希缇这才低头看向最新试穿的裙子，没有镜子的情况下她自己也看不出整体效果，只能说白色也许真的很适合她。

“累了吗？”菲丽希缇再从试衣间走出来的时候，托尼非常体贴地问道。

“有一点。”菲丽希缇实事求是地回答，这么一折腾还是挺累的，毕竟脱穿那些晚礼服裙非常麻烦，她都折腾出了一身的汗。

“那我们去找个地方坐坐吧，顺便吃午饭。”托尼抓起菲丽希缇的手，带着她顺着商业街继续走下去。

街道上的行人不多，来这里逛街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如果不是因为知道现在的情况，菲丽希缇一定会怀疑托尼是不是把这里包场了。听说有的富豪有这种癖好，比如包下整个游乐园，包下整个剧院，或者包下整件餐厅之类的。

“刚才你在想什么？”托尼看得出刚才的菲丽希缇有点沉默寡言，她有心事。

“……没什么。”菲丽希缇不想在今天说起什么沉重的事，毕竟难得出来约会。她轻松地说道，“我只是想……有钱人的世界真的很神奇呢。”

“哦？怎么说？”托尼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就是有点难以想象。”菲丽希缇抿唇笑道，“虽然巫师界也有贫富之差，但怎么说呢……大概巫师要更低调一些吧。可能是我们躲藏惯了的原因。”

“习惯了就没什么了。”托尼说，“也许你会喜欢上这种生活。或者说你也该差不多习惯了。”

托尼知道菲丽希缇的家族古老传统，如果不是因为她，布莱克家族甚至不会暴露在九头蛇政府的眼中。迄今为止完全没有和麻瓜通婚的巫师家族极少，但是只要历史上有迹可循，政府就能像拔萝卜一样翻出整个家族的存在。

菲丽希缇也算是世家小姐，只不过巫师的富裕和他们的富裕不太一样。他们更看重历史和传统，那些完全没有意义的东西。

托尼带着菲丽希缇来到他曾经常来的一家餐厅，这里的老板和他很熟悉。

“斯塔克先生，多久没有见到你了？上次我看到你还是在报纸上！”因为经济不景气，老板干脆辞退了服务生，自己来跑大堂。反正现在的客人不多，他一个人完全忙得过来。

“嘿，卡洛斯。”托尼和他握了握手，“最近太忙了，我也很想念你这里的味道呢。”

卡洛斯和托尼寒暄完，才注意到他身边的女孩。他看了看菲丽希缇，又翻了翻自己不太灵光的回忆，最终没能战胜好奇之心，用胳膊撞了撞托尼的肩膀，凑近他问道，“她就是上次狗仔杂志上报道的那个吗？还是你又换了？”

托尼身边的女人能固定成同一人，老板是绝对不相信的。以前托尼带过来吃饭的女人他一双手都数不过来，更何况能被托尼带着一起吃饭的女人已经是被筛选过了，大部分从床上下来之后就没什么机会再和托尼见面。

托尼第一次露出了有点紧张的神色，不过还好菲丽希缇没有听到两人间的对话。

他压低声音对卡洛斯说道，“帮我个忙，别在她面前乱说。”

“你这次是认真的……？”老板的话刚脱口而出，他就意识到不对劲赶紧捂住了嘴巴。可是这样也很不正常，菲丽希缇已经在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了。

老板赶紧改了口：“来，我先带你们去座位吧。”

托尼帮菲丽希缇拉开椅子，等她坐好后自己才在方桌的对面坐了下来。

卡洛斯突然拿过来一个细颈的水晶花瓶摆在了桌子上，里面还插着一支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托尼看着卡洛斯非常反常的行为，心里急得直叹气。真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帮他还是给他帮倒忙。他对卡洛斯使了个眼色：放下菜单快点走开！

卡洛斯接收到托尼发来的讯号，只好委屈地把菜单递给菲丽希缇后回到了收银台的后面。可是他还在关心地往这里看。

托尼正要给菲丽希缇介绍一下这里的特色，可是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