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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受宠的时候他花钱一向不手软,大把砸钱捧人。但他有个圈里众人皆知的爱好,让不少想爬他床的女星们退避三舍——他有虐待癖。最出名的是几年前有个当红的女明星,被他玩到异物入体取不出来,最后发了炎,差点晕在台上,上医院才由医生取出。据知情人爆料,跟了郑东来,基本就和晚礼服短袖短裙说再见了,身上常年青青紫紫没一处能看的。“江暮跟了郑东来?”我再三确定,“上床的那种?”赵晴雅忍不住噗嗤笑出声:“不然呢,人免费帮他?江暮长得漂亮,要是有心勾引,估计郑东来那老色魔也招架不住。贱人配变态,挺好,彼此祸害,才不会去祸害别人。”这消息劲爆,但不算意外。江暮那人,做出再出格的事,我都不会意外。“那楚腰呢?”之前说楚腰不肯打掉孩子,硬要江暮负责,现在江暮傍上了郑东来,难道他们还能来个三人行不成?赵晴雅道:“听说是开了很高的价码,具体不清楚是给钱还是给资源了,反正是把她给搞定了。”我以为她多少是有些舍不得孩子,到头来还是价钱没谈拢。我唏嘘道:“这些人,对自己可真是太狠了。”把别人不当人,把自己更不当人,似乎只要能达成自己的目的,维持光鲜优越的生活,便没什么不能牺牲利用的。我换位思考了下,要是当初在金玉阁没遇上席宗鹤,容珅那颗桌球我是无论如何都塞不下去的,最后估计就只能自认倒霉,不演就不演了。虽然我也没什么资格说自己多清白多高尚,但有些东西,基本的底线还是要讲的。主要是在湘兰影视基地取景,剧组住在附近的酒店里,因为小成本拍摄,没有封场,酒店仍然对外营业。这天我的戏份拍完,司机开车送我与雯雯回酒店,在酒店门口见到了一大群年轻女孩,各个探头探脑,望着车行道,似乎在等什么人的到来。不止我,雯雯都吓了一跳。“这么大阵仗吗?”保姆车开过人群,不少人拍窗,叫得却是席宗鹤的名字。我与雯雯对视一眼,问她:“是又出了什么我不知道新梗吗?”雯雯最近一直有关注网上动向,还做了我某个粉丝群的管理员,说要将我的“蜜糖女孩”发扬光大。“没有啊。”她也一脸蒙,“难道现在的CP粉已经这么疯狂了吗?”忽然,就像一滴水花落进了热油里,原本就喧闹的人群倏地炸开了般,纷纷尖叫着往车后方奔去。我和雯雯满脸疑惑地转过身看向车后,就见一辆黑色的高级保姆车缓缓跟着我们驶进了酒店。雯雯一眼认出副驾驶座上那人:“哎呀,是晓敏哥,席先生来了啊!”席宗鹤怎么来了?他最近应该没有戏要拍才对。雯雯比我还自信,挤了挤我道:“顾哥,席先生一定是来看你的。”我坐正身子,抚了抚微皱的面料道:“你比我还不要脸。粉丝都聚到这儿来了,他肯定是有工作才来的,哪可能为了我特地赶过来。”雯雯一听好像是这么回事,也回身坐好了:“也是哦。”她网上查了查,发现今天席宗鹤是来宣传一部电影的,这部电影去年年初拍摄,还有一个月要上映了,片方正组织各位主演全国路演呢。我仔细想了想,去年他好像的确拍了一部电影,不过就当中客串了一把,怎么就成主演了?而且……这边离影视城近,离他明天要路演的湘兰大学却有些远,就这么撇开别的主创一个人住到这里来,怎么想都不太寻常吧。或许……他真的是为我来的?刚说过雯雯,我也开始不要脸起来。然而就算知道他与我住在同一家酒店,我也按捺着没去找他,一个人待在房间看电视玩手机游戏,消磨时间。就这么到了晚上十二点,我正准备入睡,忽地门铃就响了。我刚洗完澡吹过头发,穿着浴袍去开门,随着门缓缓打开,席宗鹤一张臭脸也逐渐显露在我面前。我有些意外:“这么晚,有事吗?”他瞪着我,表情难看,并且不知道是气傻了还是被我问蒙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没事我关了。”我作势要关门。他回过神,一掌撑住门不让我关,咬牙吐出两个字:“有事。”我握着门把,既不失力,也不松开。“什么事?”他又不说话了,瞪着眼睛活像要吃人,好似说句实话就能要了他的命。我看他屏气凝神不知道在酝酿什么,怕再逼他会把他逼急了,就给了他一个台阶。“是不是睡不着,想找我聊天?”他阴沉的表情一滞,眨了眨眼,有些怔愣地看着我。恶劣、幼稚、脾气差,要不是看他长得好看,我才不搭理他。“那你进来吧。”我拉开门,别说台阶,红毯都给他铺上,“我们去床上聊。”他直直盯视着我,什么也没说,顺着台阶进到屋里。我内心憋着笑,将门关上,刚要转身,被他用力抵在了门上。我们下身相撞着,牢牢贴在了一起。他直接伸手探进我的浴衣下摆,火热的指尖由下往上,抓揉了一把我的臀rou,又滑到膝弯,让我将腿盘在他腰上,像蝎尾一样勾住他。“我还是讨厌你。”他一开口,就让人恨不得将他那双嘴用水泥封死了。我感到他扯下我的内裤,手指挤进臀缝,不住摩挲。猛地小腿用力,勾着他的腰更抵近我。“那你现在在做什么?你就是这么讨厌的?”我冷笑着问他。席宗鹤黑沉地眼眸望着我,凑得极近,气息全都打在我脸上:“我讨厌你,可另一个我不讨厌你。他享受你对他的关心,热衷于试探你的底线,直到确定你对他毫无底线。”他困惑又不甘,带着点狠意:“另一个我,觉得你是他的……光。他影响了我,让我对你硬不起心肠,让我变得没有原则!”他说得每个字、每句话,让我心间刺痛的同时又柔软得不可思议。我以为我至多就是“方玉”,他的无可奈何,他的退而求其次,出于感动而生情,出于责任而生怜。挚爱伤他太深,他只想找个老实可靠的度此余生,正好我是个现成的。我……我……我怎么能是他的“光”呢?他那样耀眼,就算我是光,在他面前也就是地上一滩狗尿反射出的月色那种程度。唯一作用,大概就是提醒别人不要踩到。他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动人的情话,又让我多么伤心。我抚着席宗鹤的脸,哑着嗓子道:“他就是你,你们是一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