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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一个小宫女?想着想着,眼泪儿快冒出来,锦玄背过身,朝向墙面,不让他看到。鲁庆目光微动,下意识抬手抚她发顶,却是虚晃了晃,复又垂下,平静道:“奴婢入东宫也有两年了,说长不长,但也陪伴殿下渐渐长大,是真把殿下放在头顶上伺候,以前是不曾想过这问题,但现在殿下身边有了新人,奴婢哪里还敢占着位子,能尽早让贤就尽早。”“奴婢从小是个没伴的孤儿,爹妈去了,少小离家记不清长什么样子,这些年一心伺候殿下,改天离了东宫,盼头没了,总想着要别的东西来暖暖奴婢的心,不然渐渐凉了,奴婢不知道该靠什么活下去。”锦玄骤然回身,目光射向他,“你要离开我,去哪儿?”鲁庆垂下眼皮,“奴婢想歇歇了,求殿下赐一个清闲的地方。”“然后和她一块过日子?”“殿下莫心急,奴婢这不是还没走。”“可你已生了去意,一个去意已久的人,我如何留得住?”锦玄在他面前来回踱步,眉头紧拧,眼中喷着焦急愤怒的火焰,“你竟为了个宫女就弃我而去,庆儿,你之前是怎么应我的?”“奴婢一字不漏都记着,殿下说过,您的眼里仍是只有奴婢,旁人都是不要紧的,您都不在意,奴婢何须自顾自神伤。可如今,殿下身边有了坤儿,自然无需奴婢了。”“不成!”锦玄大声打断,“不成!我不许你走,不许你跟她在一块儿,你眼里必须只有我一个人!”鲁庆抬头,眸光闪动似有泪光,“奴婢想问一句,殿下眼里可还只有奴婢?”“自然有你。”“只有奴婢一人?”锦玄语滞。瞬息间,鲁庆已明了,心中揪痛。若说之前多少是有点儿装的,现在可实打实的疼,他陪在殿下身边日日夜夜,陆坤才来几天,怎么就入了殿下的眼,难道是因为他的温顺?鲁庆心下冷笑,他那都是装的。“殿下,奴婢想要您的心,但是您不能给,奴婢只能走。”锦玄迷茫,“庆儿,我不明白,先帝在时后宫三千佳丽,每个都宠爱,每个都放进心里,而父皇心里最爱母后,但不妨碍宠着其他女人,我是东宫的主子,不可能只有你一个人,日后还有其他人,你为什么这样霸道?”“原来在殿下眼里,奴婢是个霸道的,坤儿该是最温柔,最贴殿下心意的,日后万事都交代在他手里,奴婢也放心了。”鲁庆朝她磕了个响头,去意已绝。锦玄抿唇看他,“是不是有他在了,你就想走?”“殿下也说了,日后有许许多多的人,现在是坤儿,往后或许是五儿六儿,奴婢心眼小,心中难民捻酸,还不如现在就去了,省的到时惹殿下心烦。”“站住!”锦玄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恼怒极了,但又带着委屈和不舍。鲁庆回首,脸庞透着夕阳昏光,矇昧,甚至淡漠,“殿下还有什么吩咐,不如一块儿说了,日后奴婢再见殿下就不大容易了。”锦玄满腹委屈,“你指责我花心风流,可你还不是把心分一半给了那小宫女——”说来就想起白日里的景象,气恼羞愤涌上心头,大声抽泣,“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我不高兴再瞧见你。”说罢,背过身,双手蒙住眼睛,大颗眼泪从指缝间滑落,砸得心坎都疼,她真的丧心透了。身旁忽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气,双手往上轻抬,锦玄悄悄往外看去,不知何时鲁庆折回来,无奈看着她,“殿下,你已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能像小时候一样闹脾气。”锦玄气哼哼,故意背过身问,“你怎么还不走?”余光却还瞥着身后的动静。鲁庆叹气,“殿下这样,奴婢哪里放心走?”话音刚落,一道身影轻快扑到他怀里,“我就知道,你肯定不舍得。”鲁庆低头不语,摩挲她的乌发,低声道:“可殿下还未做好抉择。”怀里忽然一静,他无奈一笑,“殿下不说话是不行的。”锦玄又不说话了,拧着眉头,纠结了半晌,“坤儿走了,你才愿意留下来是不是?”鲁庆不语,抬手抚摸她的脸颊,泪痕犹在,指尖冰凉凉的,她的脸蛋儿却是热的,令人心起涟漪。他不舍得放手。这样的尤物,不谙世事,纵然他是个没根的,也不想松开。只想越攥越紧,将她口腔里多余的呼吸全都攫取夺走。坤儿,别怪我,宫里奴才成千万,死了伤了残了都不足为怪,殿下却只有一个。而要爬到金字塔上,只有一个人。第三十二章鲁庆一怔,怀中一空,鲁庆一怔,锦玄缓步退出来,看着他,目光闪动,似有浮光点点。“殿下。”无由来的,鲁庆心中抽疼,喃喃地要拂去她脸上的泪光,锦玄却别开脸,不让他碰,人忽然间就冷淡了下来,他不明所以,甚至委屈无辜,“殿下这是想好了?”难道这短短几天的功夫,殿下的魂儿真被陆坤勾走了?锦玄缓缓摇头,“你让我选,我想都不想会选你,可是你知道现在在做什么吗?我若不同意,你就要走,庆儿,你这是在拿我们之间的情分要挟。”一字一句,都捶打他的心。殿下……奴婢只想永远留在您身边,让您眼里只有奴婢一人……难道这样就做错了?绮香独自来到了翊坤宫。“鲁坤衣上沾有一味叫做龙香的香料,人若久闻,将会上瘾,而龙香所配一味凤香,两者一起用,轻者神智昏倒,头晕耳鸣,重则癫狂发疯。”她回禀道,“而奴婢在陆坤身上的香囊发现了凤香。每当陆坤靠近,殿下就会头疼晕眩。”陆坤不会傻到在自己身上下药,那么——魏皇后问道:“按照你的意思,是鲁庆在作祟?”“奴婢不敢妄断,”绮香却道,“今日鲁庆将对食带到殿下面前讨赏,殿下不允,生了一场大气。鲁庆若真是下药之人,所谋的是一人独享殿下的恩宠,但如今他这般做,无异于将殿下推到陆坤身边,完全不利于他。”魏皇后柳眉微挑,“不是鲁庆,那就是陆坤了?”绮香心里是这个答案,嘴上不能直说,陆坤是皇后的人,如今陆坤有谋害殿下的嫌疑,这也就间接指责皇后看人不清,这教她怎么敢这样说?“奴婢不敢妄言。”她低头道。“本宫将你放在玄儿身边,不止是看你本领高,也知道你为玄儿,花了不少的心血,”魏皇后每一字每一句都落入她耳中,缓缓道,“甚至本宫比不得你。”揣测皇后的用意,绮香回道:“皇后言重了。”魏皇后摆摆