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菊(巩俐张颂文,控射,guitou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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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俐×张颂文 控射,guitou责…… 巩俐整理了一下妆发,这场其实没有她的戏,但是她还是跟着来了,今天好像是张颂文杀青。 来晚了,只在远处听到了激烈的枪战声,到了已经拍完了,张颂文灰头土脸的裹着大衣蹲在路边。 “颂文儿,在干嘛呢?”巩俐凑过去。 张颂文侧过身子,招呼她蹲下来,路边的碎石中有朵花,嫩黄的野菊,在灰扑扑的地界显眼的很。 “大自然好神奇啊,这种环境也能生长,你说是不是?” 张颂文轻轻碰了一下,黄色的花粉粘上他的手指,他拿出一张纸,小心翼翼的摁上去,叠好揣进兜里。 巩俐忘了那天她是怎么回答的,就记得张颂文杂乱的头发,没有卸下妆的乌红伤口,沾了灰的睫毛,噢,还有睫毛下一双亮的如同雏菊的眼睛。 一如现在,含着泪,眉头轻蹙,意乱情迷的看着她,“小俐,我有点坚持不住了。” 红丝绸的酒店大床房上,张颂文未着寸缕,跪坐在床边,黑色的皮革束缚带从颈部扣住,延伸至胸部上下,勾勒出了他柔软饱满的胸脯,两只手被绑在腰后面,两腿之间的性器挺立,根部却被丝带绑紧,整个器官涨的紫红,马眼处可怜的淌着前连腺液。 巩俐站在他面前,手伸过来,他就讨巧的蹭上去,女人的香水味道正好,从戴着珠宝的纤细手腕上散发出来,这是他敬仰了许多年的女演员,他的“小俐”,他的……主人。 她没有说话,只是爱抚着张颂文柔软的头发,好白啊,巩俐歪头欣赏。 从脸,脖子,胸,大腿,脚,都是白皙的,没有多余的体毛,像个姑娘一样,比例完美的骨架上附着着适宜的软rou,是花园里一朵,半掩的水仙花儿。 被情欲控制的身体,皮肤薄薄的,透着血液的粉红,张颂文爱出汗,长时间的禁锢让他忍耐的脖颈都被打湿,灯光下粼粼的亮。 巩俐随手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翘起二郎腿,裸色的唇勾起淡淡的弧度,男人的喘息轻而急促,好像他们扮演夫妻的时候,台词中的呼吸和停顿。 红底的高跟鞋离开毛毯,踩上了张颂文的性器,用力的,被压入腹部,那部分的肌rou完全没有抵抗能力,棉花一样的陷下去。 “嗯……” 张颂文从喉咙里发出了颤巍巍的声音,巩俐抬眼,漆黑的眸子倒映出了眼前这个如水的男人。 听外界上过课的学生都说,张颂文很凶的私底下,还会给人骂哭,巩俐脚下的动作又重了一点,凶不凶不知道,不过倒是经常在床上被她弄哭。 许是这个动作腻了,巩俐放下腿,俯身凑近了张颂文,他低垂的眼皮翕动,抬起来又怯怯的放下,湿润的眼睑被女人的指腹摩擦几下,顿时红了一片。 “来,看看。” 巩俐从床下提上一个小箱子,打开放到他面前,里面是各种色号的口红。 “明天的红毯,帮我选一个,好看了,奖励你。” 都是大红色的基调,都不适合她,张颂文看了一眼巩俐只涂了唇蜜的嘴,摇了摇头:“你现在……就是最好看的。” 真诚的回答显然讨得了女人的欢心,她食指一钩,那盒子昂贵的大牌口脂就散落到地上,反手从包里掏出来另一支更为精美的唇釉。 颜色水红,质地丝滑,就这么被点缀到了张颂文饱满的唇rou上,巩俐细心的帮他涂匀,晕开后,和本来就粉嫩的底色相得益彰,张颂文就任由她摆弄,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他下意识舔了一下嘴唇,有点甜,甜的发苦,就乖乖的不动了,甚至把嘴微微嘟起来,以免自己再吃到。 巩俐帮他解开丝带:“颂文,我给你撸出来,不可以自己射,嗯?” 根部被解开的那一刻,张颂文如释重负,放松的后xue淌出了一股yin液,听到这话,睁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忙不停的点点头。 修长的手指握上张颂文的性器,整个圈起来,冰凉刺激,她应该涂了护手霜,滑腻腻的撸动着。 巩俐没有摘戒指,简约的银饰刮的张颂文刺刺的疼,就是这种感觉,让他欲罢不能,柱身的青筋每次都被擦过,泛起来细细的抽痛和快感。 张颂文难耐的仰起头,汗珠从耳朵后面滑向锁骨,喉结滑动,就差,就差一点。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看着爱奴的性器在自己手里胀大,马眼处的前列腺液不要钱似的的吐,甚至快要偷偷出来一点薄精,巩俐停下了动作。 张颂文被卡在临界点,小肚子跟着抽动了许久,暗哑的喉咙带着几分可怜:“小,小俐……求求你了。” 女人的眼睛眯起来,弯成一座桥,大拇指摩擦着马眼,越来越重,炽热干净的肌rou暗暗跳动着神经,仿佛在宣示着蓄势待发。 冠状沟被她的指甲覆上,白色的珍珠美甲和紫红色的rou棍对比明显,椭圆形的甲片坚硬的抵住脆弱敏感的部位,左右挠刮,不带任何怜惜。 “嘶——啊…嗯啊……疼……” 男人的求饶她充耳不闻,可怜的guitou被全方位虐待了一遍,银戒指上那朵雏菊花样的凸起雕刻,被硬生的摁进了大张的马眼,堵住了四流的yin水。 guitou肿了一倍大,在偶像的亵玩之下,红彤彤的,感觉一碰就要出血。 巩俐玩够了上面,又开始轻柔的撸动柱身,神色轻慢认真,如果不看那不堪糟糕的上端。 由轻到快,又是一波,张颂文再次奢想射出来的轻松,可是临门一脚,胯下的感觉再次被打断。 巩俐停下动作,歪头笑眯眯的看着他,这个被逗弄了又迷茫的神情,真是可爱的要死。 断断续续的三四次后,张颂文终于兜不住眼泪,一大颗小珍珠砸在巩俐是手背上,guntang晶莹。 “好想……射……”张颂文不好意思的吸吸鼻子,被唇釉粘在一起的嘴巴一点点张开,小声的表达了自己诉求。 巩俐上手捏捏他的脸颊,好像是恍然大悟一样:“早说嘛。” 即刻,女人的手均匀快速的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则探到了后面的流水泥泞的菊xue抠挖起来,双重刺激下让张颂文前所未有的头皮发麻,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一刻钟之后,随着马眼上戒指的凸起被粗鲁的抽出,一大股jingye喷涌而出,随后跟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断断续续的,一会儿一点一会儿一点,直止剩下稀薄的精水缓缓流出来。 张颂文被自己的jingye喷了满脸,从发丝到奶子,都是黏糊糊的白浊,像是另一层唇蜜糊在他嘴上。 他只能大喘着气,射精的感觉让大脑无法思考,即使guitou肿痛的无法忽视,他还是忍不住露出一个痴痴的笑。 巩俐扭过他下巴,床的另一边摆着一溜的情趣道具,超大号的黑粗假几把,跳蛋,项圈,羊眼圈,乳夹,应有尽有。 “回回神,看看今晚想吃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